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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埔軍校早期陷錢荒危機:廖仲愷被迫向軍閥要錢

  草創時期的斷炊危機:吃瞭這頓沒下頓   陸軍軍官學校(以下稱“黃埔軍校”)於1924年1月在廣州籌建,1928年5月在南京“校務重建”,在這段時間,於潮州、武漢等地辦瞭分校,但校本部始終在廣州。在對黃埔軍校的研究中,該校草創階段,即從1924年1月至1925年7月,經費問題的研究極為缺乏。從根本上說,這是資料缺失造成的——關於廣州時期黃埔軍校開支的資料已散失,因此,關於這一時期的經費問題,自然也不可能據其明細表詳加梳理。李吉奎說,這一時期軍校的經費來源極端困難,有的時候師生甚至今天晚上吃瞭飯,還不知道明天早上的飯錢從哪來。   早在軍校尚未創建之前,在廣州第三次開府的孫中山其實已經陷入財政的窘境之中。李吉奎在《黃埔軍校草創時期經費問題研究》中剖析瞭原因:“1923年1月16日,接受孫中山任命的西路討賊軍滇軍楊希閔、桂軍劉震寰部克復廣州,陳炯明退回惠州。楊劉等電請孫返粵主持,於是有第三次開府廣州之舉。孫中山於2月21日在東郊農林試驗場設大本營(後遷士敏土廠),就大元帥職,統制陳炯明部以外粵軍及入粵各軍。其時滇桂楊劉軍駐廣州市區,粵軍梁鴻楷、李濟深等部駐西江五邑,桂軍沈鴻英駐北江,後粵軍許崇智部由閩返粵,李福林駐河南,湘軍譚延闓、程潛先後入粵,滇軍朱培德、豫軍樊鐘秀等亦來附。當時群雄割據,各自為政,開煙開賭,坐地設卡,征稅籌餉,甚至私鑄毫銀。客軍占有財源者,仍不斷向孫中山索取糧餉。南路則由鄧本殷、申保藩分據高雷瓊崖,潮梅、惠州則由陳炯明部林虎、洪兆麟及葉舉占領。統帥部毫無實力,號令不出府門,陳炯明部不時窺伺廣州,沈鴻英時服時叛。廣東財政金融之紊亂,不知紀極。”   為瞭統一財政,大元帥府於1924年1月4日設立財政委員會,以統籌整理財政,但效果不佳,客軍的首領們毫不理會。對此孫中山既憤怒又無可奈何。廣東當局的財政狀況無法改善,創辦黃埔軍校的經費也就籌措艱難,導致軍校難以順利開創。   蔣介石避走奉化 廖仲愷被迫向軍閥要錢

揭秘:誰是中國黃埔軍校史上的第一學霸?

  導讀:1902年8月17日,蔣先雲生於湖南省新田縣大坪塘鄉大坪塘村,父親蔣繼堃是清末秀才,為人忠厚正直;母親肖玉秀,樸實勤勞;蔣先雲兄弟姐妹8人,蔣先雲排行最小,1917年他考入湖南省立第三師范學校。“五四”期間,在毛澤東的領導下,蔣先雲任湘南學生聯合會第一屆總幹事,與夏明翰、黃靜源共同領導組織湘南25個縣學生罷課運動。他在校期間組織革命團體“心社”,創辦《嶷麓警鐘》月刊,開瞭湘南革命組織之先河。  身為湘南學生運動領袖,蔣先雲頗得毛澤東的贊賞。1921年,經毛澤東介紹,蔣先雲加入瞭中共,第二年,蔣先雲參與瞭與李立三、劉少奇組織領導的安源路礦大罷工,隨即成長為工人運動領袖。1924年春,黃埔軍校第一期開始招生,吸引瞭全國一大批有志青年踴躍報名。蔣先雲也由中共湖南黨組織選派,經毛澤東、夏曦、袁達時介紹投考黃埔軍校。當時考試要求非常嚴格,報考者要經過初試、復試、總考試三關,先在全國19個省區進行招生初試,然後再到上海、重慶等市進行大地區范圍的復試,合格後方可到廣州參加總考試。   時任國民黨中央候補執行委員的毛澤東,負責國民黨上海執行部工作,並負責黃埔軍校在上海地區(長江流域及其以北各省)考生復試工作。蔣先雲通過初試、復試後,到達廣州參加總考試。總考試包括國文、數學、歷史、地理等科目,在1200餘名考生中,蔣先雲名列第一。令人驚嘆的是,從入學開始一直到畢業考試,蔣先雲囊括瞭所有科目成績的第一名,且與陳賡、賀衷寒並稱“黃埔三傑”。廖仲愷驚嘆他是“軍校中最可造就的人才!”據周恩來回憶,蔣介石也把蔣先雲視為自己最得意的學生。蔣先雲也因之而成為瞭唯一獲得毛澤東與蔣介石共同賞識的學子。  當時按照國共兩黨合作的決策,在軍校裡要求師生們一律參加國民黨,由於蔣先雲進校前已經參加瞭共產黨,也遵照學校的決定參加國民黨,成為跨黨的黨員,由此他成為瞭國共兩黨都倚重的驕子,師生敬重的寵兒,一面揚威軍校內外的旗幟。蔣介石曾聲言:“將來革命成功後解甲歸田,黃埔軍校這些龍虎之士隻有蔣先雲才能指揮。”1924年3月19日,蔣先雲從上海回到長沙,與李祗欣(湖南省醴陵縣人,李立三同志的胞妹,中共黨員)喜結良緣。   蔣先雲在黃埔軍校期間很活躍,擔任中共黃埔特別支部第一任書記,在廖仲愷、周恩來的幫助下,他牽頭創建中國青年軍人聯合會並任主席,發表瞭多篇革命文章,成為黃埔軍校最有影響力和威望的學生,影響瞭一大批青年軍人(包括開國元帥徐向前、紅軍高級將領左權),很多有志青年軍人把“青年軍人聯合會”作為他們革命精神的寄托,會員由開始的2000多人迅速發展到20000多人,活動范圍由黃埔軍校延展到在廣東的軍隊和滇、桂、湘所設的軍校,進而遍及全國,成為一代青年軍人中大部分走革命道路的導航站。後來從黃埔軍校走出瞭許多共產黨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與蔣先雲等人的宣傳鼓動和思想灌輸分不開的。  1925年初,蔣先雲畢業留校,擔任校長蔣介石的秘書。2月,“小蔣”隨“老蔣”參加第一次東征,兩次負傷;6月在廣州平定“楊劉”叛亂中,隻身帶領一個連沖進市中心,占領瞭滇軍總指揮部,立下奇功;8月又參加第二次東征,已擔任第1軍3師7團黨代表的他在三次負傷的情況下,親率敢死隊一舉攻占瞭“歷史上從未被攻克過”的惠州城。相關閱讀推薦:黃埔軍校唯一的一批女學員:趙一曼胡蘭畦列其中揭秘:誰是黃埔生中最給蔣介石爭臉的國軍將領?日本資料:抗戰黃埔軍校20萬學生受訓 戰後僅餘1萬黃埔驕子胡璉:曾經數次死裡逃生的國軍悍將黃埔十大名將之胡璉:抗戰史上兇悍的國軍之狐黃埔十大名將之孫元良:兩次淞滬抗戰的著名將領

黃埔軍校唯一的一批女學員:趙一曼胡蘭畦列其中

  大多數人都知道趙一曼是女英雄,但知道她是黃埔軍校學員的,恐怕就不多瞭。中國婦女解放史上,應留下她們光輝的名字。  1924年6月,在共產國際和中國共產黨的幫助支持下,孫中山先生在廣州的黃埔島上,毅然創辦瞭一所新型的革命軍事學校——陸軍軍官學校,即黃埔軍校。  創辦初期的黃埔軍校,以孫中山的革命思想為指導,培養瞭國民黨和共產黨一大批著名的軍事政治人才。軍校進行瞭兩次對反動軍閥的東征,統一瞭廣東革命根據地,隨後又開始瞭北伐。  1926年10月,北伐軍攻占武漢後,便在武漢籌建瞭一個500多人參加的政治訓練班,隨後又在此基礎上創辦瞭中央軍校第二分校,即黃埔軍校武漢分校,校址設在武昌長街兩湖書院舊址(現武昌區解放路中段、彭劉楊路交叉口附近)。1927年初,分校開始在全國的一些大中城市招收學員,並決定開始招收女學員。招收女學員的消息在當時的一些報紙刊登後,各地女青年報名相當踴躍,最後經過嚴格的審查,隻錄取183人組成瞭黃埔軍校武漢分校女子學員隊。加上由湖南學兵團並入的30名女生,女生隊總數為213人。這些女學員分別來自全國各地,但以湖南、湖北和四川人居多。她們當中有的是在校大學生,也有相當一部分是中學生。女學員中未婚者占絕大多數,但也有少數已婚者,還有的已經當瞭媽媽,有的還纏過足。從出身、年齡、文化程度、政治面貌來看,大都參差不齊,基本上是“愛國有心,知識不足”。其當時當兵的動機大多是為瞭脫離封建傢庭的壓迫,找尋新出路。  1927年2月12日,武漢分校舉行瞭隆重的開學典禮,213名女生同男生一樣,著深灰色制式軍裝,緊束著腰帶,戴著軍帽,打著綁腿,並肩站立,一個個颯爽英姿,顯得格外精神。就這樣,黃埔軍校的第一批、也是唯一的一批女學員在當時的歷史和背景下誕生瞭。女學員隊下設3個中隊,9個區隊,每個區隊3個班。女學員隊設有隊長、政治部主任,中隊設有指導員,區隊設有區隊長。女學員隊隊長是鄭奠邦,政治部主任是施存統;3個中隊的指導員分別是彭漪蘭、鐘復光、唐維淑;區隊長有楊伯珩、張麟書等。分校政治總教官惲代英對女生隊負責人說:“辦女生隊阻力很大,丁惟汾(國民黨右派)等人反對,封建勢力拼命阻撓,守舊的人也不贊成。我們黨下決心要在軍校培訓婦女骨幹,畢業後參加領導中國婦女翻身解放的鬥爭。你們的責任重大,你們要努力呀!” 趙一曼  這些女學員在校期間,住在靠近校本部的另一個宿舍,單獨有大門出入,單獨占有課堂、食堂、操場等。女學員一律留短發,穿深灰色軍裝,緊束著腰帶,戴著軍帽。與男學員裝束不同的是:打黑色綁腿,軍服雙袖綴上紅色字母“W”標記,並配發短槍。軍校紀律嚴格、節奏緊張,軍號一響,學員們就得馬上起床、穿衣、梳洗,被子疊得方方正正猶如“豆腐塊”,擺在木板床中央,10分鐘收拾完畢後進行操練。她們從早上5時半起床,直到晚上9時半睡覺,每天8堂課,中途幾乎沒有休息時間。其課程與男學員一樣,主要分為軍事和政治兩大類。軍事課主要有步兵操典、射擊訓練,還到蛇山“打野外”進行實地軍事演習等,軍事操練相當艱苦,以致於有些女學員操練完上樓時提不起腳來,一些年齡偏小的女學員還累得哭瞭鼻子;政治課內容相當豐富,有三民主義、社會主義、共產主義、馬克思的《資本論》等。  校方還經常邀請一些著名的進步人士或有關方面的負責人到校講課或講演,毛澤東、郭沫若、陳獨秀、宋慶齡、董必武等都到校做過報告或講演。課餘時間,學校還經常組織女學員到社會上進行宣傳,並執行一些勤務工作,這是男學員根本享受不到的“特殊待遇”。  1927年4月12日,蔣介石在上海發動瞭反革命政變,無數黨員幹部和進步青年慘遭殺害。正當國民革命軍繼續北上,討伐奉系軍閥張作霖時,蔣介石一方面指使粵、桂、川、黔軍閥分三路進攻兩湖,另一方面勾結反動軍官為內應。蔣介石唆使夏鬥寅叛變,勾結四川軍閥楊森,企圖裡應外合顛覆武漢國民政府,以達到其消滅革命力量的目的。而武漢當時僅有衛戍司令葉挺的一師兵力,革命形勢急轉直下。叛軍很快到瞭離武昌隻有三四十裡的紙坊,形勢迫在眉睫。  軍校決定由留在後方的葉挺率領第11軍第24師迎擊叛軍的進攻,並把軍校全體同學編為中央獨立師,軍校女生隊編為政治連,分為救護隊和宣傳隊,分別隸屬軍醫處和政治部,並受葉挺指揮,開赴前線。這213名娘子軍,和男兵一樣,全副武裝,沿途張貼標語,自編歌謠,向群眾宣傳,調查情況。咸寧是叛軍夏鬥寅洗劫過的地方,群眾一看見武裝的軍隊來瞭,嚇得四處逃竄。女生隊就抓緊時機,向群眾宣傳“我們是革命的軍隊,是保護人民大眾的”。經過反復宣傳,革命軍終於受到群眾的理解和愛戴。婦女們主動給革命軍送茶、送水。“在炮火連天的火線上,女生隊的學員緊跟作戰的男學員部隊,投入緊張的搶救傷員的工作。她們個個勇敢,不顧子彈在頭上尖叫,把受傷的戰友抬下火線,熱情地為他們包紮、換藥、喂藥”。這次從出征到返校共34天。在這34天裡,女生隊學員“歷盡艱難困苦,經受瞭血與火的考驗”。女學員謝冰瑩在途中寫下的《從軍記》,轟動全國。  黃埔軍校武漢分校學生班師回校後,取消中央獨立師番號,仍恢復武漢分校的名稱和建制,但是“學生中的那種激昂氣概似乎沒有消失”。1927年7月,汪精衛步蔣介石後塵,公開發表聲明反共,一些進步的領導人脫離武漢政府。黃埔軍校武漢分校決定提前結業,每個學員發一張黃埔軍校第6期的畢業證書。213名女學員除極個別學員被送到蘇聯學習外,大部分都被分到葉挺和張發奎的部隊,也有不少人回到傢鄉,有的從事地下工作,有的後來又輾轉找到瞭革命隊伍,也有的消極落伍瞭。但黃埔軍校也湧現出瞭趙一曼、胡蘭畦、謝冰瑩、宋綺雲、胡筠、曾憲植、黃傑、張瑞華、危拱之等一大批巾幗英雄。  應該承認,這些黃埔軍校的唯一一批女學員,以她們自己崇高的革命志向和不屈不撓的革命精神,為今天的廣大女性樹立瞭榜樣。正如徐向前元帥後來為這些女兵題詞所說的那樣,她們不愧是“中國民主革命中一支堅強隊伍,婦女解放運動的模范”!相關閱讀推薦:日本資料:抗戰黃埔軍校20萬學生受訓 戰後僅餘1萬蔣介石的得力助手:黃埔軍校戰術教官陳繼承簡介揭密蔣介石密謀黃埔軍校校長始末:表演天衣無縫盤點:從黃埔軍校中走出瞭哪些國共名將?揭秘黃埔軍校唯一美女軍官:和男人一樣接受訓練

