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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諸葛亮一生十大遺憾:諸葛亮為何事報憾終生

  一代名相諸葛亮是中國古人的驕傲,他的運籌帷幄均勝千裡,已為廣大中國人所熟知。他的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成為中國人做人做事的榜樣,不過看看中國歷史,尤其是三國志,諸葛亮這位智者,其實也有遺憾。  其一,早孤。諸葛亮從小就死瞭父母,依靠自己叔父生活。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沒媽媽的孩子像根草,諸葛亮小時候沒能得到父母的關愛,這可能是早年諸葛亮最大的遺憾。  其二,別人不理解。諸葛亮是個志向高遠的人,淡泊明志,不過在當時好多人不理解,因為諸葛亮常常以管仲樂毅相比,這兩個人都是春秋戰國時有名的將相,一個協助齊桓公爭霸天下,一個輔佐燕昭王。諸葛亮以二人相比,意在表明自己有出將入相的本事,可惜當時人都說他吹大牛,不太看好他。   其三,哥哥的外出謀生。諸葛亮的哥哥諸葛瑾過早出外謀生,當然是到東吳孫策那裡去打工。孫策很重用有本領的人,諸葛瑾是個賢能的人,不過從此兄弟倆卻離多聚少,天各一方,很難再相見。諸葛亮本身就沒有親人,如此更有寂寞之感。   其四,妻醜。諸葛亮的妻子醜陋,或許有人說從這裡更可以看出諸葛亮的與眾不同。不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如果諸葛亮不是想著今後能有所發展,能進一步伸開手腳,不會不找一個漂亮媳婦,畢竟秀色可餐才是人生一大美事。  其五,與劉表的關系。與劉表的關系成為諸葛亮人生中的困惑。按理說劉表是諸葛亮妻子的姨父,是黃承彥的兩連襟,這二人應該多親多近,而且劉表早年又有知人之明,可諸葛亮娶瞭妻子才知道,劉表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貨,因此對劉表的關系有說不出的痛。相關閱讀推薦:歷史上堪比張良和諸葛亮的軍師:大明開國功臣劉基諸葛亮一生11次大型自我炒作!如此出名全靠炒!盤點歷史上七大醜女:諸葛亮的成功一半靠醜妻!五千年歷史懸案:諸葛亮“七擒孟獲”是真是假?法正是誰?諸葛亮為什麼不敢惹法正?分頁:1/2頁  上一頁12下一頁  其六,錯識劉備。諸葛亮早年,對劉備的大名早已如雷貫耳,這是個讓曹操很頭疼的人物,當初曹操青梅煮酒論英雄,就對劉備一個勁的點贊,可惜交往後才發現劉備其實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有很多缺點,可是上賊船容易,下來卻難。隻有死心塌地的跟著劉備。畢竟自己三顧茅廬讓劉備成為重用人才的典范。  其七,隔不開的桃園情。劉備和關羽張飛歷史上沒有結拜,但誓同生死是有的,諸葛亮要想實現自己的宏圖大志,就磨不開關羽張飛,可惜二人多有掣肘。雖然諸葛亮是著名的泥瓦匠,善於和稀泥,但也往往於事無補,後來還是關羽失瞭荊州,破壞瞭諸葛亮的制定的千秋大業。  其八,與劉備的關系。書上都說諸葛亮和劉備是君臣關系的典范。可惜諸葛亮臨死前卻拉上瞭個李嚴,作為副手,可見對自己的不信任,並且演義還說臨死拉著趙雲的手,說早晚你看著我兒,意思不言而喻,讓他提防著諸葛亮。  其九,遇到魏延。諸葛亮遇到魏延,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有瞭魏延,諸葛亮在後三國時代,能夠省卻很多事,那魏延勇猛善戰,而且很有謀略,不過最後卻被諸葛亮算計,諸葛亮因為有瞭魏延,也成瞭小傢子氣的代名詞。   其十,沒能一統中原。諸葛亮的北伐註定不能成功,不僅因為遇到瞭對手司馬懿,還是因為當時諸葛亮的兵力戰術都有欠缺之處,而司馬懿也是個作戰的高手,兩強相遇,一定有個好戲,可諸葛亮身體有恙,最終不得不退出比賽,讓人無不遺憾。  “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諸葛亮是個英雄,是個補天手,人生怎能沒有遺憾,或許正是因為有這諸多遺憾,諸葛亮才成為人們景仰的大英雄,所謂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在這個不缺少英雄的國度,正是因為有瞭諸葛亮等人的加盟,才讓我們民族歷史的天空更加璀璨。分頁:2/2頁  上一頁12下一頁

張學良西安兵變前因何事被蔣介石斥為“不忠”

  導讀:蔣介石在十月間到西安一行以後,有一點他是一定瞭解的。那就是,在反共戰爭中,東北軍已越來越派不上用場。總司令在與東北軍將領的談話中可以察覺到大傢對他的新攻勢毫無興趣。張學良的一個幕僚後來告訴我說,這次少帥正式向總司令提出瞭成立民族陣線、停止內戰、聯俄抗日的綱領。蔣介石回答說,“在殺盡中國紅軍、捉盡共匪之前,我決不談此事。”隻有到那時候才可以同俄國合作。  總司令回到瞭他在洛陽的大本營,監督這次新戰役的準備工作。如有必要,要向西北派二十師兵力。到十一月底,陜西古老的關隘潼關附近已經集中瞭十多個滿員師。一列車、一列車的彈藥和供應品運進瞭西安。坦克、裝甲車、摩托運輸隊也準備隨之而來。  但是對於這一切準備在大規模基礎上加強內戰的計劃,公眾都還蒙在鼓裡,隻有西北是例外。關於西北的情況,報上很少透露。官方的說法是,紅軍已被正式“剿滅”。少數“殘部”也在被驅散之中。與此同時,綏遠(內蒙古)的防務交給瞭地方軍隊,他們倒打瞭一場硬仗。對於每天轟炸中國軍隊戰線的日本飛機,南京飛機沒有一架起飛迎戰。但是他們卻進行瞭頻繁的宣傳,造成一種假像,好像南京軍隊有領導防禦;同時東京和南京卻相互保證,綏遠的“局部沖突”決不允許擴大。少數中央政府軍——至多兩個師——開入瞭綏遠,但在部署上卻使得地方部隊不能把“抵抗”這件事搞得太認真瞭。當時擔心地方部隊可能真的進攻日本在察哈爾和熱河所占據的領土。有些南京軍隊也部署在綏遠軍隊與紅軍之間,因為蔣介石認為紅軍很可能從陜西開入綏遠,企圖帶頭真的進攻日本軍隊。   這時全國民族情緒激昂,日本要求鎮壓救國會,認為抗日宣傳是它鼓動起來的。南京遵命辦事。救國會的七位最著名領導人被捕。他們都是有地位的資產階級人士,其中有一名著名銀行傢,一名律師,還有教育傢和作傢。與此同時,政府一下子封閉瞭十四傢暢銷全國的雜志。上海日商紗廠的工人因為抗議日本侵略綏遠等原因而舉行的罷工,遭到日本人在國民黨合作下的暴力鎮壓。青島發生其他愛國罷工時,日本人派海軍陸戰隊登陸,逮捕罷工工人,占領瞭全市。在蔣介石實際上同意取締將來青島日商紗廠一切罷工後,海軍陸戰隊才撤退。  所有這一切事情都進一步在西北產生瞭反響。十一月間,張學良在自己部下官兵的壓力下,發出瞭他著名的呼籲,要求派往綏遠前線。呼籲最後說,“為瞭要控制我們的軍隊。”  我們要信守諾言,一有機會就要讓他們實現打敵人的願望。否則他們就不僅把我本人,並將把鈞座視為騙子,此後不再服從我們的命令。因此懇請下令至少動員東北軍一部立即開赴綏遠前線,增援在那裡完成其抵抗日本帝國主義神聖使命的軍隊。我本人和我部下十萬餘人願追隨鈞座到底。相關閱讀推薦:揭秘張學良發動西安事變真相:蔣發現其通共?揭秘:西安事變前張學良與莫斯科有什麼秘密關系揭秘:西安事變後張學良能存活源於宋美齡庇護?西安事變的“兵諫”主謀是誰?西安事變主導者宋子文日記揭秘西安事變:蔣介石把遺囑都寫好瞭 揭秘:誰在西安事變後“坑”垮瞭東北軍? 分頁:1/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這封信(一九三七年一月二日由西北軍事委員會在西安府公佈)。口氣懇切,要求報仇雪恥之心,希望恢復東北軍聲譽之情,溢於言表。但是蔣介石斷然拒絕這個要求。他仍要東北軍打共產黨。少帥並不氣餒,他不久之後又坐飛機到洛陽去親自提出這個要求。同時他也為被捕的救國會領袖說項。後來,在扣留瞭總司令之後,張學良記述那次談話如下:  “最近總司令逮捕監禁瞭上海救國會七領袖。我請他釋放這些領袖。這些救國會領袖與我非親非友,他們多數人我連認識也不認識。但我對他們被捕一事提出抗議,因為他們信奉的原則與我相同。我要求把他們釋放,但遭到拒絕。我於是向蔣說:‘你對待人民愛國運動的殘酷,與袁世凱、張宗昌並無二致。’  蔣總司令回答說:‘這隻是你的看法。我就是政府。我的行動是革命者的行動。’‘同胞們,你們相信這話吧?’全場數千人齊聲怒喊作答(一九三六年十二月十七日西安府《西京民報》所載的一篇講話)。但是張學良在這個時候飛去洛陽有一個積極結果。總司令同意,他下次來西安時,他要向東北軍的師以上將領詳細說明他的計劃和戰略。少帥就回去急切地等候他的上級的第二次駕到。但是在蔣介石來到以前,發生瞭兩件事,進一步激怒瞭西北。   第一件事是簽訂德日反共協定和意大利的非正式參加。意大利本來已經默認日本霸占東北,作為交換條件,日本承認意大利控制阿比西尼亞。意大利與滿洲國建交激怒瞭少帥,他一度與齊亞諾伯爵頗為友善。他接到這個消息以後就怒斥齊亞諾和墨索裡尼,誓必要摧毀意大利在中國的影響。他在向軍校學生發表講話時說,“這肯定是法西斯運動在中國的末日!”現在東北軍的不滿又增加瞭一項。德意軍事顧問當時正在訓練蔣介石的軍隊和他的空軍去轟炸中共。他們是不是也在把他們所能弄到的關於中國的軍事情報提供給日本呢?難道德日條約事先沒有通知蔣介石並征得他的同意嗎?有謠言說他是同意的。分頁:2/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接著,也是在十一月裡,傳來瞭胡宗南著名第一軍失利的消息,該軍二十一日在紅軍手中吃瞭大敗仗。胡宗南將軍是南京方面最能幹的戰術傢,好幾個星期以來就一直幾乎毫無阻礙地向甘肅北部挺進。紅軍慢慢後撤,除瞭小規模遭遇戰外,避免交鋒。但是他們通過不同方式向南京軍隊宣傳“統一戰線”,設法說明他們停止進攻,發表宣言聲稱紅軍不打抗日的軍隊,要求敵軍參加他們共同抗日。“中國人不打中國人!”這種宣傳後來證明極為有效。  但是胡將軍認為紅軍已經完蛋瞭——軟弱、害怕、沒有鬥志。他輕率地繼續推進。紅軍繼續後撤,幾乎撤到瞭河連灣。這時他們決定不再後撤;需要給敵軍一個教訓。需要給他們看到統一戰線也是有牙齒的。他們突然掉轉方向,巧妙地把胡宗南將軍的軍隊誘入一個黃土山谷,到黃昏時,空襲停止,他們就加以包圍,入夜後發動正面奇襲,左右兩翼並有刺刀沖鋒。氣溫低達零度,紅軍沒有帶手套的手指都凍僵瞭,拔不掉手榴彈的雷管。他們許多人就把木柄手榴彈當作棍棒揮舞攻入敵軍陣線。一軍團帶頭進行猛攻,結果全殲敵軍二個步兵旅、一個騎兵團,繳獲大批步槍機槍,政府軍有一整團投誠參加紅軍。胡宗南將軍慌忙後撤,在幾天之內就把過幾個星期中“收復”的地方全部丟失瞭。他坐下來等待總司令的增援。  東北軍一定在竊竊暗笑。這不是像他們所說的那樣嗎?紅軍不是比以前更有力量瞭?這次新圍剿旗開失利不是說明圍剿將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一年,兩年,三年,他們在哪裡?仍在打紅軍。那麼日本呢?占領更多更大塊的中國領土。但是頑固的總司令因為最精銳的部隊蒙此大辱,羞怒之下申斥瞭胡宗南將軍,隻有更加堅決地要摧毀他的十年宿敵。   蔣介石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七日在西安飛機場從座機上下來時,所踏上的就是這樣一個時局舞臺。  與此同時,在這個舞臺上的左右兩側都發生瞭重要的事情。東北軍將領已經商量好要聯合提出停止內戰和抵抗日本的要求。陜西綏靖公署主任楊虎城將軍的將領也參與其事。楊將軍的軍隊大約四萬人,對繼續打紅軍,比東北軍更沒有勁。他們認為這是南京的戰爭,他們看不出有什麼理由要拚自己的命去打紅軍,紅軍許多人跟自己一樣是陜西人。在他們看來,這場戰爭也很丟人,因為這時日本正在侵略鄰省綏遠。楊將軍的部隊叫西北軍。幾個月前已與東北軍結成緊密的聯盟,秘密參加瞭同紅軍休戰的協議。分頁:3/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這一切情況,行政院長兼總司令肯定已經知道一二。他在西安雖沒有正規軍,但在幾個月以前憲兵三團——即藍衣社的所謂特務團——的一千五百名人員在他的侄子蔣孝先將軍的指揮下開到瞭西安,後者曾經誘捕、監禁、殺害激進分子成百上千。他們在全省設立瞭特務網,開始逮捕、綁架所謂共產黨學生、政工人員和士兵。省城警察是南京任命的省主席邵力子掌管的。由於少帥和楊虎城在城裡隻有隨身警衛人員,沒有駐防軍隊,總司令在那裡實際控制大局。  這種情況也促成瞭另外一個事件。蔣介石到達後兩天,十二月九日,好幾千學生舉行抗日示威,遊行隊伍向臨潼進發,去向總司令遞請願書。邵主席下令驅散隊伍。警察在蔣介石的一些憲兵協助下毆打瞭學生,一度還開瞭槍。兩個學生受傷,正好是一個東北軍軍官的孩子,這次槍擊事件就鬧大瞭。張學良出面幹涉,制止瞭毆打,勸說學生回城裡去,答應把他們的請願書交給總司令。蔣介石盛怒之下,申斥張學良“不忠”,企圖“腳踏兩頭船”。蔣介石後來認為,他們兩人之間的這一事件是後來發生反叛的近因。  總司令的整個參謀部和他的個人警衛這時全都在西安府同他一起。蔣介石拒絕東北軍和西北軍將領一起會見的要求,隻是分別接見瞭他們,用各種辦法誘使他們分裂。他的這個企圖歸於失敗。他們都承認他是總司令,但一個個都表示對新圍剿不滿,都要求派他們到綏遠抗日前線去。但是蔣介石對他們全體隻有一個命令:“摧毀紅軍”。蔣介石在他的日記裡寫道,“我告訴他們,剿匪已到隻需最後五分鐘就可實現最後勝利的階段。”

1960年蔣經國因為何事突然嚎啕大哭?

