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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心情散文

心情散文

散文:轉貼一個故事

轉貼一個故事 作者:不詳 在其它地方看到的故事,想想在我們的論壇裡,也有類似的故事,對自己的父母的,對自己的爺爺的,對自己老公的爺爺的!!!!看看他們是如何對待我們的 遼寧北部有一個中等城市,鐵嶺,在鐵嶺工人街街頭,幾乎每天清晨或傍晚,你都可以看到一個老頭兒推著豆腐車慢慢走著,車上的蓄電池喇叭發出清脆的女聲:”賣豆腐,正宗的鹵水豆腐!豆腐咧–“那聲音是我的。那個老頭兒,是我的爸爸。爸爸是個啞吧。直到長到二十幾歲的今天,我才有勇氣把自己的聲音放在爸爸的豆腐車上,替換下他手裡搖瞭幾十年的銅鈴兒鐺。 兩三歲時我就懂得瞭有一個啞吧爸爸是多麼的屈辱,因此我從小就恨他。當我看到有的小孩兒被媽媽使喚著過來買豆腐卻拿起豆腐不給錢不給豆兒就跑,爸爸伸直脖子也喊不出聲的時候,我不會像大哥一樣追上那孩子揍兩拳,我傷心地看著那情景,不吱一聲,我不恨那孩子,隻恨爸爸是個啞吧。盡管我的兩個哥哥每次幫我梳頭都疼得我呲牙咧嘴,我也還是堅持不再讓爸爸給我紮小辮兒瞭。媽媽去世的時候沒有留下大幅遺像,隻有出嫁前和鄰居阿姨的一張合影,黑白的二寸片兒,爸爸被我冷淡的時候就翻過支架方鏡的背面看媽媽的照片,直看到必須做活兒瞭,才默默地離開。   最可氣的是別的孩子叫我”啞吧老三”(我在傢中排行老三),罵不過他們的時候,我會跑回傢去,對著正在磨豆腐的爸爸在地上劃一個圈兒,中間唾上一口唾沫,雖然我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意思,但別的孩子罵我的時候就這樣做,我想,這大概是罵啞吧的最惡毒的表示瞭。第一次這樣罵爸爸的時候,爸爸停下手裡的活兒,呆呆地看我好,淚水像河一樣淌下來,我是很少看到他哭的,但是那天他躲在豆腐坊裡哭瞭一晚上。那是一種無聲的悲泣。

散文:我的奶奶

我的奶奶 我的奶奶 作者: 無絮 每當在園上看到鄰居的老人們晨煉、跳舞、買菜、帶孩子時,我都會給他們一個最美的笑容,他們,像極瞭我的爺爺奶奶,而我,卻已永遠得失去瞭他們。子欲養而親不待,謹以此文字給我的奶奶,也希望園中的所有老人都健康快樂,盡享兒孫之福! 今晚,閑來無事,整理老照片。在一堆發黃的照片中,看到瞭一年前跟奶奶在傢鄉的公園裡的合影。照片中,奶奶頭發花白,神態安詳,微瞇的眼睛好像一直在慈愛的註視著我。突然之間,我控制不住自己失聲痛哭。奶奶已永遠的離開瞭我,2002年10月的那一天,而我,卻沒有親自去送她。

散文:晚霞中的紅蜻蜓

晚霞中的紅蜻蜓 相逢的偶然,離別的匆匆,當天你除瞭深深的眼神外就是送瞭一首詩,我一直念著、讀著。時間過得真快,這詩中的意也越來越沉,越來越讓人莫名地孤寂。 想你瞭,想那個卷起衣袖大聲唱著東北人的女孩,想那個甜甜的笑,跟隨想像也飄浮的傻笑著。不知現在的你身在何處過得可好,在你身邊的他是否懂得關心鼓勵你?還記得你畫的那些椅子嗎?專門找來些書本參照著,像小孩捉迷藏那般認真、稚氣,傻傻的,不是說以後要開個傢具門市專賣椅子的嗎?哈哈,還記得嗎? 和同學聊天時會打聽你的消息,其實我不是個放不下的人,隻是希望你能過得幸福些,你是溫室中的花朵,那麼地嬌艷。人生的前路不會永遠平坦,離開溫暖的環境不知你是否還能保留著那個笑容,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嘛,你也答應以後無論什麼時候都要保留著這份甜美、純真、自信的笑容。 玻璃隔著窗外一顆挺拔的青松,它矯健的身姿隨風搖擺。我向它微笑,它向我招手,我走近瞭,伸手撫摸,試到的卻是那層看似不存在的玻璃。我輕嘆,卻無力打開窗,想起那時怎樣面對你,我悲傷過,後悔過,卻始終沒有忘記過。 時間過得真快,我的路上仍隻有你的身影陪伴,一次次醉後醒來又想著你,念著那首詩。我要把一直想說卻沒有對你說的話告訴你,我喜歡你,一直喜歡著。此生如能再相遇,希望那時的你記得把欠我的笑容還給我。