蔣介石的得力助手:黃埔軍校戰術教官陳繼承簡介

  導讀:陳繼承(1893-1971)江蘇省靖江人。黃埔軍校戰術教官,國民黨陸軍中將。早年先後就讀於江蘇陸軍小學、陸軍第四中學、保定軍校。 參加兩次東征,東征後調任黃埔軍校教導團第四團團長。 北伐戰爭因汀泗橋一戰升任國民革命軍第二十二師師長。1924年被聘為黃埔軍校中校教官。1932年,被國民政府任命為洛陽衛戍司令,負責衛戍國民黨中央和國民政府機關事宜。在1932年對鄂豫皖蘇區發動的第四次大規模”圍剿”時,任中路軍第二縱隊指揮官。  陳繼承自幼入傢塾,傢鄉儒師楊逸清是他的啟蒙老師。他14歲畢業於江蘇陸軍小學堂第三期,後入陸軍第四中學(位於南京)第三期,其間加入中國同盟會。1909年廣州新軍起義失敗後,他秘密赴廣州企圖再次發動起義,因未果而回到江蘇。1911年10月武昌起義爆發之後,陳繼承於南京從事光復活動。中華民國成立後,1913年二次革命爆發,他參加瞭國民黨的秘密軍事聯絡。  1914年1月,他考入保定陸軍軍官學校第二期步兵科,於1916年5月畢業。畢業後,他被分發到北洋陸軍第七十二混成旅第一團第一營擔任見習官,不久回到傢鄉。在傢鄉,他曾任靖江縣商會武裝民團教官,其間同張志輝結婚。1918年10月,陳繼承受連襟趙伯先(又名趙琛)舉薦,並應陸軍小學堂同學李明揚之邀,赴廣東。1921年,他任駐粵贛軍總指揮部副官,駐粵建國贛軍第一師步兵團連長、營附、支隊參謀長。1924年5月,陳繼承任黃埔軍校教授部戰術教官,1924年10月任黃埔軍校教導團第一團(何應欽任團長)第二營營長。1924年11月,他在廣州與吳慕墀結婚。1925年1月,陳繼承任黃埔軍校第三期入伍生總隊第一營營長,任內率部參加平定廣州商團叛亂及討伐滇桂軍閥的戰鬥。革命軍第一次東征時,他奉命率一個營防守廣州的東郊。同年5月,他兼任黃埔軍校本部戰術教官。   1937年4月,陳繼承接替張治中任南京中央陸軍軍官學校(蔣介石任校長)教育長,並曾兼任中央陸軍軍官學校本部教育處處長。抗日戰爭爆發後,陳繼承負責將中央陸軍軍官學校本部遷往中國西南,仍任該校教育長,並兼任成都中央陸軍軍官學校軍官教育隊隊長。1938年2月,他任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軍事訓練部次長,1939年春兼任四川省黨政軍幹部訓練團主任、四川新兵補充訓練總處處長等職務。1939年夏,陳繼承主持組建第十四、第二十五補充兵訓練總處,1942年初分別被改編成陸軍新編第三十三師、新編第三十師。1942年5月,他被免去中央陸軍軍官學校教育長一職。  此後他在重慶閑居近兩年。1944年春,他經劉峙推薦,任重慶衛戍總司令部副總司令。1944年12月,調任川鄂陜甘邊區總司令部總司令等職務。1945年2月,調任第六戰區副司令長官,駐湖北恩施。1945年3月,獲一等雲麾勛章。1945年5月 20日,他到重慶參加瞭中國國民黨第六次全國代表大會,當選中央執行委員。抗日戰爭結束後,1945年10月10日陳繼承獲忠勤勛章。後來,他出任第十一戰區第一副司令長官,兼北平前進指揮所主任,在北平主持華北日軍受降。1946年5月,他獲勝利勛章。1946年8月任擴編以後的北平警備總司令部總司令。1946年11月獲美國政府所頒自由勛章。1947年1月獲光華甲種一等獎章。1947年2月第十一戰區司令長官部撤銷,他改任保定綏靖公署副主任,兼保定綏靖公署北平指揮所主任、北平警備總司令部總司令等職務。  1947年12月1日,保定綏靖公署同張垣綏靖公署合並為華北剿匪總司令部(傅作義任總司令),陳繼承任第一副總司令,後因同傅作義發生矛盾而被調離。1948年10月30日,他任南京衛戍總司令部總司令。1949年1月21日蔣介石下野之後,他調任總統府戰略顧問委員會委員。 1949年春,他先後隨中華民國政府遷往廣州、重慶,後來遷居香港。相關閱讀推薦:蔣介石做的七件影響中國的大事:蔣介石的歷史貢獻揭秘:蔣介石與大舅子宋子文之間的二十年的恩怨哪一位國軍將領敢在22年裡三次逼蔣介石下野?哪位國軍名將不通知蔣介石就敢私自調十萬大軍?鮮為人知的蔣介石側室姚冶誠:同居十年無名分!青年蔣介石覬覦日本人妻引風波:蔣介石風流野史