  蔣經國有好幾個兒子,可是隻有一個女兒——蔣孝章,所以孝章不僅是蔣經國掌上明珠,更是蔣介石、宋美齡最寶貝的孫女,他們曾經親口說:“孝章是蔣傢三代最寶貝的孫女”。可是孝章學業成績不理想,參加臺灣的大學聯考失利。臺灣時期的蔣傢,在很多地方有特權,唯獨在聯考制度下,蔣傢子弟也得被迫和一般學子一塊兒擠大學窄門,無所不在的特權暫時失效,就像一時失去法術的孫悟空,隻能空著急。  為瞭解決孝章讀大學,蔣經國隻好為孝章另謀留學美國途徑。但赴美留學,由於身份保密和安全問題,孝章自不便如同一般留學生,住宿學生宿舍,於是想盡辦法為她安排適當的寓所,供其安心讀書。  負責與美國聯絡的空軍情報處衣復恩將軍推薦瞭“國防部長”俞大維在美國的傢。俞大維為“國防部長”時,蔣經國是“副部長”,關系不惡。蔣經國認為俞傢值得信賴,是以安頓孝章暫時落腳俞傢,並委托俞傢照料。  蔣經國做夢也不會料到,掌上明珠孝章遠赴異邦之後,竟為俞傢公子俞揚和甜言蜜語所鼓動,不知不覺間居然愛上瞭這個大她20歲的老男人。時僅23歲的孝章,根本尚是白紙一張,完全未涉世事。  謙謙學者的俞大維,一共有兩位公子,老大俞揚和是俞大維的德國太太生的。在認識孝章之前,俞揚和已有兩次婚姻紀錄。俞揚和女友眾多,堪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藉著近水樓臺的關系,施展老男人的魅力,和蔣孝章大談戀愛,消息傳回臺北。長期以來,上自蔣介石、宋美齡、蔣經國,下至蔣官邸親屬,無不視孝章為蔣傢冰清玉潔的小公主,如果孝章果真愛上俞揚和,至少在蔣經國眼裡,無異天使折翼、掌珠碎地。 蔣經國  那是1960年的夏天,蔣經國差點精神崩潰,他氣得雙眼發紅,用幾近嘶吼的聲音叫道:“我不準你再和俞揚和在一起,你不能和俞揚和結婚!現在科學發達,沒有什麼不能挽回的事!”這是蔣經國這輩子第一次用這種幾近瘋狂的憤怒口氣,教訓孝章。  隔海數幹預  但蔣經國猶未警覺情況嚴重性,認為尚有挽回餘地,特地越洋指示兒子孝文,要他在美國隔絕孝章和俞揚和交往。蔣經國設想,如果有孝文就近看管,俞揚和應不致再去騷擾孝章。殊不知孝文此刻在美國加州留學,自己到處風流嬉戲都勻不出空暇,哪有時間過問妹妹的感情。等孝文發現孝章和俞揚和的關系進展神速,此時想強行介入,也無從幹預瞭。  蔣經國知悉孝章搬到孝文寓所後,仍和俞揚和藕斷絲連,痛心疾首,特命衣復恩親往舊金山,阻擋孝章做出糊塗事。衣復恩去瞭,親眼見到移居孝文寓所的蔣孝章,和俞揚和講電話時情話綿綿,欲罷不能,自知難以完成任務,隻好悻悻回臺覆命。分頁:1/2頁  上一頁12下一頁  在完全無法可想的情況下,蔣經國甚至不惜老臉丟盡,親自登門拜訪俞大維,讓俞大維清楚他的反對立場。誰曉得俞大維告訴他:“孩子長大瞭,他都四十好幾瞭,我實在無力幹涉他的私事。”  臺北蔣公館彌漫在一片憂心忡忡的氣氛中,孝章卻選在這個最敏感的節骨眼,悄悄地從美國回到臺北。孝章帶回一個更令蔣傢震撼的消息:她別無選擇,非和俞揚和結婚不可!  放聲大哭  那是1960年的夏天,蔣經國差點精神崩潰,他氣得雙眼發紅,用幾近嘶吼的聲音叫道:“我不準你再和俞揚和在一起,你不能和俞揚和結婚!現在科學發達,沒有什麼不能挽回的事!”這是蔣經國這輩子第一次用這種幾近瘋狂的憤怒口氣,教訓孝章。  不管怎麼勸,孝章鐵瞭心就是要嫁俞揚和。這時的蔣經國,驚覺情勢已經完全失控,突然在寓所客廳當著女兒的面,嚎啕大哭。蔣經國邊哭邊罵,哭的是孝章長大瞭,女大不中留,不聽他的話,硬要和已有二任妻子的俞揚和結婚。罵的則是孝文不能善盡兄長本分,監督好妹妹的行為。他更罵老友衣復恩辦事不牢,拆散兩人都辦不成。  那是1960年的夏天,蔣經國差點精神崩潰,他氣得雙眼發紅,用幾近嘶吼的聲音叫道:“我不準你再和俞揚和在一起,你不能和俞揚和結婚!現在科學發達,沒有什麼不能挽回的事!”這是蔣經國這輩子第一次用這種幾近瘋狂的憤怒口氣,教訓孝章。  孝章堅決不同意分手,蔣經國則堅決不允孝章下嫁,去當別人的第三任太太。於是一來一往之間,孝章和蔣經國之間糾纏成一團難以化解的僵局。母親蔣方良夾處當中,亦進退維谷。孝章完全處於孤立無援的境地,百般無奈之餘,她隻好去向老夫人宋美齡哭訴。  孝章面見宋美齡,不免大哭一場,待她傷心地娓娓道來,表明她“烈女不事二夫”的絕決心意,宋美齡瞭解瞭孝章的一片癡情,情勢演變至今,已經很難改變孫女的心意。巧的是,宋美齡未嫁時,蔣介石向宋傢提親,宋傢傢族也一度以蔣介石前面已有三房妻妾(毛福梅、陳潔如、姚冶誠)的緣故,極力反對蔣宋聯姻,宋美齡在阿姐宋藹齡的鼎力支持下,終於得以和蔣介石共結連理。  宋美齡並不覺得有幾房妻妾的男人,就一定不是好男人;重要的是雙方有沒有堅實的感情基礎。因此,在心態上,她是站在孝章這邊的。  宋美齡特別找來蔣經國。老夫人婉言勸解蔣經國,現在孝章都已經長大成人,她有權利決定自己的未來。宋美齡告訴蔣經國,此時此地如果把事情張揚出去,不管是對蔣傢、對俞傢都不好。為瞭孩子的幸福,為瞭顧全兩傢的顏面,更為瞭維護老先生顏面,在老先生知道此事之前,應當趕緊把這件事圓滿解決,經宋美齡這麼一提醒,蔣經國自知木已成舟,難以挽回,隻得同意這樁婚事。  機場難堪  既然父親軟化,點頭同意她的婚事,孝章便通知俞揚和從美國趕回臺灣,拜謁準嶽父母。這時,已經回臺灣的孝文,心中始終覺得未能克盡照顧好妹妹的責任,更難以平復心中怨恨俞揚和的怒火。他打定主意想趁俞揚和回臺灣接孝章的機會,在機場就要當面給俞揚和一個下馬威,讓俞揚和當眾難堪。  那天,蔣經國夫婦、孝章、孝文、孝武和孝勇,都到機場迎接孝章未來的丈夫。俞揚和剛走出松山機場大廳,孝文一馬當先揪住俞揚和,大聲斥責:“我要槍斃你!你簡直是個流氓!居然敢動我妹妹的主意!我今天就在這裡槍斃你!”事出突然,連蔣經國都嚇瞭一跳,他連忙喝止孝文這等魯莽粗暴的舉動。隨從們一旁也趕忙勸解,孝文才松開揪住俞揚和的手,仍不斷高聲怒罵。而俞揚和則是滿臉尷尬,沉默以對,不發一語。  蔣經國終於軟化接納瞭俞揚和。隻是,迫於形勢,孝章的婚事必須依照蔣經國一貫的態度:低調、不招搖。依此原則,孝章和俞揚和並未在臺灣舉行任何公開儀式,而是以非常沉默低調的方式,在親友默默祝福和極其復雜的情緒下,共結連理。分頁:2/2頁  上一頁12下一頁

1976年宋慶齡因何事大發雷霆稱“我辭職”?

  “高層”的一些評價又傳到宋慶齡的耳朵裡。她終於忍無可忍瞭。她氣壞瞭,在臥室裡大發雷霆:“真是豈有此理!說我是‘總理幫’?我就是‘總理幫’又怎麼樣?我不幹瞭!我辭職!這麼大年紀,我也該休息瞭吧?我回上海養老!”  1976年1月9日早晨,收音機裡傳出瞭周恩來逝世的消息。按照幾十年養成的習慣,宋慶齡清晨總要坐在床上收聽新聞。盡管早就知道周恩來病危,但當摯友長逝的消息真真切切傳來的時候,宋慶齡仍然失去瞭控制,淚水不住地流下來。  10日下午,宋慶齡到北京醫院向周恩來遺體告別。在秘書杜述周的陪伴和隋永清、隋永潔姐妹的攙扶下,她來到醫院簡陋的告別室,強忍悲痛最後一次端詳著已經十分消瘦、蒼老的周恩來。  告別後,宋慶齡回到傢,情緒還沒有緩解,就聽到瞭“高層”通過秘書傳達給她的批評。大意是:“讓她去和周恩來告別,為什麼還要自己帶人去?”宋慶齡心情本來就很差,聽到指責立刻按捺不住瞭。她在臥室裡激動地說:“我這麼大年紀,就不該有個人扶扶我嗎?再說,總理也是看著她們兩個(指隋氏姐妹)長大的,怎麼就不能去告別?”  宋慶齡一生十分註意自己的言行,所有事情都盡力做到完美,幾乎可以說是在個人品質上有“潔癖”。因此,在幾十年的政治生涯中,盡管有人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給她造謠,但對她的個人行為卻無法說三道四。這次受到批評,對宋慶齡來說是“破天荒”的。何況,批評還是由秘書傳達的,這也是對她刻意的不尊重。但國傢已經到瞭這樣的地步,她還爭什麼?沉浸在悲痛中的宋慶齡,隻是在私人空間裡,跟身邊的人發泄瞭幾句,也就忍瞭。 宋慶齡  1月15日,宋慶齡抱病到人民大會堂參加瞭周恩來的追悼會。  之後,“高層”的一些評價又傳到宋慶齡的耳朵裡。她終於忍無可忍瞭。她氣壞瞭,在臥室裡大發雷霆:“真是豈有此理!說我是‘總理幫’?我就是‘總理幫’又怎麼樣?我不幹瞭!我辭職!這麼大年紀,我也該休息瞭吧?我回上海養老!”  “高層”的一些評價又傳到宋慶齡的耳朵裡。她終於忍無可忍瞭。她氣壞瞭,在臥室裡大發雷霆:“真是豈有此理!說我是‘總理幫’?我就是‘總理幫’又怎麼樣?我不幹瞭!我辭職!這麼大年紀,我也該休息瞭吧?我回上海養老!”  1976年1月9日早晨,收音機裡傳出瞭周恩來逝世的消息。按照幾十年養成的習慣,宋慶齡清晨總要坐在床上收聽新聞。盡管早就知道周恩來病危,但當摯友長逝的消息真真切切傳來的時候,宋慶齡仍然失去瞭控制,淚水不住地流下來。  10日下午,宋慶齡到北京醫院向周恩來遺體告別。在秘書杜述周的陪伴和隋永清、隋永潔姐妹的攙扶下,她來到醫院簡陋的告別室,強忍悲痛最後一次端詳著已經十分消瘦、蒼老的周恩來。  告別後,宋慶齡回到傢,情緒還沒有緩解,就聽到瞭“高層”通過秘書傳達給她的批評。大意是:“讓她去和周恩來告別,為什麼還要自己帶人去?”宋慶齡心情本來就很差,聽到指責立刻按捺不住瞭。她在臥室裡激動地說:“我這麼大年紀,就不該有個人扶扶我嗎?再說,總理也是看著她們兩個(指隋氏姐妹)長大的,怎麼就不能去告別?”分頁:1/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宋慶齡一生十分註意自己的言行,所有事情都盡力做到完美,幾乎可以說是在個人品質上有“潔癖”。因此,在幾十年的政治生涯中,盡管有人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給她造謠,但對她的個人行為卻無法說三道四。這次受到批評,對宋慶齡來說是“破天荒”的。何況,批評還是由秘書傳達的,這也是對她刻意的不尊重。但國傢已經到瞭這樣的地步,她還爭什麼?沉浸在悲痛中的宋慶齡,隻是在私人空間裡,跟身邊的人發泄瞭幾句,也就忍瞭。  1月15日,宋慶齡抱病到人民大會堂參加瞭周恩來的追悼會。  之後,“高層”的一些評價又傳到宋慶齡的耳朵裡。她終於忍無可忍瞭。她氣壞瞭,在臥室裡大發雷霆:“真是豈有此理!說我是‘總理幫’?我就是‘總理幫’又怎麼樣?我不幹瞭!我辭職!這麼大年紀,我也該休息瞭吧?我回上海養老!”  “高層”的一些評價又傳到宋慶齡的耳朵裡。她終於忍無可忍瞭。她氣壞瞭,在臥室裡大發雷霆:“真是豈有此理!說我是‘總理幫’?我就是‘總理幫’又怎麼樣?我不幹瞭!我辭職!這麼大年紀,我也該休息瞭吧?我回上海養老!”  周恩來去世瞭,鄧小平再次被打倒,這時的宋慶齡已經對中國政界心灰意冷。在原則問題上宋慶齡從來是說一不二的。既然要回傢養老,她便吩咐杜述周,26日她要回上海。杜述周立刻向上級報告,並與空軍司令部聯系專機。最後,專機定在瞭1月27日起飛。  1月24日,宋慶齡寫信給廖夢醒:“我寫信是要秘密地告訴你,我有可能回傢去改變一下環境。可怕的打擊(指周恩來逝世)以及我的皮炎和關節炎越來越嚴重,吃安眠藥也沒用。我的眼睛似乎總是睜著。”  完全不同於以往的回上海,這次離開北京,宋慶齡做好瞭切斷和北京一切聯系的準備。1月27日,她要求秘書張玨以住宅秘書室的名義分別發函給全國人大、新華社、《中國建設》雜志社、北京地安門郵局和上海徐匯區郵局。函件很簡短:  密:  人大常務委員會:  從今天起給宋副委員長的文件、信件,請寄上海淮海中路1843號林泰同志收。  對於經常往來於京滬之間的宋慶齡,這種舉動是異乎尋常的。  二  1月27日是宋慶齡的83歲生日。就在這一天上午10點30分,她乘坐一架三叉戟,帶著滿心的憤懣離開瞭北京。分頁:2/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以後的5個多月中,宋慶齡把自己關在上海的傢裡,整理資料和物品,不時因勾起對往事的回憶而唏噓長嘆。她已經開始為自己的身後事做準備瞭。  “高層”的一些評價又傳到宋慶齡的耳朵裡。她終於忍無可忍瞭。她氣壞瞭,在臥室裡大發雷霆:“真是豈有此理!說我是‘總理幫’?我就是‘總理幫’又怎麼樣?我不幹瞭!我辭職!這麼大年紀,我也該休息瞭吧?我回上海養老!”  7月6日晚,北京電話報告:朱德逝世,請宋慶齡第二天回北京。對此,她無法推托。朱德的為人一直令宋慶齡十分敬重,更何況朱德是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宋慶齡是第一副委員長。  7月7日中午,宋慶齡飛抵北京。她不帶行李,拒絕回後海的住宅,而是入住北京飯店1435房間。當天下午,她就到北京醫院向朱德的遺體告別。11日,她參加瞭在人民大會堂舉行的追悼會。14日,她從北京飯店直接到南苑機場,乘專機回上海。  宋慶齡悲涼的心情無法排遣。18日,她寫信給廖夢醒:“參加完我們敬愛的領袖朱德同志悲痛的葬禮之後我又回來瞭。他是我所認識的人中最不愛拋頭露面的。朱德同志為中國做瞭這麼多的工作,卻如此低調。他得到每一個人的愛戴。在我們最敬愛的總理同志逝世不久,我們又受到一次沉重的打擊,實在令人難以承受。”  9月1日,她將幾個月來整理出的文物裝瞭一面包車,由兩位秘書護送到上海市博物館。9日,北京又傳來消息:毛澤東逝世。10日下午,宋慶齡再次回到北京,住在北京飯店7031房間。11日、12日和17日她三次參加遺體告別和守靈。18日在天安門廣場出席追悼大會時,她已經站立不住,斜靠在攙扶著她的杜述周的身上,最終不得不要瞭一把椅子,成為唯一坐著與會的人。  國慶節前夕,宋慶齡接到9月30日晚在天安門城樓參加座談會的邀請,她“因身體原因請假”沒有出席。  “十一”一過,宋慶齡就要杜述周馬上安排回上海。10月8日,宋慶齡和隨從人員乘車來到南苑機場,專機已經做好一切準備。就在宋慶齡走向飛機舷梯時,突然接到停飛的命令。這種情況是以往從未發生過的,大傢都十分驚愕。過瞭一段時間,又通知可以起飛瞭。宋慶齡沒有作出任何表示,登機回到瞭上海。對這一突然變化的內幕,她毫不知情。  “高層”的一些評價又傳到宋慶齡的耳朵裡。她終於忍無可忍瞭。她氣壞瞭,在臥室裡大發雷霆:“真是豈有此理!說我是‘總理幫’?我就是‘總理幫’又怎麼樣?我不幹瞭!我辭職!這麼大年紀,我也該休息瞭吧?我回上海養老!”  三  1976年10月,“四人幫”被逮捕,這個消息被中央嚴密封鎖。8日,“四人幫”上海老巢的死黨們剛剛得到用暗語傳遞來的消息。中午他們召開會議,決定抓緊部署發動武裝暴亂。而正在這個時候,宋慶齡要返回上海。這位著名的“總理幫”的安全有沒有保證?如果臨時取消飛行,會不會引起“上海幫”的懷疑?這肯定是需要考慮的。  宋慶齡平安回到上海。但很遺憾,她沒有聽到在北京通過口口相傳陸續“發佈”的令人振奮的消息。上海的“四人幫”死黨統治一直維持到13日。  10月14日,上海的大學生沖破阻力,高呼口號上街遊行。一位服務人員慌慌張張地跑來向宋慶齡報告:“街上有人喊反動口號!”宋慶齡問:“喊的是什麼?”“是說江青和張春橋同志……”宋慶齡眼睛一亮,吩咐隋永清:“趕快上街去看看!”永清很快就回來瞭,說:“是打倒‘四人幫’!”  宋慶齡舒心地笑瞭。“四人幫”的結局她早就估計到瞭,隻是沒有料到,這個“時機”會來得這樣快!  11月27日,全國人大常委會派出一位副秘書長專程來到上海,敦請宋慶齡回京參加會議。  30日,宋慶齡乘專機回京,入住北京飯店。當天下午,她主持瞭四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三次會議。2月8日,她再次飛回上海。  1977年5月25日,宋慶齡接受中央的建議,回到北京後海寓所,開始正常地履行她的職責。  歷時一年多的辭職風波就此結束。分頁:3/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王光美一次罕見的“走後門”:因何事為兒子說情?

