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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日本聯合臺灣阻撓中國重返聯合國內幕

  導讀:最近,日本外務省解密瞭86冊外交文件,其中披露,1971年,在中國大陸和臺灣誰應該獲得聯合國常任理事國席位的問題上,日本曾提出“模糊議案”,以為日後日本入常做鋪墊。1971年是中國外交史上重要的一年。這一年10月,聯合國大會以壓倒性多數通過瞭恢復新中國在聯大合法席位、驅逐臺灣國民黨集團代表的提案,中國在聯合國的合法權利得到承認。而作為臺灣主要支持者的美國和日本,在此之前則進行瞭苦苦掙紮。7月24日,日本外務省解密86冊外交文件,其中就包括日美曾秘密研究中國恢復聯合國代表權、日本和臺灣的交涉過程及日美1964年就中國可能進行核試驗的討論等。日本時事通訊社稱,在中國大陸和臺灣誰應該獲得聯合國常任理事國席位的問題上,日本曾提出“模糊議案”,以為日後日本入常做鋪墊。  據共同社24日報道,上世紀60年代,日本與中國尚未恢復邦交。中國要求把擔任安理會常任理事國的臺灣中華民國驅逐出聯合國,支持中國的國傢不斷增加,西方陣營的法國和英國也傾向中國,一直支持臺灣的日本苦於應對。當時,大陸和臺灣均主張自己才是代表全中國的合法政府,美國和日本在保留臺灣的聯合國席位問題上保持瞭合作。但是,日本外務省24日解密的外交文件顯示,在1964年1月的日美外長會談上,時任外相的大平正芳表示臺灣的主張不切實際,稱“由於臺灣堅持其還統治著中國大陸的幻想,產生瞭各種問題。麻煩的根源在於,國民黨政府認為自己是代表全中國的合法政府。”日本NHK電視臺24日稱,在兩人兩個月後再次舉行的會談上,大平正芳表示,“日本進行的民意調查顯示,最討厭的國傢是蘇聯,日本人對共產黨政權並沒有敵意”。評論稱,1964年時,日本隻承認臺灣國民黨政府的合法性,而時任日本外相的大平正芳的表態表明,日本政權已經有瞭將來不可避免將承認共產黨政權的“先見之明”。“8年之後的1972年9月,再任外相的大平正芳陪同時任日本首相田中角榮歷史性訪問中國,為中日邦交正常化付出瞭巨大努力。”   在阻撓中國重返聯合國的過程中,日本費盡瞭心機。共同社稱,日本外務省工作組曾就“在給予中國代表權的同時保留臺灣在聯合國的席位”方案進行瞭研究。在1971年3月的交涉中,日美討論瞭這一方案,美國提出承認中國的安理會席位,日本對此則不同意。時事通訊社報道稱,日本當時就承認中國大陸還是臺灣接任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席位一事曾提出“擱置爭議”方案,這一方面是為瞭防止臺灣退出聯合國,另一方面也為日本將來出任常任理事國做鋪墊。分析認為,當時中國大陸與臺灣都主張“隻有一個中國”原則。如果臺灣繼續留在聯合國,中國大陸加入安理會,雙方預計將會聯合抵制安理會,這樣常任理事國就會出現空位。1971年3月,日本外務省外務審議官法眼晉作在與美國高官進行會談時稱“針對安理會議席一事,保持曖昧比較好”。不過,日本的提議既沒有得到美國的支持,也被臺灣方面斷然拒絕。  