散文:寂寞的時候

寂寞的時候 寂寞的時候,便很刻苦地想你、念你,便更加深刻地愛你。直到想不出你的模樣,念不到你的聲音,便一心一意創造機會去見你。總是想深藏,總是想割舍,但怎麼也難以逃離你重新的誘惑,真的,在你的愛情面前,我別無選擇。 寂寞的時候,便很刻苦地想你、念你,便更加深刻地愛你。既然註定要用一生去換取哪怕是片刻的安寧,既然我曾以滿身瀟灑引你的註目,既然有許多眼淚還不忍流在你面前,那就請允許我,允許我在誰也不曉得的角落,舒心而暢快地哭個夠。 寂寞的時候,便很刻苦地想你、念你,便更加深刻地愛你。盡管愛仍然可能使我失去一生的輝煌,可不愛你,這輝煌的一生又少瞭多少力量;盡管美好的一切可能稍縱即逝,但也絕不必後悔,瞬間的美麗留下的,絕不是一時的歡慰。 寂寞的時候,便很刻苦地想你、念你,便更加深刻地愛你。由於愛你,我便不再希求去感動眾人,便使你成為我唯一的讀者。有時,真你想把一切告訴任何人,可又怎能耐的住心域的蒼涼;有時,真想把一切象所有人傾訴,向所有人莊嚴地炫耀,隻是他們永遠也不曉得,為何得此厚愛。 寂寞的時候,便很刻苦地想你、念你,便更加深刻地愛你。直到每一次想你,都使我疲憊不堪,直到對一切都可以充耳不聞、視而不見、嗅而不覺、嘗而無味,我才深深明白,我身上的每一角落,都充滿瞭你的愛和關懷,而最可怕、最可恨、最不能說服、最不能回絕的,遠來正是我自己。

散文:奇怪的小孩

奇怪的小孩 (夜)麥當勞的門口,父母還有小姨拉著一個小孩從裡面走出來。小孩不情願的樣子,雙手拽著母親的衣角,想把母親往回拖。走瞭幾步,看樣子是無望瞭。大人堅決的表情,不容許他再無理取鬧瞭。他猛地放開手,往回跑。在門口靠著玻璃門,哀求的目光望著母親。神情堅決,一付不滿足他的要求就不甘罷休的樣子。  猛然想起自己的年少,倔強固執。不由哈哈大笑:有個性,像我。小孩的示威是自尊心的要求。有時候父母就生氣的留他在那裡。然後他會遲遲回傢,或者到小朋友傢去吃飯,住一夜。實在不象話瞭,父親一把抓住他,橫空抱起。他掙紮不下,哇哇哭起來瞭。即使力量上的低微,心靈深處依舊不服輸。在一小段時間內,他會通過各種不配合表示他的憤怒。他要惹你生氣,煩,即使面臨挨打的疼痛。他以遠大的眼光讓父母從小就認識到,如若他全心要某樣東西,沒有什麼能攔阻。  小孩也有自己的心理,原則。他並不是一味的迎合和乖巧。他有自己的思考和愛好。也能為堅持自己的某些東西(如表示自己的憤怒)而放棄誘人的零食,敢於迎戰各種體罰,不流淚,不服輸,不說疼。他會想多少東西,他能為自己的人生做些奇怪的準備--若我有喜歡的人,父母也不能禁止(最初的叛逆)。今日是麥當勞,明天是人生最珍貴的東西。總有我願意守候並努力爭取的東西,不容任何人的反對和阻礙。  小孩在另一方面用來暗示無盡甚至無理的索求。代表人們本來的欲望。它不是後來附加的各種變質的欲望,而是最基本的欲望。他需要別人註意他,寵他。他需要有人安慰他,疼他。他從不顧及現實。他隻是一味的索求。  《第七封印》中艾諾維和他原我所幻化的小孩,正是最好的例證。  “ 艾諾維,抹殺是沒有用的,要融合才行啊!沒有瞭艾雷,你根本是不完全的!痛苦與欲望,本來都是生命前進的 基石,沒有瞭它們就沒有瞭真實的自己!就算殺光瞭,得出來的也不會是真實的自己!你聽見我瞭嗎,艾諾維  好嗎,艾雷?記得媽媽的話喔。不要逼自己逼得太緊瞭,也莫要再責怪自己什麼。多疼自己一些,多愛自己一些。多聽聽……你自己內心的聲音……”  艾諾維,快些住手!那孩子——那孩子真的是你啊!他是——是你刻意壓抑的、遺忘的、深埋在意識底層的欲望和情感凝結而成的啊!不是什麼妖孽假冒瞭你的形體或占用瞭你的心臟,他就是原初的你,本能的你!”  要知道以她這些時日以來對艾諾維的觀察,早已深知:他所承受的創傷悲苦,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隻是讓他用強大的理智與意志給硬生生地束縛瞭起來而已。可這就像是光與影的依存一般:光源越強烈,光源底下的暗影就越深澹;“原我”所經歷的一切,“內在”所發出的呼喚,都不是硬行壓抑就能夠消除的。而,在場諸人之中,惟有她一人曾經親身經歷過魔變的痛苦,也因此惟有她一人能夠真真明白:這孩子的存在有多麼真實。不,還不止是真實而已。他的出現根本是不得不爾,根本是無由阻止  犧牲和委曲固然是沒有選擇的,但事後的遺忘與壓抑,卻並不是你惟一的選擇。事實上那可以說是最糟的選擇  “你是不曾懊悔過,聖法王。”皇都誠摯地說:“任何一個具有你這樣的靈魂、以及擔當的人,都絕無可能為自己所做的事產生任何的懊悔。”  每個人都曾有過這樣的共存,選擇抹殺和忤奪。如若有傷害,那麼傷害的對象就是這個小孩。每一次傷害總是隱含不發作。一次比一次的虛弱,一次比一次的疼痛。他每一次的呼喚都被你不留情的抹殺。於是他就會蛻變,選擇與你共存,蛻變的欲望,引導你磨滅自己人性的所有。  你是不曾懊悔過,聖法王。因為你一直憑以大義的名目;你是不曾知道的,因為你從不曾聆聽過自己的聲音,最後碌碌為蛻變的欲望所驅使的快樂追求;你是無奈的選擇的,你以為這是成長的必然。有時候破壞的快感同時是不是感覺內心深處有個惡魔的聲音。他的聲音帶著魔力,令人不由自主的遵從。那就是那個蛻變的小孩。共2頁,當前第1頁12※本文作者:佚名※

