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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康帝司馬嶽的皇後褚蒜子:三度臨朝執政穩時局

  晉康帝皇後褚蒜子三度聽政穩時局

  晉康帝皇後褚蒜子是今河南人,她生於官宦之傢,曾祖父當過安東將軍。她曾三度以皇太後臨朝執政,為東晉朝的穩定立下功勛。但是,從她的個人生活來看,她年輕守寡,中年喪子,可謂不幸。

  (1)“孤兒寡母”

  當晉成帝親自選定一個漂亮、賢淑的女孩子,並把她賜給弟弟瑯琊王司馬嶽為王妃的時候,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叫褚蒜子的女子會對東晉的穩定發揮重要的作用。

  褚蒜子出身官宦之傢、知書達禮。作為外放皇子的妃子,她沒有任何奢望,隻想保全親人性命和領地,安安穩穩度日,保一方平安。


  公元342年,二十二歲的晉成帝司馬衍一病不起。此時,他的兩個兒子都在襁褓之中,當然不能擔當大任。最關鍵的是,庾冰等實權派不願意讓小皇子接任皇位,因為那樣,按照晉朝的先例,他們就不能“心安理得”地掌握朝廷大權,隻能把權力交給孩子的母親,實行皇太後輔政。對於皇太後來說,不是每一個女性都有代子統治國傢的能力,這樣皇權就會落到外戚手中!

  這就是為什麼在晉朝時,有的皇帝死瞭,皇太子並不能接任皇位,而皇弟卻可以接任的原因。

  成帝平素一直對弟弟、瑯琊王司馬嶽友愛有加。 在病重時,他並沒有為一己之私,把襁褓中的兒子推上皇帝寶座,而是從司馬傢族的利益考慮,將皇位傳給司馬嶽。當然,這個決定得到瞭實際掌握朝廷大權的庾冰的同意。

  即位時,司馬嶽二十一歲,是為晉康帝。也就是說,是病危的成帝將司馬嶽以及其妃褚蒜子推上瞭歷史大舞臺的。從心態上說,後者本來一直保持著一顆平常心,甚至與世無爭。但是此時不行瞭,因為褚蒜子已經被封為皇後,她必須要母儀天下。

  這一年對褚蒜子來說真是好事成雙,一是自己成為皇後,二是生瞭皇子——就是後來年僅兩歲就即得皇位的司馬聃。

  司馬嶽成為皇帝後,朝廷大權仍然在庾冰、庾翼兄弟手中,司馬嶽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可惜僅僅兩年的工夫,二十三歲的司馬嶽突然得瞭重病,他沒有像他的異母哥那樣,把皇權交給其他司馬傢族的成人,而是立褚蒜子所生的兒子司馬聃為皇太子,之後的第三天便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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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晉康帝皇後褚蒜子:歷五位皇帝三次垂簾聽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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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際上,褚蒜子已經成為孤兒寡母,好在這時庾傢兄弟還樂於讓司馬傢當傀儡,這裡也有庾冰得瞭重病有心無力的因素。

  於是兩歲的司馬聃成為皇帝,二十一歲的褚蒜子成為皇太後。

  重臣何充等人為瞭請皇太後褚蒜子臨朝攝政,上奏道:

  嗣皇誕哲歧嶷,繼承天統,率土宅心,兆庶蒙賴,陛下體茲坤道,訓隆文母,昔塗山光夏,簡狄熙殷,實由宣哲以隆休祚。伏惟陛下德侔二媯,淑美《關雎》,臨朝攝政,以寧天下。今社稷危急,兆庶懸命,臣等章惶,一日萬機,事運之期,天祿所鐘,非復沖虛高讓之日。漢和熹順烈,並亦臨朝,近明穆故事,以為先制。臣等不勝悲怖,謹伏地上請,乞陛下上順祖宗,下念臣吏,推公弘道,以協天人,則萬邦協慶,群黎更生,天下幸甚!臣等幸甚!

