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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緯國身世之謎:戴季陶與日本護士的私生子

  昭覺寺,坐落於成都北郊,素有“川西第一禪林”之稱,殿宇規模宏大,林木蔥蘢,國民黨元老戴季陶就歸葬在此,成為唯一安葬在昭覺寺碑林裡的“在傢人”。戴季陶與昭覺寺有何淵源,傳說中蔣緯國到底是不是他親生兒子?作為民國時期的知名人物,生前有怎樣的風雲故事?

  人物簡介>>>

  戴季 陶 ,(1891年—1949年),籍貫浙江吳興,生於四川廣漢,國民黨元老之一。戴季陶早年留學日本,參加同盟會。辛亥革命後追隨孫中山,參加瞭二次革命和護法戰爭。1912年從日本回國,在上海創辦《民權報》,後任孫中山秘書。黃埔軍校成立後,曾擔任黃埔軍校第一任政治部主任。1927年,參與策劃四一二反革命政變。1928年以後,歷任國民政府委員、考試院院長、國史館館長等職。1949年2月11日,在廣州東園招待所服安眠藥自殺。

  機緣

  戴季陶是國民黨元老,曾擔任黃埔軍校第一任政治部主任,而當年昭覺寺方丈清定法師曾就讀於黃埔軍校第五期 步 兵科,他們算是舊相識。

  在傢人的墳墓 隻有戴季陶一個

  綠樹掩映的碑林位於圓通寶殿的背面,就在寺院後院,裡面葬著不少圓寂的和尚。戴季陶的墓地四周用欄桿維護,墳前供奉有香火。塔形墓碑上部有屋簷式攢尖頂,覆琉璃瓦,跟碑林裡的靈骨塔風格一致。

  歷經二十年風霜雨露,白色碑面添瞭歲月的痕跡,已有些發黃。原來清晰的字跡也已有些暈染,變得模糊,不過仍能辨認出正中刻著的篆書大字“吳興戴傳賢季陶先生之墓、德配鈕夫人有恒合葬於此”。旁邊刻有楷體小字“後學秦孝儀薰沐書石”,最左邊一列寫著“歲次庚午春吉孝孫大成、南基奉靈火化遷葬立碑本支百世虔禱”。“那就是國民黨元老戴季陶的墳墓,裡面還葬著他的夫人和母親。”昭覺寺方丈演法大和尚說,寺廟裡一般隻安葬出傢人,所以碑林裡葬著一些圓寂的和尚,供香客拜祭,在傢人的墳墓隻有戴季陶一個,“也是因瞭機緣巧合,算是戴季陶跟寺院有緣。”

  演法師父是清定法師的侍者,曾伴其16年,對於當年遷墳的事情知曉一些情況。據他回憶,戴季陶原本葬在成都的東門,1993年經過前任方丈清定法師的同意才遷到昭覺寺。戴季陶是國民黨元老,曾擔任黃埔軍校第一任政治部主任,而清定法師曾就讀於黃埔軍校第五期步兵科,“當年,清定法師會同意,可能也因為有這樣的一些淵源。”

  波折

  盜墓人看上瞭戴墓的幾塊棺木,盜墓後將遺骸埋在一條小河邊,經法醫鑒定,確認為戴季陶及其夫人和母親的骸骨。

  文革中被盜墓 小河邊尋得骸骨

  戴季陶能安眠昭覺寺,當中經歷瞭諸多波折。

  1949年,戴季陶在廣州去世後,其子戴安國護送靈柩乘專機回到成都,與夫人鈕有恒合葬在棗子巷,葬在有戴季陶母親的戴傢花園。上世紀五十年代,因為要興建成都中醫學院,棺木被移到城郊羅傢碾的一個竹園裡安葬,後來竹園也不復存在瞭。

  文革期間,墳墓被盜,遺骸無處可尋。

  1988年,蔣緯國向大陸方面打聽遺骸的下落。1989年,蔣緯國又派私人代表找到當年在黃埔軍校就讀時最好的同學李贛駒,托付他尋找戴季陶的遺骨。經過李贛駒的努力,上海有關單位出面向四川省委統戰部、省公安廳求助。