散文:我的野蠻女兒

我的野蠻女兒 我的野蠻女兒愛美是女孩子的天性,我傢的四歲的小女孩楚玥就是這樣。自她兩歲半上幼兒園開始,關於她的衣著打扮就成瞭我們傢的頭等大事,每天早上,她起床穿衣的時刻是我們最緊張最頭痛的時刻。如果她僅僅是喜歡穿新衣服的話,那也好辦,給她買一些就是瞭,然而,事實遠非如此簡單,我們放在她面前的衣服,她視而不見,我們的意見,她充耳不聞,她偏要自己選衣、配衣、穿衣,於是在她身上出現瞭夏天穿毛衣,冬天穿單裙,手套套在腳裡,襪子戴在手上,左鞋穿在右腳上等等反季節超前衛的穿戴,還有花綠柳紅,慘不忍睹的顏色搭配。我們傢長當然不能容忍她如此招搖地去上幼兒園,苦口婆心、和風細語地開導說服無效後,我便會采用“武力”威脅。然而,我傢這位千金楞是軟硬不吃,我行我素,若不順其意,讓其行,她會大哭大鬧,以罷學來反威脅,如此,每每敗下陣來的都是我們大人。幼兒園的老師對她這個另類學生也是刮目相看,倍感詫異,問她,“小楚玥,這衣服是誰給你穿的呀?”她很自豪地回答:“老師,是我自己穿的,好看吧!”聲音大,哭聲響,性格固執是女兒的另一種野蠻特征,我和妻子深感苦惱,一則怕影響左鄰右舍的生活與休息,二則擔憂女兒缺少淑女基因。我們所在的小區屬於單位宿舍區,因此小區內是比較平靜安詳的,但自從我們傢千金來此報到後,就打破瞭這裡的平靜,一歲前,人們常常聽到的是她劃破夜空的啼哭,一歲後尤其是她會講話後,小區的樓上樓下就是她的說笑聲、喊叫聲。我們傢住5樓,每天下班回傢,我和妻子站在樓下,隻要豎耳靜聽一下,就能判斷她是否在傢。舉個例子,一個星期天,天氣突然降溫,外婆要給她加衣服防寒,可她死活就不願意,外婆急瞭,強行給她加穿衣服,她仍就不肯就范,您猜她怎地,她竟然大聲高呼:“不要,不要,就不穿,救命啊!救命啊!”嚇得外婆不知所措,連忙向她討饒。 女兒不喜歡佈娃娃之類的玩具著實出乎我們的意料,她的玩具基本都是男孩子玩的玩具,比如手槍、寶劍、金箍棒、警車、賽車、電動車等等。 這些“武器軍火”為女兒的傢庭表演提供瞭豐富的道具,每天從幼兒園回傢,她表演完當天在幼兒園裡學到的歌舞後,就是扮演警察或者解放軍,每到這時她的外公外婆就叫苦連天,因為外公外婆每次都是她專政的對象,我和他媽在傢時也擺脫不瞭被鎮壓的命運。 一個秋天,我出差一月,晚上回傢,剛進門,女兒就抱住瞭我,很大聲地說“爸爸!我有一個新媽媽瞭,可是,我一點也不喜歡她……”,說完她嘟著嘴,很委屈的樣子。我大驚,很無辜地看著妻子,感到莫名其妙,片刻,看到她和她媽咯咯咯地笑開瞭懷,我才恍然大悟,女兒在背電視廣告詞。妻子收住笑:“怎麼,心虛啦?”女兒在一邊幫腔作勢 :“談(坦)白從嚴,反抗從寬”