日本在聯合國問題上安撫臺灣,也有自己的算盤。共同社援引解密文件的內容稱,1971年5月,臺灣開始主張對釣魚島擁有主權,在美國的臺灣留學生舉行瞭“保釣”遊行,引起較大反響。時任日本外相的愛知揆一與臺灣外交官會談時,要求臺方就釣魚島問題降低聲調並控制輿論。當時,臺灣即將被大陸政府奪走聯合國代表權,日本表示會努力幫助臺灣維持席位。“日本和臺灣各有打算,日本即將迎來和美國談判沖繩回歸的重要階段,為瞭不使釣魚島問題復雜化,日本表示將在聯合國問題上支持臺灣。而臺灣為瞭獲得日本支持,也承諾將為釣魚島問題降溫。”   此次日本公佈的外交文件還解密瞭日美在中國1964年首次進行原子彈爆炸試驗前的預測。據共同社報道,1964年1月,時任日本首相池田勇人曾“樂觀地”對來訪的美國國務卿稱,“以中共目前的技術和經濟水平,近期進行核試驗或許可能,但制造出核武器還要很長時間”,美方則認為,“即使中國在一兩年內進行核試爆也不會感到意外”,美方對日本的掉以輕心非常不滿。報道稱,出乎日本的預料,中國同年10月16日進行瞭首次原子彈爆炸試驗,次年又進行瞭原子彈空投試驗。報道稱,中國首次核爆的第二天,周恩來總理發給池田首相的信函譯文也被公開。周總理在信中強調,中國發展核武器是迫不得已而為之,當前冷戰激化,中國為瞭自衛決定擁有核武器,並宣稱“中國不會首先使用核武器”。  據NHK電視臺報道,此次公佈的檔案還記載瞭日本昭和天皇1971年訪問歐洲之際是否需要發放護照的討論。當時日本政府非常為難,認為“作為國傢象征的天皇拿著外務大臣發放的護照,辦理出國手續積極不合適”,在確認瞭訪問日本的各國元首是否持有護照的問題後,得出瞭不給天皇發放護照的結論。此外,在1971年的美日紡織品出口談判中,美國總統尼克松以私人身份致信日本首相池田勇人,表示對其“無法掩飾的失望與擔憂”,並以威脅口吻要求日本“按照美國提出的方案進行”。相關閱讀推薦:美擬在本國境內打壓俄導航系統 俄欲上訴聯合國聯合國大會通過朝鮮人權決議 建議審判金正恩俄回應赫魯曉夫聯合國用鞋敲桌子:隻是脫瞭鞋子聯合國軍將軍們的震撼語錄:除瞭投降我別無選擇揭秘:為什麼前蘇聯當年在聯合國會有三個席位? 北京怒動殺機

杜月笙晚年尷尬重返上海灘:遭“親密朋友”重點打壓

  1945年8月底,在中國歡慶抗戰勝利的喜悅氛圍中,57歲的杜月笙返回闊別8年之久的上海。火車上的杜月笙有喜有憂,心事重重。  杜月笙喜的是自己在抗戰中不但沒有像上海另一“大亨”張嘯林那樣落水當漢奸,還積極參加瞭各種抗日救國運動。他和浦東同鄉、好友黃炎培等籌組上海市各界抗敵後援會,為抗日活動募捐瞭不少錢款;組織瞭抗日民間武裝“蘇浙行動委員會別動隊”,多次配合正規軍作戰;他還部署門徒協助軍統刺殺瞭上海市偽市長、大漢奸傅筱庵以及自己幾十年的把兄弟、投敵的張嘯林。有這樣的累累功勞,如今抗戰勝利,杜月笙想蔣介石理應給他一碗好飯吃——當時上海坊間也確實傳說他即將被任命為上海市市長。  他的擔憂卻更深重。老於世故的他十分明白,抗戰勝利後上海的租界消失瞭,市政歸於統一,他的黑社會組織不僅失去瞭賴以生存、繁衍的治安死角,而且失去瞭最有力的後援——享有治外法權的租界當局,他和他的集團已不再具備租界別動隊的價值;國民黨現盡可使用軍隊、警察、特務等統治上海,犯不上再利用這股名聲不好又頗難駕馭的黑社會勢力——自己過去呼風喚雨、縱橫捭闔的好時光隻怕要成為明日黃花。  