  經過上海市公安局與四川省公安廳的聯合調查,終於在羅傢碾一帶找到當年盜墓的人。據盜墓人交代,那時候因為生活非常困難,他看上瞭戴墓的幾塊棺木,盜墓後將遺骸埋在一條小河邊。經警方仔細搜索辨認,最終找到三個頭顱和一堆骸骨,經法醫鑒定,確認為戴季陶及其夫人和母親的骸骨。

  經蔣緯國同意,戴季陶的遺骨在大陸火化後,運往臺灣舉行祭奠儀式。由於戴季陶生前的遺願是能在大陸長眠,經過蔣緯國與大陸方面協商,最終,昭覺寺的清定法師同意將戴季陶葬在寺院碑林裡,那時,距尋找到骸骨已經過去三年瞭。

  1993年11月27日,昭覺寺舉行戴季陶骨灰安葬儀式,清定法師和昭覺寺的師父們一起做法事。戴季陶終於得以在昭覺寺的禪林長眠。

  淵源

  1996年9月,蔣緯國寫信給清定法師表達謝意,信函中的致謝緣由為 “義父傳賢先生夫婦靈體得安塔寶寺,多蒙上人全寺法僧等照顧。”

  安葬昭覺寺蔣緯國寫信表謝意

  為何蔣緯國對戴季陶之墓如此記掛?多年來,關於蔣緯國的身世眾說紛紜,有一種較為普遍的說法是其為戴季陶的兒子。

  1996年,蔣緯國八十大壽之際,接受《聯合報》記者汪士淳近40次采訪後,整理而成蔣緯國自傳《千山獨行———蔣緯國的人生之旅》。自傳裡道出瞭蔣緯國的身世之謎。

  文中寫道:“蔣介石在日本與戴季陶共居時,戴季陶結識瞭當地的護士重松金子。交往之下,金子懷孕瞭,並且於民國五年10月6日產下一子,這個孩子便是蔣緯國……金子生下蔣緯國幾年後就過世瞭。正如外界傳言,蔣緯國幾乎是生下來就成為蔣介石的兒子。事情的根源在於,戴季陶的原配鈕有恒性情較烈,如果知道丈夫出軌的話,就要鬧翻天。所幸在日本,這段露水姻緣能保密到傢,鈕有恒始終不知道有重松金子這麼個女子。戴季陶就和好友蔣介石說好,由蔣認子,孩子一生下來,就由對中國很熱心的日本人山田純太郎帶回中國上海,交給瞭蔣介石。蔣介石給嬰兒取名為蔣緯國,與在上海結緣的夫人姚冶誠一起撫養。”

  1989年1月11日,蔣緯國以蔣經國逝世一年來的感受為題在臺北發表演講,首次在公開場合談及自己的身世,“無論是蔣介石還是戴季陶,做誰的兒子,我都願意。”

  戴季陶安眠昭覺寺三年後,1996年9月,蔣緯國寫信給清定法師表達謝意,信函中的致謝緣由為“義父傳賢先生夫婦靈體得安塔寶寺,多蒙上人全寺法僧等照顧。”2009年4月,昭覺寺舉辦瞭清定上師生平事跡圖片展,其間展出瞭這封信函模樣的圖片。

  一個謎>>>

  請人給戴季陶做法事的老人是誰?

  昨日,恰逢農歷二月十五,寺院比往常更加熱鬧,前來昭覺寺進香的香客眾多,到碑林來拜祭的人也絡驛不絕。大多數香客在碑林中邊走邊看,從左至右,一一拜過。“我不知道這裡面是誰,既然來瞭,就都拜一拜吧。”前來進香的王大爺說。

  即便知曉戴季陶這個人生平事跡的香客,大多因為墓碑上由秦孝儀書寫的古體碑文,辨認不出葬在裡面的人到底是誰。

  “大約在三年前,有一位成都本地的老人,專程來到這裡,請師父給戴季陶做過一場法事。”昭覺寺智僧師父說,但老人並未留下姓名,無從查證他的身份,這也是這些年來,昭覺寺僧人唯一能回憶起前來拜祭戴季陶的人。(記者:陳雪;見習記者:鐘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