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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民國有多少明星吸毒:那時吸毒是傢常便飯?

  本文摘自《文史博覽》2014年第11期,作者:廖保平,原題為:《晚清民國:一部明星史半部吸毒史》  明星吸毒屢現,公眾頗為震驚。但隻要翻翻近代史,會發現伶人吸毒(抽鴉片)那是傢常便飯。所以有人說,“一部演員史就是半部鴉片史”。  晚清民國最矚目的伶人非京劇伶人莫屬。京劇原是地方戲曲,漂進京城,經一代代大師的努力,日趨成熟並繁榮興盛,成為晚清民國非常時興的文化形式和消遣方式,與同時代的其他藝術門類相比,處於絕對優勢,出現瞭“四大須生”“四大名旦”“四小名旦”等名角,且流派紛呈,有餘派、言派、馬派、梅派、尚派、荀派、麒派等等。  與此一並時興的另一件事是吸鴉片。上至仕宦文人,下至引車賣漿者,都有抽大煙的。京劇伶人抽大煙更是普遍,已成梨園陋習。老一輩的如程長庚、徐小香、張二奎、餘三勝、譚鑫培、汪笑儂等都是老煙槍,晚輩一點的如裘桂仙、譚小培、楊小樓、餘叔巖、高慶奎等也是癮君子,更晚的如張春彥、馬連良、孫毓堃(kūn)、譚富英、高盛麟、裘盛戎等,各自都有一部吸毒史。  文史作傢徐穆雲在《梨園外紀》中說,梨園名伶中煙癮最大者是汪笑儂,每天要抽煙膏二兩。他每天起床前,形同死人,姨太太口含大煙,對著他的臉噴煙若幹口,才能“活”過來,稍作蠕動。然後灌他喝些參湯,再把燒好的煙槍杵進其嘴裡,汪閉著眼抽十數口後,才能慢慢睜眼講話,穿衣下床。洗漱完之後,又躺下點煙,這叫正式開抽,抽上十來筒,才吃早點。這起床的功夫就得花一個多小時。各戲園都知道他這毛病,所以每逢演戲的時候,都要先給他的姨太太一些錢,唯恐其不願盡心服侍或催促汪老板早點到後臺來。  譚鑫培是個唱念做打俱佳的大師,抽大煙也堪稱“大師”,不吃不喝都可以,不讓抽鴉片可不行。當時清廷雷厲風行地禁吸鴉片,王公貴族都不敢頂風而上,譚老板也不敢明著抽瞭,可是不抽之後,整個人就散瞭架似的沒精氣神,哪裡還唱得瞭戲? 譚派老生創始者譚鑫培,曾獲慈禧太後特許抽鴉片煙。  偏偏慈禧太後是個戲迷,《清朝秘史》講到,端陽佳節,太後高興,賜宴頤和園,命人召譚鑫培等一班名角入宮唱戲,一時楊小樓等名角都到瞭,隻有譚鑫培未到。民政部尚書、肅親王善耆親自前往譚府探究原因,譚鑫培道出苦衷:“現在明詔禁煙,王爺們都在戒煙,我是有癮的人,不吸足烏煙,再不能夠唱戲。”善耆回奏太後,太後笑道:“我當是什麼?原來不過為瞭吸煙的事,那又礙什麼,叫他盡管入宮抽吸就是瞭,隻要他戲唱得好,我還派兩個太監替他裝煙呢!”善耆告知譚鑫培,譚老板大喜過望。從此後煙禁雖嚴,譚鑫培奉旨吸煙,再沒有人敢來查禁瞭。為瞭自己一點偏好,將國法當兒戲,這禁煙註定是失敗的。  如果說譚鑫培“奉旨吸煙”是一件顯榮的事,那麼名伶馬連良為瞭鴉片而“奉旨唱戲”則被時人視為恥辱。  1942 年,偽滿洲國成立十周年,偽總理大臣特請偽華北政務委員會派遣演藝界前往祝賀。開出的條件,除瞭包銀,還有煙土。當時北平的煙土不好買,馬連良為此而動心,也為此而前往。抗戰勝利後,1946年有人檢舉這事,馬連良遂以漢奸罪坐瞭班房。後經回教協會理事長白崇禧斡旋,1947年才脫瞭幹系。人出來瞭,傢卻負瞭債。  要說當時馬連良並不缺錢,就在此前不久,他出手闊綽買下北京南寬街一座帶花園的大狀元府,轟動北平。但是,作為一個癮君子,他還是被偽滿洲國開出的煙土吸引瞭。這“漢奸罪”使他後半輩子背負瞭難以洗清的政治污點,也因之吃盡瞭苦頭。  老裘派花臉的創始人裘桂仙也是個老煙槍,據說長年抽煙讓傢裡的老鼠都染上瞭煙癮。有一次,裘老板帶領全傢長時間在外地演出,傢裡頂棚的老鼠因無鴉片煙熏養,紛紛墜地而亡。這固然不可信,但裘桂仙的兒子裘盛戎有遺傳式煙癮,抽得厲害,未過花甲即因肺病死去,卻是真的。  跟譚鑫培學藝的餘叔巖同時把抽大煙學會瞭。據張伯駒《紅毹紀夢詩註》記錄,梅蘭芳曾出演於美、蘇、日,得博士學位,著名京劇旦角程硯秋也曾出演於法國。有人問叔巖何不也去外國出演?叔巖曰:“吾國乃中華大國,而出演皆系男扮女裝,未免少失國體。美、法、日、蘇吾不再去,唯印度可商量耳。”人問為何願去印度,叔巖曰:“印度有大土,我可過癮也。”原來人傢不去西方是怕沒有鴉片可抽。   晚清民國伶人吸毒之事實不勝枚舉,跟現在明星吸毒提神解壓,尋找靈感的借口一樣,伶人吸毒據說也是為瞭提神解壓。抽大煙確實有刺激提神的作用,隻是藥力一過,人就癱軟如泥瞭。再有,唱戲的最怕嗓子出毛病,尤其害怕在舞臺上嗓子出情況,那等於自砸招牌,保護嗓子是京劇伶人非常重要的事,據說鴉片能止咳止瀉,伶人寧願信其有,而不願信其無。  不過在筆者看來,伶人吸毒主要還是因為來錢快抽得起。清末民國人們愛聽戲,京劇市場火爆,伶人掙錢相當容易,名伶掙錢速度更是讓人望塵莫及。據近代著名報人汪康年記載, 汪桂芬、譚鑫培這些名角,“聲價絕高”。譚鑫培除瞭日常在戲班中演出外,常外出走穴給人傢唱堂會,一出戲價錢約50 兩銀子,而當時京官一品大員年俸不過180