  1977年7月,鄧小平正式復出,中共十屆三中全會恢復瞭他原來擔任的中共中央副主席、國務院副總理、中央軍委副主席和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參謀長等黨政軍領導職務。之後,鄧小平自告奮勇主抓科技和教育工作。  不久,高等學校招生會在北京召開。由於“左”的思想還束縛著許多人的頭腦,因此會議爭論十分激烈。爭論的主要問題是:現在是否可以像“文革”前一樣招收應屆高中畢業生?是否可以恢復考試?政治審查中如何克服唯成分論的影響,貫徹主要看本人政治表現的政策?招生中貫徹階級路線與擇優錄取的關系?  對於上述問題,主持會議的原教育部主要領導人總也不表態,致使會期一延再延。終於,鄧小平發瞭脾氣,警告教育部“要爭取主動”,“不要成為阻力”。對教育部送審稿上關於招收新生的政治審查條件,他認為“太繁瑣”,這一段全部被他劃掉,他又重新起草瞭一段。招生文件上關於政治思想品德考核的一段,基本上是鄧小平寫的。他說:“政審,主要看本人的政治表現。政治歷史清楚,熱愛社會主義,熱愛勞動,遵守紀律,決心為革命學習,有這幾條,就可以瞭。總之,招生主要抓兩條:第一是本人表現好,第二是擇優錄取。”  當年8月21日清晨,北京長安街沿途的高音喇叭裡傳出頭條新聞:恢復高考。  很快,北京起重機廠召開正式會議傳達相關文件,報考條件就張貼在車間的墻上。劉源經過仔細研讀,發現報名的政審條件中不涉及出身,隻說瞭本人不能有歷史問題、政治問題。他決定報考,但內心深處對會不會被允許參加考試仍然非常懷疑。畢竟,他的父親劉少奇頭上,還壓著“全國最大走資派”的帽子。  報名後,劉源開始認真準備高考,且苦苦等待準考證。可不久,他卻得知自己的報名被廠組織部門退回,理由是“超齡”。那年,劉源26歲,而據非正式的傳達裡有“最好25歲以下”一說。劉源不服氣,因為自己初二輟學,是“老三屆”的初中生,而高考對“老三屆”的高中生都是放開的,“他們的年齡肯定比我大”。  日後,劉源分析道:“當年高考報名,也不能說我本人有什麼問題,就說我年齡不行。當時的環境中,不讓我考,不會犯錯誤,讓我考,就可能冒風險。”  母親感到瞭兒子的不安,在他終於道出全部原委之後,王光美表現出超人的理智和冷靜,極力支持劉源實現志向,力促孩子向再生父母報恩還情,甚至找到瞭北京市領導,為他能出北京到農村而“說情”。王光美從不為自己和傢人的利益講什麼話,而對走這一次罕見的“後門”是無悔的。  於是,當時以劉源的年齡劃線,廠子裡9個年齡大過他的工友一律被卡下。一氣之下,劉源給鄧小平寫瞭封信。今天,劉源仍然能很清晰地復述信的內容:“我管他叫小平叔叔,開頭就自報傢門,說我是劉少奇的兒子劉源。我這幾年從農村又到工廠,聽說您恢復工作抓高考,很高興,大傢都很振奮。我想考大學,現在廠子裡不讓考,如果因為我父母的原因、我的出身不讓我考,我很不服氣,何況你這個招生簡章並沒有這麼講。讓我考我考不上,是我自己的事情,誰也不怨……”  劉源記得,信不長,就一頁紙,用鋼筆書寫工整,在信封上寫著“中共中央鄧小平副主席”,然後貼瞭4分錢郵票,在自己的住處北京永安裡附近隨便找瞭一個郵筒投瞭進去。分頁:1/7頁  上一頁1234567下一頁  信是寄走瞭,但到底有沒有結果,又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劉源心裡沒有底。10餘天後,來瞭回音。劉源和9個情況相近的工友,全部被放行。  鄧小平的批復,劉源至今沒見過,“具體怎麼批的不知道”,隻知道鄧小平批給當時的北京市委書記吳德,吳德轉批給北京市負責高招的同志,最後由廠裡教育處通知劉源,說是可以報考瞭。  報考的時候,劉源認真地填瞭政審表。父親一欄填“劉少奇”,母親一欄填“王光美”,本人成份一欄填“工人”,籍貫、政治面貌、社會關系等等一概填瞭一個“眾所周知”。  劉源他們拿到的,是當年北京市高考考場裡最後10個考號。當時,離高考舉行,僅餘一個星期。他記得,當年每個考場是40人,而自己所在的最後一個考場顯得相當空蕩,隻坐瞭不到20個考生,其中10名來自北京起重機廠。劉源他們中的7位,後來成為幸運的七七級大學生。  高考過後是招生。北京師范學院(現首都師范大學)歷史系教師周興旺當時在北京崇文門內旅館招生。他住的房間裡,床上攤滿檔案袋。他所能接觸到的檔案,都是經北京市高招辦篩選過的。高招辦當時掌握著一份20個典型“可教育好子女”的名單,都是被打倒的中央一級領導人的子女。高招辦領導讓周興旺在劉源和薄一波的兒子薄熙來這兩份檔案中選一份。周興旺想:那就選個“大”的吧。  母親感到瞭兒子的不安,在他終於道出全部原委之後,王光美表現出超人的理智和冷靜,極力支持劉源實現志向,力促孩子向再生父母報恩還情,甚至找到瞭北京市領導,為他能出北京到農村而“說情”。王光美從不為自己和傢人的利益講什麼話,而對走這一次罕見的“後門”是無悔的。  於是,周興旺拿瞭劉源這一份。盡管檔案就幾頁紙,但拿在手裡覺得沉甸甸的。周興旺清楚,自己不能做主,必須帶回學校匯報。因為怕丟失,這份檔案就在他傢防震棚裡架高的雙人床上過瞭一夜。  錄取還是不錄取考生劉源的問題,一直報到當時師院的領導機構“北京師范學院革命委員會”,並為此專門開會研究。革委會副主任崔耀先是1937年參加革命的老幹部。在討論會上,他拿著劉源的檔案,說,這個學生在農村插過隊,是因為肝炎被退回北京養病的。這個身體呀,能過關嗎?得讓他去醫院復查。身體行的話,沒有理由不讓他上吧?  為此,一個可能被上升到政治層面的、大是大非的問題,就此降到瞭一個很普通的、可度量也能執行的標準上,即政治問題變成瞭體質問題。不久,劉源去崇文門內旅館,找周興旺老師體檢。  周興旺帶著劉源去瞭同仁醫院。這是一場隻有一個學生的特殊體檢。直到此時,劉源開始相信,上大學真的“可能有戲”。分頁:2/7頁  上一頁1234567下一頁  1978年初的一天,劉源終於收到北京師范學院歷史系的錄取通知書,那一刻,他有些激動。此時,距離父親劉少奇辭世已近10年,母親王光美還被關押在秦城監獄。劉源清楚地記得,3月8日,自己正式入學。  懷著對失去青春歲月的強烈補償心理,帶著10年動亂中留下的對中國現實和未來的無數疑問,劉源在中外歷史中忘情徜徉。同學們待他平等、友好,他的身心感受到瞭一種十幾年來從未有過的平靜。  1978年,對於中國而言,意味著一場徹底改變中國命運的變革的開始;而對於前國傢主席劉少奇的後人們而言,則意味著一場持續10餘年噩夢的終結。這年12月18日至22日,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在北京舉行。全會開始全面、認真地糾正“文化大革命”的錯誤。這年12月22日,根據中共中央組織部的決定,王光美被釋放出獄,隨後徹底平反。  見到母親王光美時,劉源的眼圈紅瞭:母親臉色蒼白,眼角已經佈上細細的皺紋,那曾經黑得像墨玉一樣的頭發已經失去光澤,幾絲白發刺目地顯露出來。  在和鄧小平的一次會面中,王光美提及瞭兒子要求參加高考的信和鄧的親自批復。鄧小平微微一笑,沒有作答。  母親感到瞭兒子的不安,在他終於道出全部原委之後,王光美表現出超人的理智和冷靜,極力支持劉源實現志向,力促孩子向再生父母報恩還情,甚至找到瞭北京市領導,為他能出北京到農村而“說情”。王光美從不為自己和傢人的利益講什麼話,而對走這一次罕見的“後門”是無悔的。  其實,當年劉源報考的第一志願是北大哲學系,第二志願才是北師院歷史系。考試結果雖然超過瞭第一志願的錄取線,但北大當時不敢招收這個身份特殊的學生。劉少奇被平反後,北大曾經派一位老師專程找到劉源,問他:“你還想上北大嗎?這是你原來報考的大學。”那位老師話說得很真誠:“當時沒收,確實不對,現在也許可以補救一下吧。原來你報的哲學,現在上的歷史,你願意上哲學還是歷史?”  劉源沒有選擇轉校。對北京師范學院,他心懷感激。  母親力促向“再生父母”報恩還情  2006年10月13日凌晨3時左右,作為20世紀中國最富傳奇色彩的女性之一,王光美走完瞭地跌宕起伏、悲喜坎坷的一生。在北京革命烈士公墓紀念館舉行的王光美遺體告別儀式,最後幾乎成瞭哭別儀式。當前來送別的人們看到他們愛戴敬仰的王光美老人安詳如昔、安臥在鮮花叢中時,都忍不住流下瞭難過與不舍的淚水,親朋好友們更是泣不成聲。從小就堅強地面對大風大浪的劉源,此時此刻凝視著黨旗披身的母親,也忍不住淚流滿面,遲遲不願與母親做最後訣別。  最後,劉源還是克制住自己的悲痛,向母親深深敬瞭一個軍禮後,緩緩捧起母親遺像,走出告別廳。眾兒女含淚目送載著母親靈柩的靈車緩緩離去,心裡默默喊道:“媽媽,您永遠與我們在一起!”分頁:3/7頁  上一頁1234567下一頁  劉源說,母親身上幾乎具備瞭東方女性所有的傳統美德。不論以什麼身份出現,她總是力求做到最好。在她為國傢元首夫人時,她默默地盡心輔助和照顧父親;在風暴襲來時,她勇敢地站在父親前面,承受著狂濤般的侮辱誹謗,無怨無悔;在經歷12年單人牢房囚禁、身心遭受極大摧殘時,她從不動搖對父親、對人民的信任;在晚年,在幾乎已經不屬於她的時代,她仍然以病弱之軀為中國貧困母親們奔走呼籲……“作為母親,她從不對孩子發脾氣,但卻很有原則,從不放松要求。在我年紀尚小還不能當兵的時候,每到假期裡,母親就會讓父親叫我去和哨兵一起站崗,學習解放軍吃苦耐勞、嚴守紀律的作風。”  劉源記得,1982年自己大學畢業臨近時,正值而立之年,在生命中有一半是在大起大落的境遇中度過的他,開始認真地思考畢業後去向,實際也是在選擇自己的人生道路。當時是母親給予自己以極大的理解與支持。  學校表示可以照顧他留在北京,教授們也願意收他為研究生繼續深造,出國留學也不成問題,給領導同志當秘書也是觸手可及的事。劉源卻都婉言謝絕瞭,要求到最艱苦的地方去幹一番事業。他想得更多的,是黃土地上的人們,是仍然貧困的農民。  母親感到瞭兒子的不安,在他終於道出全部原委之後,王光美表現出超人的理智和冷靜,極力支持劉源實現志向,力促孩子向再生父母報恩還情,甚至找到瞭北京市領導,為他能出北京到農村而“說情”。王光美從不為自己和傢人的利益講什麼話,而對走這一次罕見的“後門”是無悔的。  父親的教導猶在耳畔,白坊村農民的貧困生活和動人心魄的送別情景歷歷在目。他下決心兌現諾言,重返農村,到中國的最基層去,向農民還情還願,為老百姓實實在在做些事情。  最後,他主動要求到河南農村工作,他要到父親曾經戰鬥、蒙難過的地方去,在父親身邊工作,他會更有力量。作為兒子,他也希望以此告慰父親的在天之靈。  劉源在後來給中學老師的一封信中,這樣敘述著他當時的動機和想法:“在大學的4年裡,我經歷瞭所謂‘個人命運’的天翻地覆的變化,從‘最黑的’變為‘中國頭號高幹子弟’(都是別人的話),而我的精神上也經歷瞭一段極為劇烈的痛苦時期。我沖出逆境之時,才發現在我和周圍人們之間隔瞭一道無形的墻,我曾努力去推倒這墻,可是自己的力量那麼微小、單薄,過去許多事情上也失去瞭群眾的同情、理解和支持。我曾努力去做,證明我同大傢沒什麼兩樣,是個極普通的人,但枉然。……經過近1年的思索,我明白瞭,我不能強求任何人理解我,隻能以自己的行動來贏得人民的信任,以幾年、幾十年的不懈努力來拆除那道墻。”  主意一定,劉源如釋重負,可一看到正沉浸在天倫之樂和平反喜悅之中的母親,心又猛地痛縮起來。母親被關押在單人監獄之中苦度12個春秋,現在多麼需要親人的陪伴和安撫,再一次離她而去,未免太殘酷瞭……  母親感到瞭兒子的不安,在他終於道出全部原委之後,王光美表現出超人的理智和冷靜,極力支持劉源實現志向,力促孩子向再生父母報恩還情,甚至找到瞭北京市領導,為他能出北京到農村而“說情”。王光美從不為自己和傢人的利益講什麼話,而對走這一次罕見的“後門”是無悔的。  1982年,劉源隻身一人來到瞭河南新鄉縣七裡營公社。那時,基層剛為許多老幹部落實政策,許多同志才復職,劉源在公社黨委、管委17個正副書記主任中,當瞭個“忝陪末座”的副主任,先是包一個大隊分管一個區,後又分管社隊企業。  劉源的從政經驗在公社副主任這個位置上積累起來的。早年的插隊生活培養瞭劉源跟基層群眾打交道的習慣。分頁:4/7頁  上一頁234567下一頁  剛開始,人們不知道這個北京分來的大學生是什麼人,公社領導又多,誰也沒有註意到他這個“第17把手”。後來,當人們知道瞭新來的劉主任就是前國傢主席劉少奇的兒子後,眼光和表情立刻變得復雜起來,以各種不同的心理打量著他。不過,人們漸漸感覺到他的正直、務實,便一致豎起大拇指來。  1983年4月,經新鄉縣人大常委會討論,全票選舉劉源擔任副縣長,主抓全縣的多種經營和工業。一年以後,正逢幹部隊伍“四化”(革命化、年輕化、知識化、專業化)。由於成績顯著,他又被縣人代會全票選舉為縣長。  母親感到瞭兒子的不安,在他終於道出全部原委之後,王光美表現出超人的理智和冷靜,極力支持劉源實現志向,力促孩子向再生父母報恩還情,甚至找到瞭北京市領導,為他能出北京到農村而“說情”。王光美從不為自己和傢人的利益講什麼話,而對走這一次罕見的“後門”是無悔的。  1985年初,劉源調任鄭州市副市長,分管城建、計劃、工交。當時,市裡正在爭取天然氣工程立項,工作難度很大。上任伊始,市長就把這塊“硬骨頭”交給瞭他。  回憶在北京跑項目的那些日子,用劉源自己的話來說,就像個“上訪戶”。憑著為人民造福的願望,利用在北京人際關系熟的條件,他在國傢計委和石油部之間穿梭似的來回跑。一年後,當地群眾翹首以盼的天然氣終於引到瞭鄭州,市民結束瞭用煤火燒飯的年代。當諸事就緒後,劉源本來就十分單薄的身體又瘦瞭一圈。  在鄭州,被人們傳為美談的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劉源讓他們住上瞭新房。一個數字很能說明問題,鄭州市人均住房面積由原來的3。3平方米提高到6。3平方米!這個數字對於當時市區擁有80多萬居民的鄭州來說,的確不是個小事情。在舊城改造期間拆舊民房時,群眾一時不理解,曾紛紛圍住劉源評理。一人難辯眾口,他開車就跑,大傢都在背後取笑他。然而1年後,當這些評理者搬進新居時,便不再笑他,而是炫耀地對別人說:“我還跟劉市長說過話呢!”  從副省長到解放軍上將  有人說他是“坐飛機”上來的,但是新鄉縣、鄭州市,從領導到炊事員都說他是“扛大個、賣苦力”上來的。在鄭州市副市長任上,青工樓、火車站廣場、舊城改造……劉源幹瞭一件又一件實事。有目共睹的實績,使劉源在老百姓中獲得瞭眾口一詞的贊譽。1988年1月,河南省七屆人代會爆出一條轟動全國的大新聞:36歲的劉源經人民代表直接提名為候選人,並當選為副省長。100多名代表在推薦理由中說:“我們推薦劉源為候選人,並不是因為他是劉少奇同志的兒子,而是因為他謙虛謹慎,工作敢想敢幹而又任勞任怨,有突出的政績。”  劉源不會忘記那一天,河南人民大會堂裡掌聲四起,從代表席到主席臺的6級臺階,他兩步跳瞭上去,向臺下800多名代表,也向全省人民表示感謝。此時,臺下再次爆發雷鳴般的掌聲。  此時的劉源百感交集,淚眼模糊,耳邊又響起父親語重心長的話語:“對一個人來說,最大的幸福是得到人民的信任,取得人民的信任是不容易的。”  當時,他分管的是工業、交通和安全工作。上任後的第一項差事,就是星夜赴三門峽,處理死亡40多人的特大翻車事故。幾年裡,哪裡遭瞭災,他就馬不停蹄地趕到哪裡;哪裡出瞭事故,他很快就出現在現場。災民的窩棚裡,總有他忙碌的身影;醫院傷病員眼前,總有他充滿同情的面容。分頁:5/7頁  上一頁34567下一頁  河南是個農業大省,工業基礎比較薄弱,為瞭讓河南的工業交通有個較快的發展,他簡直是玩命地工作,就連他年輕的秘書和司機都常常感到招架不住。人們都說老百姓辦事難,其實省長們辦事也並非都那麼容易。就說這跑項目跑資金的事,幾乎件件都是跑斷瞭腿,磨破瞭嘴。劉源後來自己也調侃說:“有時碰到那些關鍵人物,我這個省長也像個孫子似的,不過好在咱們一來年輕,二來又不是給自己辦事,當當孫子也不覺得丟人!”  在擔任副省長的4年半中,劉源領導建設瞭多座大型電廠和全國最大的50萬伏直流超高壓變電站,使全省電力裝機容量翻瞭近一番;全國投資最大的制藥廠中原藥廠等幾傢藥企的興建,使全省醫藥產值躍居全國先進行列;利用外資引進電話設備,使全省程控電話增加瞭五六倍;擁有世界上最先進的三套設備之一的中原化肥廠的投產,為農民解決瞭急需的尿素供應問題;還有全國最大的周口味精廠、安陽玻殼廠以及黃河上的5座公路橋等等。每一項工程中,都傾註瞭他的心血和汗水。  在一個擁有8800萬人口的大省擔任副省長,他十分清楚自己肩上擔子的分量。4年半的時間裡,他絲毫也不敢懈怠。不論環境如何,他在力所能及的范圍裡總是全力推進各項改革。企業股份制改革試點,黨政領導“一肩挑”等重大問題上的舉措,河南在全國都是搞得較早較好的,多次受到國傢體改委的肯定。  母親感到瞭兒子的不安,在他終於道出全部原委之後,王光美表現出超人的理智和冷靜,極力支持劉源實現志向,力促孩子向再生父母報恩還情,甚至找到瞭北京市領導,為他能出北京到農村而“說情”。王光美從不為自己和傢人的利益講什麼話,而對走這一次罕見的“後門”是無悔的。  有人說,劉源是借著父親的名氣才得到重用和提升的,好像他是個離瞭父親就幹不瞭事的人。的確,劉源的身份是特殊一些,對此,他說過:“我們這種出身的人,幹好事幹壞事都有條件,並且特別引人註目。人們在想像中和傳說中,又給我們塗油抹彩,附加瞭很多的東西。做一點好事,要誇大一些,做瞭什麼壞事,都會立刻滿城風雨,傳來傳去,就變瞭樣子。現在大傢都反對特權,我也反對。如果說我是在利用特權,我隻能保證:我隻用它為人民做好事,決不用它做壞事,不用它謀私利!”  1992年,劉源調任中國人民武裝警察部隊水電指揮部第二政委兼副主任,後任政委,由此進入軍界。同年晉升武警少將警銜。1998年,劉源任武警總部副政委。2000年晉升武警中將警銜。2002年,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後勤部副政委。  劉源出任總後勤部副政委期間,適逢中國軍隊第十次大裁軍:在“九五”期間裁減軍隊員額50萬的基礎上,2005年前我軍再裁減員額20萬,主要目的是適應世界新軍事變革的發展趨勢,推進中國特色的軍事變革。  劉源親歷瞭此次裁軍,並參與瞭裁減人數最為集中的總後系統4所院校向地方整體移交的工作。關於這次移交對於軍隊的意義,劉源形容為“剪掉尾巴,輕裝上陣”。劉源說,院校移交以後,軍費的使用將更有效率,“原來買CT機的錢,現在可以用來買飛機瞭”。而人員的轉移,又達到瞭精兵簡政的目的。與此同時,對於院校來說,也可以實現從軍到民、從計劃到市場的轉變。這項移交工作順利完成,受到瞭中央軍委的充分肯定。分頁:6/7頁  上一頁4567下一頁  2005年12月,劉源任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科學院政委。2009年晉升為上將軍銜。  軍事科學院作為中國重要的軍事思想庫,在新的歷史條件下,以創新軍事理論、發展軍事科學、服務軍事實踐為使命,推出瞭大批高質量的軍事科研成果,培養造就瞭大批高素質的軍事科研人才,形成瞭特色鮮明、門類齊全、內容完整的軍事學科體系,成績斐然。身為軍科政治委員,劉源感到使命光榮,責任重大。他曾帶領軍事科學院課題組,赴西北戰區進行調研,組織上馬一批重大研究課題,在戰略理論、作戰理論、國防和軍隊建設理論等研究領域實施原創性突破,為推動軍隊的改革和建設提供瞭理論支撐和決策咨詢。  劉源十分重視軍事科研人才隊伍建設,表示要培養造就一批理想信念堅定、理論功底紮實、綜合素質過硬、治學作風嚴謹的高素質軍事科研人才,為繁榮和發展軍事科學提供有力的人才和智力支持,努力推動軍事科研工作又好又快發展。“要探索遵循軍事科學發展的內在規律,按照創新學科框架體系和基礎理論,鞏固傳統學科、發展新興學科、扶植交叉學科、拓展軍事理論研究的路子,從黨的軍事指導理論、國傢安全和軍事戰略理論、信息化作戰理論、國防和軍隊建設理論、外國軍事理論、軍事歷史理論、軍事運籌與作戰實驗理論等方面推進軍事科學體系建設。”  有人說,作為一名軍人,劉源似乎缺少一點威嚴。的確,那身綴著上將軍銜的制服,依然掩不住他的謙和本色。他總是說,我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也是普通一兵,不論在哪裡,我最大的願望就是為中國老百姓多做點事情——父親具有崇高的政治品質和高尚的人格魅力,是我學習和繼承的典范。分頁:7/7頁  上一頁567下一頁

