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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世界佛教史上最偉大的翻譯傢到底是誰?

  中國乃至世界佛教史上,先後出現過許多優秀而傑出的翻譯傢,他們同時也是佛學大師、高僧;譬如東晉的法顯,東晉後秦的鳩摩羅什,南朝的真諦,唐朝的玄奘、鑒真、義律、不空等。那麼,究竟誰是其中最偉大的一位?在我看來,非鳩摩羅什莫屬。他在佛學上的崇高地位和巨大影響,就等同於“中國史學之父”司馬遷在史學(及文學)上的地位和影響。

  鳩摩羅什,出生於公元344 年,逝世於413年,原籍天竺(今屬印度),生於西域龜茲國(今新疆庫車),東晉後秦時期高僧、國師。他翻譯瞭大量佛經(總計達35部294卷),其中以《金剛般若波羅蜜經》、《摩訶般若波羅蜜多心經》、《維摩詰經》、《佛說阿彌陀經》、《妙法蓮華經》等最為著名;尤其《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即《金剛經》堪稱萬經之母,是最著名、最偉大、水平最高、質量最好、影響最大的一部佛經。

  早在1600多年前,鳩摩羅什所翻譯(其中還帶著相當一部分再創作的成分)的《金剛經》,其思想和文筆竟然是如此準確、深邃、流暢、優美、簡練、雋永,實在是令人贊嘆不已。在我看來,他不但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佛經翻譯傢,而且是古往今來、整個東西方國傢的各種翻譯傢中最偉大的一位。因為至今我還沒見過一部像《金剛經》這樣內容和形式、理論和語言結合得十分完美的翻譯著作。

  在鳩摩羅什的一些傳記文章裡,人傢這樣評價道:“他是中國歷史上偉大的高僧,是中國佛教史乃至思想文化史上一位非常傑出的人物。”“他譯出的佛經,在內容的表達、詞語的應用等方面,都達到瞭前所未有的水平。”“譯文非常簡潔曉暢,妙義自然詮顯無礙,所以深受眾人喜愛,而廣為流傳,對於佛教的發展有很大貢獻。”“中國之佛教由鳩摩羅什而面目一新。”這些評價一點也不誇張溢美,而是非常客觀中肯。

   

   我對《金剛經》的看法非常之好、評價非常之高,而且也已經背誦和研討過數百次瞭。去年11月在閱讀《金剛經》整整100遍之後,我寫瞭一篇體會《如是我聞》,現引用於此,供大傢參考:

  最早知道《金剛經》,那還是在中學上歷史課時。老師說,世界上最早的印刷品和書籍,就是1900年在甘肅敦煌莫高窟發現的一卷印刷精美的《金剛經》,它印制於中國唐朝咸通九年,即868年,距今有1100多年歷史瞭,後藏於英國倫敦大英博物館。我去年去敦煌時,還特地就此事詢問過當地的工作人員。

  《金剛經》全名為《金剛般若波羅蜜經》,是萬千佛經之首、之母,並被稱為中國古籍五大經[即《道德經》(即《老子》)、《南華經》(即《莊子》)、《易經》、《詩經》、《金剛經》]之一。它先後有過多人翻譯,但以鳩摩羅什的最好,唐玄奘次之。唐玄奘以《般若波羅蜜多心經》翻譯最好,《心經》被稱為《金剛經》的壓縮版、解釋版、補充版,其實嚴格上說這是兩部幾乎完全不同的作品。在這兩者中,毛太祖更看好《心經》,認為《金剛經》太長,不合適流傳;《心經》簡短,比較好讀,是最好的一部佛教文本。其實不然,不管從哪方面說,《心經》又哪裡比得上《金剛經》呢?這就說明,學問思想博大精深、堪稱百科全書的毛太祖,在佛學方面的造詣亦略有不及。

  《金剛經》幾乎涵蓋瞭佛教一切最基礎、最本源的理論和學說,融宗教、哲學、文學、文化於一爐,內容豐富廣博,思想深邃睿智,畫面精彩,形象生動,情節圓滿,語言優美,文字整飭,流暢通達,渾然一體,朗朗上口,完全可以媲美於西方宗教的《聖經》、《古蘭經》,哲學的《理想國》、《查拉圖斯拉如是說》等一流頂尖名著。

  黃炎培讀《道德經》,總結4字:“為而不爭”;讀《金剛經》,亦總結4字:“如石不動”。其實我的體會,卻是剛好倒瞭過來:讀《道德經》應是“如石不動”,讀《金剛經》才是“為而不爭”。為什麼呢?其實,道傢和佛傢都講“有”和“無”,但是,道傢的“無”確確實實是沒有,空空如也,把一切放棄,看破紅塵名利,求得超脫和平定,這便是“如石不動”;而佛教講的“有”和“無”本質上是指“多”和“少”,是讓人丟掉“少”的,將來才會得到“多”的,丟掉次要的,將來才會得到重要的,先舍後得,有舍才得,這便是“為而不爭”。

  文中有大量類似“如來所說XX,即非XX,是名XX”的句子,很像《道德經》的開頭“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的說法,都極富有邏輯性和辯證法思想,那也正是這兩部作品各自的特征:《金剛經》是讓你把手頭原本看得很大、其實並不大的東西看小它,從而去追求和獲得真正大的東西;而《道德經》是讓你將幹脆該對象看穿、看破、看無。(記得毛太祖第一次見到趙樸初時,還跟他開玩笑說:“如來所說趙樸初,即非趙樸初,是名趙樸初。”)

  所以,人們曾經常說佛教宣揚的是四大皆空、一切虛無,這實在是誤解瞭佛教。佛教其實是把道教的出世和儒教的入世結合瞭起來,就是說既要積極地對外做事,又要保持自身內在的清凈修為。這兩者必須同時存在,缺一不可。佛教並不是說什麼都不要做,而是要放眼廣大、不拘小節,丟掉煩惱、心胸豁達,不要固執、轉移視線,打開心智、專註事業,幹大事而舍小我,既為又不爭;否則,全中國乃至全世界的佛教事業,又怎會做得像今天這樣巨大呢?至於說“菩提本非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那是發展到瞭禪宗的境界,有些類似於道教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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