劉文典:敢罵蔣介石但吸毒狎妓的民國大學校長

  文典罵蔣  中國知識分子歷來有註重氣節、操守的傳統,不畏強暴,不媚時俗。劉文典在安徽大學學潮中的表現,即為其鮮明一例。  “北伐”勝利之後,南方氣象一新,各省都興起辦學之風。1928年,劉文典出任安徽大學(學校設在當時的省府安慶)校長。是年 11月23日,安徽學界爆發瞭一場頗具規模的學潮。時恰值“虎而冠者”蔣介石抵安慶,見此情此景十分惱怒,認為安徽學風不正、學潮囂張是共產黨活動猖獗的反應,決心嚴懲。29日下午,蔣介石傳劉文典覲見。  而在此前,劉文典就曾揚言:“我劉叔雅非販夫走卒,即是高官也不應對我呼之而來,揮之而去。我師承章太炎、劉師培、陳獨秀,早年參加同盟會,曾任孫中山秘書,聲討過袁世凱,革命有功。蔣介石一介武夫耳,其奈我何!”  劉文典自視甚高,蔣介石挾北伐之功,更是盛氣凌人。兩人一見面,便展開瞭唇槍舌劍。關於當時場景的描述,至少有七八個版本。筆者擇其3例較為平實、可信者列於後:  “因有怨氣,見蔣時,戴禮帽、著長衫,昂首闊步,跟隨侍從飄然直達蔣介石辦公室。見蔣介石面帶怒容,既不起座,也不讓座,沖口即問:‘你是劉文典嗎?’這對劉文典正如火上加油,也沖口而出:‘我字叔雅;文典隻是父母長輩叫的,不是隨便哪個人叫的。’這更激怒瞭蔣介石,一拍桌子,怒吼道:‘無恥文人!你慫恿共黨分子鬧事,該當何罪?’劉文典也應聲反駁蔣介石所言為不實之詞,並大聲呼喊:‘寧以義死!不茍幸生!’躬身向蔣碰去,早被侍衛擋住。蔣介石又吼:‘瘋子!瘋子!押下去!’”(《新文學史料》2002年第4期,劉兆吉/文)  “……蔣卻一再追逼劉文典交出肇事學生。劉文典‘出言頂撞’,蔣介石大為震怒:‘爾事前不能制止,事後縱任學生胡作非為,是安徽教育界之大恥。我此來為安徽洗恥,不得不從嚴法辦,先自爾始。’劉文典毫不屈服,怒斥蔣介石為‘新軍閥’。蔣隨即嚴令隨從陳立夫,將劉文典送交公安局關押。”(《安徽師大學報》1988年第2期,張正元、楊忠廣/文)   “見面時,劉稱蔣為‘先生’而不稱‘主席’,引起蔣的不滿。蔣要劉交出在學生風潮中鬧事的共產黨員名單,並懲罰罷課的學生。劉卻當面頂瞭回去,說:‘我這裡隻有教師學生,不知道誰是共產黨。你是總司令,就應該帶好你的兵;我是大學校長,學校的事由我來管,煩請委員長不要插手學校的事情。’說到激烈處,兩人互相拍桌大罵,一個罵‘你是學閥’,一個罵‘你是新軍閥’。蔣介石惱羞成怒,當場打瞭劉文典兩記耳光,並給他定瞭個‘治學不嚴’的罪名,把他送進瞭監獄。”(《近代學人軼事》,葉新/文)  劉文典終於被押進大牢。蔣介石還揚言要“解散安大”。  消息傳出後,安大師生立即組成“護校代表團”,與安慶多所中學的學生400餘人,聚集在省府前請願,要求釋放劉文典,收回關押、開除學生的成命。同時,安大教職員代表和皖省各界賢達,聯名致電教育部長蔣夢麟以及中國公學校長胡適。劉文典夫人張秋華又去南京晉見蔡元培。所幸,蔡、蔣、胡分別致電蔣介石,歷數劉文典為人治學及任《民立報》主筆時宣傳革命的功績,勸蔣恕其一時語言唐突,並“力保其無他”。一說陳立夫也從中斡旋。  在強大的社會輿論的重壓之下,蔣介石最後放瞭人,解散安徽大學一事也不再提起;但附一前提——迫令劉文典“即日離皖”。  當時學界盛傳劉文典的一句名言:“大學不是衙門”。那是劉文典對當局迫害進步青年的憤慨。劉在安大時,曾以一種特別的方式保護瞭一些進步青年學生。預科學生王某,江西瑞金人。某日,國民黨安徽省黨部通知劉文典,說王某是共產黨員,要他對其嚴加監視。  因說是“證據確鑿”,劉文典遂令校警丁某到王宿舍進行搜查,還真搜出瞭“秘密文件”。劉文典於是立即叫傳達室王裕祥送王某離校。是日夜,便衣特務來校搜捕,撲瞭個空。學校向當局推諉,最後不瞭瞭之。(《安慶文史資料》總第7輯,楊起田/文)  劉文典離開安大後,於次年初拜訪他的老師章太炎,講述瞭安大事件始末。章太炎聽罷,十分欣賞劉文典的氣節,於是抱病揮毫寫下一副對聯贈之:“養生未羨嵇中散,疾惡真推禰正平。”贈聯巧妙借用漢末狂士禰衡擊鼓罵曹的典故,揭露瞭蔣的獨裁專橫,頌揚瞭劉不畏強暴、嫉惡如仇的氣節。  自此,劉文典從一個薄有文名的讀書人,成瞭享有盛名的公眾人物。  3年後,魯迅先生以“佩韋”為筆名,作《知難行難》(1931年12月11日《十字街頭》第一期),文中說:“安徽大學校長劉文典教授,因為不稱‘主席’而關瞭好多天,好容易才交保出外。”魯迅在評述劉文典的同時,還幽瞭胡適一默:“老同鄉,舊同事,博士當然是知道的,所以‘我稱他主席!’”  香港的高伯雨說得更精彩:“為什麼會時時想到劉文典先生呢?我就是欣賞他有狂態。當1929年前後蔣介石不可一世的時候,劉先生一如他的老師章太炎曾經藐視袁世凱那樣,對著蔣面前敢‘哼’他,是真名士,非胡適之、朱傢驊等人所及。”(《香港信報·聽雨樓隨筆》)  當年章太炎因反對袁世凱稱帝,被袁軟禁。袁逼他求饒,但章寧死不屈,用七尺宣紙篆書“速死”兩個大字貼在壁間,以示決心;還托人買墳地,自題五字碑文,以死相抗。直至袁病死,章才被釋放。  