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駭聞:德國戰敗遭報復 十萬柏林婦女被蘇軍蹂躪

  駭聞:二戰蘇軍在德國強奸婦女 數量高達200多萬  從4月24日紅軍攻入柏林市區,到5月5日德軍在全境停止抵抗,柏林被強奸的婦女達到1/3,柏林的歷史學傢桑德斯和焦爾根據多方調查得出一組謹慎的數字:10萬柏林婦女被蘇軍強奸,其中40%的人被多次強奸,近1萬人被強奸致死。  在柏林,很多見證者根據身邊發生的事件認為,從4月24日紅軍攻入柏林市區,到5月5日德軍在全境停止抵抗,柏林被強奸的婦女達到1/3,柏林的歷史學傢桑德斯和焦爾根據多方調查得出一組謹慎的數字:10萬柏林婦女被蘇軍強奸,其中40%的人被多次強奸,近1萬人被強奸致死。這裡面還尚未包括西普魯士地區、蘇臺德地區、東南歐的德意志族居住區和奧地利地區的受害人數。  每天都是戰爭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史卷中有著一段沒有受到過追究的規模浩大的軍人群體強奸罪記錄,那就是蘇軍在征服納粹德國後的大規模性放縱行為。   在眾多德國人寫下的追述“二戰”的文字資料中,我發現瞭一篇由強奸受害人自己寫下的受害回憶。老人名叫希爾德伽特·克利斯托夫,在她1997年去世後,她的女兒把母親生前口述的情況在一本名為《每天都是戰爭》的文集上發表瞭。下面是老人的回憶摘要:  1944年末的冬天艱苦異常。東線的戰場一天天接近我們。我們的丈夫、父親、兄弟、兒子全在前線。我們從來沒有想過1945年的1月會有什麼樣的命運降臨。1月27日,是前德國威廉皇帝的生日,就在這一天,俄國人的坦克開進瞭我們的小城遜朗克。俄國人穿得非常厚實,長軍裝,大皮靴。他們沖進民房,搶走首飾和手表。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遇到反抗,他們就開槍。   紅軍掌管瞭全城的秩序,前6個星期裡基本不允許我們出門。一天晚上,俄國人闖進我傢抓走瞭我和表妹。這一點太容易做到瞭,因為他們禁止所有的居民鎖房門。他們用槍逼著我們進入一幢空房。那裡已經站著一些年輕的女人。接著,集體強奸開始瞭,這些野獸撲向我們,一次又一次,持續瞭整整一個夜晚,直到天開始發亮時才離去。當我們拖著軟弱的身子回到傢裡時,母親居然非常高興,因為她看見我們還活著。當時有很多女人被強奸後就被擊斃瞭。我們小城中有很多人上吊自殺,我們常常要去剪斷繩索,埋葬她們。  盡管這座城市有60%的面積是廢墟,但還有一些面包房可以使用。俄國人把女人們帶去烤面包。我們每天可以得到200克面包。有一天,這些惡棍又把我們帶到瞭一幢空房子裡,讓我們給他們殺雞拔毛。全部工作結束後,我們不但得不到一塊雞肉,反而遭受瞭新的一輪強奸!後來我們被送到城外的一座農場去勞動。在那裡喂牲畜、擠牛奶、做黃油,給俄國人提供食品。俄國人來取食品時,常常要拉我進空房子。每到這時,我的母親都要擋住俄國人,苦苦解釋我已經懷孕……相關閱讀推薦:蘇軍為何屠殺200餘日軍戰俘:俘400人 隻有150份飯朝鮮解放真相:蘇軍付出巨大犧牲 與美軍無關圖揭二戰中納粹德軍暴行:肆意屠殺蘇軍戰俘二戰蘇軍傳奇女狙擊手:納粹詛咒要將她撕成309塊日本“關東軍”迅速滅亡內幕:60萬人成蘇軍俘虜

中國慰安婦研究中心:中國超20萬婦女遭日軍蹂躪

  《女殤》:為最後27位慰安婦送行  2014年11月21日,段瑞秋的手機響瞭。一個韓國友人告訴她:“我在中國廣西荔浦見過一個奶奶,還要去見另一個奶奶。可是,另一個奶奶去世瞭,今天中午。”這幾句中文雖然磕絆,但中國青年出版社新書《女殤》作者段瑞秋聽得很明白—何玉珍去世瞭,她是今年離世的第三位侵華日軍性暴力受害者。這樣的電話,隨時都可能響起。  40萬,這是目前根據文獻和調查統計出來的亞洲慰安婦數量,其中中國占20萬,實際數字可能還在此之上。當南京大屠殺的“30萬”數字已經刻骨銘心,這個“40萬”卻並不為太多人所知。在《女殤》中,段瑞秋為最後27位活著的中國慰安婦記錄瞭證言;但到書出版時,她們隻剩下24位。  12月13日舉辦的新書發佈會上,軍史作傢餘戈說:“70多年前,有一群中國婦女,因為國傢貧弱,因為中國的男人沒有辦法保護她們,而陷入瞭地獄。今天,她們正在一個個離去,我們卻仍然不太瞭解這段歷史。我希望拿到這本書的人,都能好好地讀一遍,權當是為她們、為那段歷史的送行。”  崔永元在《女殤》的推薦語中寫道:“戰爭中犯下的反人類罪,通常不會因為施虐者的懺悔而讓痛楚煙消雲散,何況還有至死不悔的。和平年代,為什麼要在歌舞升平中加入這些嘶啞的吶喊,就是要讓年輕人知道歷史、承擔責任,國傢強大的標志就是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每一個子民。”   何玉珍,2014年11月21日去世   68歲的羅善學(左)和90歲的韋紹蘭  “你要想采訪她們,就要快!她們已經太老,太老!”  時間回溯到2012年,段瑞秋聽說在抗戰時期一個中國姑娘竟愛上日本佐官的故事,類似於杜拉斯小說《廣島之戀》中的法國少女與德國士兵。而當她到故事的發生地雲南省保山市騰沖縣尋訪主人公時,殘酷的真相讓她震驚。  當地“滇西抗戰博物館”館長段生馗告訴段瑞秋,故事中的中國姑娘根本沒有遇到愛情,遇到的隻是瘋狂的日本鬼子。“她叫楊美果,被關瞭幾個月。她一反抗,他們就打她嘴巴,咬她,用刺刀劃她,血流得滿身都是。她的小指頭都被咬斷!她疼得昏死過去,日本鬼子還一個接著一個糟蹋她。”段生馗說。  據中國慰安婦問題研究中心統計,在日本14年的侵華戰爭期間,大約有75%的亞洲慰安婦死於日軍蹂躪,人數約30萬,相當於一次南京大屠殺。  2013年7月9日,段瑞秋在雲南省保山市龍陵縣遇到中國慰安婦問題研究中心主任蘇智良,蘇智良告訴她:“中國還有20多位受害老人活著,你要想采訪她們,就要快!每幾個月就會有人去世,她們已經太老、太老!”  從那天起,段瑞秋開始瞭這段再不走就要永遠遲到的尋訪之路,東至南京、上海,西至滇西,北至黑龍江,南至海南島。  2013年11月2日,在廣西桂林的荔浦縣第一次見到何玉珍時,段瑞秋記得:“她五官端正、鼻梁挺直,可以看出年輕時候的美麗。但深陷的眼窩裡,眼光疲倦而渾濁,已有老年癡呆的癥狀。”  何玉珍的兒媳馮秀珍說,當年媒人上門提親,父親知道男方是何玉珍的兒子,對女兒說:“你嫁過去的婆婆長得很光彩啊!年輕時候趕圩(趕集—記者註)從我們村裡走過,好多人見到都會站著看她。”就是這樣一個曾經無比美好的女子,當段瑞秋問:“您見過日本人嗎?”92歲的何玉珍隻回答瞭6個字:“見過。抓我,打我。”  通過馮秀珍的轉述,段瑞秋拼湊起瞭一個完整的故事。那是1945年,戰爭已經接近尾聲,何玉珍在街上被出來掃蕩的日本兵抓到瞭據點。馮秀珍說:“日本兵糟蹋婦女太厲害,她受不瞭,就用手緊緊抓著褲帶。日本兵的皮鞋使勁踢她兩條腿,她疼得在地上打滾……”馮秀珍講不下去瞭,失聲痛哭。相關閱讀推薦:慰安婦懷孕後慘遭日軍剖腹取子:侵華日軍獸性圖滅絕人性!慰安婦憶逃跑失敗被日軍恐怖酷刑【圖】揭秘二戰:日軍強征的慰安婦67.8%為中國籍婦女滅絕人性:揭秘日軍強征慰安婦的五大手段【圖】慰安婦憶逃跑失敗遭遇日軍恐怖酷刑!慰安婦慘狀分頁:1/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終於,趁一次日軍沒註意,何玉珍跑瞭出來。