揭密蔣介石密謀黃埔軍校校長始末:表演天衣無縫

  揭密蔣介石是怎麼當上黃埔軍校校長的?坐落在前清虎門、長洲要塞附近的黃埔島,四面環水,隔絕城市,地當樞要,實為軍事重地。孫中山認為該島便於興學習武,決定利用設在島上的原廣東陸軍學校及海軍學校的舊地,創建國民黨陸軍軍官學校,通過軍校訓練出一批革命軍人。軍校因該地得名,這就是中國現代史上赫赫有名的黃埔軍校。  黃埔軍校校長,在當時的國民黨內並非是特別顯赫的職位,然而對蔣介石來說,擔任黃埔軍校校長,卻是他政治生涯中一個具有決定意義的契機。  正是以黃埔軍校校長為跳板,蔣介石才得以飛黃騰達,走進權力的長廊,進而躍向權力的巔峰。  蔣介石出任黃埔軍校校長,並非如一般人所想像的那樣順理成章,黃埔軍校校長人選,開始也並非是蔣介石,而此位最終為蔣介石所得,是其處心積慮,耍弄各種手腕,經一波三折才獲得的。   赴蘇俄考察  1922年8月下旬,共產黨人李大釗自北京來到上海莫裡哀路孫中山的寓所,與孫中山討論振興國民黨、振興中國的問題。  此時的孫中山,終從陳炯明的叛變中省悟:單純利用舊軍人、舊軍閥去打倒另一軍閥的道路行不通,必須依靠工農大眾,聯合共產黨,改造國民黨,走新的道路,否則國民黨將會在墮落中死亡。  同月,孫中山通過李大釗,邀請共產國際代表馬林,在由國民黨主要人員出席的會議上,闡述發動群眾運動和改組國民黨的意見。孫中山決定“以俄為師”,派代表團去蘇俄考察,以便建立一支新軍。  1923年2月21日,孫中山由上海回到廣州,準備重建廣東革命根據地。當天在東郊設立陸海軍大元帥府,任命蔣介石為大元帥府參謀長,命其速來就任。  1922年陳炯明叛變後,孫中山任命許崇智為東路討賊軍總司令、蔣介石為參謀長,計劃取道閩南攻擊潮汕,直搗陳炯明老巢惠州。  因此次軍事出擊行動流產,蔣介石便回其老傢浙江奉化溪口逍遙去瞭。蔣介石接到命電,卻遲遲不歸,直到4月20日才抵達廣州就任。然而,到任不足3個月,因為不稱心,便於7月20日“憤而辭職”,離開苦戰中的孫中山,回避香港。  身居香港鬧市的蔣介石,聽到孫中山與蘇俄代表協商已定,將組團赴蘇俄考察的消息,怦然心動,遂將目光投向瞭遙遠的俄羅斯。他按捺不住心頭急迫,立即給大元帥府秘書長楊庶堪寫信,毛遂自薦,表達自己急欲赴蘇考察的強烈心願:“為今之計,舍允我赴歐外,則弟以為無一事是我中正所能辦者……如不允我赴俄,則弟隻有消極獨善,以求自全……”  國民黨組團赴蘇俄考察,主任代表即代表團團長的人選,最有資格的莫過於廖仲愷。廖仲愷最積極支持孫中山的“聯俄、聯共”政策,也是最受孫中山信賴的忠誠同志,實為孫中山左右的核心人物。也許是廖仲愷要隨時協助孫中山處理政務,實在難以脫身率團,也許是為瞭安撫蔣介石的情緒,孫中山最後答應由蔣介石為主任代表,率“孫逸仙博士代表團”赴蘇俄考察軍事。代表團成員為王登雲、沈定一,以及共產黨人張太雷。  後來蔣介石得以出任黃埔軍校校長,與被派赴蘇俄考察有很大關系。相關閱讀推薦:誰決定瞭蔣氏江山?揭秘蔣介石身後的17個女人蔣介石與他四個老婆混亂婚姻史:蔣介石幾個老婆書生胡適為何可放肆批評蔣介石?胡適與蔣介石的關系遼沈戰役最後階段蔣介石為何不讓衛立煌離開東北揭秘嫁入蔣介石傢族的十二個媳婦:誰最漂亮?分頁:1/5頁  上一頁12345下一頁  1923年8月16日,蔣介石一行乘“神田丸”號輪船自上海出發至大連,乘火車由東北地區出境,經西伯利亞鐵路,於9月2日下午1時抵達莫斯科,開始對蘇俄新式軍隊進行實地考察。  在蘇考察期間,蔣介石代表孫中山跟蘇俄政府交涉援助廣州革命政府的一些事宜。  同年11月29日,代表團循原路線回國。  負氣出走  蔣介石於12月15日上午9時回到上海,隨即去拜訪瞭盟兄張靜江,當天下午,給孫中山寄瞭一份《遊俄報告書》後,便登船回奉化老傢。  孫中山對蔣介石此舉很不滿意。這期間,蘇聯派駐廣州的常設代表鮑羅廷早已到達,計劃籌辦軍校已有瞭眉目,孫中山有意讓蔣介石出任軍校籌備委員長,可蔣偏偏不來。孫中山於12月30日打電報給蔣介石:“兄此行責任至重,望速來粵報告一切,並詳籌中俄合作辦法。”  軍校招生、考試在即,但在廣州仍見不到蔣介石的身影,孫中山火燒眉毛,便讓廖仲愷、汪精衛、胡漢民等人連發6封電報催蔣南歸。  蔣介石接到電報,繼續在溪口慈庵呆瞭兩周,終日拂案焚香,繞塋撫樹,直到1924年1月16日才回到瞭廣州向孫中山復命。1月24日,蔣介石受命為軍校籌備委員長。   此時,適逢國民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在廣州舉行。羊城內外,喜氣洋洋,宣佈創辦黃埔軍校的消息不脛而走,給這喜慶又添一重氛圍。  蔣介石雖然也出席瞭國民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但在165位抵粵代表中,備受冷落,大會選出的中央執行委員24人中沒有蔣介石扮演的角色。  候補中央委員17人中,有共產黨人林伯渠、毛澤東、張國燾、瞿秋白等,也沒有他蔣介石的名字。蔣介石也不是浙江省的代表,浙江代表6人,其中3人由孫中山指定,另3人則由該省黨員選舉產生。  蔣介石心中悶悶不樂,他又想到孫中山隻是委任他為軍校籌備委員長,並沒有明確宣佈他即為軍校校長,同時參與籌建的人中,有好幾位功高資深的,叫誰當校長還很難說。他一氣之下,於1924年2月21日留書請辭,連照面都不打便“拂然而行”。  孫中山看瞭中央執行委員會轉來蔣介石的辭呈,不覺一怔:唉,這個中正!去年派他赴蘇俄考察,就指望他回來挑這副擔子,可回來也不馬上復命,本黨改組剛剛完畢,這樣隨便如何可以?便提筆在蔣的辭呈上批瞭這樣的幾句話:“該委員長務須任勞任怨,勉為其難,從窮苦中去奮鬥,百折不回,以貫徹革命黨犧牲之主張。所請辭職,礙難照準。”  孫中山不準蔣介石辭職,而蔣介石也並不是真的要辭職,於是他便上演瞭一場討價還價的鬧劇。  蔣介石撂挑子,還受其政治心態的支配:他極不贊成孫中山“聯俄、聯共”的政治主張。國民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改組國民黨,就是要容共、聯共,學習俄國人的方法,走俄國人的道路,孫中山態度很明確:“我黨今後之革命,非以俄為師,斷無成就。”正是在這個根本的原則問題上,蔣介石跟孫中山產生瞭分歧。他在《遊俄報告書》中就曾毫不諱言地表達:“俄黨無誠信可言,與英、法、美、日這些帝國主義比起來,也不過隻是五十步與百步之差。”  現在,令他難以容忍的是,共產黨進入瞭改組後的國民黨中央領導機構,譚平山當上瞭組織部長、林伯渠當上瞭農民部長、毛澤東當上瞭中央宣傳部代理部長,而他蔣介石卻在改組後的國民黨中央沒有得到相應的地位和權力,隻是在中央執行委員會下屬的軍事委員會中擔任一個委員。  遠離權力中心,其對孫中山心懷不滿就可想而知瞭。分頁:2/5頁  上一頁12345下一頁  蔣介石於1924年3月14日致函廖仲愷,抱怨廖“專以順從”孫中山的“聯俄、聯共”政策,露骨地批評廖“過信俄人”,說“俄黨對中國之惟一方針,乃在造成中國共產黨為其正統,絕不信吾黨可以與之始終合作,以互策成功者也。”最後聲稱:“如仍以弟言為不足信而毫不省察,則將來恐亦不免墮落耳。”  周恩來在上個世紀40年代也曾說過:“蔣介石開始辦黃埔軍校時,表面上贊成革命,但他的思想實際上是反共反蘇的,並不是真心誠意地與共產黨合作。”  此時,蔣介石似已看出,在蘇俄扶助下的中共,將是對他將來權力的嚴重威脅,他之所以未敢公開提出清黨反共,隻是當時羽翼還未豐。 當蔣介石帶著嬌妻陳潔如來到上海西藏路張靜江公館時,張靜江顯得非常訝異。軍校3月21日即將舉行入學考試,而這個入學考試的委員長不在廣州黃埔坐陣,卻跑來上海。他不解地問蔣:“介石,中山先生器重你,委托你辦軍校,也就是將本黨之命脈交由你,責任重大,你理應盡力才是,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來上海?你若手頭吃緊,我可以再資助你一些。”  “我個人倒不缺錢,”蔣介石憤憤不平、牢騷滿腹道:“黃埔島那個彈丸之地,一片荒涼,白手起傢辦軍校談何容易,今天去催糧、明天去借錢,滇軍第三軍軍長范石生竟敢指著我的鼻子奚落我;還有,大本營那個禁煙督辦楊西巖竟目中無人,膽敢拒絕撥付軍校的開辦費!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罷瞭,我還去當許崇智的參謀長,帶兵打仗吧!”  “中山先生不是讓你當軍校籌備和入學考試委員長瞭嗎?”   “靜兄,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中常委打算讓孫先生兼任校長,而孫先生屬意程潛和許崇智,隻讓我和李濟深為副校長,我實在不願意給人傢做嫁衣裳!”  蔣介石這句話總算讓張靜江明白他負氣出走上海的真實意圖,是在以退為進,給孫中山施加壓力,是在要挾孫中山。  “你回去,”張靜江見自己盟弟受如此委屈,便一拍桌子:“我馬上給孫大炮寫信,校長之職非你莫屬,我的話他不會不聽,一定叫他讓你當校長!”“反正我已向總理提出辭職瞭,先回奉化看看動靜再說。”  “對!”張靜江慫恿道:“他不委任你為校長,你就不要出山!”  張靜江、蔣介石都曾是上海證券交易所的經紀人,兩人義結金蘭,換貼拜把,情深義篤,利害相關。剛才張靜江對蔣介石講的那番話並非是口出狂言,他與孫中山的交誼確非尋常。  早在1902年5月,孫中山赴歐美向華僑募捐革命經費,在輪船上邂逅浙江湖州四大富豪之一的張傢公子張靜江,他當時正赴法國出任清廷駐法國公使館一等參贊。孫中山見張靜江雖也算朝廷命官,但官位不高,且尚年青,談吐不俗,便將自己真實姓名和推翻清廷的革命主張相告。經說服、引導,張靜江願意參加孫中山的組織,當即慷慨表示,願以白銀3萬兩相助,讓孫中山憑其親筆信到紐約通運公司找姚叔蘭(張的妻舅)提取。3萬兩白銀,這在當時可算一筆驚人的數目。孫中山到瞭美國,果然憑信取得白銀3萬兩。以後,張靜江對孫中山繼續疏財相助,孫中山對他雖說不上言聽計從,卻也十分重視。  蔣介石原以為他這一走瞭之,可以使軍校辦不起來。  然而,在蔣負氣出走後,孫中山即命廖仲愷代蔣職,繼續籌辦軍校事宜。同時,於2月29日親自電陳蔣介石復職,內稱:“軍官學校以兄擔任,故遂開辦。現在籌備既著手進行,經費亦有著落,軍官及學生遠方來者,逾數百人,多為慕兄主持校務,不應使熱誠傾向者失望而去。”  孫中山拍完電報,又於3月17日將禁煙督辦楊西巖免職查辦。  按說,這已是給足瞭蔣介石的面子,他該回任瞭吧?可還是沒有。他私下裡向人透露,本人的“行止不應以楊西巖免去而定”。很明顯,他隻不過是借楊西巖不撥經費為發難之借口罷瞭。分頁:3/5頁  上一頁12345下一頁  3月2日,蔣介石曾給孫中山寫瞭一封長信,開首之言,不外是“知遇之隆,並世稀有”這類的奉承話,接下來筆鋒一轉,便端出陳其美(陳英士)。  陳其美的確是孫中山的信徒,孫中山搞中華革命黨,要黨員摁手印向他個人效忠,連黃興這樣老資格的革命黨人也拒絕,而陳其美則二話沒說。蔣介石正是由陳其美介紹並監誓而加入同盟會的。辛亥年,蔣介石在杭州舉事成功後赴滬,出任陳其美的滬軍第五團團長,遂跟陳其美換貼拜把結為兄弟,這是蔣介石生平多次結拜異姓兄弟之第一遭。後來,在孫中山最倒黴的時刻,在許多老朋友紛紛離他而去的時刻,經陳其美引薦,蔣介石才得以單獨拜會孫中山,始與孫直接牽上線。於是,他在信裡用標榜自己與陳其美的關系,希冀打動孫中山。他寫道,自己與陳其美“萬古交情,雖手足之親,未足間其盟契;骨肉之摯,不能逾其思義,肝膽相照,可質天日”而盟兄對他“信之專愛之切而知之深也”。接著便和盤托出他蔣介石侍奉孫中山於永豐艦的事。那是在陳炯明叛變後,蔣介石從上海趕到廣州,冒險登上永豐艦,護衛孫中山,率海軍與叛軍對抗,深得孫的好感。蔣介石頗有心計,不僅讓人拍下瞭孫中山坐在藤椅上、自己身著戎裝威武地站在孫中山身後的照片,而且事後還寫瞭一本《孫大總統廣州蒙難記》的書。孫中山不僅為該書作序,稱蔣介石“日侍予側,而籌劃多中,樂與予及海軍將士共死生”,並且還對外國記者說:“蔣某此來,不啻增加兩萬援軍也。”這也就成瞭蔣介石在國民黨內嶄露頭角的一筆豐厚的政治資本。這次他又舊事重提,說有幾人能像他蔣某這樣對先生忠心赤膽、生死與共呢?  一番表功之後,他便將話挑明瞭:“如吾黨同志果能深知中正,專任不疑,使其冥心獨運,佈展菲材,則雖不能料敵如神,決勝千裡,然進戰退守,應變致方,自以為有一日之長,斷不致臨時紛亂,乃陷危境……”最後,他進一步要求:“先生不嘗以英士之事先生者期諸中正乎,今敢還望先生以英士之信中正者而信之也。”  蔣介石在信中答應孫中山於日內起程。實際上,他是先應付過去,至於何時動身,還要等待火候。   見好就收  蔣介石出走後,黃埔軍校一應籌備事務,全攤在廖仲愷身上,但蔣介石掛著名,許多事情不經過他又不好決定,可他又遲遲不歸。廖仲愷最後也有些忍耐不住瞭,不得不於3月26日電蔣:“轉介石兄,歸否?請即復,俾得自決。”言下之意,來與不來必須明白回話,不要說來而又不動身。不來,這邊即另行考慮。  事實上,蔣介石自交辭呈後,粵滬兩方不斷地往奉化函電相催,說盡瞭好話,不斷滿足他的具體要求。他的另一盟兄胡漢民曾兩次致函蔣介石,勸他見好即收,再消極下去恐怕物極必反。  至此,蔣介石也知道,軍校不會因他辭職而不辦,遂以婉轉的文字給廖仲愷復電:“函電敬悉,弟必來粵勿念。”並在電報中對校務做瞭一些安排。  因尚未獲悉孫中山是否決定委任其為校長的準確消息,所以蔣介石又拖瞭一些日子,孫中山實在等不及瞭,不得不命粵軍總司令、蔣的盟兄許崇智去奉化找他,並交代說,無論什麼理由,蔣必須立即返回。顯然,孫中山也生氣瞭。  許崇智絕非等閑之輩,其祖父曾為前清浙閩總督,他本人從日本士官學校畢業,清末就官至協統,資歷比蔣介石深得多瞭。  這個“王孫公子”還是頗有智謀的,他摸準他的參謀長蔣介石的脾氣,便來個請將不如激將。  蔣介石見總司令、盟兄親自到奉化,心頭竊喜,但表面上仍是言不由衷地進行試探:“我寧願一輩子輔佐你總司令鎮守南關,黃埔那份差事讓廖仲愷、程潛、李濟深他們去逞能吧,要槍沒槍,要錢沒錢……”  未等蔣介石牢騷發完,許崇智便搶過話頭:“你再在溪口雪竇山裡呆下去就迷糊瞭,世上的事全不知曉瞭。告訴你,孫先生已經跟蘇俄要瞭幾千條槍正由海路朝廣州運呢,還有大批款項,四周軍閥都紅瞭眼。你倒好,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把個聚寶盆拱手相讓!”許崇智一本正經地警告蔣介石:“你要再不回軍校,可就坐失良機!孫先生已經發話瞭,若你此次不跟我回去,校長一職將考慮他人!”分頁:4/5頁  上一頁2345下一頁  蔣介石聚精會神地傾聽著,一雙機警的眼睛盯住許的臉,內緊外松地淡淡一笑,問:“先生物色些什麼人?”  許崇智品瞭口茶,不緊不慢地拍瞭一下胸脯:“不瞞你老弟說,在下就是一個,可我不能奪自傢兄弟的位子!”孫中山擬讓許崇智出任軍校校長,而許崇智又不願幹這份差事,蔣介石早有所聞,現在他所要急需知道的是還有些什麼人在跟他爭這個寶座。  許崇智從蔣介石的臉上覺察到他已動心瞭,便漫不經心地放低聲音說:“先生見我不肯幹,又提出要破格提拔你司令部那個上校參謀陳翰譽來當。”  “陳翰譽,他有什麼資格當軍校校長?”蔣介石愣著臉,幾乎是拍著桌子吼道。  許崇智接著說,“還有孫先生的衛士隊大隊長姚觀順也在躍躍欲試,先生也有意於他,他可是護駕有功之臣噢!”  “哼,姚觀順!”蔣介石從鼻子裡輕蔑地哼瞭一聲,說:“一個華僑,匹夫之勇,連講武堂都未進過,哪裡懂得辦現代軍校。既然孫先生看不中我,我幹脆再也不回廣州瞭!”  “你看你,怎麼這麼講?你不幹,總得有人來幹吧!”許崇智目光炯炯地盯著蔣介石的臉,見火候已到,便轉換話頭:“但先生對於你畢竟是偏愛的,本來就有意讓你辦校治軍,再加上你那個盟兄張靜江,又是寫信又是拍電報,這麼一鼓動,先生也就決定由你為軍校校長瞭!”  “那李濟深呢?”  “他隻當個教練部主任,季陶兄當政治部主任!”  聽到這裡,蔣介石這才松瞭一口氣,知道自己此次罷職已大獲全勝,禁不住臉上閃過一絲不易被人覺察的笑意。