愛惜羽毛  除瞭勇鬥蔣介石,劉文典的氣節還不止於此。  劉師培是劉文典的業師,他十分敬佩老師的學問。因劉師培後來投靠袁世凱,在思想上消極保守,劉文典從此便很少與之往來,言談中也鮮少提及他。  在“國民代表打國民”的那天晚上,劉文典在給胡適的信中說:“典這兩天眼看人類十分墮落,心裡萬分難受,悲憤極瞭,坐在傢裡發呆,簡直揀不出一句話來罵那班‘總’字號和‘議’字號的禽獸。”(《劉文典全集》卷四,第802頁)  不過後來,他還是禁不住嬉笑怒罵瞭一番解氣:“想起這些人來,也著實覺得可憐,不想來怎麼的罵他們,這總之還要怪我們自己。假如我們有力量收買瞭他們,卻還要那麼胡鬧,那麼這實在應該重辦,捉瞭來打屁股。可是我們現在既然沒有錢給他們,那麼這也就隻好由得他們自己去賣身罷瞭!”(《北大感舊錄·劉叔雅》,周作人/文)  1931年,粵系軍閥陳濟棠(反蔣派)知道劉文典反蔣,曾多次函請劉赴粵共事,並匯來重金相聘。劉卻決然婉謝,將巨款退回,嘆曰:“正當日寇侵華,山河破碎、國難深重之時,理應團結抗日,怎能置大敵當前而不顧,搞什麼軍閥混戰?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安徽師大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88年第2期)  同年“九一八”事變後,東三省淪陷,舉國上下同仇敵愾。北平愛國青年學生為敦促國民黨政府抗日,臥軌請願。劉文典積極支持當時在輔仁大學讀書的長子劉成章參加請願。劉成章因體質差,臥軌時受瞭風寒,請願歸來後患病亡故。這更激發瞭劉文典對日本人的仇恨。  1937年北平淪陷後,劉文典未能及時南下。日本人通過周作人等多次勸誘,請他出山教學、任偽職,都被劉斷然拒絕。劉的態度激怒瞭日本人,他們兩次搜查劉在北平北池子騎河樓蒙福祿館三號的寓所。面對日本人的搜查,劉橫眉冷對。他本善日語,但卻以“發夷聲為恥”,在日寇面前不講一句。他常以“國傢民族是大節,馬虎不得,讀書人要愛惜自己的羽毛”告誡自己。(《劉文典傳略》,諸偉奇/文)。  此後,在友人的幫助下,劉文典隻身輾轉來到西南聯大。見到比他晚到昆明的吳曉玲教授,劉便向其打聽周作人的景況。吳說周以“傢中還有老小”為托詞未出來,劉文典氣憤地說:“連我這個吸鴉片的‘二雲居士’都來瞭,他讀過不少的書,怎麼那樣不愛惜羽毛呀!”(《憶劉叔雅先生數事》,吳曉玲/文)相關閱讀推薦:民國稱呼揭秘:蔣介石隻當過幾個月的“蔣總統”黃埔軍校趣事:蔣介石的誤讀讓黃埔的埔成多音字“中正式”步槍命名之謎:蔣介石對此槍做出改進民國史上的“斧頭幫”幫主五次策劃刺殺蔣介石民國海軍窮司令要造20艘航母:蔣介石瞠目結舌分頁:1/2頁  上一頁12下一頁  劉文典的四弟劉管廷本與他同居一寓,但劉管廷在冀東某日偽政府謀到一個差事後,劉文典十分氣憤,先以有病為由“不與管廷同餐”,後又說“新貴往來雜沓不利於著書”,逐其遷居。  全國解放前夕,胡適打算把劉文典弄到美國,並已為其聯系好瞭學校,還為他一傢三口辦好瞭簽證,買好瞭機票。在這人生的十字路口,劉文典卻拒絕瞭胡適的安排,並說道:“我是中國人,我為什麼要離開我的祖國?”  文人本色  劉文典不拘常規,別開生面,不僅表現在講課中,還表現在日常生活中。學生曾形容在大學任教時的他:“記得那日國文班快要上課的時候,喜洋洋坐在三院七號教室裡,滿心想親近這位渴慕多年的學術界名流的風采。可是鈴聲響後,走進來的卻是一位憔悴得可怕的人物。看啊!四角式的平頭罩上寸把長的黑發,消瘦的臉孔安著一對沒有精神的眼睛,兩顴高聳,雙頰深入;長頭高舉兮如望空之孤鶴;肌膚黃瘦兮似僻谷之老衲;中等的身材羸瘠得雖尚不至於骨子在身裡邊打架,但背上兩塊高聳著的肩骨卻大有接觸的可能。狀貌如此,聲音呢?天啊!不聽時猶可,一聽時真叫我連打幾個冷噤。既尖銳兮又無力,初如饑鼠兮終類寒猿。”  劉文典上課前,先由校役帶一壺茶,外帶一根兩尺來長的竹制旱煙袋。講到得意處,便一邊吸旱煙,一邊解說文章精義,連下課鈴響也不理會。有時他是下午的課,一高興講到5點多鐘才勉強結束。有人稱劉“儼如《世說新語》中的魏晉人物”。  有一次,劉文典上瞭半小時的課,便結束瞭上一講的內容。學生以為他要開講新課,這時,他卻忽然宣佈說:“今天提前下課,改在下星期三晚飯後七時半繼續上課。”原來,下個星期三是陰歷五月十五,他要在月光下講《月賦》。屆時,校園裡擺下一圈座位,劉文典坐在中間,當著一輪皓月大講其《月賦》,生動形象,見解精辟,讓聽者沉醉其中,不知往返。  在西南聯大時,劉文典教學生寫文章,僅授以“觀世音菩薩”5字。學生不明所指,劉解釋說:“觀,乃是多多觀察生活;世,就是需要明白世故人情;音,就是文章要講音韻;菩薩,就是救苦救難、關愛眾生的菩薩心腸。”學生聞言,無不應聲叫好。  劉文典是民國時期著名的紅學傢,持論多有“索隱派”的色彩。有一次,他原定在西南聯大一小教室中開講《紅樓夢》,後因聽講者太多,容納不下,隻好改在教室前的廣場上去講。屆時,早有一批學生席地而坐,等待他開講。其時天已近晚,講臺上已燃起燭光。  