因為戰爭,她先後失去瞭父母、兄弟、丈夫、孩子,這一生唯一的安慰,就是改嫁後丈夫對她不錯,抱回來的兒子也十分孝順—大部分慰安婦因為身體遭受嚴重傷害,終生無法生育。  1939年2月,日軍占領海南島。資料記載,占領海南島的6年間,日軍設立慰安所70多個,有慰安婦數千人,她們大多病死、自盡、被殺,戰爭結束時,僅剩不到100人。王志鳳就是幸存者。  1941年,17歲的王志鳳是在回傢路上被兩個日本兵抓走的,從此陷入地獄。受盡折磨後,還被拉去幫日軍挖戰壕。一天天熱,口渴的王志鳳向日本兵討水喝。沒想到這個士兵沖過來把她推到,瘋狂地踢她右小腿的脛骨,那是一塊僅有皮膚包裹的骨頭!由於得不到任何醫治,傷口很快感染、化膿、潰爛,至今仍留有疤痕。  今年89歲的王志鳳流著淚對段瑞秋說:“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打我?!”也許侵華老兵太田毅的回憶錄能回答這個問題:“想起做過的這些事,感到自己不是人類,而是魔鬼!”   其他戰爭受害者可以義正辭嚴,而性暴力受害者甚至得不到同胞的正視  餘戈說:“我們關註戰爭中將士的浴血犧牲,但有一種痛苦比死亡更持久、屈辱感更深,那就是淪為日軍的性奴隸。”  她們一會兒說願意接受采訪,一會兒又帶口信來說還是算瞭。這樣的反復,段瑞秋已經習以為常。今年86歲的駢大娘就猶豫過好幾次,怕自己的8個孩子不高興,就在采訪的那天早上還下不瞭決心,最後是小兒媳陪著來。她仍然不願意有人去她傢裡采訪,“怕被鄰居看見問起”。  1942年秋天,才16歲的駢大娘被幾個突然沖到她傢裡的日本兵抓走,關瞭20多天。當時她的姑父在偽軍當差,找瞭很多人向日軍求情,才把她放回傢。但隔瞭幾個月又抓,再放,如此反復瞭4次。  當駢大娘向段瑞秋講這些時,邊講邊哭,漸漸渾身發抖,像哮喘一樣喘不上氣。段瑞秋急得緊緊抱住她:“不說瞭,不說瞭!”這場采訪最終沒有繼續下去。當段瑞秋把裝著慰問金的信封遞給駢大娘,她哭著使勁推開:“俺不要你的錢,俺隻要把心裡的苦水倒出來就行瞭,裝瞭幾十年瞭。”分頁:2/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段瑞秋在書中寫道:“其他類型的戰爭受害者,比如親人死亡、自我傷殘、喪失財產,都可以昂首挺胸、義正辭嚴地控訴戰爭的罪惡,唯有性暴力受害者忍氣吞聲、沉默寡言,得不到應有的同情和正視。”僅就《女殤》中采訪到的27位受害者,她們不得不生活在偏僻閉塞的鄉村和城鎮僻靜的角落,生活困頓,永遠蒙受難以擺脫的羞恥,甚至是同胞和親人的鄙夷。  荔浦的瑤族姑娘韋紹蘭今年90歲,她年輕過,唇紅齒白,勤勞賢惠,日軍的到來終結瞭這一切。雖然她最終逃出瞭日軍據點,但從此村裡的人厭惡地稱她為“日本兵沾過的女人”,而她竟然還生下瞭一個“日本仔”羅善學。  今年已經68歲的羅善學一輩子沒結婚,“人傢不願意嫁給我,窮,名譽不好聽”。他也永遠無法知道帶給他屈辱的父親是誰。從小遭受全村人嘲笑和辱罵的羅善學曾在15歲那年問大伯爺:“村裡人為什麼罵我日本仔?”大伯爺回答:“你媽媽被日本人欺負過。”羅善學說:“你們可以在山上用大石頭滾日本人嘛!”大伯爺說:“你還沒滾石頭,他老遠就把你打死瞭。”  羅善學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去南京大屠殺紀念館當和尚”。段瑞秋不忍心告訴他,紀念館不是寺廟,不可能收留他。  加入嘶啞的吶喊,讓年輕人知道那一段歷史  龍陵縣城的董傢大院是一處雕梁畫棟的二進四合院。1942年5月日軍進城後,很快發現瞭這個好地方—當軍人的慰安所再合適不過瞭。日軍馬上改裝房子,接來瞭第一批23名慰安婦,其中10人是日本職業妓女,其他13人是來自朝鮮和臺灣的“女子挺身隊員”。當然這遠遠不夠,當地的姑娘被不斷哄騙、強迫到這裡。   慰安所負責人田島壽嗣為瞭顯示正規化管理,在董傢大院中門的墻壁上掛上瞭《慰安所規定》,寫著“入場券價格”、“入場時間”等細致的規定。如今,這裡已成“侵華日軍慰安婦罪行展覽館”。館長邱傢偉告訴段瑞秋:“1944年11月,日軍從龍陵敗退,把城裡所有慰安婦押到觀音寺腳下的湯傢溝槍殺,或是強迫她們吞下升汞片(一種致命毒藥—記者註)。”  在荔浦縣城東北的馬嶺鎮,有兩個炮樓—陳傢炮樓就是當年關押過韋紹蘭的地方。炮樓年久失修,園子裡雜草叢生,有幾處墻體已經漏出破洞,似乎隨時都會倒塌。  這樣的慰安所在中國應該還有很多,也應該已經消失瞭很多。1983年,一個名叫長健一的侵華老兵在回憶錄中寫道:“昭和十三年(1938年—記者註),在參觀南京時,很多人第一次聽說‘慰安所’。他們瞭解到南京有兩傢,便去瞭其中一傢……他們繳費,但不能挑選女人,就像上公共廁所一樣。”  南京的利濟巷二號,就是當年的慰安所之一“冬雲慰安所”。十多年前,早已破舊的房屋面臨拆遷,熱心人士多方奔走,才最終保住瞭這幾幢危樓。  《女殤》幾乎是關於侵華日軍性暴力受害者紀實作品的終結之作。書中的27位女性,年紀最大的符桂英95歲,最小的劉鳳孩也已85歲。她們都老瞭,這些記憶終將隨著她們成為歷史。分頁:3/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中國慰安婦研究中心:中國超20萬婦女遭日軍蹂躪

  《女殤》:為最後27位慰安婦送行  2014年11月21日,段瑞秋的手機響瞭。一個韓國友人告訴她:“我在中國廣西荔浦見過一個奶奶,還要去見另一個奶奶。可是,另一個奶奶去世瞭,今天中午。”這幾句中文雖然磕絆,但中國青年出版社新書《女殤》作者段瑞秋聽得很明白—何玉珍去世瞭,她是今年離世的第三位侵華日軍性暴力受害者。這樣的電話,隨時都可能響起。  40萬,這是目前根據文獻和調查統計出來的亞洲慰安婦數量,其中中國占20萬,實際數字可能還在此之上。當南京大屠殺的“30萬”數字已經刻骨銘心,這個“40萬”卻並不為太多人所知。在《女殤》中,段瑞秋為最後27位活著的中國慰安婦記錄瞭證言;但到書出版時,她們隻剩下24位。  12月13日舉辦的新書發佈會上,軍史作傢餘戈說:“70多年前,有一群中國婦女,因為國傢貧弱,因為中國的男人沒有辦法保護她們,而陷入瞭地獄。今天,她們正在一個個離去,我們卻仍然不太瞭解這段歷史。我希望拿到這本書的人,都能好好地讀一遍,權當是為她們、為那段歷史的送行。”  崔永元在《女殤》的推薦語中寫道:“戰爭中犯下的反人類罪,通常不會因為施虐者的懺悔而讓痛楚煙消雲散,何況還有至死不悔的。和平年代,為什麼要在歌舞升平中加入這些嘶啞的吶喊,就是要讓年輕人知道歷史、承擔責任,國傢強大的標志就是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每一個子民。”   何玉珍,2014年11月21日去世   68歲的羅善學(左)和90歲的韋紹蘭  “你要想采訪她們,就要快!她們已經太老,太老!”  時間回溯到2012年,段瑞秋聽說在抗戰時期一個中國姑娘竟愛上日本佐官的故事,類似於杜拉斯小說《廣島之戀》中的法國少女與德國士兵。而當她到故事的發生地雲南省保山市騰沖縣尋訪主人公時,殘酷的真相讓她震驚。  當地“滇西抗戰博物館”館長段生馗告訴段瑞秋,故事中的中國姑娘根本沒有遇到愛情,遇到的隻是瘋狂的日本鬼子。