胡宗南進黃埔趣聞 西北王胡宗南哭進黃埔軍校

  胡宗南進黃埔趣聞:胡宗南是浙江鎮海人,國民黨陸軍一級上將,深得蔣介石的寵愛和器重,指揮40餘萬精銳部隊,人稱“西北王”。一生戎馬30年,經歷瞭黃埔建軍、東征、北伐、第一次國內戰爭、抗日戰爭、第二次國內戰爭等中國現代史上幾乎所有的重大事件。  但是,當年胡宗南參加黃埔軍校入學考試,因為個子比別人矮,身體又較瘦弱,差點在體檢時被淘汰出局。幸好他及時施展“哭”功,硬是“哭”進瞭黃埔軍校。  1924年,黃埔軍校在上海秘密招生,進行初試,合格後再到廣州復試。上海初試的主考官是毛澤東,胡宗南順利通過,可接下來在廣州復試就沒有這樣簡單瞭。  體檢復試,考官讓考生站成一排檢查身高。胡宗南身高不足1.6米,一下子就被拎瞭出來。考官不客氣地說,“你根本就不是當兵的材料。”這就意味著,還沒進入文化考試環節,胡宗南就被“咔嚓”瞭。  這個結果是胡宗南無論如何沒有想到的。他怔瞭怔,突然蹲在地上號啕大哭起來。在舉目無親的地方,這個29歲的男人第一次體會到瞭“絕境”兩個字的含義。   哭瞭一陣後,胡宗南醒悟過來。他猛然站起來,大聲責問把他拎出來的考官,“為什麼不讓我參加國民革命?革命是每個年輕人的義務,個子矮怎麼瞭,拿破侖的個子也不高,總理孫中山先生隻有1.68米,廖仲愷先生更矮嘛,國民革命怎能以相貌取人呢。”  這時候,在旁邊一間屋的黃埔軍校黨代表廖仲愷被驚動瞭,他出來後對胡宗南說,“這位同學,我批準你參加考試”。當即寫瞭一張紙條交給胡,上書“國民革命,急需大批人才。隻要成績好,身體健康,個子矮一點也是應該錄取的。”  憑著廖仲愷的紙條,胡宗南參加瞭文化考試,成為黃埔軍校一期的一員。當然,那時候的廖仲愷沒有想到,這個差點被淘汰的小個子,日後會成為國民黨最著名的將領之一。相關閱讀推薦:黃埔軍校在哪:黃埔軍校走出瞭哪些國共名將?揭秘蔣介石當年是如何當上黃埔軍校校長的?揭秘黃埔軍校國共名將:陜北劉志丹像個藝術傢

揭秘黃埔軍校唯一美女軍官:和男人一樣接受訓練

  趙一曼(1905—1936)原名李坤泰,又名李一超,四川宜賓人,1926年入黃埔軍校武漢分校,同年加入中共。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被派赴東北。1935年春任珠河縣鐵道北區區委書記,東北抗日聯軍第三軍二團政委,同年11月在與日軍作戰中負傷被俘,在獄中堅貞不屈,1936年8月28日英勇就義。  武漢分校成立時,中國派出許多同志到軍校工作,如惲代英任政治教官,他還分管女生隊的工作,施存統任政治部主任,葉鏞、陸更夫在政治部擔任重要職務。政治教官高語罕、譚平山、沈雁冰、李達、李漢俊、許德王行等,也多系中共黨員,中下級軍事和政治幹部大半是共產黨員,如徐向前任政治大隊第1隊隊長,彭漪蘭、鐘復光任女生隊指導員,陳毅“表面上當文書,實際上是共產黨委書記”。李鳴珂任黨的聯絡員,等等。  這些黨員大都能夠以身作則。當時蔣介石隻是掛名校長,校長一職實由鄧演達代理,而“日常工作由惲代英同志實際主持。”這樣一來,黨的方針政策在分校能充分實現,體現瞭黨對分校的直接領導,特別是在校級領導人中,從而提高瞭學員的政治素質,使其忠於革命。  213人的女生隊,有的已當母親,有的還纏過足;年齡和文化程度參差不齊,但都敢於沖破封建藩籬,投身革命。   1926年2月,有183名女生正式入學,加上南湖學兵團30名女生被並入黃埔軍校女生隊,女生隊從而擴大為213人。 黃埔軍校女隊中有的是在校大學生,相當一部分是中學生。有的已當瞭母親,有的還纏過足。從出身、年齡、文化程度、政治面貌來看,大都參差不齊。其中蕭楚女、惲代英在重慶、瀘州時的學生接受革命影響較早,有一定的理論水平;有的在抵制仇貨等愛國運動中,作出過很大貢獻,但是其他一些人,基本上是“愛國有心,知識不足。”無論怎樣,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敢於沖破封建藩籬,投身到轟轟烈烈的革命洪流中去。相關閱讀推薦:胡宗南進黃埔趣聞 西北王胡宗南哭進黃埔軍校黃埔軍校在哪:黃埔軍校走出瞭哪些國共名將?揭秘蔣介石當年是如何當上黃埔軍校校長的?揭秘黃埔軍校國共名將:陜北劉志丹像個藝術傢分頁:1/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1927年2月12日,黃埔軍校武漢分校舉行開學典禮。200多名女生,同男生一樣,著深灰色軍裝,緊束著腰帶,帶著軍帽,打著綁腿,並肩站立。  由於新生入校後首先需受3個月的入伍教育,被編為1個大隊的女生,與新招收的政治科兩個大隊統屬第6期入伍生總隊。女生隊下分3個中隊,9個區隊,每個區隊3個班。在黃埔本校的第1、2、3、4期學生內,是不設指導員的。武漢分校一成立,首先在女生隊設置瞭指導員。女生隊長是鄭奠邦,區隊長是楊伯珩、張麟書、彭漪蘭、鐘復光、唐維淑。  做和男學員一樣多的工作,接受軍校一切嚴格的訓練  黃埔軍校武漢分校設在武昌兩湖書院,女生隊設在這個大書院東首一個院落的兩層樓裡。樓上是宿舍,樓下是飯堂。軍校紀律非常嚴格,生活節奏非常緊張。早上軍號一響,馬上起床、穿衣、梳洗,將被子疊得方方正正像個豆腐塊,擺在木板床正中央。10分鐘一切要收拾完畢,然後進行操練。   在飯堂裡吃飯也要軍事化,隻要隊長放下筷子,學生們必須全體起立,沒有吃完的要受到批評。從早上5時半起床開始,一直到晚上9時半睡覺,簡直沒有休息時間。每天8堂課,4節學科,4節術科。軍事訓練課有步兵操典、射擊訓練,還到蛇山“打野外”進行實地軍事演習等。她們接受學校一切嚴格的訓練,要做和男生一樣多的工作,大有巾幗不讓須眉之勢。分頁:2/3頁  上一頁123下一頁  參加受葉挺指揮的中央獨立師,與叛軍夏鬥寅部、軍閥楊森部奮戰34天,寫下瞭動人篇章。  1927年黃埔軍校女生隊參加瞭湖北省婦女協會在漢口舉行的三八婦女節慶祝會,她們結合收回漢口英國租界的意義,向武漢三鎮的市民進行宣傳。  1927 年4月12日,蔣介石在上海發動瞭反革命政變,無數黨員幹部和進步青年慘遭殺害。正當國民革命繼續北上,討伐奉系軍閥張作霖時,蔣介石一方面指使粵、桂、川、黔軍閥分三路進攻兩湖,另一方面勾結反動軍官為內應。蔣介石唆使夏鬥寅叛變,勾結四川軍閥楊森,企圖裡應外合顛覆武漢國民政府,以達到其消滅革命力量的目的。  武漢當時僅有衛戍司令葉挺的一師兵力,革命形勢急轉直下。叛軍很快到瞭離武昌隻有三四十裡的紙坊,形勢迫在眉睫。軍校決定由留在後方的葉挺率領第11軍第24師迎擊叛軍的進攻,並把軍校全體同學編為中央獨立師,軍校女生隊編為政治連,又分為救護隊和宣傳隊,分別隸屬軍醫處和政治部,並受葉挺指揮,開赴前線。“這200多名娘子軍,要求和男兵一樣,全副武裝起來,持槍殺敵,與男兵並肩作戰。”

盤點:從黃埔軍校中走出瞭哪些國共名將?