不久,劉文典身著長衫,慢步登上講臺,緩緩坐下。一位女生站在桌邊,從熱水瓶裡為劉斟茶。劉從容飲盡一盞茶後,霍然站起,如唱“道情”一般,有板有眼地念出開場白:“隻、吃、仙、桃、一口,不、吃、爛、杏、滿筐!”然後拿起粉筆,轉身在旁邊架著的小黑板上寫下“蓼汀花滁”4個大字,並解釋說:“元春省親大觀園時,看到這幅題字,笑道:‘“花滁”二字便好,何必蓼汀?’‘花滁’反切為薛,‘蓼汀;反切為林,可見當時元春已然屬意薛寶釵瞭。”   劉文典自稱“十二萬分”佩服陳寅恪,二人曾在西南聯大共事。劉曾多次在課堂上情不自禁地豎起大拇指說:“這是陳(寅恪)先生!”然後,又翹起小拇指,對向自己說:“這是劉某人!”  一日,劉文典跑警報時,忽然想起他“十二萬分”佩服的陳寅恪身體羸弱,視力不佳,行動更為不便,便匆匆率領幾個學生趕赴陳的寓所,一同攙扶陳往城外躲避。同學要攙劉,劉不讓,大聲叫嚷:“保存國粹要緊!保存國粹要緊!”讓學生攙扶陳先走。  劉文典一意鉆研古典文學,很瞧不起搞新文學創作的人,認為“文學創作的能力不能代替真正的學問”。一日,有人偶爾問及當時以《激流三部曲》名噪一時的巴金,他沉思片刻後,喃喃地說:“我沒有聽說過他,我沒有聽說過他。”  劉文典在西南聯大中文系當教授時,對講授語體文寫作的作傢教師沈從文甚有偏見。當他獲悉聯大當局要提升沈為教授時,勃然大怒,說:“陳寅恪才是真正的教授,他該拿400塊錢,我該拿40塊錢,朱自清該拿4塊錢。可我不給沈從文4毛錢!他要是教授,那我是什麼?”  在討論沈從文提升為正教授的教務會議上,大傢都舉手同意,唯有劉文典表示不滿。他說:“沈從文是我的學生。他都要做教授,我豈不是要做太上教授瞭嗎?”  有一次警報響起,劉文典挾著一個破佈包,從屋裡躥出來,就往郊外的山野方向逃竄。在路上,他正遇到沈從文奪路而奔。劉文典頓時火起,停住腳步,側過身對沈大聲罵道:“我跑是為瞭保存國粹,為學生講《莊子》;學生跑是為瞭保存文化火種;可你這個該死的,跑什麼跑啊!”  劉文典多年潛心研究莊子,出版瞭十卷本的《莊子補正》。陳寅恪為之作序,推崇備至。曾有人向劉問起古今治莊子的得失,他大發感慨,口出狂言道:“在中國真正懂得《莊子》的,隻有兩個人。一個是莊周,還有一個就是劉某人。”  每當劉文典開講《莊子》時,吳宓等幾位重量級國學教授便前往聽講。劉見瞭並不打招呼,旁若無人地閉目演講。當講到自己認為出彩的節骨眼上,便戛然而止,抬頭張目望著坐在教室最後排的吳宓,慢條斯理地問道:“雨僧兄以為如何呵?”吳聞聽後立即起立,恭恭敬敬地一面點頭一面回答:“高見甚是,高見甚是!”  周作人在《北大感舊錄?劉叔雅》中這樣描繪劉文典:“叔雅人甚有趣,面目黧黑,蓋昔日曾嗜鴉片,又性喜肉食。及後北大遷移昆明,人稱之謂‘二雲居士’,蓋言雲腿與雲土皆名物,適投其所好也。好吸紙煙,常口銜一支,雖在說話也粘著嘴邊,不識其何以能如此,唯進教堂以前始棄之。性滑稽,善談笑,唯語不擇言。”  張狂不羈的劉文典在聯大也引起過風波:1943年,聯大中文系代主任聞一多拒不發放他的教授聘書,將他解聘。事情的起因主要是劉擅自離校,到雲南南部普洱縣的磨黑呆瞭半年。他到磨黑,是因為他嗜食鴉片,而磨黑產上好鴉片,並且據說此公還喜歡逛窯子找妓女;在當地學校和鄉紳的邀請下,他隻跟聯大常委蔣夢麟等少數人打瞭個口頭招呼,就丟下聯大課程一去半年。  劉文典平時上課,都是邊吸鴉片邊講授。在他旁邊,校方還安排一個雜役提著茶壺隨時為他加水。這種做派本已令師生議論紛紛,這次又為瞭鴉片而曠教半年之久,影響更壞。聞一多遂堅決主張不再聘用。王力教授為劉講情,說老先生從北平隨校南遷,還是愛國的。聞發怒道:“難道不當漢奸就可以擅離職守、不負教學責任嗎?”  連蔣介石都不放在眼裡的劉文典,哪肯咽下這口氣?他一回昆明,就趕到北郊司傢營找聞一多論理。兩人情緒沖動,爭吵洶洶,在場的朱自清極力勸解。  因為聞一多寸步不讓,加上劉文典平時經常公開嘲笑同事學問差,得罪瞭很多人,輿論形勢對他很不利。最後,劉恨恨地去瞭同在昆明、由熊慶來執掌的雲南大學,任雲大中文系教授,直到1958年去世。分頁:2/2頁  上一頁12下一頁

溥儀自曝醜聞:皇後婉容囚居十年 私通吸毒度日

  溥儀自曝皇傢醜聞:婉容親哥哥鼓勵其吸毒私通  事實上是,她的吸毒是由於她的父兄給出的主意,甚至在私通問題上,也受過她哥哥(已死)的鼓勵。直到很晚我才知道,早在她那次離津去大連的路上,她的哥哥就由於換取某種利益,把自己的妹妹賣給一個同行的日本軍官瞭。  我先後有過四個妻子,按當時的說法,就是一個皇後,一個妃,兩個貴人。如果從實質上說,她們誰也不是我的妻子,我根本就沒有一個妻子,我有的隻是擺設,為瞭解決不同問題的擺設。雖然她們每人的具體遭遇不同,她們都是同一個制度的犧牲品。  在很長時期內受到我冷淡以及惱恨的婉容,她的經歷也許是最使現代新中國的青年不能理解的。她如果不是在自己的傢庭一出生時就被決定瞭後來的命運,也是從一結婚就被安排好瞭下場。我後來常想,她如果在天津時能像文繡那樣和我離瞭婚,很可能不會有那樣的結局。當然,她畢竟和文繡不同。