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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金秋助學活動

    2006年10月6日中秋節這天,我隨紅十字志願者笨笨和濤來到瞭張曉萍和楊齊的傢。帶上紅會的牌子,我感到的是一種責任,一種使命,更是一種神聖。

    張曉萍因為母親的工作,去瞭肥城的姥姥傢,我們在照片上看到瞭美麗的如一朵蓓蕾般的曉萍。歲月的風霜已無情地在她母親的臉上刻下瞭深深淺淺的印痕。曉萍的父親在婚前就惡習不段,母親為瞭穩住父親,生瞭個孩子。曉萍的父親現被拘留,缺少瞭父愛的孩子似乎比同齡人脆弱,亦比同齡人堅強。7歲的她過少的懂得瞭世間的疾苦,她從不向母親要零花錢買好吃的;然而,沒有父愛的孩子也是脆弱的,她頑皮,似乎有些玩世不恭,曾站在幼兒園的桌子上大喊:“我爸爸跑瞭。”一聲聲的嘶喊,叫人淒涼。

    母女現居住在歷城區一居民地下室,她的房間電視和沙發都是房東的,衣服是人們捐贈的,菜是市場上揀的,很引人註目的是傢裡的那發黴的橘子。這也許是母親舍不得吃留給孩子的吧。母親幹過很多工作,起初運牛糞,那時遇到上坡,沒有人肯幫她,都是自己一人在艱難的前行,曉萍在後面常滿臉黑,不知是自己的鼻涕還是牛糞,有時甚至嘴角還有;之後母親當瞭送奶工,常冬天凌晨四點起來送奶,那時曉萍還小,在後面哭,母親的心被刺骨的寒風吹著,隱隱作痛,那時母親把曉萍放在奶箱子裡,常常為瞭照顧孩子而晚瞭開會,二三百元的收入不足以維持整個傢,最後不得已辭職瞭;母親賣過水果,每次遇到檢查人員,患有心臟病的她總跑不動,幾次水果攤子被掀。曉萍的母親從沒有與誰說過她沒有丈夫的事情,她怕那樣自己會受欺負,在我我們交談中,她幾次淚眼迷蒙。晶瑩的淚珠滲透的是對苦難的追憶,我想更是感激吧,她說如果沒有這些好心人,她與女兒也許會去要飯的。

    值得欣慰的是,在她傢破舊的墻上,我看瞭孩子的字母表。我知道,也堅信這個傢庭不會永遠窮下去。也想告訴7歲的曉萍妹妹:親人的拋棄,際遇的輾轉,人生中的每一份經歷都是豐富的寶藏,隻要我們始終微笑著面對,總是會收獲陽光收獲快樂的。姐姐我也曾是一個受人幫助過的孩子,在姐姐最困難的時候,但有著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尋求一份情感寄托是我們心底最大的渴望,更是人生中永遠追尋的永恒的主題。

    我希望曉萍細細思量慢慢斟酌以後的路,因為花枝招展嬌媚俏麗的花季在等著她。母親流淚瞭,中秋節月亮似乎也為曉萍流下瞭淚滴,是繁華似錦般微笑的感激眼淚而不是悲淒飄零的痛哭。有哪個孩子不渴望中秋節依偎在媽媽溫馨的懷抱呢?我隻期盼孩子這一天快樂,以後永遠快樂。不知道7歲的孩子現在能否讀懂我寫給她的,但相信她有一天會讀懂,會明白。

    隨後我們去瞭楊齊的傢,在超市裡給他買瞭東西。他傢的所有親人正聚集在一起陪老人過中秋,熱鬧的很。笨笨很希望我能輔導楊齊的英語,看著孩子那可愛的面龐和笨笨始終的邀請,本想拒絕的我似乎也沒有任何不答應的理由瞭。我感到的是一種責任,但也有些擔憂:我怕自己會抽不出時間。我也承諾瞭:我會盡力,我會履行我的諾言。

    楊齊用他的樂觀開朗來為我們詮釋一個充滿希望的現實世界,以他的努力學習來激發我的動力,我受益匪淺。他的阿姨拿出瞭楊齊母親婚前的照片,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與現在得病的她判若兩人。小楊齊也很懂事,每天為母親按摩,抓癢。看到笨笨來他傢時,他是童貞般的沒有任何雜質的開心地笑。在談到母親時,我註意瞭一下楊齊,年幼的孩子緊皺眉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也許是一個小男子漢在為母親擔憂吧。我相信他能有一個美好的明天燦爛的未來,在面對親人的愛和憐惜,孩子在開心的笑著,微笑著感激幫助他的哥哥姐姐們,更是傲笑生活的困境。他說,媽媽是為瞭生我才得上這病的,我不會丟下媽嗎。孩子的眼睛閃亮著,那顆童貞的心期盼他的媽媽早日告別疾病。

    我相信穿過夜的天空,黎明就在他的前面……

  

※本文作者:恣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