揭秘咸豐皇帝為何事感慨:皇帝想勤儉都不容易

  導讀:咸豐再三惋惜,說:“物力艱難,棄之可惜,盡量給補補吧。”咸豐後來才知道,這樣補一下,下面的人竟然報銷瞭數百兩銀子。聽到這裡,咸豐慨然嘆道:“做皇帝想勤儉都不容易,何況是奢侈呢?”  《南亭筆記》卷一中說,咸豐親政的時候,和他父親道光皇帝一樣躬行節儉。有一次上書房的門樞壞瞭,內務府請求換個新門,咸豐沒批準,說修理一下還可以繼續用。後來門修好瞭,內務府的人報賬說費銀五千兩。咸豐勃然大怒,下令訊問有關人員到底是怎麼回事。下面的人見咸豐認真瞭,慌忙說數字報錯瞭,是五十兩,這事才算瞭結。另有一次,咸豐有一條新的杭紗套褲,因不小心燒瞭個約蠶豆瓣大的窟窿,左右太監說丟瞭吧,咸豐再三惋惜,說:“物力艱難,棄之可惜,盡量給補補吧。”咸豐後來才知道,這樣補一下,下面的人竟然報銷瞭數百兩銀子。聽到這裡,咸豐慨然嘆道:“做皇帝想勤儉都不容易,何況是奢侈呢?”  勤儉本來是中華民族的美德,皇帝想給臣民們做一個榜樣,這本來也是件好事,但好事最終辦成瞭壞事;本來想節省點錢,可下面的人去辦理的時候,反而大大增加瞭成本,這就未免不是一種諷刺瞭。《南亭筆記》中說,閻敬銘做軍機大臣的時候,見內務府承辦一百個皮箱,每箱報價銀子六十兩。閻敬銘大為驚訝,便上奏慈禧太後說:“外間購買皮箱,每個至多不過六兩,內務府浮冒之弊,可想而知。”慈禧太後搖頭說:“恐怕沒這麼便宜吧。”閻敬銘知道內務府的人在搞鬼,便堅持說就是這個價格。慈禧太後也是小氣人,便說:“既然如此,半月之內,你就試著代我買一百個。”   第二天,閻敬銘拿著銀子去市場上購買,不料皮箱店居然全部關瞭門。閻敬銘大為驚奇,便敲開一傢皮箱店,問老板這是怎麼回事,老板說:“昨天老公(太監)來吩咐,半月內不準開張交易,如有違反,必將貨物打成粉碎,今後甭再開店瞭。”無奈之下,閻敬銘隻得讓人帶信到天津趕緊買瞭送到北京。不想半月過去,事情竟然沒有辦成,原來送信的親隨也被內務府用一千兩銀子買通,連人帶信,早已逃之夭夭,閻敬銘也隻能徒呼奈何。  歷史上很多時候,皇帝不壞,但身邊的人太壞瞭;上面的政策很好,但下面執行起來就亂套瞭,積習難返,簡直防不勝防。正如那句俗話說的,“歪嘴和尚念倒經”,再好的經文到瞭歪嘴和尚那裡,也會念歪掉,而念歪的人,總有各種借口來為自己推脫責任。  歸根結底,還是其中的利益關系在作怪,有的人認為上面的政策損害瞭自己的利益,就故意曲解甚至歪曲原來本義,以維護自己的利益;更有甚者,還有人幹脆就假造名目,把政策變成自己謀利的工具。如此一來,上邊再好的政策,最終也成瞭少部分人營私舞弊、借以斂財的私器。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如何跳出這個怪圈,才是現實中應該認真思考的問題。相關閱讀推薦:揭秘咸豐皇帝的死因:咸豐為瞭什麼事吐血而亡?咸豐與慈禧:咸豐皇帝當年為何想要賜死慈禧?古代如何選秀女?咸豐皇帝當年怎樣挑選漂亮秀女慈禧將咸豐麗妃剁成肉餡的真相:慈禧的後宮歲月清文宗咸豐帝是如何爭得皇位的? 咸豐帝繼位之謎慈禧險些被咸豐皇帝賜死?慈禧的死敵肅順之死

1935年何事讓蔣介石斷絕瞭對日本的所有希望?