文繡的思想裡,有一個比封建的身分和禮教更被看重的東西,這就是要求自由,要求有一個普通人的傢庭生活的思想。而婉容的思想裡,她更看重瞭“皇後”的身分,她寧願做個掛名的妻子,也不肯丟掉“皇後”的身分。即使她忽然想開瞭,也起瞭離婚的念頭,她的處境也和文繡不同,文繡從親友中還能找到一些支持的力量,而婉容的父親、兄長、師傅都不但不會支持她,恐怕還要加以阻難,甚至是加以壓力。   自從她把文繡擠走瞭,我對她有瞭反感,很少和她說話,也不大留心她的事情,所以,我沒有從她嘴裡聽她說過自己的心情,苦悶和願望。後來發生的事情說明,她究竟是個人,有一般人的正常需要。她是在一種非常奇特的心理下,一方面有正常需要,一方面又不肯或者不能丟開皇後的尊號,理直氣壯地建立合理的生活,於是就發生瞭私通行為,還染上瞭吸毒(鴉片)的嗜好。  這種事情,無論如何不能由她負責任,至少不該全部都由她自己負責。事實上,當時我把全部責任都放在她身上,我根本沒有責怪過自己,當然更談不上責怪那個吃人的制度。  事實上是,她的吸毒是由於她的父兄給出的主意,甚至在私通問題上,也受過她哥哥(已死)的鼓勵。直到很晚我才知道,早在她那次離津去大連的路上,她的哥哥就由於換取某種利益,把自己的妹妹賣給一個同行的日本軍官瞭。   1935年,由於她有瞭身孕並且將近臨產,我才發現瞭問題。我當時的心情是難於描述的,我又憤怒,又不願叫日本人知道,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她身上泄憤。我除瞭把和她有關系的人和有嫌疑的人,一律找詞驅逐之外,還決定和她離婚,用當時我的說法,是把她“廢”掉。由於當宮內府次長的日本人和關東軍都不準許,我不敢冒犯日本人,於是又做出一個成心給婉容看的舉動,即另選一個“貴人”。  婉容也許至死還做著一個夢,夢見她的孩子還活在世上。她不知道孩子一生下來就被填進鍋爐裡燒化,她隻知道他的哥哥在外邊代她養育著孩子,她哥哥是每月要從她手裡拿去一筆養育費的。(編者註:婉容初生嬰兒被填進鍋爐焚燒之事,被定本刪削。)相關閱讀推薦:末代皇後婉容最後歲月:無親人照顧 常犯“煙癮” 皇後婉容與人私通之謎:侍衛與婉容私通的下場大清王朝末代皇後婉容之死揭秘:曾被棄屍水溝旁皇後婉容更衣“被偷窺”事件內幕:拿偷窺者沒辦法末代皇帝溥儀大婚罕見照:溥儀和婉容皇後的婚禮分頁:1/11頁  上一頁12345678下一頁  “八·一五”後她和我分手時,煙癮很大,又加病弱不堪,第二年就病死在吉林瞭。  一九三七年,為瞭表示對婉容的懲罰,也為瞭作為“皇帝”必不可少的擺設而新選的犧牲品——譚玉齡,經北京一個親戚的介紹,成瞭我的新“貴人”。  她原姓他他拉氏,是北京一個初中的學生,和我結婚時是十七歲。她也是一名掛名的妻子,被我像一隻鳥兒似的養在“宮”裡,一直養到一九四二年死去。  她得的病,據中醫診斷說是傷寒,醫生並不認為是個險癥,我也知道,中醫對傷寒是有把握的。後來,我的醫生黃子正介紹瞭市立醫院的日本醫生來治,吉岡表示“不放心”,破例地搬到宮內府的勤民樓裡來住,說是要“照料”。日本醫生來瞭,給譚玉齡診斷說是顆粒結核,在進行治療的第二天,她突然死去瞭。   令我奇怪的是,日本醫生一開始治療,表現得非常熱心,在她身邊守著她,給她打針,讓護士給她輸血,一刻不停地忙碌著。這時吉岡突然出現瞭,他把日本醫生找到另外一間屋子裡,關上門談瞭很久時間的話。正當醫生忙著治療,有什麼更重要的事必須在這時候要談,而且談得這麼久呢?更奇怪的是,那個熱心的日本醫生走出瞭那間屋子,再也沒有瞭原來的治療熱情,沒有再忙著註射、輸血,而變成瞭沉默而悄悄的。吉岡這天在勤民樓裡整夜不住地叫日本憲兵給病室的護士打電話,訊問病況。這樣過瞭一夜,次日一清早,隨侍報告我說:“貴人殯天瞭!”  她的死訊我剛聽到不久,吉岡就來瞭,說他代表關東軍司令官向我吊唁,並且立即拿來瞭關東軍司令官的花圈。我心裡越發奇怪,他們怎麼預備得這麼快呢?  由於我犯瞭疑心,就不由得回想起譚玉齡的生前,她是時常和我談論日本人的。她在北京念過書,知道不少關於日本人的事,也說瞭不少學校裡的抗日活動的事。自從德王那件事發生後,我有時疑心德王亂說,有時又不能不疑心日本人是用什麼玩意兒偷聽瞭我們的談話。譚玉齡死得奇怪,我就又想起瞭這些事。  吉岡在譚玉齡死後不久的一個舉動,更叫我相信,即使不是吉岡偷聽瞭什麼,她的死還是和關東軍有關。吉岡的這件引人疑心的舉動,就是他太快地給我拿來瞭一堆日本姑娘的相片,讓我選妃。  我拒絕瞭。我說譚玉齡剛死,我很悲痛,無心談這類事。他卻說,正是因為要解除我的悲痛,所以他要早日為我辦好這件大事。我隻得又說,這確是一件大事,但總得要合乎自己的理想,能談得來,不能這樣草率地決定,此外語言不通,也是個問題。  “語言通的,嗯,這是會滿洲語言的,哈!”  我怕他看出我的心思,忙說:“民族是不成問題的,但習慣上理想上總要合適才好。”  我是拿定瞭主意,絕不能要個日本妻子。這不是等於在我床上安上個耳目嗎?這話不好明說,隻好推三推四,找各式借題來抵擋他。

張學良曾吸毒太深:每15至20分鐘就得註射一針!