“她叫楊美果,被關瞭幾個月。她一反抗,他們就打她嘴巴,咬她,用刺刀劃她,血流得滿身都是。她的小指頭都被咬斷!她疼得昏死過去,日本鬼子還一個接著一個糟蹋她。”段生馗說。  據中國慰安婦問題研究中心統計,在日本14年的侵華戰爭期間,大約有75%的亞洲慰安婦死於日軍蹂躪,人數約30萬,相當於一次南京大屠殺。  2013年7月9日,段瑞秋在雲南省保山市龍陵縣遇到中國慰安婦問題研究中心主任蘇智良,蘇智良告訴她:“中國還有20多位受害老人活著,你要想采訪她們,就要快!每幾個月就會有人去世,她們已經太老、太老!”  從那天起,段瑞秋開始瞭這段再不走就要永遠遲到的尋訪之路,東至南京、上海,西至滇西,北至黑龍江,南至海南島。  2013年11月2日,在廣西桂林的荔浦縣第一次見到何玉珍時,段瑞秋記得:“她五官端正、鼻梁挺直,可以看出年輕時候的美麗。但深陷的眼窩裡,眼光疲倦而渾濁,已有老年癡呆的癥狀。”  何玉珍的兒媳馮秀珍說,當年媒人上門提親,父親知道男方是何玉珍的兒子,對女兒說:“你嫁過去的婆婆長得很光彩啊!年輕時候趕圩(趕集—記者註)從我們村裡走過,好多人見到都會站著看她。”就是這樣一個曾經無比美好的女子,當段瑞秋問:“您見過日本人嗎?”92歲的何玉珍隻回答瞭6個字:“見過。抓我,打我。”  通過馮秀珍的轉述,段瑞秋拼湊起瞭一個完整的故事。那是1945年,戰爭已經接近尾聲,何玉珍在街上被出來掃蕩的日本兵抓到瞭據點。馮秀珍說:“日本兵糟蹋婦女太厲害,她受不瞭,就用手緊緊抓著褲帶。日本兵的皮鞋使勁踢她兩條腿,她疼得在地上打滾……”馮秀珍講不下去瞭,失聲痛哭。相關閱讀推薦:慰安婦懷孕後慘遭日軍剖腹取子:侵華日軍獸性圖滅絕人性!慰安婦憶逃跑失敗被日軍恐怖酷刑【圖】揭秘二戰:日軍強征的慰安婦67.8%為中國籍婦女滅絕人性:揭秘日軍強征慰安婦的五大手段【圖】慰安婦憶逃跑失敗遭遇日軍恐怖酷刑!慰安婦慘狀分頁:1/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終於,趁一次日軍沒註意,何玉珍跑瞭出來。因為戰爭,她先後失去瞭父母、兄弟、丈夫、孩子,這一生唯一的安慰,就是改嫁後丈夫對她不錯,抱回來的兒子也十分孝順—大部分慰安婦因為身體遭受嚴重傷害,終生無法生育。  1939年2月,日軍占領海南島。資料記載,占領海南島的6年間,日軍設立慰安所70多個,有慰安婦數千人,她們大多病死、自盡、被殺,戰爭結束時,僅剩不到100人。王志鳳就是幸存者。  1941年,17歲的王志鳳是在回傢路上被兩個日本兵抓走的,從此陷入地獄。受盡折磨後,還被拉去幫日軍挖戰壕。一天天熱,口渴的王志鳳向日本兵討水喝。沒想到這個士兵沖過來把她推到,瘋狂地踢她右小腿的脛骨,那是一塊僅有皮膚包裹的骨頭!由於得不到任何醫治,傷口很快感染、化膿、潰爛,至今仍留有疤痕。  今年89歲的王志鳳流著淚對段瑞秋說:“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打我?!”也許侵華老兵太田毅的回憶錄能回答這個問題:“想起做過的這些事,感到自己不是人類,而是魔鬼!”   其他戰爭受害者可以義正辭嚴,而性暴力受害者甚至得不到同胞的正視  餘戈說:“我們關註戰爭中將士的浴血犧牲,但有一種痛苦比死亡更持久、屈辱感更深,那就是淪為日軍的性奴隸。”  她們一會兒說願意接受采訪,一會兒又帶口信來說還是算瞭。這樣的反復,段瑞秋已經習以為常。今年86歲的駢大娘就猶豫過好幾次,怕自己的8個孩子不高興,就在采訪的那天早上還下不瞭決心,最後是小兒媳陪著來。她仍然不願意有人去她傢裡采訪,“怕被鄰居看見問起”。  1942年秋天,才16歲的駢大娘被幾個突然沖到她傢裡的日本兵抓走,關瞭20多天。當時她的姑父在偽軍當差,找瞭很多人向日軍求情,才把她放回傢。但隔瞭幾個月又抓,再放,如此反復瞭4次。  當駢大娘向段瑞秋講這些時,邊講邊哭,漸漸渾身發抖,像哮喘一樣喘不上氣。段瑞秋急得緊緊抱住她:“不說瞭,不說瞭!”這場采訪最終沒有繼續下去。當段瑞秋把裝著慰問金的信封遞給駢大娘,她哭著使勁推開:“俺不要你的錢,俺隻要把心裡的苦水倒出來就行瞭,裝瞭幾十年瞭。”分頁:2/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段瑞秋在書中寫道:“其他類型的戰爭受害者,比如親人死亡、自我傷殘、喪失財產,都可以昂首挺胸、義正辭嚴地控訴戰爭的罪惡,唯有性暴力受害者忍氣吞聲、沉默寡言,得不到應有的同情和正視。”僅就《女殤》中采訪到的27位受害者,她們不得不生活在偏僻閉塞的鄉村和城鎮僻靜的角落,生活困頓,永遠蒙受難以擺脫的羞恥,甚至是同胞和親人的鄙夷。  荔浦的瑤族姑娘韋紹蘭今年90歲,她年輕過,唇紅齒白,勤勞賢惠,日軍的到來終結瞭這一切。雖然她最終逃出瞭日軍據點,但從此村裡的人厭惡地稱她為“日本兵沾過的女人”,而她竟然還生下瞭一個“日本仔”羅善學。  今年已經68歲的羅善學一輩子沒結婚,“人傢不願意嫁給我,窮,名譽不好聽”。他也永遠無法知道帶給他屈辱的父親是誰。從小遭受全村人嘲笑和辱罵的羅善學曾在15歲那年問大伯爺:“村裡人為什麼罵我日本仔?”大伯爺回答:“你媽媽被日本人欺負過。”羅善學說:“你們可以在山上用大石頭滾日本人嘛!”大伯爺說:“你還沒滾石頭,他老遠就把你打死瞭。”  羅善學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去南京大屠殺紀念館當和尚”。段瑞秋不忍心告訴他,紀念館不是寺廟,不可能收留他。  加入嘶啞的吶喊,讓年輕人知道那一段歷史  龍陵縣城的董傢大院是一處雕梁畫棟的二進四合院。1942年5月日軍進城後,很快發現瞭這個好地方—當軍人的慰安所再合適不過瞭。日軍馬上改裝房子,接來瞭第一批23名慰安婦,其中10人是日本職業妓女,其他13人是來自朝鮮和臺灣的“女子挺身隊員”。當然這遠遠不夠,當地的姑娘被不斷哄騙、強迫到這裡。   慰安所負責人田島壽嗣為瞭顯示正規化管理,在董傢大院中門的墻壁上掛上瞭《慰安所規定》,寫著“入場券價格”、“入場時間”等細致的規定。如今,這裡已成“侵華日軍慰安婦罪行展覽館”。館長邱傢偉告訴段瑞秋:“1944年11月,日軍從龍陵敗退,把城裡所有慰安婦押到觀音寺腳下的湯傢溝槍殺,或是強迫她們吞下升汞片(一種致命毒藥—記者註)。”  在荔浦縣城東北的馬嶺鎮,有兩個炮樓—陳傢炮樓就是當年關押過韋紹蘭的地方。炮樓年久失修,園子裡雜草叢生,有幾處墻體已經漏出破洞,似乎隨時都會倒塌。  這樣的慰安所在中國應該還有很多,也應該已經消失瞭很多。1983年,一個名叫長健一的侵華老兵在回憶錄中寫道:“昭和十三年(1938年—記者註),在參觀南京時,很多人第一次聽說‘慰安所’。他們瞭解到南京有兩傢,便去瞭其中一傢……他們繳費,但不能挑選女人,就像上公共廁所一樣。”  南京的利濟巷二號,就是當年的慰安所之一“冬雲慰安所”。十多年前,早已破舊的房屋面臨拆遷,熱心人士多方奔走,才最終保住瞭這幾幢危樓。  《女殤》幾乎是關於侵華日軍性暴力受害者紀實作品的終結之作。書中的27位女性,年紀最大的符桂英95歲,最小的劉鳳孩也已85歲。她們都老瞭,這些記憶終將隨著她們成為歷史。分頁:3/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悲催宋高宗三代女眷被金人蹂躪:趙構的奇恥大辱!