然而好事沒有出現,立即有消息傳來,上海市長一職已由錢大均出任;壞事倒比想象的還糟:杜月笙人還未到上海,上海北站已出現大字標語:“打倒社會惡勢力!”“打倒杜月笙!”驚惶之下,杜月笙臨時決定改在南站下車。  杜月笙得知,他一返滬就挨當頭一棒是他的門生吳紹澍主使。  當過他10年徒弟的吳紹澍如今已是身兼上海市政治軍事特派員、上海市副市長、國民黨上海市黨部主任委員等六職的接收大員。吳紹澍知道蔣介石“對幫會的長遠政策是消滅”的內部精神,他既要和杜月笙脫離瓜葛,又要扳倒杜月笙以樹威,因此公開向杜月笙樹起叛幟。  杜月笙尷尬抵滬後一直等待他的拜見,然而始終不見人影。後來吳紹澍終於上門,杜月笙大喜,抱病熱情接待,不料吳紹澍態度倨傲,丟下幾句官話即揚長而去。杜月笙的親信顧嘉棠、葉焯山及杜門中人咬牙切齒,發誓要把“欺師滅祖”的吳紹澍剁成肉泥。杜月笙強壓怒氣,一一勸止。他很清楚,如今已非當年。  接著,打擊接踵而來。他的門徒謝葆生因漢奸罪被槍斃,他也相救不得;他的總管傢、萬昌米行老板萬墨林被上海市警察局長宣鐵吾投進監獄,罪名是“經營私運,壟斷市場,操縱物價,資款作弊”;甚至,杜月笙本人後來也被變相扣押。國民黨在上海征集“救濟特捐”支撐內戰,籌款目標無法達到,宣鐵吾就變相扣押杜月笙8小時。杜月笙被迫出錢才贖回自由之身。  上海市當局已把當年的“親密朋友”杜月笙當成重點打壓的對象,杜月笙及其集團的伸展空間大為壓縮。他悲哀地看到,昔日左右逢源、一呼百應的黃金時代一去不返瞭。  1945年8月底,在中國歡慶抗戰勝利的喜悅氛圍中,57歲的杜月笙返回闊別8年之久的上海。杜月笙尷尬抵滬後一直等待當過他10年徒弟吳紹澍的拜見,然而始終不見人影。後來吳紹澍終於上門,杜月笙大喜,抱病熱情接待,不料吳紹澍態度倨傲,丟下幾句官話即揚長而去。杜月笙的親信顧嘉棠、葉焯山及杜門中人咬牙切齒,發誓要把“欺師滅祖”的吳紹澍剁成肉泥。杜月笙強壓怒氣,一一勸止。他很清楚,如今已非當年。分頁:1/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勉力維持“龍頭老大”局面  在不斷的被動挨打之中,杜月笙逐漸緩過勁來。畢竟,他在上海有完整的班底,有一批精心栽培多年的得力幹將。杜月笙一邊韜光養晦以適應新局,一邊努力重建“滬上聞人”的尊榮。  首先,他通過國民黨上層最可依賴的密友戴笠開始收拾吳紹澍。戴笠抓住吳紹澍私放汪偽上海稅統局局長邵式軍以謀取錢財的鐵證,以“縱放巨奸、吞沒逆產”的罪名呈報蔣介石。不久中央電令下達,先是免瞭吳紹澍的副市長職務,接著又罷黜瞭他兼任的上海市社會局局長一職,改由接近杜月笙的中央委員吳開先繼任。吳紹澍從此一蹶不振,杜月笙“被徒弟欺負”而失去的顏面得以挽回,並出瞭一口惡氣。  1948年8月開始,為挽救統治危機,蔣介石以蔣經國為特派員,到上海執行財政經濟緊急措施,打擊巨商、富戶、大官僚,此活動被稱為“打虎”。 杜月笙知道自己已被看成上海社會復雜、局面混亂的總根源,這次一定會首當其沖,立即叮囑長子杜維藩將其維昌證券號關閉去北平躲避。  但其三子杜維屏還是被蔣經國抓住把柄——因場外拋售永安紗廠股票2800股,鋃鐺下獄,登報示眾。