  導讀:張學良出現瞭難以忍受的痛苦,大喊大叫,鼻涕眼淚流個不停。米勒告訴杜月笙說:“此時隻有下狠心,才能解決問題。”杜月笙同意瞭。米勒便停止使用鎮靜劑、麻醉藥,把張學良捆在床上,任他掙紮,一直到筋疲力盡。  張學良由於在“九一八事變”中執行不抵抗政策,備受國人苛責。熱河淪陷後,張學良引咎辭職。1933年3月12日,張學良與夫人於鳳至、女秘書趙四小姐等人悄然南下上海。  得知張學良一行將抵滬,杜月笙便把福煦路181號已關閉的賭場裝飾一新,請張學良入住。杜月笙和張學良並無深交,現在見張學良處在倒黴的時候,覺得正是結交的好機會。這個時候拉他一把,他將來是不會忘記的。  然而不久後,福煦路的大門口出現瞭一顆炸彈,炸彈的引信被拆除瞭,不會爆炸。和炸彈在一起的,還有一封信,信上說:“請張學良這個賣國賊即日離開上海,否則,第二顆炸彈送來,定叫他粉身碎骨。”   炸彈和信,被杜月笙派的保鏢發現瞭。杜月笙一看,又驚又怒。他覺得這是對他的公開挑戰。張學良來上海,由他負責出面招待,上海盡人皆知。再說,這炸彈要是真響瞭,傷瞭張學良,杜月笙今後在上海灘還能混嗎?這個臺,杜月笙是絕對坍不起的。  經調查,杜月笙得知這件事是王亞樵幹的。他叫來手下顧嘉棠,設法去見王亞樵,試圖花錢免災。但王亞樵鄭重聲明,此舉是為國傢民族大義,立誓分文不取。通過顧嘉棠,他讓杜月笙轉達張學良,要麼馬上回到北方去,重整兵馬,向日本人開戰;如果不戰,請返回東北,自殺以謝國人。如果既不願戰,也不肯死,那麼,請將全部財產交出,購買軍火,接濟關外的義勇軍。“以上三條,張學良必須擇一而行,否則,我的第二顆炸彈就扔出來瞭。”  杜月笙聽瞭,微微一笑,讓人轉告王亞樵說:“張學良如果有罪,國傢自有法律。你在上海私自行動,張學良是我的客人,我有保護之責。我覺得,我們之間不必要有無意義的犧牲。”  王亞樵覺得,在上海灘,要真和杜月笙抗衡,他還是有些力不從心的。於是,王亞樵對顧嘉棠說:“既然是杜先生的面子,那我就放寬一點,請張學良限期離開上海。不然,拼瞭我這條命,我也要履行諾言。”分頁:1/2頁  上一頁12下一頁  聽瞭顧嘉棠的匯報,杜月笙放心瞭。他又讓顧嘉棠去對王亞樵說:“你放心吧,張學良在委員長的教誨下已經在奮發振作,洗心革面瞭。他現在正在請美籍醫生米勒幫著戒毒。戒毒完成,最多不出一個月,他就要出洋考察。”  王亞樵不知道張學良還有吸毒的毛病。開始,張學良隻是吸吸鴉片,後來,諸事不順,他的毒癮越來越大。如今,他正在紮嗎啡,胳膊上全是針眼,連老煙槍杜月笙見瞭都為之駭然。他把自己力戒鴉片,如今毒癮漸去,身體恢復健康的經過告訴張學良,希望他也能戒除毒癮。張學良聽後頗為動心。  王亞樵聽瞭杜月笙的話後,未置可否。他對張學良的戒毒言行,采取瞭密切觀望的態度。  張學良中毒太深瞭,平均每15至20分鐘就得註射一針。想戒斷,談何容易?米勒醫生提出,不但張學良要戒毒,他的夫人於鳳至和女秘書趙四小姐一並戒毒。米勒還堅持由他來指揮張學良的衛隊和親隨,並且趕走整天圍在張學良身邊想方設法為少帥減輕痛苦的張學良的私人醫生。   三項要求張學良完全照辦。米勒便先替他灌腸,吃麻醉藥……張學良出現瞭難以忍受的痛苦,大喊大叫,鼻涕眼淚流個不停。米勒告訴杜月笙說:“此時隻有下狠心,才能解決問題。”杜月笙同意瞭。米勒便停止使用鎮靜劑、麻醉藥,把張學良捆在床上,任他掙紮,一直到筋疲力盡。就這樣,經過個把月的時間,張學良終於戒去瞭毒癮。  許多年後,張學良才知道,為瞭他戒毒,一些不明真相的東北軍將領以為杜月笙要借機除掉他,竟派代表到上海來,揚言如果情況不妙,就武力解決杜月笙等人。好在杜月笙提前得到消息,把代表打發走瞭。分頁:2/2頁  上一頁12下一頁

揭秘古代那些吸毒的名人:萬歷咸豐慈禧都上榜!