  何充等大臣希望由褚蒜子以皇太後的名義臨朝攝政、總攬朝廷大事的奏表,寫得感人至深。褚蒜子經過考慮,同時對庾冰等人進行試探後,對何充等人的奏折作出瞭回應,說“嗣主幼沖,宜賴群公同心夾輔,今既眾謀僉同,懇切上詞,當勉從所請,暫遵先後故事”,表示同意臨朝稱制。


  實際上,當時東晉政權不穩,戰爭不斷,朝廷的大事主要是對周邊作戰,褚蒜子一個女流之輩,又不懂得軍事,這也許就是庾冰等人沒有反對的原因。

  (2)首次垂簾還算滿意

  褚蒜子從後臺走向瞭前臺。作為皇太後,她上朝隻能抱著孩子在白紗帷幔之後“斷事”。

  何充等人建議,重用褚蒜子的父親褚裒總攬朝政,太後便順水推舟,任命自己的父親為侍中兼衛將軍、錄尚書事。但是,褚裒為人小心、謙讓,他不希望自己落得個外戚專權的話柄,於是辭掉內職,堅請外調,皇太後及大臣又改授他都督徐、兗、青三州及揚州二郡軍事,兼徐兗二州刺史,官職仍是衛將軍,出鎮京口。

  另外,又征江州刺史、實權派庾冰入朝。實際上,這時庾冰已經病入膏肓,他臨終前表示:“我將死瞭,報國初心,不能終展,豈非天命?我死以後,殮用常服,毋得妄用官物呢!”庾冰雖然攬權,但是不貪財,沒有小妾,沒有傢私,一時也被傳為美談。他死後,朝廷追授他侍中、司空,給予的謚號是“忠成”。

  庾冰死後,庾傢的另一位實權派人物庾翼也以“老之將至”為由引退。這樣,褚蒜子在內朝的執政障礙沒有瞭。

  但是,走瞭庾翼,又來瞭桓溫,這是後話。總之,東晉始終在權臣的幹預下。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說,褚蒜子的臨朝稱制,也是意義不大。

  庾翼一系已經是兒子當政,但是何充這幫還是領揚州刺史居重朝中。這兩系水火不相容,褚蒜子及朝廷發出的政令根本就不可能起應有的作用瞭。

  不過,從朝廷的角度說,外患並不可怕,內憂才更為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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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蒜子及父親褚裒做夢都想把內部的事情處理好,但是就是解不通、理不順。最初,他們為瞭緩和庾、何兩系的矛盾沖突,由褚裒向太後推薦會稽王司馬昱為揚州刺史,錄尚書事,慢慢地將何充的權力歸於司馬昱。待庾翼患病死去後,朝廷認為是一個整合的機會。他們調徐州刺史桓溫為荊州刺史,褚裒又向司馬昱推薦名士殷浩為建武將軍、揚州刺史。實際上增加瞭對桓溫的抗衡力量。

  從日後的情況看,朝廷提防桓溫是非常正確的,半年後,東晉朝廷便受制於桓溫瞭。桓溫曾在戰事上取得一些功績,因而脾氣大得很,動不動就指責大臣,這個不行、那個不行,甚至出現瞭抗旨不遵的情況。

  桓溫的霸道讓褚蒜子及父親褚裒受瞭不少氣。而重臣們也漸漸得不聽命於朝廷瞭。 比如司徒光祿大夫蔡謨,本來已經被任命為司徒,詔書下瞭幾次,就是不上任。褚蒜子及父親褚裒怎樣相勸都沒有用。而蔡謨對自己的親友說:“我如果上任司徒,必然被後人恥笑,隻好違抗命令瞭。”後來幹脆稱病不出瞭。


  一日上朝,朝議多時,蔡謨還不見人影,穆帝當時隻有八歲,不知如何是好,褚蒜子的意思要等一等蔡謨,可桓溫不幹。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讓東晉這個小朝廷的政令如何暢通呢?