  1935年,已經占領東北的日軍頻頻用武力威脅侵略華北。在此情形之下,國民政府除瞭勉強維持局面外,缺乏明確的應對方針。  針對國民政府的退讓,日軍則更加步步緊逼,並蓄意制造挑起爭端的借口,從而引發瞭兩次“張北事件”。  第一次“張北事件”  1934年10月,日本天津駐屯軍中佐川口一行8人由張傢口出發,前往多倫,沿途進行“視察”。  當時,為防禦日本入侵,趙登禹率二十九軍一三二師奉命駐紮在張北。26日午前10點左右,這夥日本人在途經張北縣南門時,被一三二師衛隊所阻止,進行例行檢查。雙方因為旅遊護照的檢驗引起糾紛,在爭執40分鐘後,中方一名懂日語的人員趕到現場調解,隨即準予放行,是為第一次“張北事件”。   日本立即借助此事大做文章,其駐張傢口領事橋本以趙登禹部衛兵侮辱日本外交官、軍官為由,先向二十九軍參謀長張維藩提出抗議。幾天後,日方又在北平向二十九軍軍長宋哲元提出抗議。  宋哲元為不給日軍借口,於11月25日命趙登禹向日方道歉,11月29日,又免去當事者、實施檢查的連長張書標職務。日方仍不罷休,駐張傢口特務機關長松井源太郎乘機要求中國軍隊退到長城以內,“以免沖突”,但宋哲元回答說,此事應與中央政府交涉,婉拒瞭日方“要求”。相關閱讀推薦:揭秘蔣介石的士林官邸:神秘通道是否真的存在?揭秘抗戰期間的最大泄密案:蔣介石險遭暗殺揭秘蔣介石的真正死因:CIA名醫失手導致血尿揭秘:蔣介石放棄空襲破壞開國大典的真相蔣介石的秘密替身:第一夫人宋美齡也常弄錯分頁:1/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第二次“張北事件”  1935年5月31日,日本關東軍駐阿巴嘎特務機關長盛島角芳派遣4人以旅遊為名,乘汽車由多倫前往張傢口,沿途偷繪地圖。  6月5日下午4時,車至察哈爾張北縣城北門時,趙登禹部哨兵讓其停車,檢查護照。但4人未帶護照,隻出示瞭多倫特務機關簽發的身份證,哨兵遂將4人扣留,送該師軍法處。  軍法處詢問瞭其來歷,並以酒飯招待,同時向察哈爾省政府電話請示處理辦法。省政府又向時在北平的察哈爾省主席宋哲元匯報。宋哲元為避免事態惡化,決定放行。  於是,4個日本人在6月6日上午11時被“禮送出境”,是為第二次“張北事件”。  日軍認為再次抓住瞭借口,宣稱4人在張北受到“非法監禁”,被“青龍刀威脅”,“還不給食物和寢具”。11日,張傢口特務機關長松井向中國二十九軍副軍長(兼察省民政廳長)秦德純提出三點“要求”:第二十九軍向日軍道歉;第一三二師參謀長撤職;懲辦第一三二師軍法處長。   日方還宣稱在第一次“張北事件”時,宋哲元曾向日方允諾:日本人可以在察哈爾省自由旅行,不檢查任何攜帶物。  對此,察哈爾省民政廳長、第二十九軍副軍長秦德純反駁說:察哈爾省政府與日本領事曾有協議,日本人出入察哈爾省,須由日本領事致函察哈爾省政府,準發護照,方可通行。  但日本關東軍決心利用此事,將具有“排日思想”的二十九軍逐走。他們迅速在長春召集有關將領,商定瞭更為苛刻的“交涉”條件《對宋哲元交涉綱要》,並決定於6月17日交土肥原賢二,讓他負責向宋哲元直接提出如下要求:一、二十九軍移駐長城之西南,並不得再行“侵入”;二、將一切“排日機關”悉行解散;三、宋哲元向日方道歉,處罰責任者;四、上述事宜必須在兩周內辦竣,並限中方5天內答復,否則“將采取自由行動”。  國民政府得到報告後,於第二天立即公佈免除宋哲元的察哈爾省主席職務,以民政廳廳長秦德純代理省主席,宋哲元於20日離開張傢口,這讓土肥原失去瞭“交涉”對象。分頁:2/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又一次退讓  1935年6月23日晚間,土肥原以“私人拜會”為由闖入秦德純在北平的住宅,和一直拒絕接見他的秦德純會瞭面,提出實現擬定的“要求事項”,並在後面加上瞭“承認日滿對蒙工作”、“招聘日本人為顧問”、“協助日本諸如建設機場,設置無線電臺等軍事設備”等6項“特別期待事項”。  在會談中,土肥原還蠻橫地說:“秦將軍,你知道外交的後盾是什麼?”秦德純氣得渾身發抖,大聲回答:“那麼,你們就派軍隊來進占察哈爾好瞭!二十九軍就是剩下一兵一卒,也要拼戰到底!”此時,秦德純卷起瞭袖子,想要痛揍土肥原一頓,但一轉念,如果揍瞭他則難以善後,又極力按捺住沖動,結果導致當場吐血,倒臥在沙發上。  秦德純隨即請示南京。6月26日夜,南京電示秦德純以及軍分會各委員:皆可酌情辦理。結果對日軍提出的要求,除“宋哲元謝罪”一項改為“向日軍表示遺憾之意”外,秦德純均予答應。   27日上午,秦德純赴日使館陸軍武官室會晤土肥原,遞交瞭書面答復。其內容如下:  一、關於“張北事件”,表示遺憾之意,將責任人免職;二、“將被認為對日中國交發生不良影響的機關”,從察哈爾省撤退;三、尊重日本方面在察哈爾省內的正當行為;四、將宋哲元軍從昌平、延慶、大林堡至長城一線以東地區,及從獨石口北面沿長城經張傢口北面至張北線南面一線以北地區撤退。  事後,土肥原得意地向在北平的日本使館參事官若杉要說,所謂“尊重日本方面在察哈爾省內的正當行為”,就是秦德純口頭答應瞭他提出的6項“特別期待事項”。  鏈接  《秦土協定》簽訂後,宋哲元第二十九軍從察哈爾省撤出,移駐河北省。1935年8月,趙登禹率一三二師撤出張北時,當地各界人士為部隊送行,趙登禹臨行發表演說道:“我深知,作為一個軍人應該怎麼去做。”同年12月,關東軍以中方不履行《秦土協定》為借口,令李守信的偽軍打頭陣,占領瞭察北六縣,張北人民開始瞭在日偽長達十年的統治下的艱難生活。  有學者認為,《秦土協定》徹底改變瞭蔣介石對日本的想法,事後他說:“蓋我處被動地位,而彼得寸進尺”,“此後對日再無遷就之必要”。協定簽署後的當年11月,蔣介石在廬山召見秦德純,秦力圖對自己簽訂這樣蒙辱條約向蔣解釋。蔣隻是說:不用解釋瞭,這事不能怨你,同時對秦大加慰勉。在日本投降後,土肥原作為甲級戰犯在遠東國際法庭上受審,秦德純作為出席法庭的主要證人,將這段歷史公之於世。分頁:3/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揭秘:何事讓江澤民一直後悔瞭幾十年

  1956年,毛澤東發動“鳴放”運動,懇請知識分子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他引用瞭一句中國古詩,宣佈:“百花齊放,百傢爭鳴”。通過爭取知識分子,毛澤東希望能促進新形式的藝術和文化體制的產生,這是他一輩子的熱望。周恩來總理也尋求對中央政府的建設性批評意見。“政府需要人民的批評,”周在1956年的一次講話中說,“沒有這種批評,政府將無法發揮其人民民主專政的職能。”後來發生的事是悲劇性的:自由曇花一現,然後變為“引蛇出洞”與壓制反對派的一種手段。  一開始,狐疑滿腹的知識分子認為毛澤東的呼籲是一種計謀,幾乎無人發言。可是,當毛澤東開始批評那些沒有提出“健康”意見的人的時候,許多人屈服於他們壓抑已久的渴望,提出瞭他們認為對改進管理有益的誠懇意見。可是當提出的意見開始關系到民主和人權,建議黨應該“開放”,當批評信件開始像雪片一樣飛來(在1957年年中6個星期的時間裡,上百萬封信湧到瞭中央的權威機構),這位偉大舵手不無理由地把這些批評定性為對他的領導的明目張膽的進攻。毛給反對派戴上瞭“右派分子”的帽子,並決定把“反右運動”升級。  這些所謂的“右派分子”都被加上瞭莫須有的罪名。一開始,隻有幾千人被清洗,但“反右運動”愈演愈烈,不久被宣佈為“右派分子”的人就超過瞭50萬。一個“右派分子”可以期望的最佳結局就是降職去“勞動改造”。有些被毆打並囚禁,有些被迫害致殘甚至致死。  北京借此機會考驗大傢對黨的忠誠。作為動力處的黨支部書記,江澤民收到瞭需要從他  手下清洗出去的“右派分子”指標。江覺得很多知識分子的觀點和批評值得尊重,並且很有用。在身邊的其他單位忙於清洗和懲罰的時候,江充滿矛盾。  江向他的好朋友、剛剛入黨的沈永言傾訴說:“肯定是什麼地方出錯瞭。我們中間怎麼會有那麼多‘右派’呢?他們都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呢?所有這些黨培養和教育出來的知識分子怎麼會突然變成‘右派分子’呢?這不可能。我們應當盡可能多挽救幾個人。”  開始時,由於江的猶豫消極,他的下屬中沒有一個人被清除。與之形成鮮明對照的是,在比動力處稍微大一點的基建處,有11人被劃成“右派”。隨著時間的推移,江對這一官方運動的缺乏熱情表現得更為明顯,對他自己也更具危險。幾個本來就嫉妒江的成就的狂熱分子開始提出疑問,與他向沈永言提出的問題恰恰相反。一些人在私下說:“動力處有那麼多知識分子,怎麼會沒有‘右派’呢?”  最終,江迫於壓力確定瞭兩個人。其中一個有著類似宗教的思想。但江還要勉為其難地再找一個。那時在動力實驗室裡有兩種不同的車床。一種是蘇聯制造的,剛運來不久;另一種是在1949年以前從美國進口的。正是這兩套設備的差異使江找到瞭第二名“右派”——一個名叫葛冬青的中層幹部,其過錯就是他認為蘇聯車床比美國車床噪音大。分頁:1/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受到江的公開批評後,給車床“貼標簽”的葛冬青便被免去瞭管理職務,貶去從事體力勞動。同時,他被迫經常進行自我批評並出席“批鬥會”。江始終對自己在葛被免職一事中所起的作用感到於心不安。“幾十年來,甚至直到今天,江都非常後悔自己對葛冬青的做法。”  “誰會懷疑葛冬青這句話的正確性呢?”多年以後,沈永言不無諷刺地笑著問道。“蘇聯和美國的兩臺車床就互相挨著,哪臺機器噪音大是明擺著的事兒。隻有聾子才會對此表示懷疑。”  但在那個緊張的年代,以任何方式贊揚美國的言論都足以毀掉一個人的事業。假如“噪音大”的言論在江報告之前就廣為傳播,江自己的事業可能也會被毀掉。如果想找證據,江隻要看看他自己的傢庭就可以瞭。他的姐姐江澤芬當時是江蘇省的一位小學教師。她公開為一名她認為是被錯誤批判的人士講話。為此,她也被打成瞭“右派”。盡管學校另一位老師為她辯解,她還是被降為臨時教師,並被派到一所鄉村學校。後來她被遣送回傢,每月不得不靠8塊錢艱難度日。  受到江的公開批評後,給車床“貼標簽”的葛冬青便被免去瞭管理職務,貶去從事體力勞動。同時,他被迫經常進行自我批評並出席“批鬥會”。  江始終對自己在葛被免職一事中所起的作用感到於心不安。“幾十年來,甚至直到今天,江都非常後悔自己對葛冬青的做法。”沈永言回憶說。“江向他道歉瞭好幾次。1962年給‘右派’摘帽的時候,江特別關照瞭他,葛是第一批被摘帽的。”  完成瞭抓“右派”的指標以後,江努力保護屬下的其他職工。一個年輕的技術人員輕率地發表瞭批評意見。江發現後,嚴厲地批評瞭他,隨後又真誠地與他談心。  這位後來移居美國的技術人員回憶說:“我都準備好去死瞭。我害怕極瞭,當朋友告訴我,我被定成‘右派分子’,江要找我談話時,我甚至想到瞭自殺。在等著見他的時候,我特別緊張,真是嚇得渾身發抖。”  但在批評瞭這位年輕人之後,江隻是要求他承認錯誤並努力工作。要換在任何別的處裡,他早就被清洗瞭。  他說:“江的忠告不僅幫助我熬過瞭‘反右運動’,還幫助我度過瞭更具災難性的‘文革’。江的忠告也許救瞭我的命。”分頁:2/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在1957年的“反右運動”後,毛澤東並不滿足,又推動瞭1959年的“反右傾運動”。對於年輕的江澤民來說,他親身體驗瞭濫用權力的危害。這也教育他要具有政治敏銳性。  “他終於沒有抓到足夠數量的‘右派’,”沈永言評價說,“他在對‘右派’的批判會議———所謂‘批鬥會’——上不大積極。他發言的調子總是太慎重、太平靜。他明顯缺乏熱情,因此我對他可能面臨的處境深感擔憂。不過,江澤民幸存下來瞭。他的政治直覺肯定特別好。”  後來在2000年,在與一汽的老同事會面時,江記起瞭一個人,此人特別勇於保護他人。“雷文(音譯)同志是個正直的老黨員,”江說,“在政治運動(‘反右’與‘文革’)期間,他有勇氣區別是非,保護瞭許多好同志。”分頁:3/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珍妃因犯瞭何事被慈禧扒去衣服當眾杖刑(圖)?