  導語:我們在談論魏晉風度時,必定會說到“五石散”,因為兩者幾乎是聯系在一起的。在當時,服食“五石散”成為一種類似吃搖頭丸一樣的時尚,魏晉名流們便紛紛服用以示身份。  魏晉風度與五石散  我們在談論魏晉風度時,必定會說到“五石散”,因為兩者幾乎是聯系在一起的。在當時,服食“五石散”成為一種類似吃搖頭丸一樣的時尚,魏晉名流們便紛紛服用以示身份。  何晏是三國時魏國人,後來他的母親改嫁曹操,他也就被曹操收養瞭。據何晏自己說,“服五石散非唯治病,並覺神明開朗”。就是說,服此藥可以使精神爽朗、氣色紅潤——這在以美貌品評人物才性高低的當時,是十分重要的。何晏作為吏部尚書,不可能不高度重視自己的容貌和風度。據載,何晏膚白貌美,直令人疑其塗脂抹粉。所以,何晏服五石散的目的之一是為瞭追求美貌。  五石散還具有春藥的作用。宋人蘇軾亦說:“世有食鐘乳、鳥喙而縱酒色以求長年者,蓋始於何晏。晏少而富貴,故服寒食散以濟其欲。”蘇軾的猜測不錯,何晏服藥目的之二即是為瞭縱欲。   以何晏的名士圈子的聲望,他的一言一行都會成為人們效仿的對象。西晉以下,服散之風更盛,晉哀帝、王羲之、張孝秀、房伯玉、皇甫謐等名流,都嗜服五石散。據史學傢餘錫嘉先生考證,從魏正始到唐天寶之間的500多年中,服散者可能有數百萬,因此喪生的也可能有數十萬。  唐宋時期用於治病的“阿芙蓉”  鴉片進入中國始於唐代。波斯僧人將蠶蟲藏在竹筒裡帶到拜占庭帝國,也可能是他們將鴉片帶到長安,還有另一個渠道,便是從海路來到廣州的“大食商”。此時的鴉片是一種珍貴的藥品,味道苦、氣味臊、花色卻艷麗,名字也很美,叫阿芙蓉。 阿芙蓉  《舊唐書·拂菻傳》記載:“乾封二年,遣使獻底也伽。”這“底也伽”乃是一種眾草合成之藥,是上古及中古時期著名的含有罌粟成分的萬能解毒藥,拂菻國(東羅馬帝國拜占庭)進貢“底也伽”給唐高宗李治,因為尚未滿30歲的李治龍體欠安,經常感到頭暈目眩。拂菻國的醫生認為,鴉片具有抗毒功效,是治療慢性頭疼、眩暈、耳聾、中風、視力差、嘶啞、咳嗽等疾病的解毒劑,故當時鴉片是“萬用解毒藥方”的主要配方。含有罌粟成分的“底也伽”,正對李治的病癥。所以,拂菻進貢“底也伽”,最大可能就是出於治療李治“風疾”的需要。相關閱讀推薦:揭秘萬歷母親李太後:如何由宮女晉升為皇後揭秘:萬歷皇帝與宮女私通生子為何不敢承認?林則徐不反對國人吸鴉片 禁煙後提議種植罌粟隋唐英雄3第49集劇情 翡翠為薛仁貴用嘴吸毒張學良吸毒的故事:杜月笙曾將張學良捆床上戒毒分頁:1/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舊唐書》短短10個字,被學術界視為中國人服食含罌粟制品的最早文字記載,並被當成鴉片傳入中國之始的證據。  到瞭宋代,鴉片的主要功能還是治病。北宋劉翰《開寶本草》記:“罌粟子一名米囊子,一名禦米,其米主治丹石發動不下,飲食和竹瀝煮作粥,食極美。”宋人甚至有人認為,用罌粟配藥能解毒治痔瘡肛脫。辛棄疾即服用過由一“異僧”用陳年罌粟殼與人參一起配成的“威通丸”,治此疾。  從所留傳下來的作品來看,宋代名人與罌粟的關系很密切。蘇軾、蘇轍兄弟或許都服食過罌粟。蘇軾《歸宜興留題竹西寺》詩中稱,“道人勸飲雞蘇水,童子能煎鶯粟湯”。蘇轍曾經形容過喝瞭罌粟湯的感受:“飲之一杯,失笑欣然;我來潁川,如遊廬山。”這顯然是嗑high瞭以後飄飄欲仙、充滿幻覺。  明神宗朱翊鈞頭骨中檢測出嗎啡殘留  吸食毒品在中國大范圍流行,當從元朝開始。蒙古族人在征服印歐的同時,把鴉片作為戰利品,從西域帶回來中國。元朝時“士農工賈無不嗜者”。而毒品泛濫,當從明代始。徐伯齡撰《蟫精雋》第十卷“合甫融”條稱:“海外諸國並西域產有一藥,名‘合甫融’,中國又名鴉片……有毒,主興助陽事,壯精益元氣。”  據史書記載,明神宗朱翊鈞即是一位染毒成癮的皇帝。他當皇帝長達48年,竟然有23年不視朝政,長年宅在深宮大院裡,戶部主事董漢儒稱“群臣罕能窺其面”。清代的俞燮《癸巳類稿》直接認定朱翊鈞“中烏香之毒”。烏香,即時藩屬國進貢的鴉片。   從《明神宗實錄》中所記來看,朱翊鈞經常頒諭旨,稱“朕自夏感受濕毒,足心疼痛,且不時眩暈,步履艱難”,顯然,這是長期吸食毒品造成的。1956年定陵被考古發掘後,人類學傢從朱翊鈞的頭蓋骨中檢出瞭毒品嗎啡成分的殘留,這證明他生前長期吸食毒品。分頁:2/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咸豐慈禧兩口子吸大煙解悶  清初鴉片煙從海外流入閩廣沿海,消費形式的改變最終使稀有的藥品變成昂貴的奢侈品——煙,消費階層也從上流社會轉向一般富傢子弟,“塊土價值數萬錢,終歲但供一口煙”。乾嘉時人姚君遊廣東,回來後向友人描繪粵人吸鴉片:“其氣芬芳,其味清甜,值悶雨沉沉,或愁懷渺渺,矮榻短檠,對臥遞吹,始則精神煥發,頭目清利,繼之胸膈頓開,興致倍佳,久之骨節欲酥,雙眸倦豁,維時指枕高臥,萬念俱無,但覺夢境迷離,神魂駘宕,真極樂世界也。”  