散文:起跑線

起跑線 17歲,看四柱一類書,提到地域區別。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生怕有人和他一樣的天子命。於是廣佈天下,將與他同年同日同時生的人拘來詢問。記憶中一老者對答如流。老人是養蜂人,養瞭十三箱蜜蜂。而朱元璋卻是掌管天下十三州。同樣的命數,雲泥之分,每為我感慨。命數或不可信。但即使不世之才,運數不好也無可奈何。歷史中隱約閃現的光芒,多少人世的傷心事。  18歲,偶占一詩:當年敗走幾人雄,每以前人勵志同。天翁老矣堪何用,豈願今生空縛龍。  沒有人看懂過。  縛龍之術。成功或為偶然,失敗卻是無奈。  李太白心想帝王之學,歪打成詩仙。一生多悲苦。詩仙,後人羨慕,卻是他自己的恥辱阿。生平任俠豪義,風流倜儻。老來顛沛流離,病苦。隻是早生五十年。  其餘人物,亦一時耀眼,歷史終忘記。說出來也沒有人知道。究竟他們追求什麼,究竟為什麼追求。追求的不是單純的金錢和權力,隻是胸懷有抱負。抱負,千古英雄盡毀於此!  時運如水,奈何奈何。兢兢業業,勤奮刻苦,隻是無可奈何的結果。什麼時候意氣風發,而不是意氣消磨。我心,我心。終不如,愚且駑。  青春常在,18守望未來,嚴謹恪守,備待無妄。天令奇巧,必有所圖。而今,大勢去半,去無頭緒。  人之才能,在社會。大致無差別。而雲泥之分,又涇渭分明。何也?隻是起點不同,不同的起跑線。尋求起跑線正是一生的關鍵。熟悉工科的專業,卻向往文科的彈性。工科出來,若從事技術,一生在設計掙紮。而普通的設計是不需要任何才能和智慧的。若從政,沒有背景是沒有希望的。若從事新興行業,那麼類似青春飯。設計的彈性很小。一眼就看到邊。政治有背景,很快就有飛躍。卻不知道什麼行業要求苛刻,專業性不強,彈性很大呢。即使是需要創造,需要才能和智慧,需要冒險。  浮動的心,浮動的一切,所以不能安定的做任何一件事。已經苦苦折磨瞭我五年瞭。從畢業前兩年的眺望,到如今工作三年的尋求,依舊渺渺。雖然知道設計和我這個行業的貓膩,卻遠不是我所擁有的活法。  工作開始的頭一兩年,正是一個人一生最迷茫的時候。情緒最容易低落。最怕受傷和失敗。最需要安慰和鼓勵。最渴望認同和支持。它像天人分割的那道墻。之前的事像是幾個世紀。心會老得特別快。  今天和同事討論到行業問題的時候,情緒就這樣低落。我該尋找哪條起跑線?並不是沒有改弦易轍的可能。隻是時間已經快不容許瞭。 ※本文作者:佚名※

散文:北京風很大

北京風很大 林田 這是凌晨四點/生活那刮幹的骨頭/在作冰冷的交際 ——特朗斯特羅姆《冬天的程式》 寧靜,素遠。在北京異地求學的日子裡,每次想起那南方的小屋,父母那遙遠而又親切的面容,我都會有這種寧靜而素馨的感覺;它仿佛已經成為我每個寂寂的夜晚,陪伴我的書本與夜鶯的音樂,成為我每次在京城的邊界,目光極盡處唯一的獲取與慰藉。盡管我常常想用一種陌生化的語言來敘述這種好像與生俱來的情感以期待對自己的內心世界有一個理性的承擔與自我分享,卻總是在不間斷的情感挫折與機械復制時代的異質感覺中緩慢地升華並且磨練著如此永恒不變的思念。寧靜、素遠,是母親那關愛與溫暖無限的眼光,是我從此再也超不出的半徑距離,而我隻是圓周上的一個小小的點;寧靜,素遠,是父親那沉著與寬廣巍峨的背影,是一道無法擺脫的陰影,神奇的血緣。 18歲時我出門遠行,到瞭印象中寒風凜冽的北方。時間隨著黯淡的記憶流逝,傢的概念時而如南方的丘陵在我的頭腦中綿綿而去,時而又像北方的風沙漸行漸冷。學校裡面的電話亭幾乎都成為我唯一的期冀,盡管所有言談都是簡單的問候,平安的遙寄。我常常在懷疑,是否我依然未曾長大,而對生活的絕望總是陪伴著另一種無言的希望?在第一次離開父母的瞬間,那種類似於《18歲,出門遠行》(餘華小說)的慷慨激昂呢?在萬分的不解與猶豫中,我打開這首詩歌——它替我保存著那段歲月的記憶;它告訴我,這首詩歌寫於我離傢登上46次列車前往北京的時候。