  導讀:1924年6月,孫中山在中國共產黨和蘇聯的幫助下,於廣州黃埔長洲島創建“中國國民黨陸軍軍官學校”。這個學校有一個更著名的名字——黃埔軍校。從1924年到1949年底,黃埔軍校在大陸開辦瞭23期,包括各分校、訓練班在內,培養出瞭23萬多名畢業生。其中,不少畢業生成為國共的骨幹將領——胡宗南、林彪、劉志丹、羅瑞卿、杜聿明、黃維、鄭洞國、戴安瀾、胡璉、徐向前、陳賡、趙一曼……沒有他們,整個中國現代史或將黯然失色。  胡宗南“哭”進黃埔軍校  胡宗南是浙江鎮海人,國民黨陸軍一級上將,深得蔣介石的寵愛和器重,指揮40餘萬精銳部隊,人稱“西北王”。一生戎馬30年,經歷瞭黃埔建軍、東征、北伐、第一次國共內戰、抗日戰爭、第二次國共內戰、臺海對峙等中國現代史上幾乎所有的重大事件。  但是,當年胡宗南參加黃埔軍校入學考試,因為個子比別人矮,身體又較瘦弱,差點在體檢時被淘汰出局。幸好他及時施展“哭”功,硬是“哭”進瞭黃埔軍校。  憑著廖仲愷的紙條,胡宗南參加瞭文化考試,成為黃埔軍校一期的一員。當然,那時候的廖仲愷沒有想到,這個差點被淘汰的小個子,日後會成為國民黨最著名的戰將之一,更沒想到日後他會把毛澤東“逼”出延安——當然,最終結果是胡宗南被逼退臺灣……   “靈不過陳賡的腿”  “既生瑜,何生亮”這是三國東吳大將周瑜的一句名言。對此,胡宗南有很深體會。他這輩子與無數對手過招,最難忘的一位可能就是陳賡瞭——這位老同學與他從黃埔軍校就開始爭鬥,直到解放戰爭還沒停息。  兩人都是黃埔軍校一期生。陳賡是青年軍人聯合會成員,而胡宗南則加入瞭孫文主義學會。兩派經常因為思想和立場的不同而發生沖突,打架鬥毆是傢常便飯。有一回,在一次集會上,兩派又起爭鬥,鬧成一團。陳賡開始和李仙洲對陣,胡宗南跑過去幫李仙洲的忙;陳賡一時火起,操起一隻板凳追趕胡宗南,把後者趕得狼狽逃竄,帽子都跑丟瞭。相關閱讀推薦:揭秘黃埔軍校唯一美女軍官:和男人一樣接受訓練胡宗南進黃埔趣聞 西北王胡宗南哭進黃埔軍校黃埔軍校在哪:黃埔軍校走出瞭哪些國共名將?揭秘蔣介石當年是如何當上黃埔軍校校長的?揭秘黃埔軍校國共名將:陜北劉志丹像個藝術傢分頁:1/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令人痛心的是,1961年,年僅58歲的陳賡病逝於上海,共產黨痛失良將。當年考試時與陳賡並排而坐,後來一同進入黃埔軍校的宋希濂,經常想起老同學:“陳賡給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解放後的幾次會面,他沒有一點以勝利者自居的神氣,令我心折和懷念。”  杜聿明:同時收到國共兩黨“入黨登記表”  1948年,淮海戰役快要結束時,毛澤東曾以人民解放軍中原和華東兩司令部的名義,寫瞭一篇800餘字的廣播稿《敦促杜聿明等投降書》,讓時任東北“剿總”副總司令的杜聿明傢喻戶曉。杜聿明也是黃埔一期出身。  杜聿明是陜西米脂縣人,書香門第出身,可他卻老想著投筆從戎,幹出一番可歌可泣的事業。1923年,杜從榆林中學畢業後,一次無意在《新青年》上看到黃埔軍校的招生廣告,同時,也在另一份報刊上看到吳佩孚辦洛陽軍官學校的招生廣告。經過慎重考慮,杜聿明選擇瞭黃埔軍校。  當然,杜聿明做夢也沒有想到,就在他加入國民黨的當兒,他的妻子曹秀清正在陜西榆林中學,舉著右手向共產黨黨旗莊嚴宣誓呢。他更沒有想到,後來他能當上國民黨的大官,1949年卻成瞭共產黨的俘虜,1964年又當選為人民共和國的政協委員……   鄭洞國:“冒名頂替”進黃埔  總體來說,黃埔軍校的入校考試比較嚴格,也非常註重公平,但避免不瞭一些“意外”事故發生。比如,國民黨名將鄭洞國就是冒名頂替考進黃埔軍校,這也是黃埔軍校史上獨一無二的“事故”。  鄭洞國是湖南石門縣人,學生時代參加過五四運動。1921年,他曾投筆從戎,但沒成功。1924年1月,正在長沙商業專門學校讀書的鄭洞國聽說孫中山創辦黃埔軍校的消息,立刻找同鄉王爾琢商議。沒料到,王爾琢已先走一步瞭。鄭洞國趕緊邀上三位同鄉,一同南下廣州。當他們找到王爾琢時,才知道報考軍校的日期已經過瞭。分頁:2/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劉志丹:氣質更像藝術傢  劉志丹是陜北紅軍和蘇區主要創建人之一、中國工農紅軍高級將領。1936年劉志丹犧牲後,毛澤東曾親筆題詞:“群眾領袖,人民英雄”。  劉志丹長得俊朗儒雅,能歌善舞,寫得一手漂亮文章。從氣質和特長上來看,他更像一名藝術傢或者文學傢。不過,劉志丹打小就立志做一名軍人,過金戈鐵馬的日子。因此,當他在榆林中學讀書時,第一個響應中共黨組織的號召,報考黃埔軍校。不料,此舉遭到很多人反對。親戚朋友輪番勸阻,學校也不放行。劉志丹慨然而言:“古人雲‘雖有文事,必有武備’,對付軍閥,沒有軍隊怎麼行”  也是劉志丹命不該絕,在同鄉的悉心照料下,他闖過瞭“鬼門關”,逐漸康復——否則的話,中國工農紅軍就少瞭一位傑出的領導人。  “福將”胡璉  在國民黨眾將領中,能打仗的多,會打仗的少,敢打惡仗硬仗的就屈指可數瞭,胡璉即其中一位。  有好事者作過統計,《毛澤東軍事文選》裡有7篇專門針對國民黨十八軍及胡璉的電文。能夠多次得到毛澤東這種“指名道姓”的待遇,實為罕見。開國上將楊勇曾經說過:“我們寧願俘虜一個胡璉,不願俘虜十個黃維。可惜讓胡璉給跑掉瞭。”   1958年8月23日,“國防部長”俞大維來金門視察,與胡璉等人到翠谷水上餐廳參加晚宴。臨行前俞大維突然叫住胡璉——就在此時,解放軍開始炮轟,胡璉等人趕緊躲進坑道,再次逃過一劫。而在餐廳恭候的金門防部副司令趙傢驤、吉星文、章傑三人均被炸身亡。分頁:3/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戴安瀾:蔣介石、毛澤東為他寫悼詞  與老資格的第一期、群星薈萃的第四期相比,黃埔三期顯得多少有些寂寥,不過,依然走出瞭不少震動一時的著名將領,比如戴安瀾將軍。  戴安瀾是安徽無為縣人,曾經就讀南京安徽公學,深受陶行知先生的影響。1924年初,戴安瀾響應時任廣東粵軍第四師團長的遠方叔祖父戴端甫的號召,報考黃埔軍校一期,卻因身材瘦弱被淘汰。戴安瀾隻能退而求其次,先參加國民革命軍,當瞭二等兵。在部隊裡,戴勤奮鍛煉,身體情況很快好轉。  戴安瀾殉國後,國共兩黨領袖均親撰挽詞。蔣介石的挽詞是:“虎頭食肉負雄姿,看萬裡長征,與敵周旋欣不忝;馬革裹屍酹壯志,惜大勛未集,虛予期望痛何如”毛澤東的挽詩是《海鷗將軍千古》:“外侮需人禦,將軍賦采薇。師稱機械化,勇奪虎羆威。浴血東瓜守,驅倭棠吉歸。沙場竟殞命,壯志也無違。”   1956年,戴安瀾被中央人民政府內務部追認為革命烈士,2009年被評為“100位為新中國成立作出突出貢獻的英雄模范”——這可能是其中唯一一位國民黨將領。分頁:4/4頁  上一頁234下一頁