  在很多傳說和野史裡面,慈禧都被描繪成一個貪婪、自私而淫蕩的女人。之前幫助慈禧畫像的那個美國的卡爾小姐,在宮裡不但沒有好好安分守己,更是胡說八道一大堆。她說慈禧是一個和李蓮英一個浴盆洗澡的怪物,而且光緒皇帝也明擺著要和這個外國女人有一腿,因為他總是試圖去親吻這個外國來的洋女人。這樣的書籍到瞭社會上,當然會讓那對以前根本不瞭解的人產生誤解。對此,我爺爺非常憤怒,說這個美國女人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但是慈禧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呢?後來我看到過慈禧身邊侍女說的一些話,也求證瞭傢裡的長輩,這才清楚:雖然說旗人的女子是天足,但是也和漢人一樣,對於腳也要隱蔽的。洗腳、換襪子都不能讓外人看見。當媳婦的都是關上屋門,睡覺前洗腳,兒子年歲大瞭,媽媽洗腳,也不能讓兒子看見,更不用說光著腳走出閨門瞭。爺爺也曾經聽隆裕說過這樣的話:很多人都胡說八道,說老太後和李蓮英怎麼怎麼,這是完全沒有根據的。老太後為瞭顯示自己的教養,為瞭顯示自己的高貴,也為瞭顯示自己的尊嚴,對於一些事情是非常在意的,向來不許太監沾手。有人瞎編,說老太後腿疼,把腳放在椅子上,伸著腿讓李蓮英給按摩,這純粹是胡說。再說,宮裡戒備森嚴,老太後身邊隨時有宮女陪伴,如果有這樣的事情,老太後也早就羞臊死瞭。老太後從年輕開始守寡,年輕的時候都沒有什麼事,何況年老瞭呢?  聽完爺爺描述隆裕當初說的話,我心裡感到很塌實。畢竟事關自己長輩的聲譽問題,所以我對這些很在意。如果卡爾小姐描述的事情是由在慈禧身邊伺候的人說出來的,即便是隆裕這麼說,我都有可能相信,而來自美國的卡爾小姐作為當時宮裡的一個客人,不僅沒有機會在慈禧身邊伺候,也沒有資格隨便走動,怎麼會傳出慈禧和太監一起洗澡的說法呢?她說慈禧和李蓮英在一個澡盆洗澡,很顯然是胡說八道。因為在慈禧洗澡的時候,不是每個人都能在場的,即便卡爾小姐作為宮裡的貴客,那個年代的婦女洗澡,也不可能讓人圍觀。除非是卡爾小姐親自伺候慈禧太後洗澡,她才能真正看到慈禧是怎麼樣洗澡的。但是如果卡爾小姐在場的話,慈禧又怎麼能開放到和太監在一個盆子洗澡而被人圍觀呢?很顯然,說謊的是那個卡爾。她為瞭滿足人們的獵奇心理,胡編亂造而已。   一位在慈禧身邊伺候過的宮女也就慈禧洗澡的問題回答過一些人。她說:伺候老太後洗澡和洗腳,專有四個貼身的丫頭。洗腳兩個,洗澡是四個。平常她們也幹點零活,但專職是沐浴。這些丫頭也是經過訓練的。怎樣用毛巾熱敷膝蓋啊,怎樣搓腳心的湧泉穴啊,有一套專門的技術。洗腳時,老太後往椅子上一歪,嘴裡不停地與底下人說閑話,享受著洗腳人的搓揉,這是她老人傢最松散舒適的時候,宮女常常在這個時間裡得到意想不到的賞賜。腳洗完後,如果需要剪腳指甲,兩個洗腳的宮女中一個點起手提式羊角燈來,單腿跪下,手持著燈,另一個也單腿跪下,把老太後的腳抱在懷裡細心地剪。這之前還要有個“請剪子”的過程。在老太後的屋子裡有嚴格的規定,不許摸刀子、剪子。如果需要用,必須要事先請示。伺候洗腳的宮女向內寢的人輕輕說句“請剪子”。侍寢的轉稟老太後,老太後說:用吧,還在原地方。這時侍寢的才敢拿出剪子來交給洗腳的宮女。完畢後,洗腳的宮女請跪安退出,這才完事。差不多天天如此。那麼既然有這麼多宮女伺候慈禧洗澡,慈禧又怎麼能開放到和一個太監一起洗澡呢?況且作為太監來說,因為自身的問題,他又怎麼能把自己的缺陷暴露在外人眼裡呢?很顯然,是不可能的。相關閱讀推薦:慈禧太後為什麼要殺珍妃?光緒的珍妃怎麼死的?光緒帝是慈禧的兒子嗎?慈禧太後有幾個兒子? 李蓮英死亡之謎 歷史上慈禧寵臣李蓮英怎麼死的分頁:1/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那個宮女說起慈禧洗澡的事情來,也說這和時令有密切關系。如果天熱,洗得勤點,夏天差不多要天天洗,冬天隔兩三天洗一回,都是在晚上,宮裡白天沒有洗澡的。洗澡的時間,一般在傳晚膳後一個多小時,在宮門上鎖以前。因為需要太監抬澡盆、擔水,連洗澡用的毛巾、香皂、爽身香水都由太監捧兩個托盤進來。太監把東西放下就走開,不許在寢宮逗留。司沐的四個宮女全部一樣的穿著,一樣的打扮,連辮根、辮穗全一樣。由掌事兒領著向上請跪安,這叫“告進”。算是當差開始。在老太後屋裡當差,不管幹多臟的活,頭上腳下都要打扮得很利落,所以這四個宮女,也是新鞋新襪。太監把澡盆等送到廊子底下,托盤由宮女接過來,屋裡鋪好油佈,抬進澡盆註入溫水,然後請老太後寬衣。這個時候,除非伺候慈禧洗澡的人,別的人是根本沒辦法進入的。這就又說明一個問題,即便是慈禧身邊最親的人,要看到慈禧洗澡,也是萬萬不能的,更別說一個太監瞭。所以由此推斷,來自美國的畫傢卡爾小姐確實是一個大話精,是一個編造故事的高手。  因為我後來特別註意關於慈禧的報道,所以也看到過很多這方面的問題。後來看到在慈禧身邊曾經伺候過慈禧的宮女榮兒曾經說過這樣一段話,可以證明慈禧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民國以來,有好多的人問我,說李蓮英值夜,聽到老太後在屋裡咳嗽,他怕驚動老太後,就跪著爬進瞭寢宮,給老太後倒碗水喝,使得老太後很感動。那麼說老太後不就成瞭孤寡戶瞭嗎?沒人答理沒人瞧,夜裡咳嗽,連碗水全喝不上,那還稱什麼皇傢太後呢?這些胡講亂吣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還有人問我,說慈禧太後愛聽楊小樓的戲,主要是喜歡楊小樓的武功,讓太監把他裝進食盒裡,抬到寢宮裡去。這更是沒影的事。老太後、皇後好比兩隻鳳凰,我們宮女好比一群麻雀,整天圍著鳳凰轉,最少也有十幾隻麻雀在後邊跟著。這是制度、是規矩,抬進一個大活人來,往哪裡放啊!這都是哪兒的事!我還不知道對我們宮女會瞎編些什麼呢?所以我除去對誠心誠意想知道點宮廷故事的人以外,我閉口不講宮裡的事。”   這個魯伯陽也因此成為當時社會的一個笑話。當時的上海是對外通商口岸。在這裡,各個國傢的人非常多,與官方的交涉也非常頻繁。因此,這個上海道的職位就必須身負外交重任,不是一般地方官可以做的,通常隻有有聲望、有才幹的官員才能充當,否則一旦處理不好,引起外交糾紛,也非常麻煩。況且當時社會處於那種狀態,八國聯軍隨時窺視著中國的國土和資源,所以沒有能力的人根本沒辦法勝任。雖說這個職位,在當時來講,是一個實實在在的肥缺,可一般官員雖然非常垂涎這個職位,都不敢隨便張羅。  前任上海道聶仲方是中興元勛曾國藩的女婿,夙以幹練著稱,隻有他那樣的人才能在這個職位上有作為,否則隻知道貪財,這個職位肯定是不能勝任的。  當時光緒都不知道這個魯伯陽到底是什麼人,朝中大臣也沒有人知道,隻是珍妃給光緒的紙條上寫瞭這個人名。於是軍機大臣就想:這人到底是幹嘛的啊?想瞭半天,毫無結果,問身邊的其他大臣,所有的大臣也都搖頭,表示不知道。禮親王沒辦法,隻好問光緒這人的基本情況,結果,光緒皺瞭眉頭說:“我也不知此人的底細,你們回去查查看吧。”分頁:2/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沒辦法,皇上讓查,於是軍機處一幫人就回到軍機處查閱所有因為政績優異而奉旨將檔案交到軍機處登記的人的名單。結果翻來翻去,也找不到這個人。軍機處的人就納悶:為什麼皇上要推薦這個人呢?而且也不見得是慈禧推薦的,如果是慈禧交代什麼事情,光緒肯定就會說是太後老佛爺交代的。  於是,這些人就胡亂開始猜測瞭。因為三年的清官知府,俸祿都可以達到十萬兩雪花銀,如果是個貪官,那麼這個道臺肯定是一個肥缺瞭。  第二天早朝的時候,禮親王對光緒說:“軍機處查不到魯伯陽的履歷。”光緒又皺眉說:“那就命吏部查閱天下現任道府官員名冊中有無此人。”軍機大臣非常聰明,知道這次絕對不會是老佛爺交代的事情,肯定是他自己想讓這人做官。而且這人顯然也沒做過官,否則在起碼在名單上可以查出來。所以再查下去也沒什麼用,就對光緒說:“皇上果知此人可用,那就下旨簡放吧,他過去的履歷恐怕吏部也沒辦法查到。”   於是,光緒裝著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那就別查瞭,軍機處可以發佈這件事情瞭。隨後,光緒又從朝服內拿出珍妃給的另外的紙條給瞭禮親王,並告訴他說:“內閣學士長麟、詹事志銳才可大用,現在侍郎有缺,可各酌量遷授。”禮親王一見,這可是皇帝要親自提拔的官員,所以也就不多參考其他意見瞭,於是低頭看光緒給自己的紙條,隻見上面寫著:內閣學士長麟可戶部右侍郎,詹事志銳可禮部右侍郎。兩人由從二品與正三品擢升正二品侍郎,無可挑剔。  禮親王隻好按照光緒的要求,下發瞭聖旨。其實,長麟也是珍妃的關系,而這個志銳則是珍妃的堂哥。珍妃仗著光緒對她的寵愛,買官賣官越來越順暢,因此也得到瞭不少的銀兩。  除瞭賣官,珍妃還把自己的老師推薦給瞭光緒,這樣一來,似乎珍妃身邊所有的人都得到瞭升遷,而珍妃也得到瞭金錢。真可謂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分頁:3/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後來發生瞭更可笑的事情,珍妃把四川鹽法道的職位賣給瞭一個叫做玉銘的人,這個職位在四川相當重要,所以光緒在召見他的時候,問瞭一句慣常問地方官員的話:“你以前在哪裡當差啊?”這個玉銘也是一個糊塗蛋,張嘴就來:“回皇上,奴才以前在木器廠當差。”光緒當場就愣住瞭。隨之而來的是滿朝文武官員掩面偷笑。於是光緒就叫他把自己的履歷寫出來。這個玉銘根本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手,因為他根本不識字,隻是靠著自己有幾個錢,不知道通過什麼關系找到瞭珍妃這條線,想捐個官員做做,給祖上也增點光,所以也寫不出自己的履歷來。  不但是珍妃沒想到,光緒也沒想到,滿朝的文武百官也沒想到,這個玉銘竟然是個大字不識的人。以前一系列的官員升遷早就讓朝中正直的官員看不過眼去瞭,覺得跟這樣的人同朝為官是對自己的侮辱。這回可捅瞭馬蜂窩,朝中那些正直的官員有人直接將這一年來前後發生的事情奏報瞭慈禧。這個時候光緒剛剛歸政時間不長。慈禧馬上就覺得事態嚴重瞭  慈禧非常憤怒,想不到光緒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不是給大清朝丟臉嗎?於是緊急傳喚光緒,把這些事情一五一十地問瞭光緒,問他為什麼這麼做?知道這麼做的下場嗎?知道這麼做的危害嗎?光緒知道壞事瞭,他首先想到的是隆裕告瞭他的狀,還沒意識到這件事情有多嚴重。