  南宋紹興十一年(1141)是個值得說道的年份。  這一年二月,金熙宗對南宋示好,追封徽宗為天水郡王,封欽宗為天水郡公。趙構也派特使魏良臣赴金答謝,提出議和要求(註意,並非求和)。金國遂派蕭毅、邢具瞻等人為審議使(所謂審議,其實是金人的一廂情願,南宋君臣並不認可),來到臨安,雙方於當年十一月達成書面內容,史稱《紹興和議》。  關於趙構提議和談的動因,學界爭論頗多。  有的認為趙構膽小懼戰,沒有氣節,這多半是污蔑,其時軍事態勢,宋略強於金,否則金熙宗焉能主動示好?《宋史》明確記載:“帝(趙構)曰:‘朕有天下,而養不及親。徽宗無及矣!今立誓信,當明言歸我太後,朕不恥和,不然,朕不憚用兵。’”“不憚”就是不懼,還有些不惜孤註一擲的意思,何來懼戰一說?  有的認為趙構想借機收回武將兵權,這是可能的,畢竟皇權大於一切,武將割據一方,總是個事兒;還有的認為趙構存愛民之心,休戰利於民生和國內建設,從傢天下的角度來理解,也有道理。   那麼,還有沒有其他原因呢?  紹興十一年,宋徽宗已然去世近四年,趙構的兄長欽宗皇帝是很難回來瞭,即使派人去強要,金人也絕不會給,何況欽宗若是南歸,又該如何安置?做太上皇?沒有先例,明代倒是出現過,那是兩百多年之後瞭。可是,趙構生母韋妃還在金人手裡,作為人子,出於孝道,無論如何是要迎回來的,趙構有這個心。  早在紹興七年(1137年),徽宗死訊傳到南宋,“帝(趙構)號慟,諭輔臣曰:‘宣和皇後春秋高,朕思之不遑甯處,屈己請和,正為此耳。’”宣和皇後即是指韋妃,和議動因顯然瞭。  紹興十一年,趙構還有沒有其他女眷在北方呢?  據相關史料顯示,靖康之難時,除元配正妻邢秉懿被金人擄走之外,還有兩位側室(田春羅、薑醉媚)和五個幼小的女兒一同被擄。有人可能會心生疑竇,趙構即位時才二十歲,怎麼會有那麼多女兒?其實毋庸置疑,隻要老婆多,那方面沒問題,你也行的。  到瞭紹興十一年,時間已過去十四年,這些女眷是否還活著,趙構心中是存有僥幸的,如果活著,五個女兒初長成,隨一妻二妾均南歸,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事啊!相關閱讀推薦:千古之謎:宋高宗趙構擅殺良將嶽飛是吃錯藥瞭嗎揭秘:南宋高宗趙構為何要掩蓋生母真實年齡?揭秘嶽飛被殺之謎 趙構為何要殺死良將嶽飛?趙構怎麼死的?歷史上宋高宗趙構是好皇帝嗎?秦檜曾向宋高宗趙構提出建立“兩個宋朝”?分頁:1/2頁  上一頁12下一頁  我們如今查不到趙構有這方面的心思,但從其皇後虛位達十六年之久的記載來看,他和邢秉懿之間的夫妻連理之情之深,可想而知。一個愛妻子的男人,焉能不深愛自己的女兒?就算小老婆地位低賤,不在他議和要人之列,但妻子女兒總該讓他牽腸掛肚吧。  當然,紹興十一年,邢秉懿已香消玉殞兩年,田春羅和三女、四女、五女均早死於北遷途中,獨薑醉媚和大女兒趙佛佑、二女兒趙神祐尚在。但這些情況,趙構並不知情,一直到第二年母親回歸,他才得悉。“顯仁太後回鑾,始得崩(邢秉懿乃建炎皇後,皇後死,曰崩)聞。上為輟朝,行釋服之祭,謚懿節,祔主於別廟。”  還有一層難言之隱,那就是三代女眷淪為金人奴隸,以金人之野蠻不化,以兩國交戰多年積累的仇怨,金人對趙構的直系親眷的懲罰,其慘烈程度,用腳趾頭去想都能想清楚。  事實上也是如此,金人對趙構恨入骨髓,他的三代女眷均成瞭金人泄憤的對象。  其母韋貴妃,被俘時約四十八歲(一說三十八歲),竟成瞭金人重點發泄之人,為瞭狠狠折磨她,特把她發送浣衣院(勞役懲罰有罪女人的地方,也做供皇族選女人以及收容宮女之用)肆意蹂躪。據野史所記,曾創一天接客一百零五人之最高紀錄。   邢秉懿,被俘時已經懷孕,金人強迫其騎馬,結果“以墮馬損胎”。被押解到湯陰縣時,金軍萬夫長蓋天大王完顏塞裡(宗賢)逼淫之,邢秉懿幾乎想要自盡。後也被送至浣衣院受到百般蹂躪,直到紹興五年(1135年),才和韋賢妃等人一起被送至五國城安置,1139年死時才三十四歲。  薑醉媚死亡時間不詳,但在被擄女子“十人九娼,名節既喪,身命亦亡”的惡劣環境裡,她又身在形同妓院的浣衣院,想不被折磨死也難。特別是趙構的大女兒趙佛佑和二女兒趙神祐,紹興十一年時,均已十七八歲,估計早被金人王公貴族納為賤妾瞭,是故下落不明。  據《新安縣志》載,趙構似乎還有一女。建炎三年,被江西縣令鄧元亮於起兵勤王途中收養,長大後嫁給鄧元亮之子鄧自明。至宋光宗即位,趙氏帶長子面見光宗,光宗稱趙氏為皇姑,封為郡主,並把鄧自明追贈為“稅院郡馬”,並賜地於東莞。後人散居到香港八鄉、屏山、廈門、大埔及粉嶺龍躍頭等地。這則地方志的記載到底有多大的可信度,很難說,但願是真的。  一份《紹興和議》,千載背負罵名!分頁:2/2頁  上一頁12下一頁

朝鮮末代格格德惠翁主的悲劇人生:慘遭日軍蹂躪!

  高宗惟一女兒德惠翁主的悲劇人生:德惠在病床上神情恍惚,外部世界已發生瞭急劇的變化。日本挑起瞭侵華戰爭,旋即敗亡投降。她的祖國被南北分裂,隨後發生同族相殘的戰爭。1953年,在她神志不清狀態中,她被安排離婚瞭,她被拋棄瞭。  可憐如花似玉女,生於末世帝王傢。國破傢亡烽煙起,飄零淪落夢天涯。朝鮮末代格格德惠翁主的悲劇人生就是這首詩的真實寫照。日本人不僅蹂躪瞭朝鮮人民,連它的朝鮮傀儡王族都未能幸免。  朝鮮高宗國王一生除閔妃外,先後有六個獲得正式名號的妻子。自從嚴妃1911年去世後,他便移情梁姓尚宮。1912年5月,梁生一女,即高宗惟一女兒德惠。依制,德惠作為國王庶女稱翁主。高宗晚年得女,興奮異常,隨即將梁尚宮晉級為貴人,並賜堂號福寧堂。  然而,久經變故的高宗始終難以排除一種恐懼,這就是擔心日本人有一天會從他身邊奪走愛女。他最喜歡的兒子李垠剛滿11歲便被日本人強行送往東京,制造生死離別的悲劇。看著日益長高的女兒,他的擔憂日甚一日。  一天,高宗見身邊無他人,便輕聲向侍從金愰鎮問道:  “你有幾個兒子?”  金說他沒有兒子,隻有一女。 高宗惟一女兒德惠翁主  高宗又問他是否有侄子,答曰有五位。高宗面有喜色,坦言告之,他擔心日本人把德惠弄往日本,然後為之安排一個日本附馬。因此,他決定在日本人行動之前搶先宣佈德惠訂婚大事,他要在金愰鎮五個侄子中選擇一位合適的人。  高宗令人把被他選定的男孩悄悄帶進宮來,見面之後十分滿意。為瞭防止日本人發覺,高宗同金愰鎮商議這件事時甚至避免交談,而是用一張紙你寫一句,我寫一句,以防隔墻有耳。  正在這時,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戰勝國在巴黎舉行和會。