揭秘黃埔軍校國共名將:陜北劉志丹像個藝術傢

1924年6月,孫中山在中國共產黨和蘇聯的幫助下,於廣州黃埔長洲島創建“中國國民黨陸軍軍官學校”。這個學校有一個更著名的名字黃埔軍校。  從1924年到1949年底,黃埔軍校在大陸開辦瞭23期,包括各分校、訓練班在內,培養出瞭23萬多名畢業生。其中,不少畢業生成為國共的骨幹將領胡宗南、林彪、劉志丹、羅瑞卿、杜聿明、黃維、鄭洞國、戴安瀾、胡璉、徐向前、陳賡、趙一曼……沒有他們,整個中國現代史或將黯然失色。  胡宗南“哭”進黃埔軍校  胡宗南是浙江鎮海人,國民黨陸軍一級上將,深得蔣介石的寵愛和器重,指揮40餘萬精銳部隊,人稱“西北王”。一生戎馬30年,經歷瞭黃埔建軍、東征、北伐、第一次國共內戰、抗日戰爭、第二次國共內戰、臺海對峙等中國現代史上幾乎所有的重大事件。  但是,當年胡宗南參加黃埔軍校入學考試,因為個子比別人矮,身體又較瘦弱,差點在體檢時被淘汰出局。幸好他及時施展“哭”功,硬是“哭”進瞭黃埔軍校。  1924年,黃埔軍校在上海秘密招生,進行初試,合格後再到廣州復試。上海初試的主考官是毛澤東,胡宗南順利通過,可接下來在廣州舉行的復試就沒有這樣簡單瞭。  體檢復試,考官讓考生站成一排檢查身高。胡宗南身高不足1.6米,一下子就被拎瞭出來。考官不客氣地說,“你根本就不是當兵的材料。”這就意味著,還沒進入文化考試環節,胡宗南就被“咔嚓”瞭。  這個結果是胡宗南無論如何沒有想到的。他怔瞭怔,突然蹲在地上號啕大哭起來。在舉目無親的地方,這個29歲的男人第一次體會到瞭“絕境”兩個字的含義。  哭瞭一陣後,胡宗南醒悟過來。他猛然站起來,大聲責問把他拎出來的考官,“為什麼不讓我參加國民革命?革命是每個年輕人的義務,個子矮怎麼瞭,拿破侖的個子也不高,總理孫中山先生的個子也隻有1.68米,廖仲愷先生更矮嘛,國民革命怎能以相貌取人呢。”  這時候,在旁邊一間屋的黃埔軍校黨代表廖仲愷被驚動瞭,他出來後對胡宗南說,“這位同學,我批準你參加考試”。當即寫瞭一張紙條交給胡,上書“國民革命,急需大批人才。隻要成績好,身體健康,個子矮一點也是應該錄取的。”  憑著廖仲愷的紙條,胡宗南參加瞭文化考試,成為黃埔軍校一期的一員。當然,那時候的廖仲愷沒有想到,這個差點被淘汰的小個子,日後會成為國民黨最著名的戰將之一,更沒想到日後他會把毛澤東“逼”出延安當然,最終結果是胡宗南被逼退臺灣……  “靈不過陳賡的腿”  “既生瑜,何生亮?”這是三國東吳大將周瑜的一句名言。對此,胡宗南有很深體會。他這輩子與無數對手過招,最難忘的一位可能就是陳賡瞭這位老同學與他從黃埔軍校就開始爭鬥,直到解放戰爭還沒停息。  兩人都是黃埔軍校一期生。陳賡是青年軍人聯合會成員,而胡宗南則加入瞭孫文主義學會。兩派經常因為思想和立場的不同而發生沖突,打架鬥毆是傢常便飯。有一回,在一次集會上,兩派又起爭鬥,鬧成一團。陳賡開始和李仙洲對陣,胡宗南跑過去幫李仙洲的忙;陳賡一時火起,操起一隻板凳追趕胡宗南,把後者趕得狼狽逃竄,帽子都跑丟瞭。  陳賡成名很早,被稱為“黃埔三傑”(另兩人為蔣先雲和賀衷寒)之一。當時還有一首打油詩說:“蔣先雲的筆,賀衷寒的嘴,靈不過陳賡的腿。”說的是陳賡在第二次東征中救蔣介石一命的事情。  1925年秋,國民革命軍進行第二次東征。東征軍總指揮蔣介石在華陽鎮一役中遇險,陳賡背著蔣介石,靠著兩條長腿健步如飛,最終在槍林彈雨中讓蔣過河脫險。  1933年春天,因為叛徒告密,陳賡在上海被國民黨當局抓獲。後來送到南昌。蔣介石召見陳賡時心疼地說:“陳賡,你瘦瞭。”陳賡回答:“瘦吾貌而肥天下。”陳賡說:“校長也瘦瞭。”蔣介石說,“國傢如此,生靈塗炭,寢食不安哪!”陳賡說,“身為一黨一國領袖,校長瘦而天下更瘦,這是為何?”蔣介石無言以對。  陳賡性格非常豪爽,行事不拘小節。1943年的一天,陳賡等軍政幹部在聽毛澤東作報告。聽瞭一陣,陳賡突然站起來,直接往主席臺而去。毛澤東愣瞭,問:“陳賡同志,有何急事?”陳賡也不回答,取過毛澤東的杯子,喝瞭一大通後才報告:“天太熱,借主席一口水。現在沒事瞭!”在場的幹部哄堂大笑,毛澤東也不禁微笑起來。  令人痛心的是,1961年,年僅58歲的陳賡病逝於上海,共產黨痛失良將。當年考試時與陳賡並排而坐,後來一同進入黃埔軍校的宋希濂,經常想起老同學:“陳賡給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解放後的幾次會面,他沒有一點以勝利者自居的神氣,令我心折和懷念。”  杜聿明:同時收到國共兩黨“入黨登記表”  1948年,淮海戰役快要結束時,毛澤東曾以人民解放軍中原和華東兩司令部的名義,寫瞭一篇800餘字的廣播稿《敦促杜聿明等投降書》,讓時任東北“剿總”副總司令的杜聿明傢喻戶曉。杜聿明也是黃埔一期出身。  杜聿明是陜西米脂縣人,書香門第出身,可他卻老想著投筆從戎,幹出一番可歌可泣的事業。1923年,杜從榆林中學畢業後,一次無意在《新青年》上看到黃埔軍校的招生廣告,同時,也在另一份報刊上看到吳佩孚辦洛陽軍官學校的招生廣告。經過慎重考慮,杜聿明選擇瞭黃埔軍校。  1924年3月,杜聿明與堂兄杜聿鑫,同鄉青年閻揆要、關麟征等11人,從北京取道天津,搭乘英輪南下廣州。他們在陜西會館住下後,隨即上街打聽招生情況,獲悉軍校還在招生,但報名者超過1000多人。為瞭保證被錄取,他們決定由杜聿明執筆,給國民黨元老、原陜西靖國軍總司令於右任先生寫瞭封信,請求他幫忙做個介紹。原來於右任是杜聿明父親的同窗好友,又同是早期的同盟會員,感情很深。半個月後,愛惜人才的於右任回信,不但請他們吃飯,還慷慨地寫瞭一封介紹信給黃埔軍校校長蔣介石,說這裡有11位陜西有志青年,前來報考黃埔軍校,希望破格錄取,以便將來到北方開展工作。  據稱,蔣介石收到於右任的介紹信後很高興,專門找來負責錄取工作的人員,當面交代說:“於先生送來的學生理應全部收下!”  4月下旬,黃埔軍校舉行最後一次補考。試題是國文和數學。杜聿明不怕數學,擔心的是國文。國文的題目是“你為什麼要信仰三民主義?”杜聿明對“三民主義”沒什麼研究,好在那時《新青年》等進步刊物盛行中國,杜便根據上面的一些文章,結合自己的看法寫瞭幾百字交卷。也許是因為運氣好,也許是於右任的介紹信起瞭作用,總之4月底放榜,杜聿明等11人全部榜上有名。入校後,杜聿明收到瞭國民黨和共產黨的入黨登記表。那時候,他對於什麼是國民黨、什麼是共產黨一無所知,隻好從字面意思來理解。他想,“共產”大概就是把傢裡的財產拿出來分給大傢。杜聿明傢中比較殷實,有些舍不得“分財”,所以就填寫瞭國民黨的表格。  當然,杜聿明做夢也沒有想到,就在他加入國民黨的當兒,他的妻子曹秀清正在陜西榆林中學,舉著右手向共產黨黨旗莊嚴宣誓呢。他更沒有想到,後來他能當上國民黨的大官,1949年卻成瞭共產黨的俘虜,1964年又當選為人民共和國的政協委員…  鄭洞國:“冒名頂替”進黃埔  總體來說,黃埔軍校的入校考試比較嚴格,也非常註重公平,但避免不瞭一些“意外”事故發生。比如,國民黨名將鄭洞國就是冒名頂替考進黃埔軍校,這也是黃埔軍校史上獨一無二的“事故”。  鄭洞國是湖南石門縣人,學生時代參加過五四運動。1921年,他曾投筆從戎,但沒成功。1924年1月,正在長沙商業專門學校讀書的鄭洞國聽說孫中山創辦黃埔軍校的消息,立刻找同鄉王爾琢商議。沒料到,王爾琢已先走一步瞭。鄭洞國趕緊邀上三位同鄉,一同南下廣州。當他們找到王爾琢時,才知道報考軍校的日期已經過瞭。  鄭洞國心急如焚,王爾琢也跟著急。這時,轉機出現瞭,一位叫黃鰲的湖南老鄉,因為擔心考不上,就報瞭兩次名。此刻見鄭洞國急成這般模樣,便建議頂替他的名去考。鄭洞國沉吟半晌,決計冒頂黃鰲之名報考軍校,而且考上瞭。巧的是,真黃鰲也考進去瞭,而且他們都被編在第二隊。在點名出操的時候,兩人竟一同應聲出列。  鄭洞國是個老實人,對於冒名頂替的事情一直惴惴不安。經過反復考慮,他終於鼓足勇氣,向區隊長坦白瞭。好在校方並沒有追究他的責任,隻是把他的名字改瞭回來。  於是,鄭洞國的名字開始在東征、北伐、抗日等歷史事件裡閃耀……  劉志丹:氣質更像藝術傢  劉志丹是陜北紅軍和蘇區主要創建人之一、中國工農紅軍高級將領。1936年劉志丹犧牲後,毛澤東曾親筆題詞:“群眾領袖,人民英雄”。  劉志丹長得俊朗儒雅,能歌善舞,寫得一手漂亮文章。從氣質和特長上來看,他更像一名藝術傢或者文學傢。不過,劉志丹打小就立志做一名軍人,過金戈鐵馬的日子。因此,當他在榆林中學讀書時,第一個響應中共黨組織的號召,報考黃埔軍校。不料,此舉遭到很多人反對。親戚朋友輪番勸阻,學校也不放行。劉志丹慨然而言:“古人雲”雖有文事,必有武備”,對付軍閥,沒有軍隊怎麼行?”  1925年秋天,劉志丹南下廣州,成功進入黃埔軍校第四期,習步科。劉志丹是北方人,在廣州水土不服,入校沒多久就染上重病,一度昏迷不醒。醫生以為他死瞭,準備送往太平間。同鄉請求醫生再觀察一天。醫生說,再觀察一天可以,但不能放在宿舍裡,以免傳染。  也是劉志丹命不該絕,在同鄉的悉心照料下,他闖過瞭“鬼門關”,逐漸康復否則的話,中國工農紅軍就少瞭一位傑出的領導人。  “福將”胡璉  在國民黨眾將領中,能打仗的多,會打仗的少,敢打惡仗硬仗的就屈指可數瞭,胡璉即其中一位。  有好事者作過統計,《毛澤東軍事文選》裡有7篇專門針對國民黨十八軍及胡璉的電文。能夠多次得到毛澤東這種“指名道姓”的待遇,實為罕見。開國上將楊勇曾經說過:“我們寧願俘虜一個胡璉,不願俘虜十個黃維。可惜讓胡璉給跑掉瞭。”  胡璉是黃埔四期畢業生,與林彪同窗。畢業後,他從少尉排長幹起,歷經北伐、中原會戰、江西“剿共”、抗戰諸役,因戰功顯赫而不斷擢升,37歲做到十八軍軍長,中將軍銜。抗戰勝利後,國民黨對軍隊進行整編,十八軍改為十一師,與新一軍、新六軍、第五軍、七十四師,並稱國民黨軍五大主力。  在隨後進行的三年國共內戰中,胡璉率三萬全部美式裝備的十一師,在中原、華東兩大戰場同解放軍對峙周旋,與劉伯承、陳毅等中共名將均有過正面碰撞,絲毫不落下風。1949年10月,退守臺灣的胡璉擔任“金門防衛司令部總司令”,統領金門黨、政、軍務,在當地影響深遠,被稱為“金門王”。胡璉在金門打瞭“古寧頭”戰役。此戰是國民黨三年內戰之後唯一一次殲滅性的勝仗,也是解放軍第一次團級以上建制單位被全吃的敗仗記錄(是役解放軍傷亡9000人)。  胡璉會打仗,更是一名運氣超好的“福將”  1947年8月,華東野戰軍三個縱隊將十一師包圍在山東南麻,志在將其一口吞掉。戰鬥打響後,卻突降大雨,華野將士苦戰四天,最終隻能撤出戰鬥。老天幫瞭大忙,胡璉沒有被殲滅,此役也被列為國民黨“十大武功之一”,後於臺北圓山忠烈祠以浮雕壁畫作記。  一年後,胡璉與黃維率由十一師擴編的十二兵團參加淮海戰役,在敗局已定的情況下,胡璉爬上坦克逃生。中途遇到大隊解放軍人馬,竟無人理睬這輛逆行的坦克,甚至還有不少戰士“禮貌友好”為他讓路。黃維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瞭,同樣是乘坐坦克,卻因坦克拋錨而被捕。  1958年8月23日,“國防部長”俞大維來金門視察,與胡璉等人到翠谷水上餐廳參加晚宴。臨行前俞大維突然叫住胡璉就在此時,解放軍開始炮轟,胡璉等人趕緊躲進坑道,再次逃過一劫。而在餐廳恭候的金門防部副司令趙傢驤、吉星文、章傑三人均被炸身亡。  俞大維後來回憶這件事情時說,該談的其實都已談過,為什麼要叫住胡璉,連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隻能說是命運的安排。  戴安瀾:蔣介石、毛澤東為他寫悼詞  與老資格的第一期、群星薈萃的第四期相比,黃埔三期顯得多少有些寂寥,不過,依然走出瞭不少震動一時的著名將領,比如戴安瀾將軍。  戴安瀾是安徽無為縣人,曾經就讀南京安徽公學,深受陶行知先生的影響。1924年初,戴安瀾響應時任廣東粵軍第四師團長的遠方叔祖父戴端甫的號召,報考黃埔軍校一期,卻因身材瘦弱被淘汰。戴安瀾隻能退而求其次,先參加國民革命軍,當瞭二等兵。在部隊裡,戴勤奮鍛煉,身體情況很快好轉。  1925年,戴安瀾再次報考,終於考進黃埔軍校第三期,被編在步兵隊學習。  真正讓戴安瀾“揚名立萬”的是在抗日戰爭時期,率領中國遠征軍南征緬甸。1942年,抗日進入瞭最艱難的持久戰階段,中國廣大軍民正在為抗日付出最慘重的犧牲。當年2月,日軍為瞭切斷援華抗戰物資的重要運輸線滇緬公路,向緬甸大舉進攻。應英國政府請求,中國國民政府派遣遠征軍3個軍約10萬人赴緬參戰。其中,第五軍戴安瀾所率的200師表現最為突出。  1942年3月,戴安瀾率200師參加東瓜保衛戰,與日軍第55師團正面交火,在敵眾我寡,又失去空軍支援的惡劣環境中,與日軍苦戰12天,殲敵5000餘人,掩護瞭英軍安全撤退。4月24日,戴率部克復棠吉,使東線戰局的轉危為安。5月18日,戴安瀾在郎科地區指揮突圍戰鬥中負重傷,26日下午5時40分在緬甸北部茅邦村殉國。  戴安瀾殉國後,國共兩黨領袖均親撰挽詞。蔣介石的挽詞是:“虎頭食肉負雄姿,看萬裡長征,與敵周旋欣不忝;馬革裹屍酹壯志,惜大勛未集,虛予期望痛何如?”毛澤東的挽詩是《海鷗將軍千古》:“外侮需人禦,將軍賦采薇。師稱機械化,勇奪虎羆威。浴血東瓜守,驅倭棠吉歸。沙場竟殞命,壯志也無違。”  1956年,戴安瀾被中央人民政府內務部追認為革命烈士,2009年被評為“100位為新中國成立作出突出貢獻的英雄模范”這可能是其中唯一一位國民黨將領。

揭秘蔣介石當年是如何當上黃埔軍校校長的?