乾隆晚年因何事為自己寫詩辟謠? 乾隆出生地之謎

  乾隆出生地之謎:傳說,雍正還在做皇子當親王時,一年秋天到熱河打獵,幾箭發出射倒一隻梅花鹿,年輕氣盛的雍親王當即讓人把鹿宰殺,他自己大碗大碗地喝起鹿血。鹿血有很強的壯陽功能,雍親王喝後躁急不能自持,可身邊又沒有王妃,他就隨便拉住山莊內一位姓李的漢族宮女發泄一番。  第二年,乾隆又到避暑山莊過生日,嘉慶再次寫詩祝壽,在詩文的註釋中把“皇父”乾隆的出生地說得更明確瞭,他明明白白地寫道:“敬惟皇父以辛卯歲誕生於山莊都福之庭。”  按理說,一個人生在哪裡,當是一清二楚的。更何況是皇傢的龍子龍孫,史官秉筆記註,天下萬人註目,還能有啥紛爭?可這事兒在乾隆爺那裡卻偏偏說不清楚。長期以來,對乾隆生在哪裡,竟有很叫勁的兩種說法。  乾隆自己認為,他生在雍和宮。  雍和宮,坐落在北京老城區的東北,是著名的喇嘛廟。但康熙時這裡還不叫雍和宮,而是雍親王府,也就是雍正做皇子時的府第。雍正登基當上皇帝後,以這裡是“潛龍禁地”,改名為“雍和宮”。乾隆繼位後,把他的父親雍正的畫像供奉於雍和宮的神禦殿,派喇嘛每天念經。乾隆自己每年正月都要走進雍和宮看一看,平時路過也要進去待一會兒。   乾隆在五十年(1785)正月到雍和宮瞻仰禮拜後,作詩說:  首歲躍龍邸,  年年禮必行。……  來瞻值人日,  吾亦念初生。  “人日”是古人對正月初七的叫法。乾隆的意思是,在正月初七“人日”那天到雍和宮作禮拜,不禁感念當初自己就是生在這裡。類似的詩句,乾隆還有不少,如:“雖曰無生俞宗旨,到此每憶我生初。”“尚憶初生我,忽來八十翁。”  特別是,在一首雍和宮紀事詩中,乾隆很明確地寫道:“齋閣東廂胥熟路,憶親唯念我初生。”這裡,乾隆不僅認定自己誕生在雍和宮,而且還隱隱點出瞭具體地點,就在雍和宮的東廂房。  可是,就在乾隆還在世的時候,已有人對他的出生地提出瞭懷疑。有人認為,乾隆不是生在雍和宮,而是塞外的避暑山莊。  當時,朝中有個小有名氣的軍機章京叫管世銘,在隨乾隆到承德山莊打獵的過程中,先後寫下瞭三十四首詩,其中的第四首說:  慶善祥開華渚虹,  降生猶憶舊時宮。  年年諱日行香去,  獅子園邊感聖衷。  在這首絕句之後,管世銘作瞭如下的註解:“獅子園為皇上降生之地,常於憲廟忌辰臨駐。”意思是說,獅子園是乾隆皇上的降生之地,因此乾隆常常在先帝雍正駕崩的忌日到那裡小住幾天。  這獅子園,是承德避暑山莊外的一座園林,因為它的背後有一座形狀像獅子一樣的山峰而得名。康熙到熱河避暑時,雍正作為皇子經常隨駕前往,獅子園便是雍親王一傢當時在熱河的固定住處。管世銘等一些朝野人士認為,這個園子才是乾隆的降生地。相關閱讀推薦:乾隆為何執政六十年後提前禪位? 乾隆退位之謎乾隆的屍體為何沒有頭?解讀乾隆裕陵被盜之謎乾隆帝65歲所生的公主是誰?乾隆皇帝幾個女兒揭秘乾隆帝與他的四大無價之寶:乾隆的奇珍異寶乾隆為何選嘉慶帝為皇位接班人? 嘉慶繼位真相分頁:1/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管世銘的話有多大的可信度呢?管世銘,比乾隆小二十幾歲,可算是與乾隆同時代的人。他官品不高,但在軍機處當差參與皇帝的機要事務長達十餘年之久,應該說是瞭解一些內廷隱情的;他在官場中交際甚廣,和當朝元老阿桂尤有特殊關系,因此他有廣泛的信息來源,有關當朝皇帝的一些傳聞他耳熟能詳,並不奇怪;他作為軍機章京,隨扈乾隆駐蹕山莊、進哨木蘭,對皇帝在避暑山莊的行動起居是比較瞭解的;“憲廟忌辰”即雍正駕崩的紀念日,乾隆去獅子園行香一事,與乾隆每次駐蹕山莊必遊獅子園的事實也大致相合——從以上幾點綜合分析,管世銘敢把“獅子園為皇上降生之地”,以及“降生猶憶舊時宮”這樣的意思寫入詩內,而且該詩集在當時就刻板行世,說明管世銘還是有相當大的把握的。  大概是乾隆在晚年對自己出生地的流言蜚語已有所耳聞,他在七十二歲那年正月到雍和宮拜佛後寫詩作註說:“餘實康熙辛卯生於是宮也。”乾隆解釋,朕確實是在康熙辛卯年生在這雍和宮。康熙辛卯年,指的是康熙五十年(1711)。乾隆在這裡強調自己確實生在雍和宮,很明顯,是針對外面的傳聞而發的。  乾隆七十九歲那年正月,到雍和宮拜佛後又寫下一首七律詩,在註釋中乾隆再次明確重申:“予以康熙辛卯生於是宮,至十二歲始蒙皇祖(指康熙)養育宮中。”  古稀之年的乾隆為瞭避謠,再三強調自己生在北京雍和宮,而不是別的什麼地方。   然而,讓人感到奇怪的是,乾隆的繼承者——他的兒子嘉慶也認為乾隆大帝生在熱河。嘉慶剛登基的那年八月,乾隆以太上皇身份到避暑山莊過生日,嘉慶寫詩慶賀,詩的開頭兩句是:“肇建山莊辛卯年,壽同無量慶因緣。”嘉慶在這兩句詩文的後面註釋說:“康熙辛卯肇建山莊,皇父以是年誕生都福之庭……此中因緣不可思議。”  辛卯(1711)這一年康熙親題“避暑山莊”匾額,禦制《避暑山莊三十六景詩》同時集冊刊行,因此嘉慶皇帝說:“康熙辛卯肇建山莊”,“皇父”當然是指太上皇瞭,乾隆誕生在康熙五十年自無疑義;“都福之庭”,意思是諸福匯聚之地,從文意來看,當指避暑山莊。連貫起來,即:“皇父”乾隆於辛卯年誕生在山莊,與康熙肇建山莊恰當同時,這其中的緣由確實“不可思議”。  第二年,乾隆又到避暑山莊過生日,嘉慶再次寫詩祝壽,在詩文的註釋中把“皇父”乾隆的出生地說得更明確瞭,他明明白白地寫道:“敬惟皇父以辛卯歲誕生於山莊都福之庭。”  嘉慶這兩次寫的詩和註釋表明,在他看來,“皇父”乾隆生在熱河是一件確鑿無疑的事。分頁:2/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不過,十幾年後,嘉慶卻又放棄瞭這一看法,而同意瞭“皇父”生在雍和宮的說法。原來,清朝每一位皇帝登基後,都要為他的皇父撰修《實錄》和《聖訓》。《實錄》是專門記載每個皇帝在位期間主要活動及重大事件的編年體史書;《聖訓》則是每位皇帝所頒發的詔令諭旨的集錦薈萃。嘉慶十二年(1807),朝臣編修乾隆的《實錄》和《聖訓》,嘉慶在審閱時發現,在這兩部非同小可的典籍中,編修官們把“皇父”的出生地都寫成瞭雍和宮。嘉慶當即命令編修大臣認真核查。  這時,撰修《實錄》的實際主持人副總裁劉風誥把乾隆當年的詩找出來,凡是乾隆自己說生在雍和宮的地方都夾上紙條,然後呈送嘉慶禦覽。面對這白紙黑字,嘉慶開始感到問題的嚴重性,在這樣一個事關真龍天子降生地的問題上,他總不能違背皇父本人的意見吧!於是,嘉慶斷然放棄獅子園說,批準在最具權威的官方典籍《實錄》和《聖訓》上,把乾隆的出生地寫為雍和宮。  於是,在撰修成書的《清高宗實錄》中這樣載道:“高宗(乾隆)……純皇帝,諱弘歷。世宗(雍正)……憲皇帝第四子也。母孝聖……憲皇後鈕祜祿氏,原任四品典儀官加封一等承恩公凌柱之女,仁慈淑慎,恭儉寬和,事世宗憲皇帝,……以康熙五十年,辛卯,八月十三日子時,誕上(即指乾隆)於雍和宮邸。”  乾隆去世後,廟號為“高宗”,謚號為“純皇帝”。雍正廟號“世宗”,謚號“憲皇帝”。乾隆的生母鈕祜祿氏謚號是“孝聖憲皇後”。《清高宗實錄》在這裡說“誕上於雍和宮邸”,已經明確地把乾隆的出生地寫成雍和宮。  這段頗有些周折的故事表明,在乾隆皇上誕生地的問題上,嘉慶皇帝經劉風誥的點撥,放棄瞭原來所持的“山莊”說,而接受瞭“雍和宮邸”說。這樣一來,才有瞭《清高宗實錄》中所載的權威說法。  然而,乾隆出生在哪裡的問題並沒有由此畫上句號。當嘉慶執政二十五年後,突然駕崩避暑山莊。這位六十一歲的皇帝前一天還策馬馳越在山莊的廣仁嶺上,誰料想第二天黃昏便撒手人寰瞭。在皇族內部流傳著嘉慶皇帝是被雷劈死的說法,這又成瞭清宮一大疑案。嘉慶猝死,道光繼位,按常理當有先帝“遺詔”頒佈天下。在軍機大臣撰寫的嘉慶遺詔中,又提到瞭乾隆的誕生地,而且說成是避暑山莊。“遺詔”以嘉慶的口氣說:皇父乾隆當年就生在避暑山莊,所以我死在這裡也沒有什麼遺憾的瞭。  嘉慶“遺詔”頒佈後,新即位的道光又馬上下令收繳,並命令以六百裡加急,將已發往琉球、越南、緬甸等藩屬國的嘉慶遺詔從路上追回。道光在關於追繳嘉慶“遺詔”的諭旨中說:“昨內閣繕呈遺詔副本,以備宮中時閱,朕恭讀之下,末有皇祖(即指乾隆)‘降生避暑山莊’之語,因請出皇祖《實錄》跪讀,始知皇祖於康熙辛卯八月十三日子時誕生於雍和宮邸。”道光進而解釋說,嘉慶突然駕崩,“彼時軍機大臣敬擬遺詔,朕在居喪之中,哀慟迫切,未經看出錯誤之處,朕亦不能辭咎”。道光在無意間透露出,他本人一直以為自己的祖父乾隆是誕生在避暑山莊的,這次專門“跪讀”《實錄》,才“始知”是誕生在雍和宮。不然的話,這樣明顯的錯誤,在事關神器所歸的“遺詔”中哪有看不出的道理?  道光把發往全國各地和藩屬國的嘉慶“遺詔”追回後,重新進行改寫。改寫後的遺詔,把乾隆生在避暑山莊,很牽強地說成乾隆的畫像掛在山莊。這裡,我們姑且把嘉慶“遺詔”的原本和修改本做個比較。分頁:3/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遺詔”原本:  古天子終於狩所,蓋有之矣。況灤陽行宮為每歲臨幸之地,我皇考即降生避暑山莊,予復何憾?  “遺詔”修改本:  古天子終於狩所,蓋有之矣。況灤陽行宮為每歲臨幸之地,我祖、考神禦(即畫像)在焉,予復何憾?  把皇考乾隆降生在山莊,改為畫像掛在山莊,與“予復何憾”相接,實在有些牽強。父祖的遺像掛在山莊,實在不能成為嘉慶死在山莊而無所抱憾的理由。但已發的“遺詔”又不能動太大的手術,而隻能小事修補瞭。  道光為瞭把他的爺爺乾隆生在北京雍和宮的說法作為結論確定下來,還做瞭一項根本性的舉措,這就是篡改他的父親嘉慶的禦制詩,把嘉慶當年說乾隆生在山莊的詩作都改過來。不過,這一招並不算高明,由於嘉慶的詩早已公開刊刻流行天下,這樣大張旗鼓地修改詩文註釋,結果是越抹越黑,反倒使天下臣民對乾隆的出生地問題愈加議論紛紛瞭。  就這樣,對乾隆的出生地,不僅野史傳說,就是檔案官書也確實留下瞭不少破綻。不過,總體看來,乾隆生在雍和宮的說法占上風。這主要是因為,乾隆自己一直堅持雍和宮說,而且是反復強調;乾隆的兒子嘉慶,雖一度持避暑山莊說,但後來卻作瞭堅決的修改,並把雍和宮說作為定論寫入皇傢檔案;乾隆的孫子道光,也曾認為乾隆爺生在山莊,當發覺錯誤後,便立即改為雍和宮說。所以,對乾隆的出生地,盡管從乾隆朝就有不同說法,盡管乾隆的兒孫們也曾一度鬧不清,但清宮檔案的最終落腳點是:乾隆生在雍和宮。  傳說,雍正還在做皇子當親王時,一年秋天到熱河打獵,幾箭發出射倒一隻梅花鹿,年輕氣盛的雍親王當即讓人把鹿宰殺,他自己大碗大碗地喝起鹿血。鹿血有很強的壯陽功能,雍親王喝後躁急不能自持,可身邊又沒有王妃,他就隨便拉住山莊內一位姓李的漢族宮女發泄一番。這個宮女實在很醜,但性急之下的雍親王也不在乎瞭。事後,那雍親王早把這段露水姻緣忘得一幹二凈。第二年夏秋之際,康熙父子又來山莊,聽說這裡的李傢女子懷上瞭龍種,康熙大為震怒,經過追問,雍親王承認是自己幹的好事。這時,那位宮女就要臨產瞭。  康熙怕這醜女生產玷污瞭宮殿,便讓人帶入草棚馬廄,醜女在這草房生下的便是乾隆。這一說法若是真的,那麼乾隆就不是純正的滿族人瞭。  乾隆是山莊醜女生在草棚子的說法,很有傳奇色彩,並且還得到一些大學問傢的考證認可。  最早將乾隆這一出生“秘聞”落在文字上的,是1944年5月出版的《古今文史》半月刊,刊登瞭《清乾隆帝的出生》一文,作者叫周黎庵,他在文中記載瞭遜清遺老冒鶴亭的講述:  鶴丈雲:乾隆生母李佳氏,蓋漢人也。凡清宮人之隸漢籍者,必加‘佳’字,其例甚多。雍正在潛邸時,從獵木蘭,射得一鹿,即宰而飲其血。鹿血奇熱,功能壯陽,而秋狩日子不攜妃從,一時躁急不克自持,適行宮有漢宮女,奇醜,遂召而幸之。次日即返京,幾忘此一段故事焉。去時為冬初,翌歲重來,則秋中也,腹中一塊肉已將墮地矣。康熙偶見此女,頗為震怒,蓋以行宮森嚴,比制大內,種玉何人,必得嚴究,詰問之下,則四阿哥也。正在大詬下流種子之時,而李女已屆坐褥,勢不能任其污褻宮殿,乃指一馬廄令入。此馬廄蓋草舍,傾斜不堪,而臨禦中國六十年、為上皇者又四年之十全功德大皇帝,竟誕生於此焉。  首發這段奇聞的冒鶴亭,曾經是熱河都統的幕友。他說,乾隆由熱河行宮女子李氏所生的秘聞,是熱河“當地宮監”告訴他的;而且,清政府每年都撥專款修葺那個草房;後來乾隆奉母南巡,江南命婦私下裡都說太後確實很醜。因此,冒鶴亭對乾隆由醜女李氏生在草房的說法確信不疑。  對冒鶴亭的傳述,有個叫莊練的史學傢專門撰文贊同。莊練在《中國歷史上最具特色的皇帝》一書中說:“冒鶴亭因為曾在熱河都統署中做幕賓之故,得聞熱河行宮中所傳述之乾隆出生秘事如此,實在大可以發正史之隱諱。”作為史學專傢,莊練還提出瞭三條史料,作為熱河行宮女子李氏在草房生下乾隆的旁證。其一,《清聖祖(康熙)實錄》卷二百四十七載,康熙五十年(1711)七月,雍親王專程趕赴熱河向皇父康熙請安。根據時間推斷,這正是乾隆生母也就是那個熱河女子大腹便便之時,臨產在即,康熙是把雍親王召到熱河,當面確認是否確有其事。其二,乾隆時期的禦史管世銘在《韞山堂詩集》的註釋中曾明確寫道:“獅子園為皇上降生之地。”其三,清代官修的《熱河志》,專門將規制隘陋難登大雅的那間“草房”,作為重要一景寫入書中,顯然,此一草房,絕非尋常的陋室。  自稱為“歷史刑警”的現代小說大傢高陽,在《清朝的皇帝》一書中首先贊同莊練的考證,肯定乾隆生母是熱河行宮李氏,接著又舉出兩條證據,證明官書中雍正的貴妃鈕祜祿氏,並非是乾隆的生母。證據之一是,按著《清會典》規定,身為皇子的親王可封側福晉四人,而雍親王的側福晉卻隻有年氏和李氏二人,如果鈕祜祿氏確實在康熙五十年(1711)生下乾隆,則不應不封,而其名號一直是“格格”,仍是小姐的身份。證據之二是,在清代凡是妃嬪生子為帝而被尊為皇太後的,上尊號的冊文中必有“誕育”皇帝的字樣,而乾隆在給鈕祜祿氏上皇太後尊號和徽號時,隻用相當於養育的“鞠育”字樣,始終不用“誕育”二字。  盡管乾隆由熱河宮女生在草棚的說法流傳很廣,而且還有學者的考證認同,但認真研讀這些“證據”,就會發現其破綻也頗多,漏洞也不少,難以讓人最終信服。第一,康熙五十年(1711)七月雍親王赴熱河請安確有其事,但由此就說是康熙質問山莊宮女李氏懷孕一事,卻很穿鑿,更多的成份是在猜測。第二,管世銘的詩註說“獅子園為皇上降生之地”,即使此言屬實,也不能直接證明乾隆生母是熱河宮女李氏。第三,“草房”寫進《熱河志》不足為奇,這種不加文飾的景點命名更有風味,它涵有“綴景”和“示儉”兩種意義。第四,親王可封四位側福晉,是乾隆七年(1742年)以後的定制,不僅雍正,就是乾隆做皇子時,也隻有側福晉兩名,所以鈕祜祿氏未被封為側福晉也不足為怪。第五,所謂乾隆對鈕祜祿氏未用“誕育”二字不確切,在《清高宗實錄》中,乾隆就多次使用“藐躬誕育”、“誕育帝躬”等字樣。  更為重要的是,清宮珍藏的《玉牒》有著不可動搖的權威性,這上面明確寫著乾隆的生母是鈕祜祿氏,而不是別的什麼人。《玉牒》是清朝皇室的族譜,它的纂修有著一套極為嚴密的制度。從努爾哈赤的父輩算起,凡皇帝傢族生兒育女,每三個月上報掌管皇族事務的宗人府一次,要求寫明出生的年月日及時辰,生母是誰,姓氏為何。每十年,根據出生和死亡記錄的底稿,正式添寫一次《玉牒》。《玉牒》修成後,經皇帝親自審閱,謄寫兩部,分別存放在京師的皇史宬和盛京故宮,其底稿裝幀成冊,仍由宗人府保存備案。在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保存的清宮《玉牒》中,這樣記載道:乾隆“母孝聖……熹妃鈕祜祿氏,系原任四品典儀官加封一等承恩公凌住之女。”這大內秘檔似乎可以證實,乾隆的母親不是山莊宮女,而是熹妃鈕祜祿氏。  在這裡要特別說明的是,乾隆在他母親鈕祜祿氏面前還是個大孝子。他曾侍奉母親三遊五臺,三上泰山,四下江南,更多次到塞外避暑山莊。乾隆愛寫詩,在他的詩文中,有不少是稱頌生母鈕祜祿氏養育之恩的。如乾隆四十二年(1777)正月初八日,六十七歲的乾隆帝陪侍八十五歲的皇太後賞燈後作詩說:  傢宴觀燈例節前,清暉閣裡列長筵。  申祺介壽那崇信,寶炬瑤檠總鬥妍。  五世曾元胥繞侍,高年母子益相憐。  扶掖軟榻平升座,步履雖康養合然。  “高年母子益相憐”,這飽含深情的詩句,道出瞭乾隆母慈子孝的心底情感。  乾隆還別出心裁,命令宮中巧匠用三千多兩黃金精心制做瞭一個金塔,專門用來存放他母親鈕祜祿氏梳頭時掉下來的頭發,所以叫“金發塔”。乾隆母子感情如此之深,也可從一個側面證明是親生的瞭吧!  不過,在清朝後期,有學者王闓運提出,乾隆的生母雖是鈕祜祿氏,但的確與山莊有關。王闓運是曾國藩的幕友、晚清著名詩人,他交遊甚廣,因此掌握大量清宮掌故。他在《湘綺樓文集》內的“列女傳”中說:乾隆的生母鈕祜祿氏,老傢在承德,傢道平常沒有仆人,十三歲時進京,混入姐妹群中入選秀女,被分到雍親王府當使喚丫頭,後來竟生下瞭乾隆。這一說法也很傳奇。但要知道,清朝選秀女的制度是何等地森嚴,怎容一個承德女子隨便混入?因此,這一說法是靠不住的。分頁:4/4頁  上一頁234下一頁