高宗企圖再次派密使赴會呼籲列強幫助恢復獨立。不知是日本人發現瞭密使事還是對秘密擇婿事有察覺,反正他們采取瞭行動,金愰鎮從高宗身邊消失瞭。日本人切斷瞭高宗同外界的聯系渠道,高宗策手無策,兩件事皆成泡影。不久後,高宗被日本人毒死,年僅7歲的德惠成為失去保護的羔羊,任風雨摧殘。  災難果真降臨瞭。1925年1月,負責朝鮮王室事務的日本人通知純宗夫婦,業已小學五年級的德惠將被送往日本。純宗十分悲傷。一弟一妹被掠往異邦,天各一方,無異永別,但作為長兄他無力拯救他們,他能做的隻是躲進內室掩面抽泣。  1925年3月25日,德惠被送往日本。這年她13歲。相關閱讀推薦:揭秘清朝唯一的一個漢人公主:和碩格格孔四貞揭秘:清朝順治皇帝陵寢內為何陪葬著17位格格?清朝皇室最美的格格儀態萬方令人驚艷【組圖】中國最後的格格談姐姐川島芳子:她想復辟大清!揭秘清朝格格們的真實婚後生活:長期思夫成病!分頁:1/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3月30日她到達東京時,其兄李垠的日本妻子方子到車站去迎接。第一次見面,方子不禁為她的憔悴大吃一驚。直到60多年以後方子回憶起當時見面的情景時,仍對她當時那對憂傷的眼睛刻骨銘心。雖然當時她仍是一個童稚未脫的孩子,但當方子對其旅途勞頓表示問候時,隻見她默不作聲,臉上毫無表情,隻是深深地垂下她長長的睫毛,把那雙過於成人化的、無底深淵似的眼睛埋瞭起來。  李垠夫婦原想在德惠入學以後仍然讓她住在李垠處,以便早晚有所照應,但遭到日本方面一口回絕。  孤獨的德惠似乎有意把自己沉溺於孤獨之中。此時她已同伶俐歡快的童年判若兩人。她不同任何人交往,整天一言不發。1926年5月李垠夫婦遠遊歐洲,德惠前往碼頭送行。向惟一的親人告別,她仍沒說一句惜別的話。李垠望著她,頓時產生一個弱小的生命被遺棄荒野的感覺。直到輪船汽笛聲響起的時候,德惠才用微弱的聲音說:“放心,我會照看自己。”  1929年5月30日,德惠得到生母梁貴人病逝的消息。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數日未出。日本人開恩準她回國參加母親葬儀,但15天後她就被匆匆送回日本。雖然僅僅15天,但李垠夫婦再見到她時,已產生瞭一種近似恐怖的不安。因為她此時削瘦異常,幾近脫相,面色慘白,沒有一點青春少女的生氣。更使他們吃驚的是,她除去沉默無語以外,臉上竟看不到任何表情,既無淚水,也無悲傷,眼睛裡有的隻是冷漠和茫然。 日本讀書時的德惠翁主  不久後醫生們得出結論,德惠患瞭一種神經性疾病,且病情迅速惡化。見已無法繼續學業,日本人把她送到瞭李垠處。她整天不吃不喝,死一樣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有時她會像夜遊癥患者一樣在夜裡走到院子裡東走西串。  後來她被確診患瞭“早發性癡呆癥”。  就在德惠患病最為嚴重的1930年秋天,日本當局決定瞭她的婚姻大事。他們為她選擇的夫婿是日本對馬島藩主的兒子,名叫宗武志。李垠對這個決定感到憤怒,因為在他看來,當前妹妹最要緊的事是治病,而不是結婚。何況,在她患病之前她曾向哥哥表達過自己的願望,這就是學校畢業後返回朝鮮,在那裡當一名普通的小學教師,在祖國過平民生活。  但妹妹的事情李垠說瞭不算。  1931年5月,年已19歲的德惠病情有瞭好轉,她的意識有所恢復,對人已可以分辨你我,食欲也有改善。有時她甚至對人說幾句話。日本人見此又為其婚事忙起來。她被告知,這年5月8日已被確定為她結婚的日子。一聽此言,她立即犯病。一連四天顆粒不進,滴水不沾,一動不動地呆坐流淚。即使如此,吉日一到她還是被罩上瞭婚紗。  1933年8月14日,德惠生下一女。  此後她的病情時好時壞,醫院便成瞭她的日常居所。分頁:2/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德惠在病床上神情恍惚,外部世界已發生瞭急劇的變化。日本挑起瞭侵華戰爭,旋即敗亡投降。她的祖國被南北分裂,隨後發生同族相殘的戰爭。1953年,在她神志不清狀態中,她被安排離婚瞭,她被拋棄瞭。  她的女兒後入明治大學讀書,畢業後嫁給一個日本男人。據說後來看破紅塵,對世間一切都感到悲觀,繼而離傢出走,消失得無影無蹤,其結局竟成為一個謎。  日本人一手制造的又一樁政治婚姻,在把一個活潑的青春少女送進深淵以後,就這樣解體瞭。  德惠離婚後一直住在松澤醫院。這是日本一傢很著名的精神病專科醫院。她的病情每況愈下,最後完全失去意識。這傢醫院的院長對德惠的悲劇深表同情,對她的照顧也很周到,這樣,才使她的生命延續下來。  1961年5月韓國發生軍事政變,政治強人樸正熙手握大權後於這年11月出訪美國。路經東京時他會見瞭李垠夫人李方子。當李方子向他說起德惠的悲慘處境時,樸正熙吃驚地問道:“德惠是誰?”樸正熙完全不知道德惠此人。當李方子向他介紹瞭德惠的身世和經歷後,樸正熙眼圈濕潤地說:“她的處境太悲慘瞭,要盡快讓她回到祖國。”   1962年1月人們開始為德惠辦理歸國手續。在有關部門協助下,不及一個月即辦妥當。李的遺孀樸燦珠攜其次子李淙專程赴日本接她。1月26日,她終於要返回離別38年的祖國瞭。這天,在人們的攙扶下她步入東京羽田機場時,有10多位30年前與她同在學習院學習的童年夥伴前來送行。他們把一束鮮花放在她的懷裡,揮淚告別,但她目光呆癡,面無表情,說不出一句話,甚至連當前這一場面意味著什麼也全然不知。  對於德惠終於返回漢城,最為高興的莫於過純宗的遺孀尹大妃和雲峴宮的興王妃。但是,她們很長時間接受不瞭這樣一個事實:記憶中那個伶俐歡快的小女孩,怎麼會變成瞭這樣一個呆傻的老婦人瞭呢?  對這件事最為痛心的是德惠幼年時的乳母卞氏。此時她還活著,年已71歲,但當年懷裡的德惠公主的影像仍然歷歷在目。因此,當飛機在漢城金浦機場停穩時,她竟沖上去失聲大哭起來。  德惠被徑直送往漢城大學附屬醫院,乳母卞氏自然成瞭全天候的護士。也許是親情暖熱瞭她結冰的心,住院後不久德惠竟然神志清醒起來。又過瞭些日子,她竟然能夠用幼年時學得的朝鮮文分別給尹大妃和英親王李垠各寫瞭一封簡短的問候信,這真算是一個人間奇跡。  再後來她病情穩定下來,出院住進瞭昔日王宮一隅的樂善齋,與尹大妃為伴。分頁:3/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朝鮮末代格格德惠翁主的悲劇人生:慘遭日軍蹂躪!