散文:千年的珍藏

千年的珍藏 月光如水,獨倚窗前,悠悠地吹響長笛,淒涼曠遠的音符訴說著那千年的憂傷。    你總說笛聲的憂怨是不適合這城市的旋律,所以臨行你背走瞭你的老吉他。    遠古的紅樓傳來輕輕的夢囈,為何前世的恩      情輪回到今世卻仍是無緣?當眼中不再有淚流出, 你是否聽見久旱的心破碎的聲音?  那是怎樣一種刻骨的痛?當美人魚最終化成海上的泡沫時,風中的承諾對她又有什麼意義?  等待會使人迅速老去。當歲月的滄桑刻上額頭時,心中是否有一份月圓 ※本文作者:佚名※

散文:我怎麼受得瞭他,因為愛一個人需要勇氣!

我怎麼受得瞭他,因為愛一個人需要勇氣! 朋友說你怎麼受得瞭他的,我說愛一個人需要勇氣。 我和他雖然在一起,可他從沒承認我是他女朋友。他說他想的比較遠,怕不能給我承諾,很多人勸我放棄算瞭。可我狠不下心啊!因為愛,是的我愛他,很愛很愛他,曾經我試著和他說再見,我以為我不會再遇見他,可命運就這麼好笑,我們又相遇在一起瞭。 算算和他認識也要半年瞭,半年的時間我卻等不到一句“我愛你”,他是個害羞的人,所以我認瞭,不再奢望。半年的時間他沒帶我見過一個朋友,我不知道我在他心中到底算什麼。 隻要他休息我就陪他去上網玩遊戲,雖然我自己不喜歡。今天他同學叫他去傢裡玩,我以為他會帶我一起去,可他還是把我送回傢瞭。現在的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瞭,是我自己選擇瞭他,所以我該有什麼表情呢!他一個同學說我出不瞭場面,可又有誰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他不帶我去啊!我該發火嘛?如果真生氣瞭,他認為我小題大做,亂吃醋。 朋友說你怎麼受得瞭他,是的我怎麼會受得瞭他的。因為愛一個人需要勇氣!