張學良因何事曾想槍殺父親張作霖?張學良的故事

  張學良年少時挺恨張作霖。從記事起,張作霖就很少回傢,偶爾回來,也像傳說中的鬼似的,天黑進門,雞叫瞭就走,兩頭不見亮。最急的一次,把褲帶都落在瞭傢裡。張學良對這件事始終想不明白。那時候人們都穿抿襠褲,褲腰一般都有三尺半到四尺,穿褲子時,把多出來的部分一折一抿,再用腰帶一系就成瞭。張學良想不明白的是,沒有腰帶,自己那個鬼一樣的爸是怎麼上的路。張學良背著人在茅房裡試瞭幾次,不系褲帶,手一松,褲子直接就掉到瞭腳面,一覽無餘。張學良問過媽媽,爸為什麼總也不著傢,他在外邊忙什麼?媽媽沉默瞭好一會兒,才說,你爸擔著朝廷的大事,領著幾百號人,又要管吃,又要管住,還得東征西討,能隔三差五地回來看看咱們娘幾個,就算不錯瞭。崔先生沒跟你講過嗎?擔大事者就不能顧小傢,古往今來都是這個理。崔先生叫崔駿聲,是遼西名流,也是張學良的第一個老師。此人自視甚高,尋常人不放在眼裡,唯獨對張作霖欽佩至極。他不隻一次跟張學良說,你爸是個大英雄,大英雄你明白不?往遠瞭說,劉邦、項羽、朱元璋都是大英雄;往近瞭說,左寶貴、鄧世昌也是大英雄。張學良一聽這話就想笑,就想起瞭抿襠褲,想起瞭褲腰帶,世上難道還有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拿槍的大英雄?  十二歲前,張學良一直跟母親趙春桂生活一起,先在臺安,後在新民杏核店胡同。張作霖官越當越大,媳婦也不斷地更新換代,先是二姨太,繼而又是三姨太、四姨太,可他和媽還住在狹小的土屋裡。一鋪小炕,炕頭是媽媽,炕梢是姐姐。他和弟弟張學銘睡在中間。挨擠得緊緊的,把炕尿瞭,都說不清楚是誰尿的。張學良晚年回憶童年生活時,說,我小時候總挨打。至於總挨誰的打,沒有說,分析一下,應該是母親趙春桂。因為十二歲之前,張學良與張作霖在一起的機會很少。   張學良印象中的母親可分為兩個階段。前一階段,母親青春韶秀,臉上總是笑意盈盈,性情像一隻沒有脾氣的老花貓。那時候,張學良最喜歡躺靠在媽媽懷裡,聽媽媽唱“風兒靜,月兒明,樹葉遮窗欞”。聽著聽著,他就幸福地閉上瞭眼睛。隨之,七仙女、蟠桃會、白面饃饃、四喜丸子就接二連三地進入夢裡,吃得他連咬瞭舌頭都不覺疼。媽媽的變化是從哪一天開始的,張學良說不清楚。反正感覺媽媽好像突然間就變瞭,變得喜怒無常,變得不講道理。笑容少瞭,歌也不唱瞭,動不動就掄起巴掌,得著腦袋打腦袋,得著屁股打屁股,一邊打一邊說,跟你那死爹一個熊樣!於是,張學良模模糊糊地懂瞭,媽媽的變化好像跟爸爸有關,跟爸爸總也不回傢有關。  張學良七八歲的時候,趙春桂提起張作霖,還總是帶有一種諒解。總是說,你爸在吉林剿匪,隔山跨水的,回來一趟不容易。咱也別太指望他,他能隔個仨月倆月地捎錢回來,就是說他心裡還有咱娘們,還沒忘瞭咱們。可自打張作霖進瞭奉天後,趙春桂再也不說這樣的話瞭。有一次,張學良聽見媽媽跟姥姥抱怨,媽你說,奉天離新民,也就一胯子遠的路,趕上好晴天,站在奉天城樓上,不用望遠鏡都看得見新民的土城墻。可他還是不回來。媽,他是不是看我老瞭,不想要我啦?張學良記得,媽說著說著就哭瞭。  這話說過不久,趙春桂就病倒瞭。湯兒藥的喝瞭幾個月,眼見著人越來越瘦,氣也越喘越粗,最後,連炕都下不來瞭。張冠英哭著對張學良說,弟,媽不行瞭,你趕緊進城去找爸,讓爸來見媽最後一面。張學良看看躺在炕上的媽媽,趙春桂點點頭,眼中又有瞭淚水。張學良馬上換瞭衣服,匆匆進城。相關閱讀推薦:揭秘:張作霖指定的東北軍繼承人是誰?獨鬥袁世凱、段祺瑞、張作霖三大軍閥的民國傳奇張作霖簡介:一代梟雄張作霖的“東北王”之路張作霖臨死前留下瞭什麼遺言?張學良傢族之謎揭開張作霖世傢財產去向之謎:被日本搜刮殆盡分頁:1/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在此之前,張學良隻去過一次奉天。是媽媽讓他去的,說是傢裡快斷頓瞭,讓他找爸要錢。他隨著一輛拉糞的馬車進的城,初冬的早晨,寒凝大地,張學良的臉凍得像個青蘿卜,狗皮帽子的帽耳上全是白花花的清霜。那糞車污穢不堪,雖說天冷,逛蕩不出湯水,張學良還是弄瞭一身大糞味。按照媽媽的講述,張學良找到瞭張作霖的住處。門口兩個高大的衛兵,挺著兩把上瞭刺刀的長槍,往裡看,還有機槍對著門口。張學良把袖著的兩手拿出來,挺挺胸,徑直向門裡走去。衛兵把刺刀一橫,攔住張學良的去路,站住!幹什麼的?像聽到一聲炸雷,張學良嚇瞭一跳,怯聲說,我找我爸。衛兵歪著嘴笑瞭,你看我像不像你爸?張學良生氣瞭,我真是找我爸,我爸叫張作霖。兩個衛兵互相看瞭看,一齊大笑,一個說,這是第幾個認爹的瞭?另一個說,滾!小叫花子!說著,刺刀沖著張學良的腦袋就刺過來,把張學良的狗皮帽子挑出有一丈多遠。張學良哭著回瞭新民,一路上把張作霖罵瞭有幾十遍。  有瞭那次的教訓,張學良離傢前,把最好的衣服穿上,還帶瞭一塊銀元,準備關鍵時候使用。媽媽總說,閻王好見,小鬼難搪,給你爸看門的都是小鬼。  張作霖此時已租下榮厚的公館,社會形勢也不像剛入奉天時那麼緊張。門口的衛兵隻有一個,盒子槍裝在槍套裡,在屁股後邊顛瞭顛地悠晃著。張學良此次沒費什麼周折就見到瞭張作霖,張作霖正在房間裡大發脾氣,杯子碟子的碎片撒瞭一地。湯玉麟幾個人低眉順目地站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喘。張學良怯生生地叫瞭一聲“爸”,張作霖猛地回過身,一指門外,滾!都給我滾!張學良嚇得心裡一激靈,鼓瞭鼓勇氣,說,爸,媽病瞭,病得不行瞭,你去看看她吧。張作霖掃瞭張學良一眼,皺瞭皺眉頭,又來煩我!你們能不能不來煩我!啊?去吧,傢去吧。   張學良哭著離開瞭張作霖,那一刻,他恨死瞭張作霖,如果手裡有槍,他會毫不猶豫地給這個無情無義的父親一槍。  張學良走後,張作霖突覺有些鬧心,他讓人喊來包瞎子。包瞎子名包秀峰,是張作霖的軍師,也是他的算命先生。遇有什麼把不準的事,他都讓包瞎子先給算算。包瞎子知道張學良來過,他猜想,如果不是趙春桂病危,張學良不會急急地跑來省城。包瞎子翻瞭翻白眼,很專業地掐算一番,說,大帥,卦相不吉,嫂夫人怕是不久於人世矣。聽瞭這話,張作霖嚇瞭一跳,不能吧,她才三十八歲,活蹦亂跳的一個人,哪能說不行就不行瞭呢?  四個月前,張作霖在奉天見過趙春桂。趙春桂帶著六歲的張學銘來找他,爬冰踏雪的,整整走瞭一天才到奉天。進城門時,天已經全黑瞭,模模糊糊地看見城門上好像吊著些東西。趙春桂湊近一看,原來是兩顆血淋淋的人頭,瞪著黑森森的眼睛,獰笑地看著她。趙春桂嚇得一聲驚叫,幾乎跌坐在地,抱著張學銘就往城裡跑。到瞭張作霖住的地方,張作霖沒露面,卻讓衛隊長祁老號把她們領到大南門裡的一傢客棧住下。祁老號告訴她,城裡在鬧革命黨,天天死人,不是革命黨把清兵殺瞭,就是清兵把革命黨殺瞭。祁老號說,大嫂你千萬不能說是來找張作霖的,現在想殺他的人多瞭去瞭。趙春桂心懸起來,那他不要緊吧?祁老號說,那就要看是誰坐天下瞭,要是革命黨,咱就死無葬身之地瞭,大哥說瞭,是死是活就賭這一把瞭,反正不是他通吃咱,就是咱通吃他!分頁:2/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那天晚上,趙春桂躺在炕上,大睜著雙眼睡不著,外邊的槍聲一陣緊似一陣。將近三更時,張作霖來到客棧,見瞭趙春桂,沒說幾句話,就嚷著,困瞭,困的不行瞭。又說,等我睡著瞭,你用熱手巾給我把腳搓搓,媽拉巴子的,累死瞭。說完,張作霖倒在炕上就睡瞭過去,鼾聲如雷。趙春桂打瞭熱水回來,正準備給張作霖脫鞋,張學銘突然醒瞭,兩腳把被子一蹬,號啕大哭。趙春桂嚇得趕緊去捂張學銘的嘴,可是晚瞭,張作霖一躍而起,兜頭就給張學銘一巴掌,哭,哭,哭,咒我早死啊!張學銘懵懂之中突然挨瞭這一巴掌,嚇傻瞭,哭聲戛然而止,竟至翻起瞭白眼。趙春桂一見兒子嚇成這個樣子,火瞭,抓起張學銘的枕頭便向張作霖打去。張作霖還沒完全睡醒,挨瞭這一枕頭,怒吼一聲,抬腳便把趙春桂踹到地上……  去新民的路上,張作霖滿腦子都是這件事,是不是那一腳踢狠瞭,蹬傷瞭她?又一想,不能啊,真是傷瞭哪,她怎麼能連夜抱著張學銘走回新民呢?張作霖想得心煩意亂,一個勁地打馬,平素兩個小時的路,一個多小時就趕到瞭。  張作霖趕到杏核店胡同時,趙春桂已經氣若遊絲。見張作霖來瞭,趙春桂眼中滾出幾滴眼淚,卻已然不能說話。  張作霖瞪瞭張冠英一眼,這啥時候的事?咋不早告訴我?  張冠英沒等開口,淚水先流出來,媽媽總說不要緊,不要緊,不讓告訴你。  張作霖坐到趙春桂身邊,把被子往上拉瞭拉,說,沒事的,咱馬上進城,城裡有好大夫,會治好你的。  趙春桂慢慢搖搖頭,抬起手,指向張冠英、張學良姐弟三人。張冠英領著弟弟走到炕前,還未等說話,趙春桂眼一閉,手轟然一聲砸在炕上。 張作霖的八個兒子  張冠英、張學良、張學銘撲上前,抱著趙春桂放聲大哭。張學良邊哭邊喊,媽呀,媽,你不能走啊,你走誰管我們啊!張作霖抓住趙春桂的手,感覺那熟悉的體溫倏忽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陣寒意襲上心頭,他想說,孩子媽,你不能就這樣走,你不能就這樣扔下我和孩子!可喉頭一緊,什麼話也沒說出來,倒想起瞭踹趙春桂的那一腳。張作霖不由自主地伏在趙春桂身上,大放悲聲。  天擦黑時,張作霖的傢人都趕到瞭杏核店。幾個太太中,隻有二姨太盧壽萱與趙春桂在一起相處過一段日子,如今見斯人已去,留下幾個可憐的孩子,盧壽萱不由得悲從心來,啼哭不止。  趙春桂的棺材是盧壽萱用私房錢買的,上好的柏木打造的,匆匆忙忙油瞭一遍漆。張作霖繞著棺材轉瞭兩圈,把棺材一拍,這個不行,換一個。盧壽萱一愣,這事先也沒準備,上哪兒找好材去啊。張作霖沒回答,卻徑直出瞭院子。  張作霖知道新民縣最有錢的林傢有一口金絲楠木的壽材,是給林老爺子準備的。張作霖剛被清廷點編時,見過那壽材,按一年刷兩遍漆算,應該已經刷瞭二十來遍。張作霖找到林傢大少,把來意一說。林大少面露難色,老爺子近日不大好,說不上哪天就用得著呢。張作霖說,今天能不能用得上?林大少勉強一笑,你看大帥這話說的,老爺子聽瞭會不高興的。張作霖的話已沒有商量餘地,隻要今天不用,壽材我就先拉走,告訴老爺子,等他升天那天,我張作霖率一萬兵馬來給他送行。分頁:3/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趙春桂的出殯在新民縣可稱空前絕後,奉天各督撫衙門的大小官員,張作霖七個把兄弟及所部連以上軍官,日本、俄國、美國、英國、意大利的駐奉領事、商務代辦都趕到瞭新民。杏核店胡同前車水馬龍,人潮洶湧,看得附近的居民都傻瞭眼。有的說,趙氏雖說走得早瞭點,可這番風光也足夠她受用瞭;也有的說,這張作霖官當大瞭,死個媳婦都這麼驚天動地的,份子錢怕也是收瞭老瞭鼻子瞭。偏巧這話讓張作霖聽見瞭,張作霖走過去,拍瞭拍那人的肩膀,手不是很重。說,你這人應該是個人才,能比別人想的多,等事情辦完瞭,你去奉天找我,給我記賬,我收一筆你記一筆。張作霖一臉正經,話也說得和和善善的,可那人聽瞭頓時尿瞭褲子,磕頭如搗蒜。  這件事傳到張學良耳裡時完全變瞭樣,說張作霖聽瞭這話後,把那多事多嘴的人一腳踹進下屋,拿他的腦袋當靶子,用收來的銀錢一塊一塊地砸過去,直到把那人活活砸死。張學良把這事跟盧壽萱說瞭,盧壽萱說,道上傳你爸的事多瞭去瞭,真的假的都有,你別信。張學良固執地一搖頭,堅定不移地說,我信!  趙春桂被葬在瞭錦縣東北距縣城78裡的驛馬坊。抬棺進墓地時,張景惠、張作相、湯玉麟幾人換下瞭腳夫。在八角臺幹保險隊時,他們就認識瞭趙春桂。那時候的趙春桂,還是一個羞澀的小媳婦,見人話不多,總是先笑後說話。哪個兄弟有瞭頭疼腦熱,她湯瞭面的像伺候張作霖一樣盡心。湯玉麟脾氣不好,每次與張作霖有瞭口角,都是趙春桂來調解,來陪不是。她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看弟妹面子,別跟那活驢一般見識。抬棺下墓後,湯玉麟又想起瞭這句話,他捧起一把土,揚在趙春桂的棺上,聲音哽咽,弟妹啊,咱兄弟現在混好瞭,有前程瞭,你倒走瞭,苦命的弟妹,你連一天福也沒享上啊!墓地裡一片哭聲,張冠英、張學良已哭成瞭淚人。趙春桂的母親哭著哭著,突然一頭向張作霖撞來。張冠英和張學良忙將老太太拉住,老太太指著張作霖就罵,你稱心如意瞭吧?沒有礙眼的瞭是吧?我早知道閨女跟瞭你,沒個好!怪我沒攔住她啊!閨女啊,你把媽一塊帶著去瞭吧!張作霖臉色鐵青,一言不發。張學良扶著姥姥,看著張作霖,毫不掩飾目光中的怨恨。   安葬完趙春桂,張作霖在墓地的門房住瞭一天一夜。張學良想知道他在裡邊搗什麼鬼,可見不到他的人影,也聽不到他的聲音,門和窗都關得緊緊的。衛隊長祁老號守在門前,像一尊門神。第二天早上,張作霖走出門房,眼睛裡佈滿血絲,一隻腿好像瘸瞭。他走到張學良身邊,一邊揉著那條腿,一邊說,小六子,你記住,我死後,你就把我埋在這裡。  聽瞭這話,張學良感覺一痛,眼淚幾欲奪眶而出。心裡半苦半酸地喊瞭一句:你媽拉巴子的,你總算說瞭句有人味的話!分頁:4/4頁  上一頁234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