  高宗惟一女兒德惠翁主的悲劇人生:德惠在病床上神情恍惚,外部世界已發生瞭急劇的變化。日本挑起瞭侵華戰爭,旋即敗亡投降。她的祖國被南北分裂,隨後發生同族相殘的戰爭。1953年,在她神志不清狀態中,她被安排離婚瞭,她被拋棄瞭。  可憐如花似玉女,生於末世帝王傢。國破傢亡烽煙起,飄零淪落夢天涯。朝鮮末代格格德惠翁主的悲劇人生就是這首詩的真實寫照。日本人不僅蹂躪瞭朝鮮人民,連它的朝鮮傀儡王族都未能幸免。  朝鮮高宗國王一生除閔妃外,先後有六個獲得正式名號的妻子。自從嚴妃1911年去世後,他便移情梁姓尚宮。1912年5月,梁生一女,即高宗惟一女兒德惠。依制,德惠作為國王庶女稱翁主。高宗晚年得女,興奮異常,隨即將梁尚宮晉級為貴人,並賜堂號福寧堂。  然而,久經變故的高宗始終難以排除一種恐懼,這就是擔心日本人有一天會從他身邊奪走愛女。他最喜歡的兒子李垠剛滿11歲便被日本人強行送往東京,制造生死離別的悲劇。看著日益長高的女兒,他的擔憂日甚一日。  一天,高宗見身邊無他人,便輕聲向侍從金愰鎮問道:  “你有幾個兒子?”  金說他沒有兒子,隻有一女。 高宗惟一女兒德惠翁主  高宗又問他是否有侄子,答曰有五位。高宗面有喜色,坦言告之,他擔心日本人把德惠弄往日本,然後為之安排一個日本附馬。因此,他決定在日本人行動之前搶先宣佈德惠訂婚大事,他要在金愰鎮五個侄子中選擇一位合適的人。  高宗令人把被他選定的男孩悄悄帶進宮來,見面之後十分滿意。為瞭防止日本人發覺,高宗同金愰鎮商議這件事時甚至避免交談,而是用一張紙你寫一句,我寫一句,以防隔墻有耳。  正在這時,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戰勝國在巴黎舉行和會。高宗企圖再次派密使赴會呼籲列強幫助恢復獨立。不知是日本人發現瞭密使事還是對秘密擇婿事有察覺,反正他們采取瞭行動,金愰鎮從高宗身邊消失瞭。日本人切斷瞭高宗同外界的聯系渠道,高宗策手無策,兩件事皆成泡影。不久後,高宗被日本人毒死,年僅7歲的德惠成為失去保護的羔羊,任風雨摧殘。  災難果真降臨瞭。1925年1月,負責朝鮮王室事務的日本人通知純宗夫婦,業已小學五年級的德惠將被送往日本。純宗十分悲傷。一弟一妹被掠往異邦,天各一方,無異永別,但作為長兄他無力拯救他們,他能做的隻是躲進內室掩面抽泣。  1925年3月25日,德惠被送往日本。這年她13歲。相關閱讀推薦:揭秘清朝唯一的一個漢人公主:和碩格格孔四貞揭秘:清朝順治皇帝陵寢內為何陪葬著17位格格?清朝皇室最美的格格儀態萬方令人驚艷【組圖】中國最後的格格談姐姐川島芳子:她想復辟大清!揭秘清朝格格們的真實婚後生活:長期思夫成病!分頁:1/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3月30日她到達東京時,其兄李垠的日本妻子方子到車站去迎接。第一次見面,方子不禁為她的憔悴大吃一驚。直到60多年以後方子回憶起當時見面的情景時,仍對她當時那對憂傷的眼睛刻骨銘心。雖然當時她仍是一個童稚未脫的孩子,但當方子對其旅途勞頓表示問候時,隻見她默不作聲,臉上毫無表情,隻是深深地垂下她長長的睫毛,把那雙過於成人化的、無底深淵似的眼睛埋瞭起來。  李垠夫婦原想在德惠入學以後仍然讓她住在李垠處,以便早晚有所照應,但遭到日本方面一口回絕。  孤獨的德惠似乎有意把自己沉溺於孤獨之中。此時她已同伶俐歡快的童年判若兩人。她不同任何人交往,整天一言不發。1926年5月李垠夫婦遠遊歐洲,德惠前往碼頭送行。向惟一的親人告別,她仍沒說一句惜別的話。李垠望著她,頓時產生一個弱小的生命被遺棄荒野的感覺。直到輪船汽笛聲響起的時候,德惠才用微弱的聲音說:“放心,我會照看自己。”  1929年5月30日,德惠得到生母梁貴人病逝的消息。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數日未出。日本人開恩準她回國參加母親葬儀,但15天後她就被匆匆送回日本。雖然僅僅15天,但李垠夫婦再見到她時,已產生瞭一種近似恐怖的不安。因為她此時削瘦異常,幾近脫相,面色慘白,沒有一點青春少女的生氣。更使他們吃驚的是,她除去沉默無語以外,臉上竟看不到任何表情,既無淚水,也無悲傷,眼睛裡有的隻是冷漠和茫然。 日本讀書時的德惠翁主  不久後醫生們得出結論,德惠患瞭一種神經性疾病,且病情迅速惡化。見已無法繼續學業,日本人把她送到瞭李垠處。她整天不吃不喝,死一樣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有時她會像夜遊癥患者一樣在夜裡走到院子裡東走西串。  後來她被確診患瞭“早發性癡呆癥”。  就在德惠患病最為嚴重的1930年秋天,日本當局決定瞭她的婚姻大事。他們為她選擇的夫婿是日本對馬島藩主的兒子,名叫宗武志。李垠對這個決定感到憤怒,因為在他看來,當前妹妹最要緊的事是治病,而不是結婚。何況,在她患病之前她曾向哥哥表達過自己的願望,這就是學校畢業後返回朝鮮,在那裡當一名普通的小學教師,在祖國過平民生活。  但妹妹的事情李垠說瞭不算。  1931年5月,年已19歲的德惠病情有瞭好轉,她的意識有所恢復,對人已可以分辨你我,食欲也有改善。有時她甚至對人說幾句話。日本人見此又為其婚事忙起來。她被告知,這年5月8日已被確定為她結婚的日子。一聽此言,她立即犯病。一連四天顆粒不進,滴水不沾,一動不動地呆坐流淚。即使如此,吉日一到她還是被罩上瞭婚紗。  1933年8月14日,德惠生下一女。  此後她的病情時好時壞,醫院便成瞭她的日常居所。分頁:2/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德惠在病床上神情恍惚,外部世界已發生瞭急劇的變化。日本挑起瞭侵華戰爭,旋即敗亡投降。她的祖國被南北分裂,隨後發生同族相殘的戰爭。1953年,在她神志不清狀態中,她被安排離婚瞭,她被拋棄瞭。  她的女兒後入明治大學讀書,畢業後嫁給一個日本男人。據說後來看破紅塵,對世間一切都感到悲觀,繼而離傢出走,消失得無影無蹤,其結局竟成為一個謎。  日本人一手制造的又一樁政治婚姻,在把一個活潑的青春少女送進深淵以後,就這樣解體瞭。  德惠離婚後一直住在松澤醫院。這是日本一傢很著名的精神病專科醫院。她的病情每況愈下,最後完全失去意識。這傢醫院的院長對德惠的悲劇深表同情,對她的照顧也很周到,這樣,才使她的生命延續下來。  1961年5月韓國發生軍事政變,政治強人樸正熙手握大權後於這年11月出訪美國。路經東京時他會見瞭李垠夫人李方子。當李方子向他說起德惠的悲慘處境時,樸正熙吃驚地問道:“德惠是誰?”樸正熙完全不知道德惠此人。當李方子向他介紹瞭德惠的身世和經歷後,樸正熙眼圈濕潤地說:“她的處境太悲慘瞭,要盡快讓她回到祖國。”   1962年1月人們開始為德惠辦理歸國手續。在有關部門協助下,不及一個月即辦妥當。李的遺孀樸燦珠攜其次子李淙專程赴日本接她。1月26日,她終於要返回離別38年的祖國瞭。這天,在人們的攙扶下她步入東京羽田機場時,有10多位30年前與她同在學習院學習的童年夥伴前來送行。他們把一束鮮花放在她的懷裡,揮淚告別,但她目光呆癡,面無表情,說不出一句話,甚至連當前這一場面意味著什麼也全然不知。  對於德惠終於返回漢城,最為高興的莫於過純宗的遺孀尹大妃和雲峴宮的興王妃。但是,她們很長時間接受不瞭這樣一個事實:記憶中那個伶俐歡快的小女孩,怎麼會變成瞭這樣一個呆傻的老婦人瞭呢?  對這件事最為痛心的是德惠幼年時的乳母卞氏。此時她還活著,年已71歲,但當年懷裡的德惠公主的影像仍然歷歷在目。因此,當飛機在漢城金浦機場停穩時,她竟沖上去失聲大哭起來。  德惠被徑直送往漢城大學附屬醫院,乳母卞氏自然成瞭全天候的護士。也許是親情暖熱瞭她結冰的心,住院後不久德惠竟然神志清醒起來。又過瞭些日子,她竟然能夠用幼年時學得的朝鮮文分別給尹大妃和英親王李垠各寫瞭一封簡短的問候信,這真算是一個人間奇跡。  再後來她病情穩定下來,出院住進瞭昔日王宮一隅的樂善齋,與尹大妃為伴。分頁:3/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慘遭日本人蹂躪的朝鮮末代公主:德惠翁主悲慘結局

