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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胡蘭成愛過的八個女人:揭胡蘭成的風流史

  談張愛玲繞不開胡蘭成這個人,在張愛玲的生命裡,胡蘭成是個重要人物,重要到何種程度?這樣說吧,胡蘭成是張愛玲感情的唯一,張愛玲的愛除胡蘭成外,沒有給過第二個男人,她寧可讓自己枯萎,雖然她有過第二次婚姻,那是環境的改變和生活的所迫,愛早已蕩然無存。聰明孤傲的張愛玲,盡管有眼高過頂的才華。在愛情和婚姻的選擇方面,做瞭一件終身遺憾的事,也是糊塗和錯誤的事,為一個重要到不值得一提的胡蘭成,讓自己生活在痛苦的陰影中,最後成瞭客死他鄉的孤魂。後人說起張愛玲,無不嘆息惋惜。我想,沒有人認為張愛玲為感情所付出的一切是值得的,她得到的僅是一輪水中的月,一片山中的雲。張愛玲除瞭浪費自己的感情,也在浪費自己的生命。

  說起胡蘭成,後人對他有個客觀的評價:其文可留,其人可廢。文可留的原因是,胡蘭成確實是有才華的文人,他對學問的用功,以及在文字上的修為和別具一格,沒有人能否定他。人可廢的理由是,胡蘭成在民族的危難時候,成瞭日本人的幫兇和走狗,此人在對待感情方面,是一個腳踏幾隻船,風流倜儻,肆意用情,薄情寡義的花花男人。這樣一個人之所以有名,或者說變成瞭熱門人物,是因為張愛玲一段不堪回首的經歷,成就瞭胡蘭成的知名。這是張愛玲錯誤用情的結果,所謂錯誤是張愛玲把全部的愛都投給瞭胡蘭成,而胡蘭成隻拿出瞭自己八分之一的情給張愛玲。八分之一的由來是胡蘭成一生中有過八個女人,張愛玲是其中之一,不是第一也不是最後一個。

  在胡蘭成的情感自傳《今生今世——我的感情歷程》裡,寫瞭他生命裡的八個女人。讓我們看看胡蘭成的風流史,瞭解一下胡蘭成都有過什麼樣的女人。

  胡蘭成的第一個女人:玉鳳。

  玉鳳比胡蘭成大一歲,是胡蘭成的結發妻子,她和胡蘭成的婚姻屬於舊式的婚姻,屬於媒妁之言,沒有戀愛的經歷,隻有婚姻的過程。

  胡蘭成是這樣敘述結婚時的感覺:

  “這一切,於我都是這樣的生疏。及至坐床,老嫚給新娘摘下花冠,叫我揭去新娘的蓋頭帕,一見是穿半舊青佈太婆衣,臉上脂粉不施,我心一驚,簡直不喜,且連這不喜亦完全是一種新的感情,對自己都非常生疏的。”


  “我一點亦不興奮感動,什麼也不思想,也不是不樂,也不是淒涼,是什麼一種情懷好不難說。”

  “我看她先解衣睡下瞭,我去睡在另一頭,兩人即刻都睡著瞭,真是天地清明,連個夢亦沒有。”

  “我不滿意玉鳳,因她沒有進過學校,彼時正是‘五四運動’的風氣女學生白衫黑裙,完全新派,玉鳳不能比。她又不能煙視媚行,像舊戲裡的小姐或俏丫鬟,她是繡花也不精,唱歌也不會。”

  玉鳳與胡蘭成結婚七年因病去世,去世時二十八歲。胡蘭成顯然對這種婚姻,對玉鳳是不滿意的,不亮麗,無文化,土氣,無感情都是理由,玉鳳顯然不是他想要的女人。即使玉鳳不死,日後也是胡蘭成拋棄的對象。玉鳳的死對自己對胡蘭成都是一種解脫。

  胡蘭成與玉鳳生有一男一女,男孩叫啟兒,女孩叫棣雲。


胡蘭成與全慧文

  胡蘭成的第二個女人:全慧文。

  胡蘭成是浙江嵊縣人,玉鳳死後他去瞭廣西,在廣西教書時有過一段婚姻,在異鄉,他和一個叫全慧文的女人結瞭婚。在《今生今世》裡,隻有下面這段文字提到這段婚姻:

  “我那年二十八歲,不要戀愛,不要英雄美人,惟老婆不論好歹總得有一個,如此就娶瞭全慧文,是同事介紹,一見面就為定,與世人一式一樣的日子。我除瞭授課,隻在傢用功讀書,有時惟與慧文去墟場買龍眼黃皮果吃。”

  從上面短短的文字可以看出,全慧文在胡蘭成的一生中是個一帶而過的人物,是應付歲月的暫時人物,是用來過度的女人。胡蘭成甚至不願多用筆墨講述這段婚姻。所以我們不知道胡蘭成和全慧文的關系維持瞭多久,全慧文的去向不得而知。

  胡蘭成對待女人是有始無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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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蘭成的第三個女人:應英娣。

  排在第三位的女人應英娣,在胡蘭成看來也不是一個重要人物,她是如何走進胡蘭成的世界裡,胡蘭成不講沒有人知道。在《今生今世》的最後章節,講到佘愛珍時,有一段話順帶提到應英娣。

  “自與愛珍結婚,我這裡就常有女子來往。一個是應小姐,她在香港開瞭一間小店,賣日本的小東西,如飾物人形之類,來日本是為瞭辦貨。應小姐原是我前妻,昔年為瞭張愛玲,發脾氣離開瞭我。她是個柔和硬氣人,待人心思好,我問瞭她的別後種,彼此敬重,如兄弟姊妹的親。她今年還隻有三十二歲,她的人品與相貌,好比一朵白芍藥。我一生就是對好人叛逆,對應,對愛玲。可是我不後悔。”

  可以肯定一點,應英娣是因為胡蘭成外遇張愛玲而離開胡蘭成的。應英娣離開胡蘭成是明智的決定,這樣的男人有瞭等於沒有。愛永遠都是屬於自私的情感,不能與人分享,能與人分享的情感決不是愛。愛中之外還有愛,這不是愛,這是貪婪。

  胡蘭成的第四個女人:張愛玲。

  胡蘭成遇到張愛玲,是當時辦《天地》月刊雜志的女作傢蘇青起的作用,不是她把張愛玲的地址告訴胡蘭成,或許張愛玲情感的命運不會那麼悲淒。

  胡蘭成吃著碗裡的女人應英娣,又看上瞭鍋裡的女人張愛玲。胡蘭成是個貪得無厭的男人。

  張愛玲對胡蘭成來說隻不過是個獵物而已,張愛玲錯誤理解瞭愛的含義,便有瞭“因為懂得,所以慈悲”這句話的誕生。


  胡蘭成是個情場高手,是個獵艷高手,他出現在張愛玲面前,在三招之內就把張愛玲降伏瞭,何以見得?看看張愛玲在送給胡蘭成的照片背後寫的話:

  “見到瞭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但她心裡是喜歡的,從塵埃裡開出花來。”

  張愛玲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當她陷入瞭情感的漩渦,就開始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分不清美與醜,分不清好與壞。思維再也不是那麼清晰,睿智瞭,敏捷更談不上。在所謂的愛情面前,張愛玲隻能算是個弱智和愚鈍的女人。和胡蘭成這樣花腸子的男人講愛情,簡直褻瀆瞭愛情兩字的神聖。

  胡蘭成想玩的是婚外情,算應英娣英明,看清瞭形勢,把胡蘭成送給瞭張愛玲,脫離瞭那個苦海。張愛玲歡天喜地縱身躍進瞭苦海,她以為得到瞭想要的幸福,張愛玲不過得到的是一張白紙上的幾個黑字,得到的是胡蘭成空有的承諾。

  胡蘭成說:“我與愛玲隻是這樣,亦已人世有似山不厭高,海不厭深,高山大海幾乎不可以是兒女私情。我們兩人都是曾想到要結婚。但英娣竟與我離異,我們才也結婚。是年我三十八歲,她二十三歲。我為顧到日後時局變動不致連累她,沒有舉行儀式,隻寫婚書為定,文曰:胡蘭成張愛玲簽訂終身,結為夫妻,願使歲月靜好,現世安穩。上兩句是愛玲撰,後兩句我撰,旁寫炎櫻為媒證。”