  黃埔軍校校長,並非特別顯赫的位子,但對蔣介石來說,卻是生平重大的轉折點。他以黃埔校長為跳板,躍向權力的高峰,最後成為一國之君。此一飛黃騰達,並不如一般人所想象的那樣順理成章,而是當事者處心積慮,玩弄不少權術而獲致的。  俗稱“黃埔軍校”,顯然是因地得名。1924年11月6日舉行的第五十八次會議,列席委員林祖涵報告“陸軍講武學校情形案”,決議“委蔣中正為該校校長,廖仲愷為該校黨代表”(李敖藏會議錄原件),可見當時的名稱是“陸軍講武學校”。至1925年第六十三次會議時已稱“陸軍軍官學校”(李敖藏會議錄原件)。不論何種名稱,此一軍校的來歷,乃由於孫中山自民元讓位於袁世凱之後,中華民國的法統也已讓給北洋政府,但心有不甘,一直想在廣東重建革命根據地,“重光”法統與河山,然而卻屢次失敗,無論大元帥或非常大總統,都坐不穩當,廣東的地方武力既不可靠,找西方國傢支持,怎奈誰也不理。最後蘇共領袖列寧正好要利用中國來反帝,而孫中山正需外援,一拍即合。於是,在蘇聯的“人”“財”“槍”三援之下,孫中山“以俄為師”,成立瞭黃埔軍校。所以,我們可以說,這個軍校是民國十三年成立的“中國國民黨”與蘇聯結交後,所生下的一個“愛情”結晶!黃埔軍校的不少主任和教官是中國共產黨人,也是國共合作的自然現象,如戴傳賢是政治部主任,周恩來是政治部副主任;王柏齡為教授部主任,葉劍英為教授部副主任等。  黃埔軍校既是蘇聯“人”“財”“槍”三援之下的產物,經調查所得,在“人”的方面,最初有軍事教官四人,後來增到三十人。在第一次“東征”時,軍中有蘇聯的佈留赫爾即加倫將軍(GeneralBlücher,Galen)所率領的二十名俄國軍官參加,第二次“東征”時,有更多的俄國軍官參加;在“財”的方面,蘇聯援助二百七十萬元(三百萬盧佈),援助建立中央銀行一千萬元;在“槍”的方面,1924年10月7日第一次運抵黃埔的武器有大炮、機槍和八千餘支(或一萬二千支)步槍。同年12月,又運來飛機九架、步槍彈藥五百萬匣、機槍十二挺、大炮五十八門以及機槍彈及炮彈等。   回想黃埔建校之初,隻有粵造七九毛瑟槍三十支,後來全靠蘇聯援助,才有瞭革命的“傢夥”“本錢”。王柏齡在《黃埔軍校創始之回憶》中說:  在一天的下午,總理來瞭電諭,說蘇俄補充我們的槍械船快到瞭,叫我們預備收。哈!哈!天大的喜事,全校自長官以至於學生,無不興高采烈,尤以一般要革命的學生,喜得無地自容,拍手打掌,說今後革命有傢夥瞭,不愁瞭。眼望遠航船之到來,日如望歲。然而不久就知道,明日下午可到。於是大傢忙起來瞭,收拾儲藏的地方,保管點收的人員,俄國兵船官兵的招待、繩子、杠子,真是忙得不亦樂乎。夕陽將向西瞭,炮臺上的瞭望,報告快到瞭。我與多數人都跑到校門外碼頭上迎候。遠遠見白色三煙囪的兵船出現瞭,滿船掛起旗飾,船尾上懸的一面紅旗,角上有白的,是斧頭鐮刀。咦!這是我們與國的國旗。炮臺禮炮響瞭,兵船的禮炮,一替一聲地在答瞭,於禮炮一致一答的聲中,漸漸靠近瞭學校江中。拋瞭錨。在這將停未停之際,斜刺裡尾巴上插著一支青天白日滿地紅的國旗的小汽艇飛躍而出,浪花四濺。噗!噗!噗!飛向大船而去。卻原來校長、校黨代表及顧問先去慰訪。這遠途密航到來的珍客,自有一番接應酬答的禮,慰勞致謝的辭。我未去,無從知道,想起來大概不錯。〔未〕幾辭返,跟著船主及兩三位軍官(海軍)上岸來答拜。經過一番來往之後,船主下令靠黃埔碼頭,我們大碼頭上頓時現出活氣。……如是過瞭夜。天明瞭,全體動員,學生做瞭碼頭小工,隊上官長做瞭工頭。……如是抬到下午四五點鐘才告清楚。好像那時軍械保管員是楊志春,我檢查瞭一箱一箱,叫他們登記瞭。長槍八千支,還有小手槍十支,這小手槍,小得好玩,可以裝在洋服上邊小口袋裡。當時就少瞭一支,並沒有追出。是管理方面的疏忽,是與學生無幹的。八千支完全有刺刀俄國式的步槍,每槍有五百發子彈,是一個很大的數量,無不歡天喜地。說道:“今後我們不愁瞭,革命有本錢瞭。”……我們不能不感謝我們革命的朋友蘇聯。也唯有革命的朋友,才有這樣的幫助,然而這時的帝國主義者,卻不能使他知道,不然要來個攔路搶劫。  這段回憶,正是“天不助、蘇聯助”的大特寫。相關閱讀推薦:蔣介石的九份遺囑:1971年就確定傳位兒子蔣經國蔣介石為何隻與原配夫人毛福梅育有子嗣(圖)? 檔案揭秘:蔣介石與美國軍事高層之間的摩擦分頁:1/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蔣介石之被任命為黃埔校長,則絕不是非斯人不可的。劉峙所寫的《我的回憶》指出:  起初孫中山先生想要粵軍總司令許崇智兼軍官學校校長,負責籌備,但許崇智力不從心,一切委之於上校參謀陳翰譽,陳是我們保定的同期同學,目空一切,驕縱自私,處事多失公平,致為各方不滿。蔣公介石原為粵軍總司令部的參謀長,被調到大本營代理李烈鈞的參謀長職務,後奉派到蘇聯考察軍事,回國後奉孫中山先生之命,任黃埔軍官學校校長。  可見黃埔軍校的首任校長人選,孫中山原定是許崇智,而蔣介石得到此位,又與被派往蘇聯考察有關。派團赴蘇考察,並就蘇聯援助中國革命問題進行磋商,是由第三國際代表馬林首先於1919年提出的,孫中山接受瞭這個建議,並答應派遣最好的代表團前往。最好的人選,無過於廖仲愷。廖不僅是孫中山身邊的紅人,而且是對聯俄容共政策最表擁護的國民黨人,然而正因為太紅、太忙,不克領團前往。其次該是朱執信,此人是孫中山身邊最精湛的革命理論傢,同時也是最腳踏實地的行動傢,無論在學識上或經歷上,都遠超過蔣介石,蔣本人也自承不諱的。但是朱卻於1920年的9月21日,為調解虎門民軍與降軍糾紛而遇難。於是,蔣介石又成瞭孫中山選擇中的廖化。即使如此,蔣還施加瞭以退為進以及毛遂自薦的壓力。  1923年的3月1日,孫中山自滬抵粵後在廣州成立大元帥府,此為孫氏在粵開府的梅開三度,任命蔣介石為大元帥府行營參謀長,即侍衛長,命其速來就任,但蔣照例姍姍來遲,於4月20日才抵達廣州,因為不稱心,又於7月12日“憤而辭職”,前往香港。然而當聽到孫將派代表團赴蘇,蔣乃於7月13日自港寫信給大元帥秘書長楊庶堪,希望向孫提出自己的要求:   為今之計,舍允我赴歐外,則弟以為無一事是我中正所能辦者……如不允我赴俄,則弟隻有消極獨善,以求自全。(蔣介石1923年7月13日致楊庶堪書,見《總統蔣公思想言論總集》第三十六卷,第92頁)  不論是為瞭安撫蔣之情緒(此種情緒又多少含有“瑞元無賴”的性格),還是一時無人可派,孫中山最後決定派蔣介石、王登雲、沈定一以及共產黨人張太雷,組成“孫逸仙代表團”,前往報聘,並於1923年8月16日由上海起程赴俄,9月2日抵達莫斯科。  蔣介石一行在俄參觀瞭軍事學校和武器裝備,還去拜會瞭紅軍之父托洛茨基(LeonTrotsky)、蘇聯外交人民委員齊采林(Chicherin),以及共產國際遠東局書記胡定斯基()等人。最主要的任務則是於9月9日會晤蘇聯革命軍事委員會副主席施克亮斯基()和參謀長甘門涅夫()。美國哈佛燕京圖書館主任吳文津從俄文資料中得知,蔣曾代表孫中山向蘇方尋求推翻北洋政府的一個新戰略協議,即突破廣東革命根據地的地理上的孤立,把根據地轉移到西北,以便蘇方的軍事支持。(詳閱吳文載《蔣中正先生與現代中國學術討論集》第二冊,第38—53頁)其實孫致加拉罕(LeoKarakhan)英文函已經披露,有謂:“蔣將軍將提交貴政府以及軍事專傢一份在北京以及更遠地區的軍事行動計劃書。”(引自Whiting,SovietPoliciesinChina,)這種不切實際的要求當然不會得到蘇俄的支持。  同年11月29日循原路線回國。蔣介石於12月15日抵達上海,給孫中山寄瞭一份《遊俄報告書》,卻又遲不回粵。孫中山於12月30日電蔣有謂:“兄此行責任至重,望速來粵報告一切,並詳籌中俄合作辦法!”廖仲愷、汪精衛、胡漢民等也連發六電,催蔣南歸,然而蔣仍在老傢溪口住瞭兩個多禮拜,直到1924年1月16日才回到廣州報命,並被委派為軍官學校籌備委員長。分頁:2/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然而奇怪的是,不到一個月,蔣介石又不告而別,留書請辭。當我們見到蔣出走後寫給孫中山與廖仲愷的信,就不再奇怪,原來還是因為不如意、以退為進,而這一次更加情見乎辭,甚至語帶責備與要挾。他於1924年3月2日致孫長函中,一再提到陳炯明叛變時與孫“同生死、共患難”“無難不從、無患不共”,借此抱怨孫對他的耿耿忠心,回報不夠。他又借當年與陳其美的交情之深,以暗指孫對他信之不專、愛之不切!竟謂:“先生今日之於中正,其果深信乎?抑未深信乎?中正實不敢臆斷!”再往下看,更知所謂“信不專、愛不切”,因孫中山仍然把他視為侍衛長看待,沒讓他“兼任他務”,也就是沒讓他管軍事之外的黨政大事(蔣致孫函見毛思誠《民國十五年以前之蔣介石先生》第六冊,第8—20頁),政治野心已呼之欲出。我們再看1924年1月召開的中國國民黨一大,沒有他扮演的角色。那次會議,孫中山繼續出任黨的總理,中央執行委員二十四人:胡漢民、汪精衛、張人傑、廖仲愷、李烈鈞、居正、戴季陶、林森、柏文蔚、丁惟汾、石瑛、鄒魯、譚延闓、覃振、譚平山、石青陽、熊克武、李大釗、恩克巴圖、王法勤、於右任、楊希閔、葉楚傖、於樹德,沒有蔣介石。