  朝鮮末代小公主如何慘遭日本人蹂躪?德惠在病床上神情恍惚,外部世界已發生瞭急劇的變化。日本挑起瞭侵華戰爭,旋即敗亡投降。她的祖國被南北分裂,隨後發生同族相殘的戰爭。1953年,在她神志不清狀態中,她被安排離婚瞭,她被拋棄瞭。  可憐如花似玉女,生於末世帝王傢。國破傢亡烽煙起,飄零淪落夢天涯。朝鮮末代格格德惠翁主的悲劇人生就是這首詩的真實寫照。日本人不僅蹂躪瞭朝鮮人民,連它的朝鮮傀儡王族都未能幸免。  朝鮮高宗國王一生除閔妃外,先後有六個獲得正式名號的妻子。自從嚴妃1911年去世後,他便移情梁姓尚宮。1912年5月,梁生一女,即高宗惟一女兒德惠。依制,德惠作為國王庶女稱翁主。高宗晚年得女,興奮異常,隨即將梁尚宮晉級為貴人,並賜堂號福寧堂。  然而,久經變故的高宗始終難以排除一種恐懼,這就是擔心日本人有一天會從他身邊奪走愛女。他最喜歡的兒子李垠剛滿11歲便被日本人強行送往東京,制造生死離別的悲劇。看著日益長高的女兒,他的擔憂日甚一日。  一天,高宗見身邊無他人,便輕聲向侍從金愰鎮問道:  “你有幾個兒子?”  金說他沒有兒子,隻有一女。 高宗惟一女兒德惠翁主 高宗惟一女兒德惠翁主  高宗又問他是否有侄子,答曰有五位。高宗面有喜色,坦言告之,他擔心日本人把德惠弄往日本,然後為之安排一個日本附馬。因此,他決定在日本人行動之前搶先宣佈德惠訂婚大事,他要在金愰鎮五個侄子中選擇一位合適的人。  高宗令人把被他選定的男孩悄悄帶進宮來,見面之後十分滿意。為瞭防止日本人發覺,高宗同金愰鎮商議這件事時甚至避免交談,而是用一張紙你寫一句,我寫一句,以防隔墻有耳。  正在這時,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戰勝國在巴黎舉行和會。高宗企圖再次派密使赴會呼籲列強幫助恢復獨立。不知是日本人發現瞭密使事還是對秘密擇婿事有察覺,反正他們采取瞭行動,金愰鎮從高宗身邊消失瞭。日本人切斷瞭高宗同外界的聯系渠道,高宗策手無策,兩件事皆成泡影。不久後,高宗被日本人毒死,年僅7歲的德惠成為失去保護的羔羊,任風雨摧殘。  災難果真降臨瞭。1925年1月,負責朝鮮王室事務的日本人通知純宗夫婦,業已小學五年級的德惠將被送往日本。純宗十分悲傷。一弟一妹被掠往異邦,天各一方,無異永別,但作為長兄他無力拯救他們,他能做的隻是躲進內室掩面抽泣。  1925年3月25日,德惠被送往日本。這年她13歲。相關閱讀推薦:盤點朝鮮最奇葩的6個政令:披露朝鮮標準發型!袁世凱幾個老婆?盤點袁世凱的三位朝鮮姨太太古代朝鮮宮女的私密生活:古代朝鮮女子長這樣!明末東亞各國強兵:中國大炮日本火槍朝鮮弓箭日本統治時代的朝鮮美女 眉宇難掩亡國哀愁分頁:1/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3月30日她到達東京時,其兄李垠的日本妻子方子到車站去迎接。第一次見面,方子不禁為她的憔悴大吃一驚。直到60多年以後方子回憶起當時見面的情景時,仍對她當時那對憂傷的眼睛刻骨銘心。雖然當時她仍是一個童稚未脫的孩子,但當方子對其旅途勞頓表示問候時,隻見她默不作聲,臉上毫無表情,隻是深深地垂下她長長的睫毛,把那雙過於成人化的、無底深淵似的眼睛埋瞭起來。  李垠夫婦原想在德惠入學以後仍然讓她住在李垠處,以便早晚有所照應,但遭到日本方面一口回絕。  孤獨的德惠似乎有意把自己沉溺於孤獨之中。此時她已同伶俐歡快的童年判若兩人。她不同任何人交往,整天一言不發。1926年5月李垠夫婦遠遊歐洲,德惠前往碼頭送行。向惟一的親人告別,她仍沒說一句惜別的話。李垠望著她,頓時產生一個弱小的生命被遺棄荒野的感覺。直到輪船汽笛聲響起的時候,德惠才用微弱的聲音說:“放心,我會照看自己。”  1929年5月30日,德惠得到生母梁貴人病逝的消息。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數日未出。日本人開恩準她回國參加母親葬儀,但15天後她就被匆匆送回日本。雖然僅僅15天,但李垠夫婦再見到她時,已產生瞭一種近似恐怖的不安。因為她此時削瘦異常,幾近脫相,面色慘白,沒有一點青春少女的生氣。更使他們吃驚的是,她除去沉默無語以外,臉上竟看不到任何表情,既無淚水,也無悲傷,眼睛裡有的隻是冷漠和茫然。 日本讀書時的德惠翁主  不久後醫生們得出結論,德惠患瞭一種神經性疾病,且病情迅速惡化。見已無法繼續學業,日本人把她送到瞭李垠處。她整天不吃不喝,死一樣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有時她會像夜遊癥患者一樣在夜裡走到院子裡東走西串。  後來她被確診患瞭“早發性癡呆癥”。  就在德惠患病最為嚴重的1930年秋天,日本當局決定瞭她的婚姻大事。他們為她選擇的夫婿是日本對馬島藩主的兒子,名叫宗武志。李垠對這個決定感到憤怒,因為在他看來,當前妹妹最要緊的事是治病,而不是結婚。何況,在她患病之前她曾向哥哥表達過自己的願望,這就是學校畢業後返回朝鮮,在那裡當一名普通的小學教師,在祖國過平民生活。  但妹妹的事情李垠說瞭不算。  1931年5月,年已19歲的德惠病情有瞭好轉,她的意識有所恢復,對人已可以分辨你我,食欲也有改善。有時她甚至對人說幾句話。日本人見此又為其婚事忙起來。她被告知,這年5月8日已被確定為她結婚的日子。一聽此言,她立即犯病。一連四天顆粒不進,滴水不沾,一動不動地呆坐流淚。即使如此,吉日一到她還是被罩上瞭婚紗。  1933年8月14日,德惠生下一女。  此後她的病情時好時壞,醫院便成瞭她的日常居所。分頁:2/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德惠在病床上神情恍惚,外部世界已發生瞭急劇的變化。日本挑起瞭侵華戰爭,旋即敗亡投降。她的祖國被南北分裂,隨後發生同族相殘的戰爭。1953年,在她神志不清狀態中,她被安排離婚瞭,她被拋棄瞭。  她的女兒後入明治大學讀書,畢業後嫁給一個日本男人。據說後來看破紅塵,對世間一切都感到悲觀,繼而離傢出走,消失得無影無蹤,其結局竟成為一個謎。  日本人一手制造的又一樁政治婚姻,在把一個活潑的青春少女送進深淵以後,就這樣解體瞭。  德惠離婚後一直住在松澤醫院。這是日本一傢很著名的精神病專科醫院。她的病情每況愈下,最後完全失去意識。這傢醫院的院長對德惠的悲劇深表同情,對她的照顧也很周到,這樣,才使她的生命延續下來。  1961年5月韓國發生軍事政變,政治強人樸正熙手握大權後於這年11月出訪美國。路經東京時他會見瞭李垠夫人李方子。當李方子向他說起德惠的悲慘處境時,樸正熙吃驚地問道:“德惠是誰?”樸正熙完全不知道德惠此人。當李方子向他介紹瞭德惠的身世和經歷後,樸正熙眼圈濕潤地說:“她的處境太悲慘瞭,要盡快讓她回到祖國。”  1962年1月人們開始為德惠辦理歸國手續。在有關部門協助下,不及一個月即辦妥當。李的遺孀樸燦珠攜其次子李淙專程赴日本接她。1月26日,她終於要返回離別38年的祖國瞭。這天,在人們的攙扶下她步入東京羽田機場時,有10多位30年前與她同在學習院學習的童年夥伴前來送行。他們把一束鮮花放在她的懷裡,揮淚告別,但她目光呆癡,面無表情,說不出一句話,甚至連當前這一場面意味著什麼也全然不知。  對於德惠終於返回漢城,最為高興的莫於過純宗的遺孀尹大妃和雲峴宮的興王妃。但是,她們很長時間接受不瞭這樣一個事實:記憶中那個伶俐歡快的小女孩,怎麼會變成瞭這樣一個呆傻的老婦人瞭呢?   對這件事最為痛心的是德惠幼年時的乳母卞氏。此時她還活著,年已71歲,但當年懷裡的德惠公主的影像仍然歷歷在目。因此,當飛機在漢城金浦機場停穩時,她竟沖上去失聲大哭起來。  德惠被徑直送往漢城大學附屬醫院,乳母卞氏自然成瞭全天候的護士。也許是親情暖熱瞭她結冰的心,住院後不久德惠竟然神志清醒起來。又過瞭些日子,她竟然能夠用幼年時學得的朝鮮文分別給尹大妃和英親王李垠各寫瞭一封簡短的問候信,這真算是一個人間奇跡。  再後來她病情穩定下來,出院住進瞭昔日王宮一隅的樂善齋,與尹大妃為伴。分頁:3/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戴笠蹂躪美貌女特務的驚人手段!戴笠虐待女囚秘聞