  老奸巨猾的胡蘭成把張愛玲輕而易舉地搞到瞭手,至於婚姻那隻不過是好玩的把戲,騙騙像張愛玲這樣癡情的女人很管用。胡蘭成說:“我與愛玲亦隻是男女相悅,《子夜歌》裡稱‘歡’,實在比稱愛人好。”

  胡蘭成還說:“但她想不到會遇到我。我已有妻室,她並不在意。再或我有許多女友,乃至挾妓遊玩,她也不會吃醋。”

  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女人可以豁達到可以與他人分享一個男人,應英娣做不到,張愛玲同樣做不到,張愛玲的思想並不比應英娣更高尚,張愛玲也是一個世俗的女人,她怎麼可以沒有對愛獨占的心理,真正的愛情從來都是排他性的。胡蘭成的沾沾自喜是自欺欺人的自我感覺良好。

  看胡蘭成說的話,就知道他根本不是出於真心愛張愛玲,在後人看來胡蘭成隻不過把張愛玲當“歡”的對象而已。胡蘭成給張愛玲的“歲月靜好,現世安穩”,是一張空頭支票,永遠無法兌現,讓張愛玲一場歡喜一生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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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蘭成的第五個女人:周訓德。

  胡蘭成生性風流,所到之處,捏花惹草,四處留情。得到張愛玲後,胡蘭成並不心滿意足,喜歡美色的本性,絲毫沒有得到改變和收斂。

  胡蘭成利用在武漢辦報的機會,拿出瞭他泡女人的看傢本領,駕輕就熟,很快就勾上瞭僅17歲的女護士周訓德。

  17歲女孩,多嫩的肉,好吃極瞭,胡蘭成怎麼會不流口水呢,他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

  胡蘭成恬不知恥地說:“我隻管看她,如紹興媒婆說的越看越滋味,我說你做我的學生罷。但過得多少日子,又說你還是做我的女兒。後來又說要她做我的妹妹但到底覺得諸般都不宜。《詩經》裡‘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沒有法子,隻好拿她做老婆,隻怕做瞭老婆亦仍覺拿她沒有法子。我道:‘我看著你看著你,想要愛起你來瞭。’她道:‘瞎說!’我仍說:‘我們就來愛好不好?’她道:‘瞎說!’

  見到周訓德胡蘭成似乎全忘瞭自己是有婦之夫,下面是胡蘭成與周訓德的對話。

  “我說:‘訓德,日後你嫁給我。’小周道:‘不。’問有什麼不好?她道:‘你比我大廿二歲。’又道:‘我娘是妾,我做女兒的不能又是妾。’我當時聽瞭也憬然,不即拿話來辯解。”

  周訓德知道有張愛玲的存在,她不想與人共享一夫,她不甘做第二夫人。周訓德知道做妾沒有好的結果,可是可是,她還是經不起誘惑,同胡蘭成廝混在一起,實際上幻想著有一天可以獨霸山水。讓主動放棄總有一種不甘。


  胡蘭成對感情和婚姻,有近乎遊戲的態度,讓人感到憤然,可細想一下,又不能全罵他。總有一些女人願意和他糾纏,願意陪他玩。周訓德是這樣的貨色,范秀美是這樣的貨色,張愛玲何嘗又不是呢。

  胡蘭成坦然的瀟灑,坦然的無恥。他可以毫不忌諱地把與張愛玲關系告訴周訓德,又把與周訓德的關系告訴張愛玲。在錯亂的男女關系上,把胡蘭成說成欺騙似乎不成立。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女人們的不自尊不自愛不檢點,讓胡蘭成有瞭爛愛的機會,有瞭辯解的理由。

  胡蘭成說:“小周我與她說張愛玲,她聽著亦隻覺得好的。我問她可嫉妒?她答:‘張小姐嫉妒我是應該的,我嫉妒她不應該。’她說的隻是這樣平正,而且謙遜。”

  “我與愛玲說起小周,卻說的來不得要領。一夫一婦原是人倫之正,但亦每有好花開出墻外,我不曾想要避嫌,愛玲這樣小氣,亦糊塗得不知道嫉妒。”