散文:記憶之美

記憶之美 很多屬於記憶的“美”,遺忘。突然找到高中時存留的美好記錄。過往的美麗印記已然模糊不清。  當時的文字簡陋,連描述都不算及格。描述更多隻是簡單的介紹。沒有通感的感覺捕捉,沒有情感上的理解。但是,是第一次對衣裳如此著迷,對女子的肢體,顏色,以及綜合的感觸。人們終有著迷的時候。對某個人,對某物。對她一切的癡迷,令我想起我被水仙花迷住的時候。真是想片刻不離。而自己在開始的剎那並不知道自己的所為。即使是自小刻意培育的自制力和醒悟力也難以對付。這樣的時候有三次。猛然發現自己中魔一般的渴望接近的不舍,實在是嚇死我瞭。  但是這種癡迷和愛情無關。隻是一個人剛剛醒來對光明和色彩的喜悅。如果愛情混入它的色彩,將是無比美妙動人。即使是再大的苦難也無動於衷。  “她一身淡黃色。奶黃色的褶裙,腰間束起寬大的淡黃皮帶,正與上衣下裙折皺相襯,光滑平整,顯得雅靜多瞭。  她那件淡淡的紫紅襯衫,如流霞一般的顏色。  她著一件白紗樣的輕衣。衣襟短袖,系著棕色的精巧細帶。  她裡面著一件淡雅的淡紅色襯衫,外面套一件素白的夾克衫,開著懷。  她穿著白白的風衣,在我的眼前歡跳著,像一隻可愛的白蝴蝶,淚水模糊瞭我的眼睛。”  還有一篇散文詩。寫的是去初中同學那兒看到的一個漂亮女孩照片。當時覺得很漂亮。雖然記不起她的樣子瞭。但是記憶聯系那個和她相似的妹妹以現在的嚴格審美不會超過11分。  對於自己的審美其實是很沒有底的。因為基本分是天生的,我也不是太在意這一點。吸引我的女孩,總是會有特別的東西存在。我會給她特別加分。諸如氣質,靈氣,個性,內在。。。不過,眼神漂亮的女孩,我非常喜歡。非常漂亮的女孩,應該是整個人像是流光溢彩。流動的靈氣,我難以描述。  如果有愛情的話,記憶之美就不單單審美。它更多是人們的動作話語,行為舉止,令人感動並極富有美。成為一生最寶貴的財富。  我一直在尋求美的感受,並試圖領悟它。我敏銳的觀察這個世界,不放過風吹草動。美,雖然也許無處不在。但屬於我的美,能為我所感動並喜悅,震撼並狂熱,便是我尋求的美。  自然,生物的天性,色彩,音樂,文字,歷史,力量,女體,規則和和諧,一切的一切,所以,擁有無限的生命,於我,並不是苦難。永遠能有自己的樂趣,永遠知道如何取悅自己,永遠懂得如何善待生活。隻是突然執拗於人性,執拗於愛情和更美妙的極致,極致的美。才使我丟失所有的平衡。   朋友離開這座城市,最後的晚餐。一位朋友說,來幾句人生的忠告吧。評到我的時候,爭對另一傢夥的老氣橫秋,他說我還擁有熱情。  熱情,並沒有燃燒在我身上。我已經將它封印。它的火焰時時在掙脫我對它的控制。我知道,當我遇到合適的條件,它就會把我燃燒成灰燼--我一直期待的未來。  心跳的回憶,多麼動人的遊戲名字。我已經準備好把一生投入進去。可不是僅僅的玩哦。  還有紫櫻,不要亂猜測。你知道牽機藥也罷,我也不管你們什麼關系,隻是我的文章中的確很難會有她的影子。因為她從來沒有出現在我的現實中,也無從回憶。還有把別人的過去掛在嘴邊不是好事情,不管你是如何知道些事情的。過去已經和我沒有任何關系瞭。我還有將來的路要走,還有幸福要追尋。包袱和不幸,都不會帶著的。  憂鬱認為是愛情。“但屬於我的美,能為我所感動並喜悅,震撼並狂熱”,那可不是阿。沒有愛情的年代,照樣幸福快樂無憂阿。美是比愛情范疇更大的概念阿。眼光要放遠些。  “這種癡迷和愛情無關。隻是一個人剛剛醒來對光明和色彩的喜悅”,這是比較好的比喻。不管再過多久,我還是能記得這種癡迷的感覺。 ※本文作者:佚名※

散文:致命的誤會

致命的誤會 致命的誤會–世上最愛我的那個人去瞭 一個個無情的誤解,紛亂瞭幸福的腳步。當命運的死結終於用代價打開,一切都為時已晚接婆婆來傢安度晚年,結果卻背離我們的初衷 結婚二年後,先生跟我商量把婆婆從鄉下接來安度晚年。先生很小時父親就過世瞭,他 是婆婆唯一的寄托,婆婆一個人扶養他長大,供他讀完大學。“含辛茹苦“這四個字用在婆婆的身上,絕對不為過! 我連連說好,馬上給婆婆收拾出一間南向帶陽臺的房間,可以曬太陽,養花草什麼的。

散文:雨思

雨思 屋外飄著雨﹐不緊不慢地。濕漉漉的空氣浸潤瞭衣服﹐有點冰﹐粘在身上﹐透不過氣似的悶。找來一把竹椅﹐放在門口﹐看雨織成幕﹐空空的躺著。 小時候喜歡下雨天﹐全傢都不會出門。父親吸著煙﹐喝著茶﹐翻看厚厚的書﹐貓蜷伏在他的腿上﹐打著呼嚕。母親坐在堂屋中﹐篩選秋收還未整理的麥子。麥子裡混雜的麥殼﹐在母親的篩子中攢動聚集﹐最後象沙漠中的小土丘一樣隆起。我坐在母親身邊﹐幫她捧掉麥殼﹐偶爾也弄一點自己篩篩﹐那麥殼轉著圈卻總也閑散著。問母親﹐她說篩要轉圓﹐用力要均勻﹔說外婆比她篩得還好﹐麥殼堆起來﹐高高的﹐象塔。 現在﹐小時候隻敢偷偷翻看的父親的書﹐隻怕積滿瞭灰塵﹐書桌後的椅子孤單地閑置著﹐貓是早已不養瞭。去後山的路肯定有點濕有點滑﹐在這孤冷的季節﹐應該給父親的墳頭加點土才是。 母親是閑不住的﹐可是現已沒有那麼多糧要篩選整理﹐也沒有那眼力納鞋底做鞋子瞭﹐這細雨綿綿的日子﹐那她會在做什麼呢﹖ ※本文作者:佚名※

散文:牽掛,痛苦而美!