  戴親自刑訊後,又在上海四川路新亞酒店將孫鳳鳴的妻子崔正瑤捕獲。他對這個女子用盡各種酷刑,甚至叫人用藤條抽打陰戶,用小針刺乳頭等辦法逼供,這是戴笠親自指揮對女犯進行性虐待的有案可尋的例證。  以殘酷無情著稱的戴笠,號稱“蔣介石的佩劍”、“中國的蓋世太保”、“中國最神秘人物”。“殺人魔王”戴笠,惡名昭著,他任國民黨軍統局長8年,曾密令殘殺瞭許多革命烈士,是雙手沾滿烈士鮮血的劊子手,欠下血債累累。  1935年11月1日,王亞樵主持進行瞭轟動民國的刺殺汪精衛案。  為瞭策劃在國民黨中央四屆六中全會上刺殺蔣介石,王亞樵等人先在南京組織瞭“晨光通訊社”,趁國民黨召開全國代表大會之機,派孫鳳鳴以記者身份混入會場,把手槍放在照相機內混過瞭檢查。但照相時蔣介石恰巧沒有參加,孫鳳鳴當即決定刺殺國民黨第二號人物汪精衛。因為孫放在照相機內的是一支三號小左輪槍,洞穿力不大,所以隻把汪精衛擊傷而未斃命。刺客當場被張學良、張繼等人抱住摔倒在地,並被汪精衛和蔣介石的衛士開槍打成重傷。汪精衛的妻子陳璧君抓住蔣介石吵鬧,她認為一定是蔣介石派人刺汪,所以自己不願出來照相。蔣介石蒙受冤枉之後,便將戴笠大加訓斥,限期要他破案以洗清自己。   戴笠親自指揮對女犯進行虐待  戴笠連夜進行排查,他給垂死的孫鳳鳴連續註射強心劑親自審問,孫拒絕回答而亡。戴又通過孫鳳鳴領取大會記者入場證的線索,將當時在中央軍校工作的一個司書逮捕。戴親自刑訊後,又在上海四川路新亞酒店將孫鳳鳴的妻子崔正瑤捕獲。他對這個女子用盡各種酷刑,甚至叫人用藤條抽打陰戶,用小針刺乳頭等辦法逼供,這是戴笠親自指揮對女犯進行性虐待的有案可尋的例證。崔正瑤受刑後招供與否,說法不一,但特務們隨即又在香港將有關人員餘立奎、胡大海等人捕獲,引渡到南京歸案。因這個案子內有一個是改組派的人,陳璧君和汪精衛這才相信不是蔣介石派人幹的。  戴笠深知王亞樵是蔣介石的大敵,不殺瞭王,蔣不會饒他,於是他在全國各地撒下網絡,捕捉王亞樵。戴笠親赴香港,並和英警聯系,又派大批特務滲透到香港各個角落。這時,軍統裡有個叫陳質平的特務向戴笠獻計:派人打入王的幫會組織,並毛遂自薦,願意一試。陳質平費盡心機,投其所好,後來王亞樵對陳質平的過分表演產生瞭懷疑,他深知香港不可久留。1936年2月,即偕眷屬及鄭抑真等人秘密潛離香港,來到廣西梧州,改名匡雲書,在西江岸李圩子的一幢房子居住,其他人也分住梧州市。梧州是李濟深的祖籍,他也閑居在此。李濟深同主政廣西的李宗仁、白崇禧打瞭招呼,要他們對王亞樵加以保護,並由廣西省府每月撥款五百元生活費資助王。王亞樵怎肯悠閑度日,曾三次赴南寧,面見李、白二人,建議興兵討蔣,但遭拒絕。相關閱讀推薦:周朝宮女懷孕四十一年生美女褒姒:褒姒身世之謎中國史上被當眾施裸刑的六位女人:女子裸刑秘聞古代凌辱女囚的潛規則 坐牢丟貞操被迫“賣肉”盤點古代日本女囚犯遭受的12大酷刑 慘不忍睹!如何處置女囚?古代最早的女囚犯都犯瞭什麼罪?分頁:1/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戴笠對漂亮女特務的酷烈手段:始亂終囚  說到被戴笠糟蹋過的女性中,最可憐的要稱是軍統女特務周志英。周於1935年畢業於浙江省警官學校,留校擔任事務員。她生得頗有姿色,平時愛收拾打扮,所以頗引人註目。當時,戴笠兼任該校政治特派員,實為該校太上皇。  自從周志英躍入戴笠的眼簾之後,他便打定主意把周弄到手,於是,尋找種種借口,與周接近。周本是個貪圖虛名的女人,也希望在與戴笠的交往中撈點好處。  一天,戴笠以研究學校後勤工作為名,找周志英談話,因戴笠心懷鬼胎,另有他圖,談話時間定在晚上。  戴自然道貌岸然地講瞭一通工作,又將周表揚一番。周志英用眼瞟瞭戴笠一眼,發現戴正用異樣的眼光審視著她,她臉一紅,頭自然低瞭下去。  隻聽戴笠輕輕說道:”周小姐,我們交個朋友好嗎?”   這時的周志英好象無話可說,又好像無事可做,兩隻手緊拿著一本書,擺過來,又擺過去。  ”戴……”,她慢慢抬起頭來,發現戴笠用一種無法言喻的目光凝視著她,當她把目光移向戴時,似乎想說什麼,但又羞怯地一笑,慢慢地低下瞭頭。  ”志英”,戴笠湊到周志英跟前說:”你生得太美瞭!自從我第一眼見到你起,我的魂魄就被人牽走瞭!”  ”真的?”周志英抬起頭來,抿嘴一笑說。  ”那還有假?我的內心確實很矛盾,很苦惱,每當你出現在我的面前時,我就覺得精神特別愉快,但看不到你時,又覺得十分苦惱。志英,從今以後,我希望我們倆能經常在一起,你看怎麼樣?”  周志英聽瞭戴笠這一番情意綿綿的話,不知為什麼,心裡格外舒坦,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半天才擠出幾個字:”我……不知道。”分頁:2/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戴笠是情場老手,他最懂女人的心理,周志英的話音剛落,他便把周拉到自己懷裡,慢慢地撫摸著她秀麗的烏發,周想著將來做將軍太太的美景,不覺春心蕩漾,興奮不已,不禁仰起頭來,閉上雙目,將兩片朱唇緊緊地貼在戴笠嘴上,兩人免不瞭互訴衷曲,顛鸞倒鳳,放膽縱欲,不在話下。  事後,戴笠為瞭自己”工作”方便,將周志英調到軍統局本部,周以為自己真的被戴笠看上瞭,每天便向戴笠表白自己是何等忠誠,何等純潔。  忽一日,戴笠把周志英叫來,辦完”例行公事”之後,周志英一邊穿上衣褲,整理鬢發,一邊乘機回道:”咱們的關系已繼續瞭這麼長時間,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戴笠肯定地答道。  ”我們的關系不明不白,這樣長期下去不是辦法,我想還是固定下來的好。”  ”怎麼個固定法?”戴笠倒不慌,故意問道。  ”咱們是不是早點結婚?”   ”哎呀呀,我不是下令抗戰期間本團人員一律不準結婚嗎?我當然應該帶頭嘛!”  ”可是,我們的關系不明不白,萬一肚子不爭氣,現瞭形,那可怎麼辦?”  ”我不是給你準備避孕藥瞭嗎?”  ”我不想用它瞭,我想堂堂正正的結婚,堂堂正正地生兒育女。”  戴笠聽到這裡,不耐煩地說:”哎呀!得瞭,得瞭,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是又真心又貞潔的。”  誰知說者無意,聽者留心。周志英聽罷此語,不免尋思:”老板可能對我不放心,我一定要用我的行動證實我的話是正確的。”主意已定,便越加來瞭一股傻勁,儼然以戴老板娘自居,賴在戴笠臥室不走。戴笠一氣之下,便想出瞭一條對付周志英的妙計。  忽一日,戴笠對周志英說道:”志英,為瞭遮掩部下耳目,我決定和你秘密舉行婚禮。我讓王秘書送你到新房裡去,過幾天,我就來當新郎官。”  周志英聽罷此語,想著洞房花燭夜的快樂,想著當老板娘的美景,不禁心花怒放,一頭撲到戴笠懷裡,又是擁抱,又是狂吻。分頁:3/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過瞭幾天,王秘書果然備轎車2輛,一部坐人,一部裝東西,向新房駛去。周志英已沉浸在婚禮的向往中,一點也沒想到轎車竟在息峰監獄停瞭下來。  ”周小姐,到瞭,請下車吧!”王秘書說道。  周志英一看,頓感詫異!為什麼來接她的竟是監獄主任周養浩!於是問道:”怎麼來這裡?這不是監獄嗎?”  周養浩說道:”請到裡面說話,請到裡邊說話。”  等周志英一跨進監獄大門,就沒有她說話的自由瞭。周養浩把周志英關進瞭監獄的一個單人房間,當然,這並不是優待周志英,而是怕她對其他坐牢的人說出真相。至於王秘書,則出席周養浩為他舉行的宴會,大飽口福去瞭。  周志英在監獄本來應”優待”兩年,想不到提前出獄。她滿以為戴笠已回心轉意,回到重慶,又塗脂抹粉,送貨上門。誰知警衛一通報,戴笠不但不理她,還下令把她轟走。周志英竟在大庭廣眾之下放聲大哭起來。戴笠怕事情鬧大,就請她進來,對她說道:”周志英,你不要白日做夢,從今天起,你就死瞭這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