候補中央委員十七人中,有林伯渠、沈定一、毛澤東、張國燾、瞿秋白等,也沒有蔣介石的名字。蔣介石也不是浙江省的代表,浙江代表六人是沈定一、戴傳賢、杭辛齋、戴仁、胡公冕、宣中華,前三人由孫中山指定,後三人則由該省黨員選舉而產生。蔣隻是軍事委員會的一個委員。在一百六十五位抵粵代表之中,其落寞寡歡可以想見。對孫中山心存不滿,也就事出有因瞭。  蔣介石於3月14日致函廖仲愷,更加露骨。他顯然不滿意廖任軍校的黨代表,責備廖幹預、侵奪他的權力,更進而批評廖“專意順從”孫中山的聯俄容共政策,若謂:  尚有一言,欲直告於兄者,即對俄黨問題是也。對此問題,應有事實與主義之別,吾人不能因其主義之可信,而乃置事實於不顧。以弟觀察,俄黨殊無誠意可言,即弟對兄言俄人之言隻有三分可信者,亦以兄過信俄人,而不能盡掃兄之興趣也。至其對孫先生個人致崇仰之意者,非俄國共產黨,而乃國際共產黨員也。至我國黨員在俄國者,對於孫先生唯有詆毀與懷疑而已。俄黨對中國之唯一方針,乃在造成中國共產黨為其正統,絕不信吾黨可以與之始終合作,以互策成功者也。(毛思誠前引書第六冊,第28頁)   蔣晚年寫《蘇俄在中國》,還提到這封致廖函,說是把“我的意見,坦率說明,並將這一函件,同時抄送各常務委員,以補充我《遊俄報告》的意見”。據此可知,《遊俄報告》可能是比較正面的意見,所以他要補充比較負面的意見,亦即是不贊同聯俄容共的意見,於冷戰期間寫《蘇俄在中國》,更加要表明其反共抗俄之“先知先覺”。但是這種先知,與先知陳炯明會“叛變”差不多,都是因為不願意為別人做嫁衣裳。他此時似已看出,在俄國扶助下的中共,將是對他將來權力的嚴重威脅。聯俄容共,在他看來,不啻為中共做嫁衣裳!  據我們的分析,不能把蔣介石的“意識形態”看得太認真,因為他本人沒有一貫的主義信仰。他既是孫文與耶穌的信徒,同時也可以舉證說他不是。他的反共抗俄言論,充塞黨史委員會出版的《總統蔣公思想言論總集》,但把這四十卷蔣介石定本書中收有的《陸軍軍官校第三期同學錄序》一文,和喬傢才收藏當時發刊的原文對比,其中刪減文字,可歸納出蔣介石當時親共言論的重點如下:  一、共產黨是總理“一線相傳”在“國民黨內”的“命脈”與“血統”。  二、我蔣介石願為“國民革命”“三民主義”“共產主義”而死。  三、“直接”實行三民主義就是“間接”實行“國際之共產主義”。  四、“三民主義之成功與共產主義之發展,實相為用而不相悖。”  五、中國革命是“世界革命中的一部”,世界革命不能無共產主義。  六、“實行三民主義,則共產主義即在其中。”  七、三民主義與共產主義無紛爭的必要。  八、國民黨共產黨不可分,而應合。  九、“未有對共產主義以誠,而對三民主義不誠者也。”  十、信仰三民主義者對共產主義,“應以誠意相孚”。  十一、對“共產主義之同志”,“自信”我蔣介石“為最誠實同志之一人”。(詳閱李敖《蔣介石研究四集》《蔣介石是共產黨》一文,第97—112頁)  任何人在蔣氏父子統治下的臺灣,如果沾上這十一重點的任何一點,都會被當做共產黨而橫屍法場或坐穿牢底呢!分頁:3/4頁  上一頁1234下一頁  我們認為蔣介石對任何“信仰”都不認真,因為他是一個很徹底的現實主義者,一個隻相信權術的現實主義者。即以3月14日致廖函而言,不贊同聯俄容共雲雲尚是較“理想”的,最“現實”的根本是忌恨廖仲愷,不願意廖當軍校的黨代表,就像前幾年忌恨陳炯明那樣。這一點在他3月2日致孫中山函,也可見端倪。他在那封信裡特別推崇胡漢民,認為胡“學術膽略並優而兼有道德”,要求孫“何不令(胡)追隨左右”,並建議任命胡為廣東省長、許崇智為粵軍總司令,他自己則可任許之參謀長。蔣介石想“聯合”胡漢民與許崇智來“打倒”廖仲愷的意圖,已呼之欲出。  蔣介石原以為他突然出走,可以使軍校辦不起來,所以處處暗示以去廖為要挾。據陸培湧的研究,蔣想以楊庶堪或張靜江來替代廖仲愷。(見Loh,TheEarlyChiangKai-shek,)但是廖的底子太硬瞭,廖最積極支持孫之聯俄容共政策,亦因而最為孫依賴與信任,被選為中國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會三常委之一,又兼任大本營秘書長,隨時助孫處理政務,實為孫左右的核心人物。蔣出走後,孫即命廖代蔣職,繼續籌備軍校事宜。當孫與廖回信給蔣,略作安撫後,蔣仍無回音,廖乃寄去“哀的美敦書”:“轉介石兄,歸否?請即復,俾得自決!”至此,蔣知廖搞不倒,軍校不會因他辭職而不辦。事實上,軍校學生聚集黃埔已好幾百人,勢在必辦。遂即於同日復電:“函電敬悉,弟必來粵,勿念。”  不過,這次權術遊戲之目的,雖未全部達成,廖仲愷的地位毫不因此而動搖,但蔣之收獲亦已不少。討價還價之餘,終於獲得孫、廖的允諾,給予他辦軍校在人事與財政上更多的權力。也許更重要的是,倒廖雖一時無成,聯胡畢竟立見效果。胡漢民於1924年3月19日致蔣電有雲:  (孫)不惜免楊西巖禁煙督辦,不憚再招弟往,是尊重兄之意思。(毛思誠前引書第六冊,第34頁)  胡漢民因政見上有歧見離粵,他顯然把孫中山重新召他回粵輔助之功,歸之於蔣介石。  蔣介石終於1924年4月21日又回到廣州,26日赴黃埔軍校辦公,5月3日,正式被孫中山任命為軍校校長兼粵軍參謀長。廖仲愷亦於5月9日正式出任黃埔陸軍學校的中國國民黨黨代表。蔣仍然未能避開廖的“陰影”。其實,廖隻是親共的國民黨,共產黨在黃埔軍校裡扮有重要的角色,周恩來原來是軍校的政治部副主任,然於1925年3月升任政治部主任兼軍法處處長,擔任政治教官的共產黨還有惲代英、蕭楚女、包惠僧、高語罕等人,另外還有蘇聯教官數十人,而且整個制度根本是蘇式的,無疑可稱之為“紅色的黃埔”,蔣介石亦獲致不虞而譽的“紅色將軍”(TheRedGeneral)稱號。他當時對共產主義絕無異議,甚至是極為贊同的,甚至公開說:“我們要黨成功、主義實現,一定要仿效俄國共產黨的辦法。”(見《黃埔叢書》第二集,第63頁)他所關切的是權力,共黨的權力發展對他說來是未來的“隱憂”,而當前軍校的實際排名,由於孫中山兼軍校總理,他在孫總理、廖代表之下,名列第三。直至孫、廖先後去世後,蔣介石才真正坐上黃埔軍校的第一把交椅。  宋平撰《蔣介石生平》,描寫孫中山親臨主持軍校開學典禮,“五百多個學生一律穿著蘇式黃軍服,整齊嚴肅,精神煥發,軍容極盛,這是中國歷史上從來沒有見過的新型軍隊”,並不正確。中國歷史上第一支新型(西方式的)軍隊是袁世凱的“新建陸軍”。不過,黃埔可以說是第一支蘇式黨軍,然而由於急需軍事幹部,隻制訂七個月為一期的“方便面”式的軍事教育,同時為瞭加強“革命性”,還得學習三民主義、革命史、帝國主義侵略史等政治課程。國共二黨人士中,肚子裡有點墨水的,如廖仲愷、胡漢民、汪精衛、邵元沖、周恩來、惲代英、蕭楚女、張太雷等,都在軍校講過課,孫中山本人也來演講。我們雖找不到蔣校長講課的記錄,但他的訓話幾乎天天有,實為日後訓詞等身的開始。他的訓詞要點,不外是“嚴守軍紀”“絕對服從他”“不求升官”(沒有野心),以及“不成功便成仁”(為他而死),等等。他此後治軍未曾脫此范疇。當時軍校第二團第二營的黨代表回憶道:  1924年黃埔軍校開始一個時期,蔣介石經常親自檢查教官、學員等的訓練與生活情況,常常在早晨起床號吹過後即直闖教官、學員的臥室巡視。有些人以為校長(蔣)不在校而睡懶覺者,常被他集合起來訓斥。他當時不吸煙不飲酒,據說與他在日本和上海時已判若兩人。他在校時必到餐廳與教職員一起就餐,教職員必須等他動箸爾後動箸,大有嚴肅認真勵精圖治之概。當時他對國民黨內的西山會議派也表示反對,常說他們反共,我們要反反共。在每次開校務會議時,大都由他一個人作訓話般的交代,很少聽到不同的意見,民主的空氣是聞不到的。在對待人的態度方面,盡管有些人生活腐化,甚至陽奉陰違,但表面上唯命是聽接受訓斥者,反而可以得到他的信任,以後得到軍事重任者此類人不少。但他對那些自覺自愛表裡如一而有骨氣的人,則尊而不親,甚至敬而遠之。他對共產黨同志的態度固然如此,即對鄧演達、嚴重等也是這樣。(季方《我所接觸到的蔣介石》,載李敖編著《清算蔣介石》,第19—20頁)  其中提到蔣介石喜歡查勤務,後來變本加厲。當本書作者李敖、汪榮祖在臺灣服預備軍官役時,蔣介石還要親自檢查廚房和廁所,為瞭他要來查,廁所清幹凈後不準使用,大傢隻好拉野屎,此亦多少反映瞭蔣氏本人軍事教育的限度。他因未進陸軍士官,所以沒有受過完整的軍官教育,他的軍事訓練止於洗馬,也隻能在“生活情況”上做文章瞭。  根據黃埔一期徐向前的回憶,蔣校長還有別種“鬼名堂”:  蔣介石這個人,有許多鬼名堂。黃埔軍校開課後,他每個星期都到學校來,要找十個學生見面、談上幾句話,幾乎所有的學生,都和蔣介石單獨見過面、談過話。學生多是些剛剛走向社會的青年人,當然不可能懂蔣介石那一套籠絡人心的手段。許多人對蔣介石親自找去談話,雖是一般地問幾句,都覺得高興和新奇。一些有見識的同學,說蔣介石有點裝腔作勢,但多數人對他還是滿意的。蔣介石通過這種個別見面和談話,認識瞭不少學生,也拉攏瞭不少人。後來,蔣介石嫡系部隊裡的許多將領,都是黃埔生。(徐向前《回顧黃埔軍校》,載《蔣介石與黃埔三傑》,第6頁)  這種“鬼名堂”,終蔣介石一生,屢試不爽,作為籠絡人心,建立自己小圈子的不二法門。分頁:4/4頁  上一頁234下一頁