  張愛玲是糊塗,但絕對知道嫉妒,面對胡蘭成這樣的人,嫉妒無濟於事,放棄又不舍,矛盾的痛苦一直折磨著張愛玲。

  胡蘭成與周訓德的情緣,因抗戰的勝利,胡蘭成的逃亡而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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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蘭成的第六個女人:范秀美。

  胡蘭成曾當過汪偽政府的宣傳部次長,是漢奸一族。抗戰一勝利,胡蘭成就隱名埋姓,四處逃竄。在逃亡的路上,胡蘭成依然風流本性不改,與送他上路的寡婦范秀美好上瞭。與范秀美的關系,胡蘭成花瞭不少筆墨講述。

  “十二月八日到瞭麗水,我們遂結為夫妻之好。這在我是因感激,男女感激,至終是惟有以身相許。而她則是糊塗瞭,她道:‘哎喲!這我可是說不出話瞭。’翌日在往溫州的航船上,她道:‘這我可是要蠻來瞭的呢!你到何處我都要跟牢你瞭的呢!她的蠻,亦像戲文裡的樊梨花那樣番邦女子的不顧一起。”

  胡蘭成對夫妻關系太在意瞭,在意到與他有關系的女人,都給予夫妻的名譽。這邊與張愛玲保持著舊的夫妻關系,那邊與范秀美建立瞭新的夫妻關系。在胡蘭成看來男女之間建立夫妻關系,如同國傢與國傢之間建立外交關系一樣,多多益善。胡蘭成的真實目的在哪裡?他是這樣說的:“我在憂患驚險中,與秀美結為夫妻,不是沒有利用之意,要利用人,可見我不老實。但我每利用人,必定弄假成真,一分情還他兩分,忠誠與機智為一,要說這是我的不純,我亦難辯。”

  對待范秀美,胡蘭成有意呈現“誠實”的一面,主動把與張愛玲和周訓德的事告訴范秀美。胡蘭成認為自己這樣做是有胸襟的。但我認為范秀美比胡蘭成更有胸襟,胡蘭成的風流史沒有使范秀美厭惡。

  胡蘭成得意地說“但她不妒忌愛玲與小周,這原是她對人事的現實明達知禮,而亦是她的糊塗可笑。她明知我有愛玲與小周,當時她卻竟不考慮,因為她與我隻是這樣的,不可以是易卜生戲劇裡的社會問題,其至亦不可以是禪回答。她這樣做,不是委屈遷就,而是橫絕一世。”


  “秀美與我,好像佛經裡說的‘法不二,法不待不比’,竟是不可能相像有愛玲與小周會是幹礙。她聽我說愛玲與小周的好處,隻覺如春風亭園,一株牡丹花開數朵,而不重復或相犯。她是這樣一種光明空闊的糊塗。”

  從張愛玲開始至周訓德到范秀美,都是糊塗的女人,胡蘭成對糊塗的女人情有獨鐘。

  胡蘭成與范秀美結為夫妻後,張愛玲千裡迢迢來到溫州看胡蘭成。想不到胡蘭成身邊又有瞭一個女人。其實張愛玲來溫州除瞭看胡蘭成,也是來讓胡蘭成對感情做一個抉擇。

  胡蘭成說:“那天亦是出街,兩人隻揀曲折的小巷走,愛玲說出小周與她,要我選擇,我不肯。”

  “我因說世景荒荒,其實我與小周有沒有再見之日都不可知,你不問也罷瞭。愛玲道:‘不,我相信你有這樣的本領。’她嘆瞭一氣:‘你是到底不肯。我想過,我倘使不得不離開你,亦不致尋短見,亦不能再愛別人,我將隻是萎謝。’”

  張愛玲在溫州呆瞭二十天,一無所獲,她沒能讓胡蘭成回心轉意。張愛玲不得已離開瞭溫州,離開瞭胡蘭成,她內心充滿著無奈和傷感。張愛玲在以後寫給胡蘭成的信中說:“那天船將開時,你回岸上去瞭,我一人雨中撐傘在船舷邊,對著滔滔黃浪,佇立涕泣久之。”

