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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我是你的眼淚

    你知道嗎,列晶晶結婚瞭,我要去給她當伴娘,我答應瞭,盡管自己不想出現在結婚的場面。但列晶晶是我的死黨,我還是要去的。她問我什麼時候當新娘,我想到瞭你,對她說你問陳光和吧。她驚訝地問,你還在等到他嗎?是,我在等你,你知道嗎?我已經二十八,等瞭八年瞭,還在等。

    你在幹什麼呢,心裡想到瞭誰,是不是已經忘瞭我?你會記得有人在等到你嗎?你會記得你的我嗎?我已經有四年沒有你的消息瞭,可我還相信,你會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緊緊擁抱著我,讓我的淚水淌在你充滿瞭煙草氣息的身上。每一首傷心的情歌都映照瞭我的心情,不是哪一首讓我想起瞭你,是所有。

    你離開瞭我們的城市,為瞭尋找你的夢想,我離開瞭我們的城市,為瞭尋找我的夢想,你就是我的夢想。我不是你的夢想吧?你說我是你要找的人,要等著你,要我記住你的手機號碼,它永遠都為我開著。是,於是我心滿意足地等著,微笑地等待,等到你留下的號碼成瞭空號。我是不是不要等瞭?你沒有告訴我。我在等,一直在等,因為我在等你說,不要等瞭。我以為在異鄉的人海中我會突然遇見你,所以在陌生人群中徘徊,尋找著,每當耳邊響起舊時動人的歌,我就要崩潰瞭,我在找些什麼呢,你在等我的等嗎?我這樣是你所希望的嗎,還是你早就希望我放棄你瞭?朋友問我為什麼會這樣死心眼,為什麼就不能接受一個全新的人,而在等你這個瞭無音訊的人、言而無信的人?理由你知道,你知道的。我有一個灰色童年,孤獨無助的童年,我最害怕沒有安全感,每個人都讓我覺得太遙遠,而你似乎是我前生約定,我看到瞭你,一種莫名的溫暖和感動讓我無條件地靠近你,為你綻放,隻想為你綻放。我不吵,我不鬧,靜靜地愛著你,理解著你,相信著你。貪婪地呼吸著你味道,用力地擁抱著你,撫摸著你砸人的胡子,我多想時光就停留在那一刻。我多想你是我一個人的,不要讓別的女人來分享我的發現,你也隻為我采集春天的花朵。你是這樣想的嗎,或者說曾這麼想過?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都有找到歸宿瞭,我的你又在哪呢?

    你知道嗎,我在你的同學錄上發瞭言,讓知道你消息的人聯系我。你會不高興嗎?如果,如果你已經有瞭新的愛人,這是不是影響瞭你的生活?我不願這麼想的,我不要她們靠近你,是不是你也會為我鎖上愛情這一扇門?還是我一廂情願瞭?不,不,我不想瞭。

    我現在已經開始上qq瞭,用的名字就是你對我的呢稱,我以為也許你我會在網上重逢。我不愛上qq的,可我以為也許會找到你,每遇上一個q友,我都問,你認識陳光和嗎?不認識。也許有一天有人說,我認識,那人會是你嗎,如果是你,你會記得我嗎,你會和我聯系嗎,你會真的也在期待我嗎?還是會給你帶來煩惱?親愛的,不管還愛不愛我,請你告訴我,好嗎?要愛就給我一個消息,我會等,如果不愛瞭,讓我死瞭心,不要什麼也不告訴我,我會猜想中失去方向的。天不是很冷,卻下著綿綿的春雨,灰暗的天空像一塊浸瞭水的抹佈,在頭上掛著,沒有陽光,我的路又在哪呢?我不喜歡下雨天,濕漉漉的,像我自己。有時候我覺得猜不透你,等得太久,我已忘瞭你對我的感覺,如果一切隻是我的臆想,情何以堪啊!我覺得我像你的眼淚,想永久地藏在你的眼中,而你的有意無意總讓我滑落,讓我離開你。如果是無意,我隻是摔傷瞭,還是溫柔地望著你,如果有意,我真的是碎瞭,你肯定地告訴我,讓我落在草叢裡,滋潤另一棵小草。我是你的眼淚,你從不告訴我你為何遺落瞭我。我是你的眼淚,生怕離開你,卻真的不會一直保留在你的快樂裡。

    我常望著天上白雲,在想著,雲的背後是不是藏著你的笑臉,一直對我微笑,於是我總想去到雲端。如果是,你來到我身邊,讓我們一起看雲,好嗎?天空回答我呀,愛人回答我呀,我想念你的溫暖,請回應我呀,我在等待。沒有人回答,我的手心冰涼空洞,我的心去瞭哪裡?我是你的眼淚,不要放棄瞭我,留我溫潤你的雙眼,好嗎?
※本文作者:孤獨的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