  通過一段時間的調兵遣將,東晉的政治格局表面上發生瞭很大變化,庾、何兩系似乎土崩瓦解,但是,根本的問題並沒有得到解決。走瞭庾、何,來瞭桓溫,還是權臣,功高震主,而前方的用兵沒有大的進展,整個朝廷還是茍延殘喘。

  褚蒜子作為皇太後,對人事問題沒有太多的主意,主要是聽父親褚裒的。褚裒對許多人也看不清,有時患得患失,拿不定主意。但從整體的政治格局上說,比之前要好上許多,逐漸形成瞭三足鼎立狀態,即桓溫居上遊,殷浩居下遊,而褚裒居江北。朝廷方面,則由司馬昱居中輔政,政權穩定瞭一些。

  當時的東晉小朝廷,隻是占據瞭江南部分地區,中原和關中的廣大地域被少數民族武裝占據。其中有占據隴西、西城大片土地的前涼張駿,有占據關中、隴西的前秦符堅,有占據巴蜀一帶的成國李勢,有占據遼寧朝陽地區的前燕慕容光,有占據洛陽、鄴城的後趙石虎等等。

  朝廷的控制力很差,百姓則期待著東晉朝廷能夠不斷用兵收復失地。東晉的許多軍臣為此都做過努力,但是,由於派系林立,互相鉗制,不斷有內訌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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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方希望不斷用武,增加開支,以便壯大實力,收復失地也好,占據山頭也罷,總之是兵強馬壯為上。

  而文官系列則有另外的打算,他們考慮得更多。一些文官認為,占據江南富庶之地,已經就很不錯瞭,何必去冒風險呢?還有一部分人則是從國庫開支方面考慮。他們認為:朝廷無錢,等於交權、交江山。形勢真是犬牙交錯、莫衷一是。

  這樣的情況維持瞭多年,褚蒜子作為皇太後就在這種情況下攝政瞭十二個年頭,已經非常不容易瞭。除瞭保全瞭兒子的皇帝位,維持瞭政權的存在,還通過戰事將東晉的版圖擴張瞭。盡管還很有限,但是已經不錯瞭。

  公元357年,褚蒜子皇太後的兒子、晉穆帝司馬聘已經長到十五歲瞭。早已經厭倦瞭攝政的皇太後馬上為兒子舉行瞭冠禮,並改年號為“升平”,希望東晉能夠民富國強。隨後,褚蒜子毫無眷戀地將“權力”交還皇帝。


  (3)再度垂簾,於政無補

  褚蒜子皇太後歸政後,並沒有輕松下來。作為母親,她必須為兒子的前景忙碌。馬上給剛剛親政的穆帝立瞭皇後。穆帝的皇後是散騎常侍何準的女兒,名何法倪。算是名門望族之女。她比穆帝大四歲,為瞭朝廷,褚蒜子答應瞭。

  可是,不如人意的是,何皇後及其他嬪妃都沒有給穆帝留下後代,這對帝王之傢來說是一個無法彌補的缺憾。

  雖說歸瞭政,但褚蒜子不可能不管兒子的江山。穆帝有事情也不斷請示褚蒜子。褚蒜子也盡其所能,幫助穆帝統治江山。

  忙忙碌碌五年過去,升平五年五月,穆帝突然患重病不起,數日後駕崩,年僅十九歲。褚蒜子在感嘆自己和兒子命苦的同時,對皇權再度厭倦瞭。

  為瞭承繼大統之事,會稽王司馬昱等大臣入宮見褚蒜子,希望迎成帝的長子,穆帝的異母哥哥、瑯琊王司馬丕嗣位。褚蒜子沒有什麼異議,可她還要在群臣的擁戴下下“詔”:

  帝奄不救疾,胤嗣未建,瑯琊王丕,中興正統,明德懋親,昔在咸康,屬當儲貳,以年在幼沖,未堪國難,故顯宗高讓,今義望情地,莫與為比,其以王奉大統,毋墜厥命!