牽掛,痛苦而美! 走進人生,便走進瞭牽掛,牽掛是美麗的,也是痛苦的。 牽掛是春天美麗動人的鮮花;牽掛是夏日陣陣清涼的微風;牽掛是秋天滿園累累的果實;牽掛是冬夜悄然飄舞的雪花。 牽掛是人生的符號,牽掛是心靈的奇芭。擁有牽掛,便擁有瞭人生的喜怒哀樂、無悔的七彩年華。牽掛是一杯愈久愈香的瓊漿玉液,牽掛是一朵縈思繞懷的五彩祥雲,醉瞭兩人的心扉,綻放瞭兩朵心花,牽掛是人之間最珍貴的情感,牽掛是慷慨的給予和無私的奉獻,是深深的祝福與默默的祈禱,它不近功利、不含虛假,牽掛是一種情感的交織;牽掛是一種心靈的維系;牽掛是一份濃鬱的思念。 牽掛是夜夜珠淚枕上落的悲;牽掛是停杯投箸不能食的蠢;牽掛是冷雨敲窗不成眠的呆;牽掛是菱花鏡裡形容瘦的癡;牽掛是望穿秋水不思歸的愚;牽掛是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的傻。 牽掛一個人,你會憶起昔日彼此相處時的溫馨;憶起與之挽臂徜徉、同歌輕唱的快樂;憶起寂寞時他悉心的陪伴;憶起痛苦時他耐心的開導;憶起失意時他溫暖的話語;憶起伴嘴後他那內疚;憶起你哭泣時他的驚惶;憶起你任性時他的寬容;憶起你煩心時他幽默的笑話;憶起你調皮時他朗朗的笑聲。

散文:曾經的戀人

曾經的戀人                     好痛……    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呢?現在我又胃疼瞭,也許卻不再是你心裡思念著的那個女孩瞭。你也許再也想不起還有個人在等你發消息問一聲,我等累瞭。隻有放開手,我們什麼都不想吃,也睡不著,直到呆在一起的回憶刻入每一寸骨頭,我手軟軟在這裡敲著字。舉起自己的手,它們那麼真實的呈現在眼前。他們曾經那麼近的接觸過你,以那麼溫柔的姿態擁抱過你的頭發,劃過你的眼睛,可現在這一切似乎是夢境,夢境中的你到底在那裡?我不是天使,可我卻有瞭翅膀——你明白是為什麼嗎?我渾身的刺都被你拔掉瞭,所以我必須得長點什麼出來,好讓你能認出我來,好讓你對我那些流血的傷口視而不見。隻是你不懂,結果我唯一的翅膀被你捏的粉碎,絲毫沒有痛惜的顏色。我看著光禿禿的骨架,蒼白的那麼直接和醜惡。我拔掉瞭他們,但是肩胛上還留著兩個根一樣的東西,每晚睡覺都咯得我生疼。我是個怕疼的人,所以在夢裡,我再也沒有見過你。我們是戀人。曾經是。 你給的感情像經年的墻壁,指甲一刮就撲撲的掉灰。那個女人說,世界上沒有不是千蒼百孔的愛情。我知道那個女人說著安慰人的話。初衷變得一塌糊塗,好象小時候被自己求好的心弄的粉碎的心愛的東西,後悔的心情被一遍一遍放大,看著滿地的碎片不知所措……這個城市每天都有一顆心在破碎著。因為你握過,所以我的手從此變得格外寂寞,再也握不緊抓不住什麼東西,我那它藏在兜裡,在兜裡反復的假設溫度的程度。我悲哀的發現它再也不會被你的大手包裹著,一路往前。因為和你一起聽過。所有的音樂頓時變得可惡無比,它們此時此刻帶著怨毒的嘴臉可以提醒我,嘲笑我,我絲毫沒有一絲抵抗力,節節敗退。我們是戀人,曾經是。我的錯誤在曾經的白紙黑字上刺得人眼睛生生的痛,我實在高估瞭人遺忘的能力,痊愈的能力————隻是,那個人是你。再傷害和被傷害之間,理解和諒解之間,我無法找到原諒自己的理由。因為我們是戀人,曾經……我的反復是害怕我自己忘瞭,真的我越來越模糊,時間真的會讓一切不曾發生,發生過的不曾存在,存在的隻是一瞬。光都黯淡瞭,明暗中隻有我空寂的足音在做著訣別的飛翔。冰涼清冷的空氣在絲絲脆裂…… ※本文作者:佚名※