被逼到墻角的杜月笙在蔣經國召集的上海工商、金融巨頭會議上公開發難。他說:“我本是個壞人,但總統執政以來,把我當好人,我就沒做過壞事。我兒子的事,料想當局會調查核實,秉公辦案,我完全服從政府。不過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也望特派員一視同仁,查實公辦,這樣才能服人心。如果找不到該公司倉庫,在下可以派人擔任向導!”言畢即稱“身體有恙”拂袖而去。1  杜月笙所說的“該公司”即孔祥熙的長子孔令侃和二小姐所有的揚子建業公司。在當時,這個公司所囤積的物資是上海首屈一指的。他這番話令很多人折服。蔣介石聞知“打虎”打到瞭自傢親戚頭上,立即趕往上海命令蔣經國再不可蠻幹,杜維屏也被釋放。  在這有進有退、有得有失中,杜月笙勉力維持著“龍頭老大”的體面,他對國民黨的憤恨與日俱增。他對密友范紹曾說:“淪陷時上海無正義,勝利後上海無公道。”還說:“過去帝國主義統治租界時期還有些建設,秩序也比較好,國民黨來瞭以後隻知道要錢,搜刮民脂民膏的手段超過帝國主義十倍不止。”甚至還說蔣介石拿他當夜壺,用完就往床底下一扔。  幾番掙紮,看透瞭國民黨政權的卑劣腐朽,雖然戴上瞭全國面粉業公會理事長、全國棉紡織業公會理事長、全國輪船業公會理事長、中國紅十字總會副會長、上海市地方協會會長等70多個桂冠,身患嚴重哮喘癥的杜月笙深感力不從心瞭。  江山易幟 去留兩難  1949年,國共兩黨進行最後決戰。杜月笙觀察著形勢,知道必須再作一次重大選擇瞭。分頁:2/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以“會做人”而發跡的杜月笙信奉“事不做絕兩面光”的處世信條,多年來,他積極助蔣反共,同時又跟共產黨結下“紅色情緣”。  1947年,杜月笙應中共要求,收瞭到上海活動的共產黨員、演員金山為“關山門弟子”,並為其工作提供幫助。他還掩護過周恩來的堂弟周恩霪。到1949年春,國民黨在大陸垮臺已成定局,國共雙方加強瞭對社會上實力派人士的爭奪,杜月笙已無法再兩面騎墻。解放軍兵臨江南之時,杜月笙跟黃炎培、章士釗、史良、張瀾等知名人士頻繁接觸,商討時局,黃炎培等都力勸他留下。據杜月笙說,周恩來還通過黃炎培想約他面談。上海灘另一“大亨”、輩分在杜月笙之上的黃金榮,經中共多番工作,加之不願以八旬高齡流寓海外,已決定留在上海迎接新時代到來。在此情況下,杜月笙也考慮過留下。  然而,他有沉重的歷史包袱:1927年4月11日夜,他誘捕共產黨員、上海市總工會委員長汪壽華,將其活埋於龍華荒野;在第二天的“4?12”大屠殺中,他部署徒眾將300多名共產黨員和工人殺害在血泊裡。杜月笙不相信共產黨會不計如此深仇大恨,如果留下,前景實在難測。同時,國民黨方面絕不願意杜月笙被“統戰”過去,也加強瞭對他的脅迫。1949年4月10日,蔣介石召見杜月笙,要求他立即前往臺灣。反復權衡,杜月笙決定遠離政治漩渦,既不留上海,也不去臺灣,而是定居香港。  1949年5月1日,辭別黃金榮後,杜月笙舉傢登上瞭擁擠的荷蘭寶樹雲號客輪,駛往香港。輪船經過黃浦江,直駛吳淞口,杜月笙的出生地浦東高橋近在咫尺。