  這道詔令下達後,百官馬上前往司馬丕駐地,把他迎接入宮。不日登基,是為哀帝。哀帝當時二十二歲。其妃王蒙被立為皇後,其弟司馬奕被立為瑯琊王。改年號為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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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臣們對哀帝並不放心,懇請褚蒜子再度聽政。褚蒜子本不打算聽政,可無奈群臣屢請,也不得不首肯瞭。大臣們沒有看錯,這個哀帝沒有一點兒政治細胞,對政事不感興趣,卻整日迷信方士,甚至發展到成日不吃飯、隻知道吃藥的地步。當然,哀帝的身子骨不好,這是事實。於是,群臣也沒瞭辦法。

  這期間,桓溫的勢力繼續增長,已經完全到瞭尾大不掉的程度瞭。通過不斷的累積,他已經擔任瞭侍中、大司馬、都督中外諸軍、錄尚書事等眾多職務。褚蒜子對他心有餘悸,再度聽政之初,便加桓溫揚州牧頭銜,希望他入朝參與朝政,以便調虎離山。但這個計謀被頗有政治頭腦的桓溫識破,他拒絕入朝,仍然居朝外“發號施令”。

  司馬丕的確沒有皇帝命,僅僅當瞭四年皇帝便一命嗚呼。東晉的承嗣問題又擺瞭出來。身子骨很差的哀帝仍舊沒有子嗣,還是解決不瞭繼承人的問題。經過群臣商議,最終確定由司馬丕的弟弟,瑯琊王司馬奕當皇帝。褚蒜子皇後立即答應瞭。


  (4)三度垂簾,仍舊一片混沌

  公元365年,司馬奕當瞭皇帝,是為廢帝。第二年改年號為太和。可是,大臣們不能讓褚蒜子休息,又是一片懇請,褚蒜子又是不得不聽政。

  這一次,已經六十歲的桓溫再也等不及瞭,他終於開始對皇嗣指手畫腳瞭。公元371年,桓溫逼迫褚蒜子皇太後下詔,廢黜皇帝司馬奕,其目標直指褚蒜子。

  實際上,雖然桓溫不入朝,但是他的“上表”卻頻繁到朝,大臣們深知他手中的實力,都不得不加以考慮。所以說,桓溫是“身不在朝意在朝”,照樣管事。

  桓溫在中國歷史上是個比較復雜的人物。在桓溫專權時期,東晉的勢力尚能與北方強國不相上下,而且他多次主持北伐,奪回瞭北方大片土地,為東晉統治的鞏固立下汗馬功勞。

  但是,桓溫北伐的動機並不純,他主持北伐的目的不是為東晉朝廷考慮,而是為自己提高威望,最後代晉稱帝。

  因而在軍事上,他並沒有用多大心思,屢次北伐屢次失敗,可屢次都讓東晉朝廷翹首以盼。應當說,桓溫專權的基礎來自不斷的建功立業,光憑這一點,桓溫與歷史上其他以結黨營私、排除異己為目的的擅權小人不同,因此,桓溫即使是個圖謀篡位的權臣,所行之事也是大丈夫所為。他置所謂三綱五常的封建禮教於不顧,既不像那些亂政的封建權臣為瞭篡位稱帝而不顧禮義廉恥,更不像隻會亦步亦趨、遵循聖人所言的所謂“大丈夫”,他隻按自己的想法走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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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溫曾臥於榻上仰天長嘆,說瞭一句倍受後人爭論的名言:“大丈夫不流芳百世,也要遺臭萬年。”

  從這句話來看,桓溫生活在那個年代,卻具有瞭與那個時代格格不入的性格,或者叫“反叛精神”,但是,桓溫畢竟不是一個思想先驅,能說出這句話來,也很有思想深度瞭。

  公元369年,桓溫率大軍從姑孰出發,進行瞭第三次北伐,進攻前燕。但由於缺乏統籌安排,桓溫孤軍深入,而且糧草已盡,又有報稱“前秦軍隊正援救前燕”,於是他匆忙退兵。

  第三次北伐的失敗,讓桓溫的名聲一落千丈,朝中對他不滿、恥笑之人也越來越多。正當桓溫為此垂頭喪氣、無計可施的時候,親信建議他通過廢黜皇帝繼續保持權威。這使桓溫非常高興。