《清稗類鈔》記載瞭咸豐帝和他老婆慈禧吸大煙的往事:咸豐即位時,也經常吸食鴉片,稱為益壽如意膏,又曰紫霞膏。及粵寇(太平軍)事急,宵旰焦勞,恒以此自遣。英法聯軍入京時,咸豐到熱河避難,有汲汲顧景之勢,更沈溺於是,故慈禧亦沾染焉。所吸鴉片,稱福壽膏。  末代皇後婉容也因吸大煙喪命。婉容在一本寫於康德五年(1938年)七月十六日到六年(1939年)七月十日的《細流水賬》上記載她前後共買瞭益壽膏七百四十兩,平均每天約吸二兩……經受著毒品的無情摧殘和長期的營養不良,到偽滿末年,婉容的兩條腿甚至不能動瞭。由於常年圈在屋中,她的眼睛幾乎近於失明,雙眼均不能見光,看人時以折扇擋住臉,從扇子的骨縫中看過去。昔日如花似玉的婉容竟成瞭一個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瘋子,她已經不懂得梳洗打扮,整天喜怒無常,唯有一個習慣還保留著,那就是每天還要吸鴉片。

張學良吸毒的故事:杜月笙曾將張學良捆床上戒毒

  杜月笙1933年強制張學良戒毒:捆在床上任其掙紮  張學良由於在“九一八事變”中執行不抵抗政策,備受國人苛責。熱河淪陷後,張學良引咎辭職。1933年3月12日,張學良與夫人於鳳至、女秘書趙四小姐等人悄然南下上海。  得知張學良一行將抵滬,杜月笙便把福煦路181號已關閉的賭場裝飾一新,請張學良入住。杜月笙和張學良並無深交,現在見張學良處在倒黴的時候,覺得正是結交的好機會。這個時候拉他一把,他將來是不會忘記的。  然而不久後,福煦路的大門口出現瞭一顆炸彈,炸彈的引信被拆除瞭,不會爆炸。和炸彈在一起的,還有一封信,信上說:“請張學良這個賣國賊即日離開上海,否則,第二顆炸彈送來,定叫他粉身碎骨。”  炸彈和信,被杜月笙派的保鏢發現瞭。杜月笙一看,又驚又怒。他覺得這是對他的公開挑戰。張學良來上海,由他負責出面招待,上海盡人皆知。再說,這炸彈要是真響瞭,傷瞭張學良,杜月笙今後在上海灘還能混嗎?這個臺,杜月笙是絕對坍不起的。   經調查,杜月笙得知這件事是王亞樵幹的。他叫來手下顧嘉棠,設法去見王亞樵,試圖花錢免災。但王亞樵鄭重聲明,此舉是為國傢民族大義,立誓分文不取。通過顧嘉棠,他讓杜月笙轉達張學良,要麼馬上回到北方去,重整兵馬,向日本人開戰;如果不戰,請返回東北,自殺以謝國人。如果既不願戰,也不肯死,那麼,請將全部財產交出,購買軍火,接濟關外的義勇軍。“以上三條,張學良必須擇一而行,否則,我的第二顆炸彈就扔出來瞭。”  杜月笙聽瞭,微微一笑,讓人轉告王亞樵說:“張學良如果有罪,國傢自有法律。你在上海私自行動,張學良是我的客人,我有保護之責。我覺得,我們之間不必要有無意義的犧牲。”  王亞樵覺得,在上海灘,要真和杜月笙抗衡,他還是有些力不從心的。於是,王亞樵對顧嘉棠說:“既然是杜先生的面子,那我就放寬一點,請張學良限期離開上海。不然,拼瞭我這條命,我也要履行諾言。”  聽瞭顧嘉棠的匯報,杜月笙放心瞭。他又讓顧嘉棠去對王亞樵說:“你放心吧,張學良在委員長的教誨下已經在奮發振作,洗心革面瞭。他現在正在請美籍醫生米勒幫著戒毒。戒毒完成,最多不出一個月,他就要出洋考察。”  王亞樵不知道張學良還有吸毒的毛病。開始,張學良隻是吸吸鴉片,後來,諸事不順,他的毒癮越來越大。如今,他正在紮嗎啡,胳膊上全是針眼,連老煙槍杜月笙見瞭都為之駭然。他把自己力戒鴉片,如今毒癮漸去,身體恢復健康的經過告訴張學良,希望他也能戒除毒癮。張學良聽後頗為動心。  王亞樵聽瞭杜月笙的話後,未置可否。他對張學良的戒毒言行,采取瞭密切觀望的態度。  張學良中毒太深瞭,平均每15至20分鐘就得註射一針。想戒斷,談何容易?米勒醫生提出,不但張學良要戒毒,他的夫人於鳳至和女秘書趙四小姐一並戒毒。米勒還堅持由他來指揮張學良的衛隊和親隨,並且趕走整天圍在張學良身邊想方設法為少帥減輕痛苦的張學良的私人醫生。  三項要求張學良完全照辦。米勒便先替他灌腸,吃麻醉藥……張學良出現瞭難以忍受的痛苦,大喊大叫,鼻涕眼淚流個不停。米勒告訴杜月笙說:“此時隻有下狠心,才能解決問題。”杜月笙同意瞭。米勒便停止使用鎮靜劑、麻醉藥,把張學良捆在床上,任他掙紮,一直到筋疲力盡。就這樣,經過個把月的時間,張學良終於戒去瞭毒癮。  許多年後,張學良才知道,為瞭他戒毒,一些不明真相的東北軍將領以為杜月笙要借機除掉他,竟派代表到上海來,揚言如果情況不妙,就武力解決杜月笙等人。好在杜月笙提前得到消息,把代表打發走瞭。相關閱讀推薦:張學良“不抵抗將軍”之名的稱號怎麼來的?蔣介石報西安之仇殺楊虎城 為何不殺張學良?馮玉祥搞北京政變是因收瞭張學良的五十萬? 西安事變後傅斯年罵張學良:犯上作亂的土匪種 張學良口述:西安事變我沒死 是因宋美齡在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