  張愛玲絕望瞭,從此讓自己萎謝瞭。

  雖然張愛玲離開瞭胡蘭成,范秀美在胡蘭成的身邊依然不能長久,解放初期,胡蘭成去瞭香港之後轉去日本,永遠拋棄瞭范秀美。范秀美就像一座浮橋,幫胡蘭成度過瞭危難,過去瞭也就無用瞭,可以拆除。胡蘭成是個何等薄情寡義的人,這樣的人竟有這麼多的女人,甘願為他獻身,甘願為他流淚,甘願為他犧牲,我們還能說些什麼呢?搖搖頭,說聲不懂算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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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蘭成的第七個女人:一枝。

  胡蘭成踏上日本的國土,立刻打響瞭征服日本女人的戰爭。

  一枝是日本女人,是已婚女人,是有夫之婦,是胡蘭成的房東。胡蘭成在討好女人方面確有高人一籌的本事,很容易讓女人產生迷離的情感,很容易贏得女人的芳心。

  胡蘭成是個見到女人都想占為己有的人,他公開坦誠說:“我是陋巷陋室亦可以安住下來,常看見女人,亦不論怎樣平凡的,我都可以設想她是我的妻。所以我心裡當一枝已是我的妻倒是真的。”

  胡蘭成似乎對結婚很感興趣,凡與之交往的女人,都提出與之結婚,全然不理自己是已婚人士。對一枝胡蘭成又故伎重演。

  “我說,我要與你結婚,一枝卻道:‘不可,我是人妻,隻要像現在這樣就好。’我的問是自己亦知道不夠誠意,而她的答亦是,怎麼可以這樣不作打算!”

  胡蘭成與一枝沒能結為夫妻。在胡蘭成的八個女人中,隻有周訓德和一枝沒有納入妻子的行列,實際等同於妻子。如果不是時間短暫和忙於逃命,周訓德也成瞭胡蘭成帳下的人。


  結不結婚不是重要的事,重要的是不結婚一樣有結婚的感覺和好處,且不附帶任何責任和麻煩,豈不更好。胡蘭成實際上也喜歡這種形式的遊戲。

  沒有夫妻之名,胡蘭成與一枝依然悠然自得。

  “轉瞬十月二十四,一枝生日,我與她去看歌舞伎。”

  “我和一枝到新宿禦苑去看櫻花,但是兩人隻顧說話,還是比看櫻花要緊。”

  胡蘭成在一枝傢住瞭兩年就搬走瞭,但沒有說搬走的原因。胡蘭成搬走後,一枝與胡蘭成還有來往,兩人在一起有三年的時間。據胡蘭成說,一枝不能離婚,故不能嫁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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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蘭成的第八個女人:佘愛珍。

  胡蘭成像過客一樣,先後從七個女人身邊走過,把女人當作提供享受和服務的驛站。胡蘭成活的逍遙自在,風流快活,一生艷遇不斷。胡蘭成走馬燈式的換女人,讓看得人都眼花繚亂。

  離開一枝胡蘭成繼續瀟灑,把目光重新投回到瞭中國女人的身上。在日本這個異國的土地上,胡蘭成的最後一站是第八個女人佘愛珍,上海黑幫頭子吳四寶的遺孀。佘愛珍屬於殘羹剩飯的女人,與胡蘭成是匹配的一對,如同蒼蠅遇到瞭臭肉。

  胡蘭成說:“中華民國四十四年三月,佘氏愛珍來歸我傢。”這不是一個稱心如意的女人,但胡蘭成還是接受瞭,或許他已沒有多少選擇的資本和餘地瞭。

  胡蘭成於1981年7月25日在日本東京去世,結束瞭情債累累的一生。

  看完胡蘭成的《今生今世——我的感情歷程》讓人感到驚訝,胡蘭成對待感情和女人,如玩遊戲,玩過就算,重在過程,不計結果。

  胡蘭成玩三角遊戲,得心應手,他從不檢點自己的行為,他這樣說:“我已有愛玲,卻又與小周,又與秀美,是應該還是不應該,我隻能不求甚解,甚至不去多想,總之它是這樣,不可以解說,這就是理。”

胡蘭成與佘愛珍

  胡蘭成不願承認對女人的愛,他說:“我於女人,與其說是愛,毋寧說是知。”

  “情有遷異,緣有盡時,而相知則可如新,雖仳離訣絕瞭的兩人亦彼此相敬重,愛惜之心不改。”

  愛惜之心不改。真的不改嗎?這話連鬼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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