  桓溫等人為瞭達到目的,開始尋找廢帝的毛病。但是,由於褚蒜子及廢帝一向謹小慎微,卻也找不出太大的問題。於是,桓溫等人編造出廢帝有陽痿癥的借口,說廢帝的三個孩子都是別人的,為此褚蒜子毫無辦法。

  公元371年,桓溫終於入朝瞭,不過這次來是為瞭逼宮。他已經寫好瞭廢黜司馬奕改立丞相司馬昱的詔書,讓褚蒜子過目。

  皇太後褚蒜子見狀,說:“我早就料到會有今天。”她索性批閱道:“未亡人不幸罹此百憂,感念存沒,心焉如割。社稷大計,義不獲已。臨紙悲塞,如何可言!”實際上是無奈地默認瞭廢黜自己兒子的做法。

  桓溫立即召集百官宣佈,廢黜皇帝司馬奕為東海王,立司馬昱為帝,稱晉簡文帝。褚蒜子皇太後被尊為崇德太後,因為自己的兒子被廢,她也無須聽政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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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四度垂簾,全身而退

  本來,多次聽政的褚蒜子已經完成瞭她的聽政使命。可是,多災多難的東晉發生的重大變化,又一次將褚蒜子推上瞭前臺。

  桓溫廢黜皇帝司馬奕後,將司馬奕的妃子、仆人幾乎殺盡。作為母親,勢單力薄的褚蒜子沒有任何辦法,看著鬱鬱寡歡的兒子被迫離開皇宮,她實際上已經心死瞭。

  司馬昱為帝後,朝中大權仍然掌握在桓溫手中,皇帝自己卻戰戰兢兢。沒想到,司馬昱的命也是這麼短。即位的第二年六月,簡文帝病重。他知自己不行,他試圖將皇帝位傳給年僅十歲的兒子司馬曜,於是立下瞭“謙虛的遺囑”。

  史書記載,司馬昱的遺囑寫道:“大司馬桓溫依周公居攝故事……少子可輔者輔之,如不可,君自取之。”

  遺詔尚未發出,被侍中看到,壓抑已久的對桓溫的不滿情緒,促使侍中私改瞭遺囑,改為“傢國事一稟大司馬,如諸葛武侯、王丞相故事”,斷瞭桓溫自立的口實。

  簡文帝隻做瞭七個月的傀儡皇帝,便一命嗚呼瞭。

  司馬曜即位,是為孝武帝。

  可是,六十多歲的桓溫再也等不及瞭。本來,他希望通過自己的實力,先壓住群臣,然後由某個大臣出面說項,讓現皇帝禪位於他。這樣既保住瞭“忠臣”的牌節,又能做皇帝。可是,人們非常反感他的做法,上述“矯詔”事件就是一個非常好的證明。

  桓溫知道,他隻有通過武力奪取皇帝位瞭。於是,他氣勢洶洶地率兵來到首都建康。

  面對桓溫的淫威,東晉的兩名大臣值得稱道,他們是謝安、王坦之!他們很好地保護瞭年僅十歲的孝武帝司馬曜,同時也讓桓溫的皇帝夢破滅。

  桓溫一無所獲地回到揚州,不久因病死去。但是,他的權力又轉給瞭他的弟弟桓沖。於是謝安、王坦之等人又請褚蒜子出來聽政,以便與桓沖抗衡。

  當時,有人出面反對,認為過去褚蒜子出來聽政,那都是幫助自己的兒子。現在不同瞭,江山易主瞭。況且她的兒子在東海王的位置上戰戰兢兢,她怎麼好聽政呢?

  歷史再一次證明瞭褚蒜子的崇高人格。她是一個有政治頭腦的女人,她懂得隻有她出面才能震住桓沖,於是欣然接受。

  褚蒜子輔佐瞭三年後,孝武帝終於親政。褚蒜子下詔,退居後臺,完成瞭她對東晉的義務。

  公元384年,六十一歲的褚蒜子終於走完瞭她的四度聽政的傳奇一生,逝世於顯陽殿,最終葬於崇平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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