散文:生活在甜蜜蜜中結束

生活在甜蜜蜜中結束 那應該是很久以前的老片瞭。當黎明走出火車的時候—–土包子進城瞭。多麼熟悉而又陌生的樣子。我們很久以前,或是不久前都有過這樣或相似的經歷。即使你是北京人,到New york,上海人,初到Tokyo,我們剛上大學時的,楞楞的傻樣子等第。當時,他在HK賣東西,賺錢,無錫的美麗的女友在等他。生活總算是有目標瞭。很辛苦,也很幸福,但很孤獨。他知道張曼玉在騙他,可以有人和他一起,總算是不是寂寞瞭。看著他,好象我們現在過的生活,在現實的生活中,吃飯,上班,睡覺…看看卡裡的錢多瞭沒有,看看離房子是不是又近瞭…..那是一二十年前的事,現在我們又來過一遍,真的不想.鄧麗君,那個讓很多人崇拜的人,曾讓長我們一點年紀的人活瞭很久。那時,沒有羅大佑,Beyond,張信哲,張惠妹,周傑倫之流。而那個剛剛過去的張國榮也是差好幾年瞭。生活在一天天改變。黎明終於娶老婆瞭,張曼玉跑路到USA。人生的目標,或多或少實現瞭。鄧麗君,終於死瞭,那個讓很多人都喜歡的人,一個時代終結瞭。黎明與張的邂逅也是在這個點上!甜蜜蜜終於結束瞭!我們的生活還在進行。沿著他們很久以前就已經走過的日子來一起過!我們逃不瞭這個命,還是生活本就是這樣,這就是 甜蜜蜜! ※本文作者:佚名※

散文:有一種愛是永遠的存在

有一種愛是永遠的存在 蟬鳴,思鄉情起。同樣的蟬聲卻聞不出天高雲淡的韻味,隨心情更添幾分煩燥。可蟬的叫聲究竟悲與喜誰又能知?它所表達的也隻有這鋼毅的曲調! 懷舊事,父母親點滴教育,吃飯時的一粒米,穿線時的一根針。如今,兒羽滿尋夢飛離,但不管兒子的明天身在何處,飛得多高多遠,心卻總停留在那最最溫暖的地方,那裡有心中最牽掛的父母。時間無聲,隻留痕跡。兒怕見到您們日漸蒼老的容顏。兒子長翅膀能飛的時候,為什麼您們的一切卻變淡、變老瞭?兒愛您們,愛母親的善良簡樸,愛父親的口硬心軟。卻怎也無法抹去您們額上的深深皺紋,趕不去那點點白發! 蟬聲,原來正如兒對您們的思念之聲,聲聲帶著心底的淚,帶著工作時的艱辛時刻,帶著失敗後仍不放棄的信念,帶著您們給兒的一身傲骨,帶著回報父母回報社會的希望!原以為自己已經長大,淚水不再屬於自己,看來此刻仍不夠堅強! 望窗外,烈日籠罩,熱氣蒙朧可見,心中火焰高漲,似要溶掉一切阻隔、思念與無耐! ※本文作者:佚名※

散文:失去的父愛

失去的父愛 對父親的反感並不是天生的。我還記得父親粗糙的手掌撫摩我額頭的感覺。當我從幼稚的孩童漸漸長大,我的心裡開始有瞭不安分。父親的愛與我的需求之間開始有瞭間隙。 對父親第一次有意見,是那一次逃學事件。其實也不算是逃學,當時讀三年級,值課的老師因為什麼事,無法來上課。我就和一個莊上的同學背書包回來瞭。恰好看見父親從對面的路上走過來,心裡一慌,便躲在大路旁邊的溝底。父親還是發現瞭我。我又解釋不清。於是一頓毒打。這是父親打我打得最狠的一次,打得母親都哭得不成樣子瞭。 第二次的心懷不滿,是因為父親的言而無信。我們那時候還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九年制義務教育。能上鄉中學的小學學生,三分之一還不到。中考前,父親對我說,我要是考上鄉中學,他就買一輛新自行車給我。不幸的是我真的考上瞭鄉中學。父親沒有實踐他的諾言。作為他的兒子,當然也不敢舊事重提,但這件事就這麼放在我的心裡,象一塊石頭一樣,壓得我好痛。後來父親將他手脖上剛戴不久的上海牌手表[那時間這個可是很吃香的時髦商品]給瞭我,算是一種補償吧。 我在下車中學過的是一種住讀生生活。每周父親都要省吃儉用,給我五塊錢的零用錢。就當時的生活條件,五塊錢是綽綽有餘瞭。省下的錢我可以去揮霍,買收音機,買書,星期天坐車去縣城閑逛。 後來我的學習成績不好瞭,我知道自己再沒有挽回的餘地,便自作主張,退瞭學。我回到傢,告訴父親,我退學瞭。父親一下子呆瞭。但他終於還是忍住瞭自己。他說,你自己的事,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