47年前,一個衣褲綴滿補丁的鄉間少年從這裡來到上海,赤手空拳打下一個花花世界,如今一切都被雨打風吹去。老病的杜月笙佇立船頭,唏噓不已。  1945年8月底,在中國歡慶抗戰勝利的喜悅氛圍中,57歲的杜月笙返回闊別8年之久的上海。杜月笙尷尬抵滬後一直等待當過他10年徒弟吳紹澍的拜見,然而始終不見人影。後來吳紹澍終於上門,杜月笙大喜,抱病熱情接待,不料吳紹澍態度倨傲,丟下幾句官話即揚長而去。杜月笙的親信顧嘉棠、葉焯山及杜門中人咬牙切齒,發誓要把“欺師滅祖”的吳紹澍剁成肉泥。杜月笙強壓怒氣,一一勸止。他很清楚,如今已非當年。分頁:3/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一代梟雄客死香江  抵達香港的杜月笙住進朋友為他選定的堅尼地18號,這裡成為最後一個杜公館。  此時杜月笙的哮喘病愈加嚴重,治療方法是中西並重,藥石兼投。經常來為他把脈開方的醫生有中醫4位、西醫3位,在香港個個都有名望。醫生越請越多,用藥越來越雜,杜月笙身體卻不見起色。幾個月下來,他自嘲說:“如今我是拿藥當飯吃,拿飯當藥吃瞭!”  臥病中的杜月笙時時關心著大陸形勢,而中共也在力爭對上海經濟和社會有重大影響的他能返回。老友章士釗受托到香港在杜宅一住多日,反復向他宣講中共的政策。杜月笙依舊顧慮重重。他看到中共對留在上海的黃金榮的確兌現瞭“不殺不捕”的承諾,黃老板依舊過著泡澡堂、抽大煙的一貫生活;後來他又得知,黃金榮響應“改造”號召,開始掃大街。報紙上風燭殘年的黃金榮手拿掃帚、灰頭土臉站在垃圾車前的照片映入眼簾時,杜月笙又暗自慶幸自己沒有留下。  因為跟法租界打過多年交道,杜月笙一直對法國感到親切,他想遷居法國,徹底遠離政治是非。仆傭除外,杜月笙全傢和追隨他的顧嘉棠、萬墨林兩傢,遷法共需27張護照。杜月笙向敗退在臺灣的國民政府提出申請,結果臺灣方面要收取“護照費”15萬美元。杜月笙的產業全留在大陸,轉移出來的隻有出售一處房產的30萬美元,供應幾十號人在香港的龐大開支,這筆護照費杜月笙已支付不起!遷法在此遇阻。  晚年的杜月笙在香港唯一帶喜氣的事,是和著名京劇演員孟小冬結婚。當初,杜月笙對孟小冬有很多照拂;杜月笙病倒後,孟小冬感念其恩情,一直服侍在側。孟小冬是杜月笙的第五房太太,也是最後一房。  進入1951年夏,杜月笙已經病入膏肓,該立遺囑處置遺產瞭,外人均很好奇這位最盛時僅為其一人服務的仆人就達97名的“大亨”到底有多少財產留給傢人,結果杜月笙報瞭數:11萬美元。這筆錢原為10萬美元,被他早先寄存於宋子文的弟弟宋子良處,經宋子良代為投資,略有盈餘。現在這11萬美元就是曾經揮金如土、鐘鳴鼎食的杜月笙的全部遺產。  其女杜美如回憶,分配大致如下:每個太太拿1萬,長子拿1萬,沒出嫁的女兒拿6000,出嫁的拿4000。在此前,杜月笙銷毀瞭歷年別人寫給他的所有借據,他對子女說:“我不希望我死後你們到處要債。”  分配完遺產,杜月笙把所有事務都交給得意門生陸京士處理,自己安心等死。1951年8月16日下午,63歲的杜月笙咽下瞭最後一口氣。他的骨灰葬在臺灣,而他的遺願是葬在故鄉上海浦東高橋,至今沒有實現。分頁:4/4頁  上一頁234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